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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住他,一定要擋住他!絕對不能讓他再拆我們島國的武館了,絕對不能!我們這些武者如果連他一個人都攔不住,讓他摧毀我們大島國的武道之心,那麽,我們還不如直接切腹自殺!”
“不行啊,他的度太快了,我們根本攔不住!”
“八嘎,攔不住,那就擋在承重牆上,就算是死,也要保護承重牆子!絕對不能讓他在肆意的拆武館了!”
隨著一個個代表武道的武館被拆除,那些本來就很瘋狂的武者變得更加的瘋狂,那些本來打算看戲的武者,也坐不住了。
他們一個個死死擋在武館的承重牆上,神色猙獰,當楚陽開始拆他們保護的承重牆的時候,他們瘋狂的衝著楚陽怒吼:“想要拆承重牆,就先殺了我。”
不過這些武者分散的太開了,一個武館裡沒多少人,他們根本擋不住暴怒的楚陽,只能瘋狂的四處追逐楚陽的身影,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楚陽把他們保護的武館拆除。
隨著拆除工作的進行,武館越來越少,而聚集在剩下武館裡的人越來越多,楚陽的拆除難度大大的增加,當楚陽拆掉第六個武館,來到第七個武館,他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楚陽對著那些視死如歸的武者,還有隨時準備切腹的普通人,一臉冷意的說道:“現在我再說一次,我來島國,只是想乘坐國際航班盡快的趕回華夏,相不相信隨你們,如果你們還要阻攔我的話,我不光會拆除這個城市的武館,我還會挑戰你們島國所有的武館,砸爛你們島國所有武館的招牌!”
冷哼一聲,楚陽把巨闕收回劍鞘,轉身重新朝機場走去。
那些根本不相信楚陽所說話的武者,大吼:“八格牙路,卑鄙的華夏人,我絕對不會相信你所說的任何話,你一定想讓我們放松警惕,然後把剩下的武館全都給拆了,無恥的華夏人,我跟你拚了!”
那些知道事情經過的武者,腦門全都是冷汗,揮舞著拳頭,狠狠的把瘋狂的武士打倒,來回的抽耳光,憤怒的咆哮:“你們這些混蛋,楚陽是真的想要乘坐飛機飛回華夏,他一開始真的沒有拆武館的意思,如果不是你們這些混蛋,我們城市的武館至於被拆了六家嗎?混蛋,清醒一點,別再去惹怒楚陽了,如果他再怒了,我們整個城市的武館,真的會被他拆光的!八嘎!”
電視台忠實的把這一幕傳播到了全世界。
島國的民眾全都感覺到羞恥,他們從來沒想到一部分腦殘的武者會給一個城市帶來這麽大的災難,會如此的打擊他們內心的武道之心。
痛苦,簡直太痛苦了。
而那些仇視島國的人,則是幸災樂禍:“傻逼,你們有種繼續招惹楚陽啊,哈哈,你們再敢招惹的話,楚陽一定會把你們整個城市的武館全都拆的乾乾淨淨!”
“楚陽也太不夠意思了,才拆幾座武館,就慫了,他應該把島國的武館全都給拆了,我捐一個星期的工資支持他!”
“不能慫啊,一定要繼續拆啊,我們全體華夏人員都熱烈歡迎你進行拆遷工作,封你為無敵的拆遷工,只要你在島國拆遷,我發動全國人民捐錢給你發工資,一天一百萬!”
……
電視台的記者們嘴角全都是苦笑,他們雖然不喜歡華夏人,也不喜歡楚陽,不過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次的武館被拆除的事情,真的不怪楚陽,怪他們島國的腦殘武者。
當直播車到達離飛機場還有一個街區的時候,街道上爆發了大規模的槍戰。
槍戰打的很激烈,子彈橫飛,甚至還有一聲聲的狙擊槍聲,但是沒有一個人受傷。
這些發動槍戰的人,在看到楚陽第一時間,全都把槍口對準了楚陽,無數的子彈對準楚陽飛了過去。
電視台記者張大了嘴巴,眼全都是幸災樂禍,他看著躲避在一處牆壁後面楚陽,表情沉痛無比的大聲譴責:“作為世界高度發達的國家之一,在我們的城市裡,依舊生活著一些恐怖分子,讓我們民眾都沒有一點安全感,甚至波及了我們的國際友人楚陽先生。我強烈呼籲國會通過法案,徹底的清除恐怖分子!”
