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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狂暴的鯊魚躍出水面,兩排鋒利的牙齒張開,想要用它那強大的咬合力把楚陽咬成兩截。
楚陽的左手抵住鯊魚的頭,右手抓住鯊魚的下顎,如同古羅馬角鬥士一樣,把鯊魚甩在了遊輪超強合金的外壁上。
楚陽沒用多少力氣,被甩在遊輪外壁上的鯊魚根本就沒有多少傷勢,因此,鯊魚掉落在海水裡之後,一次次的想要把楚陽撕裂,而它則一次次的被楚陽甩在了合金外壁上。
當鯊魚第六十九次被楚陽甩在了遊輪外壁上,它落下來之後,再也沒有想要撕裂楚陽的意思,反而甩動它近乎殘破的尾鰭,慢慢的遊走,在原地留下一片滿是它鮮血的海水。
“不夠!不夠!”
楚陽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海水中,寒冰真氣溢出,飛快的冰凍了他拳頭附近的海水,這逐漸變大的冰,則被楚陽打碎,強大的衝擊力掀起了一陣陣波濤。
乘坐小遊輪,離開軍艦的遊弋區域,楚陽拿出履水珠,朝遠處狂奔,當楚陽離開軍艦遊弋區外邊的遊輪幾十裡之後,楚陽在一處不大的小島附近的海域停了下來。
取下履水珠,楚陽鑽進海水之中,追上一條五彩斑斕的大魚,一拳打穿這條大魚的腦袋,把這條大魚徹底的撕裂。
在海水中逐漸蔓延的血腥味吸引了為數不少凶殘的食肉魚類,而這些被血腥吸引過來的食肉魚類,它們的身體同樣被撕裂,它們的血液則重新的融入了海水之中,吸引更多凶殘的食肉魚類。
半個小時之後,直徑百米的海面上,到處都是殷紅的鮮血和無數的食肉魚類,甚至還有虎鯊的存在。
站在水面上,隨意的一拳一拳打死想要撲向他的食肉魚類,楚陽表情平和的朝軍艦遊弋區域外的遊輪走去。
不管黃金樹決定的結果是什麽,他本人根本就無法改變,他就像一個柔弱的女人,而黃金樹則像一個強壯到極點的大漢,他根本反抗不了黃金樹。
套用網絡上的一句話,那就是既然反抗不了,就只能默默的享受。
“我不管你是什麽東西,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徹底的掌控,我要把你擺出一千八百個姿勢!”
自身的命運被擺弄的憋屈,在楚陽的內心化成了熊熊的怒火,他發誓,他總有一天他會擺脫這種被隨意操控的命運。
想要擺脫被操控的命運,只有不斷的強大,強大,再強大!否則的話,他就是黃金樹的玩偶而已。
楚陽回到套房的時候,本屆武道大會已經徹底的落幕了,在遊弋的軍艦排成一排,護送這些豪華遊輪上的富豪,朝各自的國家開去,漸行漸遠。
華夏軍艦護送的幾艘遊輪,裡面乘載的全都是華夏社會精英中的精英,如果這些人全都出事了,華夏國家的經濟將會遭受到重創,甚至會倒退不少年。
所以護送的軍艦,壓根就不允許這些遊輪分散奔赴全國各地,軍艦要保證這些遊輪上客人的絕對安全,這些遊輪在軍艦的半脅迫下,全都停靠在了魔都的港口。
當一個個大人物從遊輪上下來的時候,全國各地匯聚而來的記者蜂擁而上,對這些記者來說,這些客人,都是他們平時想要采訪都采訪不到的大人物,今天如果能瞎貓碰死耗子采訪到一個的話,那麽今天一切都值了。
從熱鬧喧囂的機場中擠出,百裡長行用稍微恭敬的語氣對楚陽說道:“楚先生,我弟弟來接我了,百裡集團最近有很多事情,恕我不奉陪了!”
百裡長行的姿態,再次讓楚陽確定,黃金樹改變的記憶,讓百裡長行已經不把自己當做唯一的後手了。
楚陽點了點頭:“你有事情,那你忙你的,再見。”
百裡長行矜持的說道:“隨時歡迎楚先生到金陵做客。”
百裡長行走了之後,朱雨軒呸了一口,然後低聲的對楚陽解釋道:“百裡長行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他在武道大會上巴結到了賀家的家主賀儀賀五行,他現在覺得已經不需要老大您了。不過他肯定不知道,賀五行現在已經和朧玥小姐達成了全面合作的協議,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像以前一樣,像一條狗一樣的貼上來。”
說曹操,曹操到,朱雨軒剛說到賀儀賀五行,賀儀就貼上來了,一臉笑眯眯的說道:“楚先生,朧玥小姐,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全面合作,那麽我想我有必要趕快回到家族,把一些事情落實下來,我就不奉陪了。”
楚陽伸出手掌,和賀儀的手握在一起,身上所有的力道全力爆發,臉上掛著一絲笑容:“歡迎賀老爺子隨時到臨海做客。”
和楚陽握手的賀儀臉色變得很精彩,在面對楚陽相當於後天三層的強悍力量,他的手掌被捏的嘎吱響,甚至不得不全力的運行五行真氣和楚陽的力量相抗。
就算如此,賀儀依然覺得他的手掌隨時會被楚陽給捏碎,他不得不用另外一隻手搭在楚陽的手上,連忙說道:“楚總你太客氣了,我有空一定會去臨海做客的,不過目前我還要先回去安排事情,我就不多停留了,我走了!”
