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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被打爆西瓜的沉悶聲音響過之後,楚陽快翻滾到了一堆紅磚後面,掏出匕首,把在自己用真氣護體的時候差點打穿自己肚子的子彈挖出,扔在了一邊。品 書 網 . .
一層寒冰在受傷的地方凝聚之後,楚陽拿起了一塊板磚扔到了另外一個掩體那裡,而他本人,快的返回,拾起掉落的匕首和朱十二的手槍。
就在他有所動作的時候,那塊板磚所在掩體,也就是攪拌機所在的地方,瞬間發生了一聲巨大的聲響,攪拌機上面似乎多了一個洞。
這響聲持續了很長時間,而楚陽就在這嗡嗡的響聲,快的朝朱三十七靠近大約三十米後,再次潛伏了下來。
楚陽沒有任何動靜,朱三十七也沒有任何動靜。
這樣沒有星星只能憑借工地上燈光照明燈夜裡,任何聲響都有可能成為致死的原因。
在楚陽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在十幾分鍾都沒有動靜後,起身嘟囔:“媽、的,大半夜起來拉屎都能碰到槍戰,害的老子連屁股都不敢擦,現在尼瑪都風幹了,草……”
“臥倒!”
楚陽隨手摸到一塊亂石扔了出去,砸在民工的腿彎,民工還沒倒地的時候,他的身上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窟窿。
民工的嘴裡冒著血沫:“下輩子再也不在工地上夜裡拉屎了……”
民工倒地的同時,楚陽死死盯著剛才冒火光的地方,雙腿舞動如同風車,以大大小小的z字形瘋狂的突進,一發發狙擊子彈從他的身邊打出去,當楚陽和朱三十七的距離是五十米的時候。
楚陽的雙腿灌滿真氣,工地上的泥土翻滾,楚陽如同一個推土機一樣,狂暴的朝朱三十七那裡狂奔。
朱三十七死死盯著楚陽,發射了最後一發子彈,這發子彈從楚陽的脖子旁邊飛過,擦破了楚陽脖子上的皮,帶出了一縷鮮血,傷口隨後被高溫凝固。
而他再也沒有辦法射出子彈了,因為他的用槍械招架的時候,他的手臂被楚陽粗暴的割斷,同時被割斷的還有他的脖子。
朱三十七在臨死的時候,眼神全都是不解,他不明白他、朱十六和朱十二,三個兵王級別的人,為什麽就殺不死一個楚陽,難道楚陽不是兵王級別的嗎?
朱三十七只知道楚陽是兵王級別的,卻不知道楚陽在幾次的提升後,已經是巔峰級別的兵王了,而當楚陽玩了幾個小時老虎機,把思維和身體徹底的協調後,他甚至可以和後天武者一戰!
而他們只不過是在原本的基礎上等級+1而已,空有兵王級別的力量,對兵王級別的理解完全不夠!
而且朱三十七雖然是狙擊手,但是他完全不理解一個兵王級狙擊手的真諦。
一個不把距離拉開一千米以上的狙擊手,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兵王級狙擊手,這也是他最主要的取死之道——他不該把狙擊點放在離楚陽不到兩百米的地方。
把巴雷特狙擊步槍從朱三十七手上拿下,從朱三十七的腰間拿下了一條至少還有五十多發子彈的彈鏈,拆下狙擊槍的彈匣,把子彈一發一發的壓如彈匣後,把彈匣拍上。
掛好彈鏈,插好匕首,掛號紅外線望遠鏡,放好有效射程只有一百多米的手槍,提著巴勒特狙擊步槍,楚陽一步一步的走到被打死的民工那裡,把從天龍會所大總管那裡得到的銀行卡放在了民工的皮鞋裡,隨後穿上。
從民工的身上找出手機,在看到老婆這個名字後,楚陽閉上眼睛眯了一會,隨後按了下去。
民工的老婆睡覺應該很沉,因為楚陽撥第三次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喂,老公,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到底有什麽事情啊,有事趕緊說,我還要睡覺,明天一大早還要早起去地裡乾活,困死我了,有話快說。”
楚陽沉聲說道:“我不是你老公。”
民工老婆豁然驚醒:“你不是我老公,你拿我老公打電話幹嘛?你是不是偷了我老公的電話打算訛詐我們?我告訴你,我們家沒錢,我掛了。”
“等等,我不是訛詐你,因為你老公就在我身邊。”
民工老婆問道:“我老公在你身邊,那他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還要你給我打電話?”
楚陽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嫂子,你要做好思想準備。”
民工老婆失神了,她艱難的說道:“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我老公是不是在工地上被摔的昏迷還是摔死了?”
楚陽深吸一口氣說道:“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問你老公背後第三根肋骨下面有什麽東西?”
民工老婆著急的要死,她急促的說道:“我老公背後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她只有屁股上有一塊拇指大的黑色長毛胎記。”
楚陽在確認對方是民工老婆後,輕聲開口說道:“你老公死了,不是被摔死的。你老公是被狙擊我的狙擊手打死的。”
楚陽通過手機,能夠清楚的聽到民工老婆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他沉默了兩分鍾之後,把手機掛上,重新撥打了手機。
反覆撥打了三次,等民工老婆再次接通的時候,民工老婆聲音哽咽:“你還有什麽要告訴我的,一起告訴我。”
楚陽說道:“你現在確定你能記住我所說的話?”