隨著畫面的繼續,越來越多的槍手走到了街道上,越來越多的狙擊手出現在房頂,越來越多扛著火箭炮和反坦克火箭筒的人出現在牆壁上。
只要眼睛沒瞎,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出來這群人的目標就是楚陽。
華夏同步轉播這個畫面的記者甚至直接連線了國內知名的軍事專家。
軍事專家就這些人的武裝發表了看法:“這些人大概有三百人,他們擁有手槍,半自動步槍,大量反器材狙擊步槍,火箭筒,火箭彈,他們這些人員很明顯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他們這些人的戰鬥力至少應該相當和我們國家的一個營。”
“這是不是說我國的武道高手楚陽死定了?”
軍事專家說道:“不清楚,我想以楚陽的度,應該可以從包圍圈逃脫。”
觀看電視的華夏大部分的人都出離憤怒了。
“無恥,太無恥了,島國的人太卑鄙了,他們島國的武者沒有人能夠阻止楚陽,就讓軍隊來襲擊楚陽!”
“島國的人還要不要一點臉皮?”
“島國的人怎麽能這麽無恥?怎麽能如此的卑鄙,我建議大家以後抵製島國所有的貨物!”
“國家的外交部呢?出來說話啊!”
似乎感受到了壓力,島國發言人發話了:“這些人是我們島國一直追查的恐怖分子,我們會盡快派遣軍隊圍剿這些恐怖分子。”
有人問:“多久可以到達現場?”
島國發言人說道:“我們島國的部隊反應度是世界一流的,最多半個小時,我們就會到達現場。”
“艸你妹!狗屁的世界一流的,就算是世界上最落後的國家,半個小時也絕能派遣軍隊到達現場,島國的人分明就是縱容這些人襲擊楚陽!太卑鄙無恥了!”
“那些人絕對受過專業訓練,他們覺得羞辱了,他們不能國家的名義襲擊楚陽,就弄個恐怖分子的名義來襲擊楚陽!無恥,太無恥!”
“如果這三百人真的是恐怖分子,那麽就說明島國無能!廢物!”
當然,如此憤怒的也只有華夏人,沒有一個其他的國家對此事發表看法,楚陽的死活和他們沒有關系,他們真正想看的是,像楚陽這樣的超級高手,在面對大規模熱武器的時候,將會有怎樣的表現。
在鏡頭,彈雨覆蓋了楚陽那棟建築附近的所有空間,火箭筒發射的火箭彈接二連三的把楚陽所在的那棟建築打成了廢墟。
“他不在那裡!”
“他在我們身後!”
“他是怎麽到我們身後的,殺了他!”
楚陽動用禹王步來到扛著反坦克火箭彈的一個人身後,用匕首切斷了他的脖子,隨手接過火箭筒,轉身對準另外一個扛著火箭筒的人扣動了扳機。
火箭彈從那個人扛著的火箭筒裡射進去,引爆了在火箭筒裡的火箭彈,把火箭筒撕裂成碎片,無數的彈片四射,乾掉了他周圍五十米范圍內超過三個槍手,打傷了至少十五個槍手的身體。
連續躲避了至少五發狙擊子彈,擋住了超過三十發手槍子彈,楚陽衝進了一棟樓房裡。
隨著楚陽衝入樓房裡,幾發反坦克火箭彈也跟著轟了進去,把木質的樓房打成廢墟,在廢墟之外五十米的地方,再次動用了禹王步的楚陽臉色有點發白的單手提著狙擊步槍,另外一隻手捏斷了手狙擊手的脖子。
楚陽隨意的抬起狙擊步槍,連續的扣動了扳機,當他把反器材狙擊步槍的子彈全都打空的時候,十個扛著火箭筒的人額頭上全都出現了一個窟窿。
隨後扔掉狙擊步槍,楚陽在彈雨之,快的閃動,躲避了一發發子彈,額頭逐漸出現了冷汗。
再次進入一棟樓房之後,楚陽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氣,稍微恢復了一下體力。
而就在楚陽恢復體力的時候,整棟木質的樓房,所有的地方都被反器材狙擊步槍打成了篩子,搖搖欲墜。
“沒有了火箭彈的轟炸,我應該可以從幾十個狙擊手的狙擊之下逃走。不過就這麽逃走可不是我的風格!我要不把這些人殺光,我就不是楚陽!”
