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走廊盡頭的窗口上,楚陽手裡把玩著履水珠一會後,抬手把它送進黃金樹空間,隨後無視那些已經狂熱到連酒店服務員都要采訪的瘋狂媒體記者,打開房門反鎖起來。(飛飛應用)
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一口之後,把雞首銅像從自己在遊輪上買的男士奢侈品背包中拿了出來,把本來包裹雞首銅像的衣服重新塞回背包之中。用手機把雞首銅像的照片拍了幾次之後,楚陽撥打了電話:“救了墜機人員的法利亞號遊輪上曾經舉行過拍賣會,那裡出現過雞首銅像,而那個雞首銅像在我的手裡。”
楚陽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繼續說道:“我現在正在執行任務,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派人來確認我這次任務,並且帶給我三次千機毒解藥。”
說完之後,楚陽掛斷了電話,並且把這個號碼從自己的手機裡徹底的刪除,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之後楚陽把雞首銅像重現塞回背包中,隨手把背包扔床上,而他整個人也跌在床上。
他希望這個雞首銅像是真的,因為只有雞首銅像是真的,他才能從百變堂獲得三次千機毒的解藥,有了這三次解藥之後,他就不必要逼迫自己在剩下兩個多的時間內拚命,他可以有一年半還多的時間來完成偷竊常青藤配方這個任務。
……
第二天,絕大部分的墜機的人員,在有關部門的安排下,登上了返回祖國的航班,甚至那些組團的大土豪也都乘坐飛機返回了祖國。
沒有回去的人很少,只有十個,六男四女,其中包括楚陽和蕭曉曉。
航空公司的人為了這十個人重新辦理了去巴黎的機票,為了表示歉意,航空公司辦理的是頭等艙。
在機場的候機大廳裡,楚陽上了十分鍾時間的廁所,當他走出廁所的時候,背包裡已經沒有了雞首銅像,而他的口袋裡則多了三份解藥。
等楚陽出來的時候,宋天習正在蕭曉曉旁邊打招呼:“曉曉,好巧啊,你乘坐這班飛機去巴黎?我也乘坐這班飛機去巴黎,我們之間真的有緣分啊!”
蕭曉曉厭惡的皺眉,隨後說道:“抱歉,我來這裡不是為了乘坐飛機去巴黎的,我是來接人的。(飛飛應用)”
宋天習露出了一個誇張的表情,用誇張的聲音說道:“太巧了,我也不打算去巴黎,我也在這裡接人的,我們還真是有緣!”
蕭曉曉眉頭死死的皺起來,當他看到楚陽的時候,攬住楚陽的胳膊說道:“楚陽,我們走吧,我們改乘明天飛機。”
宋天習在看到蕭曉曉攬住楚陽胳膊的一刹那,眼中殺機縱橫,隨後笑著走上來說道:“太巧了,我也打算回去,曉曉你打算住在哪裡,我正好有車,我送你回去。”
蕭曉曉豁然轉身,眼睛死死的盯著宋天習:“宋天習,你還要臉不要臉?我都告訴你了,我一點也不喜歡你,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坨屎!我看到你只會惡心!你如果還有一絲尊嚴,還要一點臉的話,就趕緊從我面前消失,否則別怪我說出更難聽的話來!”
宋天習的臉色變了,變得很黑,眼神危險無比。
過了三五秒後,宋天習的臉色重新變回人畜無害的笑容,連忙說道:“曉曉,常言說的好,打是親罵是愛,如果你想罵,你就罵,無論你罵的多難聽,我都不會還嘴的。”
蕭曉曉死死的盯著宋天習,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宋天習早就被蕭曉曉的眼神殺死了幾百次。
蕭曉曉最後還是臉皮薄了一點,因此,她拉著楚陽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楚陽,以後如果你再看到他的話,不論在什麽地方你都要提醒我,我多看這個男人一眼,我都覺得髒了我的眼睛。”
楚陽乾脆的回答:“好。”
他們兩個快步走出候機大廳的時候,宋天習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隨後他看了看在不遠處代號助理的保鏢,臉上露出了笑容。
宋天習大步的追了上去,單手拉住楚陽:“小子,你到公司做安保工作無非是為了錢,這樣,你只要答應從我們公司滾蛋,我立刻就可以給你一百萬!怎麽樣?”
楚陽看向宋天習的目光充滿了玩味,隨後堅決的說道:“抱歉,請不要侮辱我的職業操守。(飛飛應用)”
宋天習呸了一口:“我呸,狗屁的職業操守!一百萬不夠是不是?一百五十萬!只要你肯離開曉曉!離開公司,我給你一百五十萬人民幣!”
宋天習看向楚陽的眼神越來越危險,等楚陽再次拒絕他後,他毫不猶豫的伸出巴掌抽向楚陽,腳也踹向楚陽,嘴裡還狂罵:“保鏢是吧?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你只不過不是我姐姐花錢養的一條狗,而我也算你半個主人,你這條狗敢不聽我的話,信不信我打死你?”
楚陽躲開了宋天習的一巴掌,因為這一巴掌很容易躲,但是沒躲開他的踹過來的腳,這倒不是說楚陽躲不開,而是如果楚陽躲開了,這一腳必然會踹在蕭曉曉的身上。
被踹了一腳之後,楚陽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宋天習哼了一聲,指著楚陽的鼻子大聲罵道:“看什麽看?我昨天找兩個保鏢收拾你,你敢把他們打跑了。但是今天我親自收拾你這條狗,你還敢打我不成?你信不信我分分鍾鍾讓我姐把你開除?你敢動我一下,你信不信我事後弄死你?你一個小小的保安,小小的一條狗,還敢瞪我!你再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給摳出來啊!”
