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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穆魯不會這麽容易被丁五給殺死,他如果這麽容易被殺死的話,他也就不會是黑暗世界唯一被記載的北歐狂戰士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命運給楚陽解釋:“穆魯的戰鬥直覺很強,戰鬥技巧也不錯,不過在面對華夏的武功,這些都不算什麽優勢。穆魯真正有優勢的是他的身體!作為當世最後一個狂戰士,他的身體強度很強,強到就算丁五那樣恐怖的攻擊,也僅僅只能把他的脊椎骨打得錯位,而這種在普通人看來基本沒有活著可能的傷勢,對穆魯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只要不把他的頭顱割掉,只要不是他自己清醒過來,他就會一直戰鬥到死,直到把所有的敵人全都殺光。”
“丁五或許很強,但是穆魯更強,兩個人就算是耗著,穆魯也能把丁五耗到死!”
命運的判斷沒錯,因為接下來戰鬥發展的方向,和命運猜測的基本差不多。
丁五能夠多次給穆魯造成在普通人看來根本沒有活下來可能的傷勢,但是這些傷勢在穆魯的戰鬥中,一直在快速的恢復。
而就算丁五可以在戰鬥中提升,他身體內被吸收的天材地寶也在發揮作用,不停的恢復他的身體,但是恢復的速度卻比他受傷的速度慢了很多。
當狂暴的穆魯再次抓住丁五的腿,丁五的身體已經接近了崩潰。
“遺憾,太遺憾了!”
丁五最後眼睛裡看到的是海灘上有點發黑的地面,之後他什麽也看不到了,他被穆魯活活的打死了。
狂暴到極點的穆魯,在把丁五砸到地面上,大手死死的按住丁五的腰部,巨大的拳頭一拳一拳的轟擊在丁五的後腦杓,直到把丁五的腦袋轟到地面半米之下,轟出一個直徑兩米多的深坑之後,才直起身體放肆的發泄咆哮。
在電視機鏡頭之下,穆魯身上被拳頭轟出來青紫的顏色快速的消失,就連脖子後面被抓下血肉的傷口,也在慢慢的蠕動,飛快的恢復。
……
“這場比武,很熱血,也很殘忍,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華夏的習武的人,都在說,現在用來表演的不是武功,而是武術。武術是用來表演的,而武功是用來殺人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主持人低沉的說道:“讓我們為丁五老先生默哀。”
簡單的默哀之後,主持人深吸一口氣說道:“經過武道大會和參賽選手之間的協商,比武大會繼續,三位勝利者將會通過抽簽決定直接晉級決賽的一位,剩下的兩位則通過比武決定半決賽的勝利者。後天將會舉行決賽。”
“我知道這個決定可能會讓很多人不舒服,認為這種比賽方式,對還要比武決定決賽資格的兩位不公平,認為他們會在比武中耗費太大的精力,甚至認為他們就算贏了,也會重傷,會被抽簽晉級決賽的人揀了大便宜。”
“我也是這麽想的,我認為真正的冠軍應該是在最巔峰的狀態下比武決定出來的,但是,參賽選手尾追雄太郎先生的一句話我很認同,他說,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如果有人能夠撿便宜得到冠軍,那麽他就是真正的冠軍。”
“那麽,諸位,我想今天的比賽,你們將會有許多東西消化,我也就不廢話了,我們明天見。”
當主持人消失之後,關於今天比武參賽選手討論的風暴越演越烈,充斥著世界的各個地方,哪怕是最貧窮的非洲,也都在瘋狂的討論今天的比賽。
他們所討論的話題有幾個——半機械人霍華德的身體裡面機械構造到底是怎樣的?賀儀在心臟被貫穿之後為什麽沒死?人如果隨時隨地的預料到下一秒或者接下來幾秒,那麽他的生活會不會太過困惑?如果北歐狂戰士穆魯願意讓身體被切片研究,會不會讓人類的整體素質實現飛越?
這幾個問題之中,賀儀和命運的問題被討論的最少的,而已經被打死的霍華德身體和北歐狂戰士穆魯的問題,則刮起了越來越烈的風暴,無數的國家都在打穆魯的注意,無數人打算在武道大會之後,想辦法重創穆魯得到他身上的血肉或者直接弄死他得到他整個身體。
當然,這些風暴和楚陽無關,他屏蔽了外界所有的消息,陷入了深層次的入定,他的靈魂什麽也不去感應,什麽也不去想,整個人保持一種混混沌沌的狀態,仿佛大腦的表層的思維波動也都停止了。
楚陽把這種狀態一直保持到命運敲門的時候,才退出。
這個時候,楚陽的精氣神全都攀升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峰。
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楚陽在島嶼的深林裡享受了一份豐盛無比的早餐之後,徑直來到參賽選手抽簽的場地。
尾追雄太郎等楚陽進入場地的時候,眼睛睜開,射出懾人的光芒,嘴角扯出了一絲微笑:“楚陽,你很好,我沒想到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之前我一直害怕你被別人打死,我甚至打算作弊選擇和你一組,親手把你打死。但是現在看來沒必要了,我相信不管怎麽樣,你都會被我親手的打死。”
楚陽平靜的看向尾追雄太郎,心情古井無波,臉上則露出了感慨:“是啊,我想你也一定非常的期待被我親手打死吧?”
