張狂的金秀龍已經是赤果果的對華夏這個民族進行羞辱了。
但是偏偏還有數十個年輕男女如同狗一樣的應和:“歐巴說的不錯!我棒子國的乞丐流浪漢也比華夏的乞丐和流浪漢高貴一千倍,一萬倍!她這樣的醜女,如果能被我大棒子國的流浪漢看上,那是她幾倍子修來的福氣!”
眾人紛紛怒視!
到了現在,這已經不是加塞不加塞的問題了,而是民族尊嚴的問題了。
如果今天沒有人動手,如果今天的視頻傳播到網絡上,整個華夏民族都會蒙羞,整個世界都會把華夏當成下等人,當成奴隸!
不過他們不敢動手,大部分的人都不敢動手,因為這個人是棒子,是外國人,一打就變成了外交事件。
金秀龍極盡羞辱的四處巡視,頭抬的高高的,仿佛人間帝王,他冷哼:“你們華夏人,低等民族,就不應該活在世界上,你們就應該全都集體自殺!”
黑玫瑰臉色很黑,咬牙切齒的對楚陽說道:“楚陽,用你的誠實娃娃,這個家夥真該死!”
楚陽沒有應聲,而是從車裡下來,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兩口,從金秀龍片煸抓過一個殺馬特年輕男子,一拳頭打了過去,他這一拳頭下去,殺馬特男子的滿口牙齒被打落了十多顆。
這沒完,因為但凡是支持金秀龍的,全都被楚陽一拳頭打在了臉上,牙齒至少掉了十七八顆。
哈棒子哈島國,這都沒什麽,但是連一點做人的尊嚴都沒有了,連一點民族氣節都沒有了,這種人不配生活在世界上,這種人就應該人道毀滅。
因此,楚陽下手很重,他一拳頭不光打掉了他們至少一半的牙齒,還把這群恬不知恥的人打成了腦震蕩。
有幾個沒被打的腿在顫抖,都尿褲子了,他們聲色俱厲:“你這個野人!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麽?我是早晚要成為棒子的人!你居然敢打我!你這個野人,你死定了!你這個下等人,你這個奴隸一般的人,居然敢打我身為上等人的我們!你死定了!”
他們恬不知恥的自認為是棒子,而實際上他們什麽都不是。
他們剛說完就被楚陽打倒,之後楚陽環顧四周說道:“打棒子是外交事件,那麽打這些人只要不打死,應該就是一起治安事件吧?”
“治安事件?這太高估事情的嚴重性了吧?這應該只是一起尋常的鬥毆而已!”在人群中有律師冷笑:“我是律師,我說這是尋常鬥毆就是尋常鬥毆,大家使勁的打,不會有事的!就算出事了,我想我們整個律師事務所,都會給你們做後盾的!”
民眾都有盲從的心裡,有人開口了,就有人提第一腳,有人提第一腳,就有更多的人出手,幾個呼吸過後,現場亂糟糟的。
秉著法不責眾的心裡,眾人對這些人下手那是相當的狠。
“別打了,別打了!我以後將會是棒子國的人!你們現在打我,等我成為棒子以後,我會回來找你們的麻煩,讓你們傾家蕩產的!你們還敢打我!你們找死!”
“求你們別打了,我們說錯了,我們是狗,我們狗都不如!我們不是棒子國的!”
“棒子國萬歲!你們就算再打我,我以後也是棒子國的!我看不起你們,你們這群該死的下等人,這群奴隸!”
“打得就是你這個數典忘祖的家夥!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
“打得就是你!”
“你不是想做棒子的麽?我就是專打棒子的!”
……
現場氣氛異常火爆,黑玫瑰提著長裙,從車上下來,對準這些恬不知恥的民族敗類狂踩。
而楚陽則把煙頭按在其中一個家夥的額頭上按滅,這個家夥是叫囂的最厲害的,按滅煙頭之後,楚陽用手拍了拍這個家夥的臉:“你要永遠記住今天,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還是如此,否則的話,我會弄死你的。”
楚陽說的很平淡,但是這個家夥卻從楚陽的話裡感受到了龐大的殺機,他確信,如果他還像今天一樣貶低華夏人的話,他真的會死的!
楚陽剛離開,眾人就對這個家夥拳打腳踢,而不知道誰突然襲擊了這個家夥的小弟弟,啪啪的聲音傳出來後,這個家夥喪命一般的瘋狂嚎叫:“我蛋碎了,我蛋碎了!救命啊,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任由他撕心裂肺的哭喊,周圍的人都無動於衷。
反正這也不知道誰踢的,法不責眾,就算這個人打死了,也活該被打死。
楚陽不再理會躺倒的這些青年,而是回到自己破破爛爛的車上,從包裡拿出一柄錘子,沒有任何猶豫的砸在了徐老板汽車的玻璃上。
把汽車玻璃砸碎後,楚陽的頭伸進去,然後把徐老板從車窗裡拖出來,反手就是一巴掌:“知道我為什麽打你不?”
徐老板臉色難看無比:“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不?打我的後果你根本不是你這個野人能夠承受的!放開我,放開我!”
楚陽不但沒有放開徐老板,反而反手抽了徐老板一巴掌:“我打你了又怎麽樣?你想怎麽報復我?”
