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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記者內心的恐慌沸騰,他不想死,他一點也不想死,他是一個立志要腳踩電視台台長上位的記者,他是一個要立志做一個全國出名的大名人!
如果他現在死了,他美好的未來,他左擁右抱隨意玩弄女人的夢想全都毀了!
因此,在楚陽鏟土把他活埋的時候,他拚命的掙扎,頭瘋狂的甩動,想要把嘴裡的布給甩出來,然後向楚陽求饒。
楚陽在埋到他脖子上的時候,蹲下來問道:“你是不是想說話?”
盛記者這次真正的哭了,他的努力沒有白費,因此,在楚陽剛問過的時候,他拚命的挪動頭部,完成點頭的動作,眼睛乾巴巴的看著楚陽。
楚陽想了想說道:“我把你嘴裡的布拿出來後,你會不會大叫?”
楚陽說完之後,就笑著說道:“我問這個問題有點多余了,我把你嘴裡的布拿出來後,你如果不大叫,你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如果你大叫的話,我直接用鏟子鏟掉你的腦袋,相信以我的度,你在喊出一個字之後,腦袋就會被我鏟下,別人還以為什麽動物叫的,根本不會想到我在殺人。”
說完之後,楚陽就把盛記者嘴裡的布拿了下來。
盛記者在布剛離開嘴的時候,就嚎啕大哭:“楚陽,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該趾高氣昂,我不該想踩著你的屍體來成就我的名聲。楚陽,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了,求你放了我吧,我現在就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再過一會,就算你不把我頭埋了,我也會窒息而死的,求你放過我吧!”
“只要你放過我,什麽都好說,你要錢,我這些年的錢都給你。如果你想要女人,我們電視台有不少漂亮的女人,只要你說要,我會想方設法的送到你床上,哪怕你要我老婆,我也會把她給迷暈了送到你床上的。你如果不要錢,不要女人,我會拚命的對你的好人好事做宣傳的,你一定會成為社會上人人都誇獎的好人的!”
“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什麽都願意做,吃翔搞基也行,被女人羞辱拍照也全都沒問題!放過我吧!”
盛記者一口氣說完這麽多話後,感覺胸悶,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臉期盼的看向楚陽。
楚陽笑了笑,隨後把盛記者搭檔嘴裡的布拿出來。
盛記者搭檔急吼吼的解釋道:“楚陽,楚陽,你是我大爺,求你放過我吧!楚陽,我剛進電視台沒多久,我沒做過什麽壞事。他想要抓住你的黑歷史,想要通過抹黑你來成名的時候,我還阻止過他,一切都是他利欲熏黑的錯,不關我的事情啊!”
楚陽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沒多大的過錯,我一開始也沒想殺你,我隻想殺了姓盛的記者,不過誰叫你是姓盛記者的搭檔呢,我如果放了你,你稍微透露了一點風聲,全世界都知道是我殺了你,我豈不是要逃亡全世界?所以,你也得死,要怪你怪你有一個利欲熏黑的上司。要殺了你,我真的很抱歉啊!”
盛記者的搭檔哭了,哭的相當傷心:“我冤枉啊,我冤死了,嗚嗚嗚。楚陽,楚大哥,楚大爺,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還有未過門的媳婦,還有生病的父母。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怎麽做都行,拍果照寫欠條搞基辱罵上司我全都可以做,哪怕是宣講反人類宣言我也可以做!只要你能放了我,我怎樣做都行!”
楚陽有點可惜的說道:“我真的很想放了你,不過我要備戰武道大會,容不得絲毫分心,一旦分心了,我就是死。我不相信我放了你之後,你不會搞一點么蛾子,所以,為了我安心的備戰武道大會,所以,你雖然冤枉,但是你必須死。”
盛記者的搭檔還沒來得及說話,盛記者急忙說道:“楚陽楚大爺,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我不光不會搞任何么蛾子,我還會動用一切力量,幫你擋住那些想要找你采訪的那些記者,讓你安心的備戰武道大會!我發誓!只要你放過我,我如果有絲毫打擾你的地方,我就被五馬分屍,不得好死!”
盛記者的搭檔也急吼吼的說道:“楚陽,我實際上是三南傳媒的繼承人,我到電視台實習只不過是想要更好的發展三南傳媒。只要你放過我,以我們三南傳媒的力量,說不讓記者打擾你,就絕對不會有記者打擾你!”
楚陽還是搖頭:“不行啊,我不相信你們啊。在我的世界裡,我只相信死人。”
楚陽隨手捏了盛記者的嘴巴,把布塞進他的嘴裡,然後如法炮製,把布塞在三南集團繼承人的嘴裡。
拍了拍手,拿起鏟子開始了活埋的大業,楚陽一邊鏟土一邊說道:“我還是先把你們埋了,把你們埋了之後,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相信你們,如果我決定不相信你們,那就省的我再動手埋你們了,你們就該死。如果我決定相信你們了,我挖開的時候你們還活著,那你們就活著,如果挖開的時候,你們死了,那就說明你們該死!”