民工老婆哽咽說道:“我能記住。”
楚陽一連問了三次之後,才鄭重的開口說道:“你老公是因為狙擊手狙擊我的時候,被牽連而死的,所以我在你老公的左腳鞋子裡面放了一張銀行卡,密碼是六個六,這個銀行卡裡至少會有幾百萬。這算是對你們一點微薄的補償。記住了,左腳的鞋墊下面,密碼是六個六。”
說完之後,楚陽就把電話掛了。
隨後把民工的電話放入他的口袋之後,楚陽點了一根香煙,抽了兩口之後,提著狙擊步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而就在他離開之後,民工們瘋狂的撥打了報警電話,更有數量眾多的人團團的圍住民工,看著他身上的大洞,不寒而栗。
楚陽離開後,隨意的砸開了一輛汽車的車門,扯出汽車的兩條線,打火發動之後,朝臨川之外開去。
天龍會所已經歇業了,不能在天龍會所裡的他,在臨川將會越來越危險,並且他和敵人們戰鬥的時候,也極其容易連累到普通人。
實際上如果他今天在和鬼征戰鬥的時候天色不是太晚,如果不是那個時候臨海機場和臨川機場沒有飛機起飛,說不定楚陽現在已經在國外了,而不是選擇天龍會所。
當楚陽的汽車即將離開臨川的時候,在他出去的出口,有警察認真的檢查,他們不光檢查車輛,每個警察的手裡還拿著一張照片,照片就是楚陽現在的模樣。
楚陽敢肯定,他現在的模樣絕對不會被任何一個監控攝像頭給拍下來,而且就算被拍下來,也絕對不會這麽清晰,更不會一模一樣。
為了確定他心的疑惑,楚陽用車裡的紙巾,在傷口上擦了一點浸出的鮮血,塗抹在了臉上。
當楚陽在臉上塗抹鮮血之後,他再用紅外望遠鏡看向警察手的照片,結果那照片上的臉上也出現了鮮血,和他現在的一模一樣。
能夠隨時改變警察手裡照片,並且讓警察一點不覺得意外的,恐怕只有在他腦海裡的那棵黃金樹了。
“這是不允許我離開臨川了?”
楚陽抿了一下嘴唇,悄悄的倒車,當他接連在六個路口都看到手拿他現在模樣的照片一一鑒別的時候,楚陽就知道,他想開車離開臨川是根本不可能的。
之後他放棄汽車,打算潛伏出臨川的時候,他陷入了警犬的包圍圈,而且這些警犬根本不懼怕他可以讓警犬失去嗅覺的噴劑,如果不是楚陽以最短的度殺死了追捕他的所有警犬,說不定現在他已經和警察撞上了。
這樣的嘗試楚陽嘗試了五個地方,嘗試了五次,每次的結果都是對警犬大開殺戒,根本無法闖出臨川。
“我被困在了臨川了!”
一想到他會被困在臨川,楚陽的身體就有些發冷。
被困在臨川的話,他在明天的戰鬥,說不定就會引起臨川警方和臨川駐扎軍隊的介入,如果在面對自己不知道有幾個敵人的情況下,再面對臨川的警方和臨川的駐軍部隊,楚陽活著的可能性不大。
楚陽把車開到接近郊區的一處廢棄的大型工廠裡,這處大型工廠佔地非常巨大,長寬都至少在一千米以上,工廠內更是樓房和管道林立。
從車裡出來後,楚陽爬上了一個管道,躺在管道上看著漆黑的夜空,腦子瘋狂的運轉,在一瞬間楚陽腦子至少做了好幾種計劃,最後全都被楚陽自己否定了。
“在臨川,實際上還有幾個地方是絕對安全的,那些人就算膽子再大,也絕對不敢對那幾個地方動手。”
“一個是臨川公安局,一個是省領導大院,一個是省辦公大樓。這三個地方都是國家的重要機構,就算是國際殺手,也絕對不敢衝擊這三個地方,因為這三個地方一旦被衝擊,就是在打國家的臉,要國家的命,國家暴力機構絕對會以最快的度找到罪犯,抓捕歸案。”
“這三個地方,公安局是不用想了,以警察人手一張我實時照片來看,恐怕就算是公安局掃地的人在見到我的時候, 都會把我認出來,我根本沒有在公安局潛伏的可能。”
“省領導大院也是不用想了,那裡住的都是臨川的重要人物,安保工作肯定非常好。省辦公大樓……”
想到這裡,楚陽開始自嘲:“我所有的敵人都可以知道我在什麽地方,只要他們進入了臨川,看到了警察在排查我的情況後,如果我在這三個地方,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那些警察我所在的位置。我根本沒有潛伏在這些地方的可能。”
楚陽從管道上坐起來,眉毛死死的皺起。
“現在我之後兩條路可以走。一、找個容易躲避的地方,一個個的解決我的敵人,堅持一個星期。呵呵,第一天我就受傷了,一個星期我可能真的堅持不到。那麽這一條否決了。”
“第二、明天在光明正大的情況下,直接殺死我的一個敵人,然後去警察局自首,讓他們把我關押起來。只要過了一個星期,以我手裡妖刀的鋒利,我想我可以切開任何的牆面逃生。這條是生路最大的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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