徐老板掙扎,想要掙脫楚陽的手掌,但是他卻發現,這個野人單手的力量居然超過了他全身的力量,無論他怎麽掙脫,都無法掙脫楚陽的手掌。
徐老板大叫:“你敢打我,我就敢追查你所有的關系,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要讓你的家人因為你而變成狗!”
徐老板吐了一口血沫:“我是徐偉紅!你認為打棒子是外交事件?我告訴你,你錯了,我也不是華夏人,我現在取得了棒子國的國籍,你打我也是外交事件,而且我在臨海投資了一家大型的化工廠,帶動了無數人就業!你敢打我,你的麻煩大了,不光我會找你麻煩,市裡的人也會找你的麻煩!”
“哦!”
楚陽哦了一聲,反手又是一巴掌,然後又問道:“我打你了又怎麽樣?你取得了棒子的國籍那又怎樣?你現在是不是在怎麽想著報復我?”
“不錯!你只要不殺了我,以後我查到你了,一定要你死!你居然敢打我!這麽多年都沒有人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必須死!”
“哦!”
楚陽又是一巴掌,而這巴掌則把徐偉紅的牙齒打掉了一般,接著又是一巴掌,把徐偉紅的另外一半牙齒全都給打掉了。
“你,你居然敢如此對我,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徐偉紅的話,楚陽不可置否,反手再次用巴掌抽了出去:“我見過傻逼的,就沒見過你這麽傻逼的。你擁有一家大型的化工廠是不是?你有權有勢,是不是?但是你不應該大庭廣眾之下威脅我,說要我死。你要我死,我就要你死,反正我就是一個野人,殺了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就算被槍斃了,也非常值得。”
楚陽說完之後,就從地上撿起錘子,在周圍人驚恐無比的眼神之中,狠狠的砸下,徐偉紅睚眥欲裂,使勁的偏轉他的腦袋,錘子擦破了他臉頰的皮,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汽車門上,在上面留下一個深深的凹陷。
徐偉紅驚秫的看這楚陽再次掄起錘子想要把他砸死,拚命的掙脫,想要掙脫楚陽的手掌,他發現這個野人真的是一個瘋子!他是真的要殺了他!他從來沒想過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給殺了。
他如果被這個野人給殺了,就算法院判處這個野人死刑,也絕對不劃算!
什麽都沒有他自己的小命重要!
徐偉紅胡亂的揮舞手臂,驚聲尖叫:“別打!別打!只要你不打我,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對你過往不究!”
他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在發誓,他事後一定要找到這個野人的跟家,讓他全家都做奴隸!讓他們全家都死在化工廠裡!
他本來以為他這句話能夠讓面前的這個野人消停一下,但是他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野人根本沒有停留,反而更加迅猛的用錘子砸向他的頭,這次他躲過了,不過他耳垂被砸爛了一點。
“不!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殺我,殺了我就是外交事件,會造成我大棒子國和你們華夏間隙!”
楚陽冷笑:“你一個棒子籍的人如果能造成兩國之間的間隙,那就說明你還是個重要人物,可是你是麽?你就是一條狗。還有,我現在反正也沒打算活著,殺了你也就殺了,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
徐宏偉驚恐了,驚懼了,他以往用這種手段欺壓了為數不少的人,欺壓了也白欺壓,他們哪怕是氣得要死,也只能忍氣吞聲,因為他是棒子籍的。但是他壓根沒想到他這種手段失效了,不光失效了,還有可能被人用錘子砸死!
他大叫:“別殺我,我給你錢,我給你很多的錢!”
楚陽冷笑:“你給我錢有什麽用?一點的用處都沒有,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果我放了你,身上依然會背上一個意圖謀殺的罪名,到時候也會被判刑好多年。與其被判刑,還不如殺了你之後去死。”
徐偉紅絕望了,他從來沒有覺得生命是這樣的渺小, 也從來沒有覺得他的生命是這樣的脆弱,他引以為傲的棒子國國籍此刻也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在這一刻他想了很多很多,他後悔了,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一定不會跟金秀龍參合在一起!哪怕是失去和金秀龍家族公司合作機會,哪怕是失去擴大公司規模的機會,他也絕對不願意成為金秀龍的狗。
但是上天沒有給他一次機會,望著高高舉起的錘子即將猛烈的落下,徐偉紅大叫:“你只要放過我,你要我怎麽做都可以!我可以把所有的錢都給你,你可以拿著這大筆的錢逃竄!”
楚陽的錘子落在了徐偉紅的鼻子上,那強烈風壓差一點讓他以為他會被打死!
他沒死,他大喜:“我會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你可以卷著我所有的錢逃走!”
楚陽搖頭:“不,我不要錢。想要放過你也行,你只要聽我的,我就可以放過你。”
徐偉紅拚命的點頭:“只要你不殺我,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楚陽松開手,把徐偉紅扶起來,指著一臉蒼白的金秀龍:“去侮辱他,我不管你怎麽侮辱,但是有一條,你必須讓周圍所有的人怒氣都平息了,都感到爽快了。只要你做到了,我就不殺你。如果你做不到,我到天涯海角都要殺了你。”
金秀龍大為驚恐,手指指著楚陽哆嗦:“你這個野人是個瘋子!你真敢殺人?你……你瘋了麽你?你怎麽就敢殺人?”
他說完楚陽後,陰狠的看向徐偉紅:“你別忘了,你家人還生活在我棒子國!你敢羞辱我一句話,我就讓你的家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