“禹王步!”
楚陽再次動用了禹王步,出現在百米開外,整個人身體的肌肉因為挪移了這麽遠的距離,差點崩潰。
呼哧呼哧喘息了幾口氣之後,捏死了被抓在手裡的狙擊手,把他身上所有的狙擊子彈拿好,楚陽毫不猶豫的連續開了十槍。
楚陽的眼睛可以看見子彈,他的手更是接近音,他瞄準的時間只有狙擊手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少,也更容易發現別的狙擊手。
當楚陽十槍開完之後,另外十個狙擊手被狙殺。
楚陽的槍聲還沒停,剩下三十多個狙擊手和剩下的槍手的彈雨把楚陽的周圍再次的籠罩。
“你們自己找死,下了地獄以後,別怪我!”
“禹王步!”
楚陽第四次使用禹王步,再次的捏死了一個狙擊手,拿起狙擊步槍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在殺了八個狙擊手之後,楚陽把狙擊槍扔了。
“禹王步!”
第五次使用禹王步,楚陽的身體已經接近崩潰,他兩條腿上的經脈隱隱作疼,似乎隨時都要崩斷,肌肉上更是出現點點的血漬,似乎隨時要崩潰一般。
掐死這個狙擊手,楚陽在射殺剩余八個之後,沒有動用禹王步,而是在收集了狙擊子彈後,提著狙擊步槍從木質的樓房上跳下,融入到街道之。
在接下來的時間,每隔幾秒的時間,就有幾聲狙擊槍聲,而每響起一聲狙擊槍聲,就有一個狙擊手被楚陽狙殺。
不超過五分鍾,所有的狙擊被楚陽擊殺的一乾二淨。
楚陽發出如同夜梟一般恐怖的笑聲,把顫抖的雙手穩定下來,開始點名獵殺槍手。
但凡是在這個街區的,不管是不是普通人,都是楚陽獵殺的目標,再把所有能找到的狙擊子彈都射出去之後,楚陽開始從幕後走了出來。
剩下的槍手崩潰了,他們在楚陽殺光所有狙擊手的時候,就已經想要逃走了, 但是但凡朝街道外邊逃走的人,全都被狙殺之後,他們不得不朝街道的央聚集,當楚陽出現的時候,他們瘋狂的把手槍裡的所有子彈全都傾瀉而出。
在槍林彈雨楚陽的身形閃動,等所有槍手把子彈全都打光了之後,楚陽雙手攤開,超過五十發子彈,劈裡啪啦的從楚陽手裡掉落。
“他還是人嗎?”
“魔鬼啊!”
“魔鬼!”
“呵呵呵哈哈哈哈!”楚陽發出了夜梟一般的笑聲,抽出了巨闕,任由肌肉在顫抖,任由雙腿的肌肉在反抗,狠狠的一腳踏在地上。
“你們全都給老子去死!蝶舞花上行。”
拉出一道道幻影,楚陽穿透了長百米的街道,在他身後,過百的槍手腰間全都噴射出一道長長的血線,身體開始錯位。
他們在打完了子彈之後,全都被楚陽腰斬。手機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