身體已經恢復的看不出一點傷勢,精氣神也攀升到巔峰的穆魯一臉抑鬱的開口:“兩位,你們似乎都把我當成了不存在,仿佛我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一樣,太狂妄了,簡直太狂妄了,你們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這裡弄死你們。”
尾追雄太郎陡然拔出武士刀,以極快的動作一刀劈在穆魯的門板盾牌上。
楚陽有模有樣,同樣以巨闕劍極快的速度在穆魯的盾牌上砍了一劍。
穆魯怒吼:“太可惡了,你們簡直找死!”
他剛想提起盾牌,結果他厚一二十公分的盾牌,只有中間的部分在他的手裡,上下兩部分轟然砸在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穆魯如同蛤蟆一樣,眼睛瞪出,嘴裡呼吸困難。
尾追雄太郎看向自己手裡的刀低聲的說道:“我想你根本不理解什麽是神兵,所謂的神兵就是超出了普通兵器的概念,可以輕易的斬斷現在科技所能造出來最強金屬的兵器reas;。”
楚陽呵呵接話:“我和尾追雄太郎的速度比你快,我們都擁有神兵,你和我們比武,就算你擁有超強的恢復力,也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因為我們的神兵會把你包括你的兵器全都切成粉碎,你對我們的威脅,比拉利斯基、丁五和賀儀都差。如果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的話,就退出武道大會。”
穆魯死死的握緊拳頭:“可惡,太可惡了,你們有種就和我赤手空拳的比武。”
穆魯內心無奈到了極點,他相信如果他有神兵的話,他絕對不會被人威脅到這種地步。
穆魯看向已經確定的比賽順序——1對2,3晉級。
伸手在抽簽的箱子裡抽出他的序號——3。
看到這個比武序號之後,穆魯的嘴角露出了微笑,隨後變成了狂笑:“哈哈,我已經獲得了決賽的資格。兩位,我想以你們的實力,想要晉級決賽,肯定會兩敗俱傷,而兩敗俱傷的你們,就算有神兵在手,也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哇哈哈,這次武道大會的冠軍我拿定了!”
穆魯的眼睛充滿了狂熱:“而且,不光這次武道大會的冠軍我拿定了,等我找到神兵和神兵盾牌後,以後的武道大會冠軍我也包攬了,我將會是世界名副其實的第一高手!”
楚陽和尾追雄太郎沒有理會穆魯,他們兩個人目光中只有彼此。
尾追雄太郎的地獄殺道籠罩半徑十五米的范圍,不光讓主持人嚇尿了,也讓穆魯入贅地獄。
楚陽的意志雖然沒有尾追雄太郎的大,但是也籠罩了半徑十米范圍,冰冷、凍結一切、冰封靈魂、堅不可摧的意志,讓穆魯同樣異常的不舒服。
“裝神弄鬼!”
穆魯冷哼一聲,如同提著小雞一般的提起武道大會的主持人。
脫離了楚陽和尾追雄太郎的意志後,穆魯用力的拍了拍主持人的臉,大聲的說道:“廢物,醒醒,以後記住了,華夏的後天高手和大師級高後的氣勢如果展開的時候,你一定要躲的遠遠的,否則的話,他們的混雜著意志的氣勢雖然殺不了你,但是,卻會讓你們認為自己已經死了,自己殺死自己。”
穆魯的話含混不清,但是主持人聽懂了。
以前有人在用犯人做實驗,把犯人關在一個黑暗密閉的房間裡,捆綁好,用黑布蒙上眼睛,用匕首的刀背在犯人的手腕上劃了一刀,然後用水滴滴水的聲音模仿滴血的聲音,犯人認為自己真的流血了,結果他自己把自己活活的嚇死了。
穆魯的意思應該就是自己嚇死自己這個意思。
而主持人可以異常的肯定,他如果還在原地,如果尾追雄太郎和楚陽的氣勢持久的話,他不是被地獄活活的嚇死,就是認為自己被活活的凍死。
主持人一臉誠懇的對穆魯說道:“謝謝,真的謝謝。”
“不用謝,他們不會持續太久的。”穆魯悶哼一聲說道:“你就算一直在原地,也不會有事的,我把你提出來,也不過是順手,我隻把你當做一條狗而已。”
穆魯說的話很難聽, 主持人在苦笑的同時,依然誠懇的說道:“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謝謝你,剛才短短的一二十秒,我差點被嚇死了。”
“閉嘴吧,現在老實的看著,等他們進入比賽場地的時候,你再主持你的工作。”
主持人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全神貫注的觀看楚陽和尾追雄太郎。
尾追雄太郎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聲音平緩的說道:“你知道你殺了我弟弟的時候我是多憤怒嗎?他雖然是一個廢物,雖然我從來不允許他用我的名頭行事,也似乎從來不在乎他的生死,哪怕他被人打殘了,我也毫不在意。但是,他終歸是我的弟弟,終歸在我小時候,被懲罰的要死掉的時候,偷偷的給我偷來藥草和飯團的弟弟!你殺了他,我就要你死!”
尾追雄太郎的表情逐漸的變得憤怒:“但是你知道我在海島看到你就如同一個爛泥一般的廢物的時候,我是多麽的失望嗎?是的,我當時失望到了極點,當時我可以輕易的殺了你,但是如果我殺了那個時候的你,那是對我的侮辱,我尾追雄太郎就算要殺人,也要在那個人最巔峰的時候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