盛記者和三南傳媒的繼承人再次淚水滂沱打濕了逐漸埋過嘴巴的泥土,它們真的絕望了,悔恨差點燒穿了他們的心臟,如果上天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的話,他們絕對不會仗著媒體記者的身份去得罪打死人而面不改色的超級高手。
三南傳媒繼承人艱難的歪了一下頭,眼睛死死的盯著盛記者,他發誓,就算是下地獄,也要給讓自己被活埋的盛記者好看。
一分鍾後,泥土徹底的埋過了的頭頂。
他們先是無法呼吸,接著開始被泥土擠壓,肌膚也無法接觸到絲毫的空氣,肺開始抽搐,大腦眩暈,眼睛開始瞪出,在把布吃進肚子裡後,拚命的吞噬泥土,想要騰出一點空間呼吸空氣,接著剛吞下的地方再次坍塌。
就在他們快要死的時候,泥土再次被扒開,他們的頭露出了地面。
當重見天日的時候,他們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再次的哭了,他們這次是感動了——活著真好。
把嘴裡的泥土吞下之後,三南傳媒的繼承人一臉期盼的看向楚陽:“你是不是決定好要放過我了?”
楚陽蹲在他面前,問道:“想要我相信你,你必須說出一些可以讓你萬劫不複的東西,否則,你還是去死吧。”
三南傳媒集團的繼承人連連點頭:“當然,當然,我這就說!”
三南傳媒集團的繼承人叫葉安,他把他老爸偷情找小三,把公司做假帳,把他父親怎麽貪汙,把自己當年撞了人卻找人頂缸,把他知道的所有壞事全都說了出來。
他說出來的壞事雖然不能讓他怎麽樣,但是如果證實了,卻一定可以讓三南傳媒破產。
等葉安說完後,盛記者開始吧啦吧啦的說他的事情。
盛記者叫盛小邊,他從小就偷窺過女人洗澡,長大後誣陷別人的事情更是拿手,不少人被他冤枉的妻離子散,臨海電視台台長的老婆實際上就是盛小邊的情婦……
把一切都錄下來,簡單的操作傳遞到盤之後,楚陽開始把他們挖出來,一邊挖一邊吹牛感慨:“你們的命真的很大,現在我的脾氣算是好的,不像以前,以前在非洲的時候,別說你們用語言來侮辱我了,你們只要是一個眼神不對,就會被我割斷脖子殺掉。那個時候殺人不比殺雞累多少。”
等把他們挖出來後,楚陽割斷了細鋼索,拍了拍手,吸引了盛小邊和葉安的注意之後,楚陽雙腳發力,整個人如同一道幻影一般的圍繞盛小邊和葉安狂奔。
等停下後,楚陽看著被震撼的眼珠子都不轉的盛小邊和葉安說道:“實際上我根本就不在意你們給我的那點證據,就算你們掌握了我殺人的證據也沒用,就算你們把證據交給了警察,警察也抓不到我。你們出去之後記住了,如果我聽到任何有關我不好的風聲,那麽不好意思,我會親自找上你們,就算你們房屋周圍有上百個警察,我也絕對會輕易的殺了你們!”
楚陽揮了揮手,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說道:“你們走吧,你們一定要記住你們的誓言,不要讓媒體記者來打擾我,否則我會親自找到你們,摘掉你們的腦袋。”
盛小邊和葉安連連點頭:“保證!”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怎麽走上通往市區的路的,他們滿腦子都是楚陽那幻影一般恐怖的度,擁有這樣度的人,想要殺了他們真的不比殺雞困難多少。而且正如楚陽所說的那樣,就算防護的再嚴密,有這樣的高手要殺他們,他們也活不了!
當他們精神恍惚的差點被一輛車撞上後,才恢復精神。
葉安一恢復精神後,就用吃人的目光瞪著盛小邊,森冷的說道:“盛記者,我這麽相信你,你卻把我帶進了死亡的深淵。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仇人了!”
盛小邊冷笑:“是仇人那又怎樣?你是敢殺了我啊,還是敢對台長說我給他戴了綠帽子?你要是敢說,我就敢把你剛才說出來的那些破事全都抖出去,三南傳媒等著破產吧!”
葉安瞬間蛋疼了,他還真不敢殺盛小邊,更不敢說出盛小邊的那些破事。
就在他們兩個如同殺父仇人一般的離開後,楚陽的身邊出現了一個老農,這個老農看了看楚陽,隨意的扯了一把青草放在地下就坐了下去,他指了指身邊的青草對楚陽說道:“坐。”
等楚陽坐下之後, 老農說道:“你實力提升的太快了,根基有些不穩,精氣雖然足夠了,但是神近乎枯萎,你應該靜下心來一點一滴的修煉,一點一滴的感悟,否則像你這樣繼續修煉下去的話,你的成就絕對不會太高。”
楚陽坐下來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我也想一點一滴的安心修煉,一點一滴的感悟,但是我沒有那個時間。你以前說我如果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危機,你可以給我一次活命的機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老農笑著點頭說道:“是,我說的是真的。”
楚陽松了一口氣,然後鄭重的說道:“我現在就遇到了解決不了的危機,我必須去參加武道大會正面面對相當於後天三層的武者。以我現在的實力,去參加的話,百分百會死,所以,我想請你在這段時間提升我的實力。”
老農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老農隨後起身對楚陽招了招手:“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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