宋天習再次用巴掌抽楚陽,但是這一次他的手被抓住了,他想用另外一隻手抽楚陽,另外一隻手也被抓住了,用腿,結果兩條腿被楚陽一條腿給別起來,根本無法動彈。
宋天習怒了:“你這條狗,趕緊放開我!你放開我,然後再從曉曉身邊滾蛋!只要你識時務,我會讓我姐姐給你這條狗加薪的!”
楚陽這次笑了,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七歲的時候,有人說我是狗,使勁的侮辱我,羞辱我,結果我在他們家飯菜裡放了最吸引狗的狗香草,並找來了一大群流浪狗。你才他們一家怎麽著?”
宋天習猙獰說道:“我管他們一家怎樣了,我告訴你,你再敢別著我,我要你的命!我不光會要你的命,還會讓你的家人一輩子做狗!”
宋天習轉頭看向他新招了兩個馬來本地保鏢大聲的用英語咒罵:“你們兩個是死人啊,你雇主都被擰成這樣了,你們也不動手教訓教訓這個小子!”
宋天習又看向代號助理的保鏢,大聲的喊道:“助理,我會告訴我姐姐在你的保護下,我被人家打成了狗,我要讓我姐姐開除你,我要讓你滾蛋!我要一個超級高手做保鏢!”
宋天習最後才看向楚陽,冷聲:“你趕緊放開,別做意氣之爭,這裡又是國外,我就是弄死你,我也可以找借口說你被卷入黑澀會大亂鬥被砍死的。所以,不想死的就聽我的話,滾得遠遠的!”
楚陽仿佛沒有聽到宋天習的威脅,而是輕輕的一抖胳膊,把蕭曉曉推得遠遠的,繼續說道:“他們一家活活被饑餓的流浪狗們給吞吃了,連骨頭都被咬得粉碎。”
宋天習看到楚陽沒有做進一步的動作,而是慢吞吞的想用話語來讓他感覺到害怕,他就認為楚陽怕了,認為楚陽根本就不敢動手,他根本就在虛張聲勢。因此,在看到他雇傭來的兩個據說是拳王的家夥靠近的時候,對他們兩個喊道:“打死這個家夥,打死我負責!我們臨海宋家有的是錢,你們就算把他給打死了,我也能用錢擺平,就算擺不平,我也能好替死鬼替死,使勁打,打死最好!”
他這句話剛說完,楚陽就松開了宋天習的腿,松開了宋天習的手。
宋天習認為楚陽害怕了,得意的說道:“怕了吧?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跪求我,讓我放你一馬?我告訴你,晚了!今天不把你打的你母親都不認識你,我就不叫宋天習。”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楚陽單手抓住他的脖子舉起來。
宋天習臉色狂變,雙手抓著楚陽的胳膊,聲音嘶啞的大喊:“你敢抓住我的脖子,你難道不怕死?你怎麽乾抓我的脖子,你就是一條狗,你居然敢抓我的脖子,我一定會讓我姐姐開除你,我一定會用我的勢力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死定了!”
宋天習還大喊:“代號助理的那個家夥!你的雇主就要被掐死了,你還不來救我!你再不來救我,你信不信我讓我姐姐扣你的獎金,然後開除你啊!”
宋天習一開始中氣十足,但是隨著楚陽手掌的鎖緊,他就算用雙手扒住楚陽的手指也沒用,他的聲音被鎖在了喉嚨裡,呼吸也逐漸變得困難起來。
楚陽眼睛迷成了一條縫隙,凌冽的殺氣似乎讓宋天習的血液都被凍僵。
楚陽慢吞吞的說道:“你在讓你別人救你並且威脅要殺了我的時候,你似乎忘記了你在我的手裡。也許你不記得我這個人的性格,那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受到人威脅的,一般誰威脅要殺我,我就弄死誰。你既然威脅說要殺我,那我就先殺了你,正如你說的那樣,這裡是國外,我也可以把你的死歸咎於在黑澀會大亂鬥被砍死。”
“不!你不敢!我打賭你絕對不敢殺我!你殺了我, 全天下都沒有你的容身之所。還有,那兩個保鏢,你們是死人麽?給你們一百萬,打倒這個家夥!助理,我會告訴為姐姐,你和這個家夥合夥要謀殺我!”宋天習用最後的力量嘶啞的喊出了這句話後,眼睛開始翻白。
兩個保鏢一聽到一百萬後,眼睛亮了,他們根本不顧宋天習的安危,凶猛無比的朝楚陽撲了過來,看架勢似乎想一拳頭把楚陽給打成殘廢。
楚陽在蕭曉曉的驚呼中,迅猛的出腿,這兩個號稱雲頂拳王的家夥,死死的抱住自己的下半邊躺在地上,如同缺氧的魚,臉色發紫,想要張嘴呼喊,但是疼痛超過了他們能夠忍受的界限,他們在第一時間啞了嗓子,根本呼喊不出來。
楚陽沒有理會已經呆滯的蕭曉曉,用手給助理打了一個手勢,走了幾步之後,一拳頭砸開了一個出租車的窗戶,隨手拉開出租車的車門把宋天習給扔了進去,接著他也在出租車司機驚恐的目光中鑽進了出租車。
楚陽一拳頭砸在出租車的車頂,在出租車上留下一個拳印之後對司機說道:“帶我到最近的大海,否則我會讓你嘗試一下我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