用力的從楚陽的手中抽出手,賀儀恢復原本的臉色,朝迎接他的車隊走去,在進入車裡的時候,他衝著五十米開外的楚陽揮手告別。
然而讓他瞪出眼睛的是,楚陽在他的視線中,就這樣在五十米之外憑空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賀儀的面前:“賀先生,我想問問,我可不可以用完整的寒冰真氣,跟你們賀家換有關水方面的功法?”
在被黃金樹修改過記憶,賀儀已經忘記了和楚陽的約定,因此在聽到楚陽說的話之後,賀儀勉強收回眼神,搖了搖頭:“楚先生,你也是一個修煉的人,你怎麽能問出這麽幼稚的問題?修煉功法是一個家族存在的基礎,是不可外借的。抱歉。”
得到這個答案,楚陽有些失望的點上了一根香煙,對賀儀揮了揮手:“再見。”
賀儀在車開走之後,立刻對開始的司機說道:“阿五,通知下去,我們和朧玥楚陽他們合作,千萬別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也千萬別招惹他們。”
賀儀的司機阿五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他眉頭一皺:“為什麽?”
賀儀的手有些顫抖:“因為那個楚陽他壓根就不是害怕才在武道大會第三輪棄權的,他本人的戰鬥力至少是後天三層!加上各種底牌,他最強的戰力甚至比我最強的戰力還要強!如果有人想羞辱楚陽身邊的女人或者想霸佔楚陽和朧玥的財產,那麽,告訴他,他自己找死,千萬別連累我們賀家!我們賀家絕對不承認他是我們賀家的人!”
賀儀的司機倒吸一口涼氣:“爸,你不說我還真沒看出來這個楚陽居然會這麽強。我會吩咐下去,讓所有的人千萬不要招惹楚陽,我一定會把家族那幾個混蛋全都給關起來,絕對不允許他們去臨海。”
“不錯,就應該這麽做,實在不行,就把他們的腿全都給我打斷!”
“行!”
他們的這些話,楚陽沒聽到,不過楚陽相信賀儀是一個明事理的人,絕對會對他們家族的人進行警告。
彈了彈煙灰,楚陽嘴角露出淡淡的譏諷:“如果真的不警告的話,如果真的出了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留手的。”
等楚陽回去之後,朧玥目光中異彩漣漣:“你剛才的作為不會造成我們和賀家的不愉快吧?”
“不會,我只是警告他們一下,我想不光不會惹得他們不快,他們還會對我們的合作更上心。”楚陽一副淡淡的口氣,透露出來卻是恐怖到了極點的自信。
“那就行!”
朧玥這次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她在和賀儀達成全面合作協議的時候,內心就在犯嘀咕,因為就算她再有錢,在面對一個超級強者的時候,底氣也不足。而剛才,楚陽和賀儀的碰撞,卻展現了她被修改過的記憶中武道大會時候根本不一樣的實力,甚至讓賀儀都吃了悶虧。
再聽到楚陽說的話,她就徹底的放心了。
朧玥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楚陽,哪怕記憶中楚陽在比武大會第三輪的時候,就放棄了比賽,也隻認為楚陽一定有什麽原因才放棄比賽的,根本就沒有往楚陽能力不行這方面想。
朱雨軒同樣把和一切都看在眼裡,他的內心更加堅定,同時對百裡長行充滿了譏諷,他認為百裡長行就是一個根本沒有什麽主見並且很容易左右搖擺的白癡。
楚陽他們上了車,這一溜超過二十輛豪車,正式踏上了歸途。
夜裡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過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十點鍾的時候,車隊正式到了臨海。
在郊區,朱雨軒家族的大部分人都回歸了家族,朱雨軒則帶著幾個保鏢,屁顛屁顛的跟在了楚陽幾輛車的後面,仿佛就是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小弟。
當車隊正式到達靈韻公寓,朱雨軒確定楚陽沒有什麽特別的吩咐之後,才轉身離開。
在朱雨軒他們離開的時候,一個穿著青灰色棉衣,外面罩著一件軍大衣,頭頂戴著一頂軍棉毛的老農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
這個老農的臉和手都是那種常年在土地風吹日曬勞作老農才有的手,上面縱橫的皺紋,就如同黃土地的溝壑。
這個身體有些佝僂的老農,抿著嘴,小心翼翼是問道:“那個,那個,能問一下,這個是靈韻公寓嗎?”
楚陽點頭:“是。”
老農在得到這個回答,鼻子一抽,眼睛裡眼淚都快流了下來:“是就好,是就好!”
老農的聲音有些嗚咽:“我可總算等到你們回來了,我已經在公寓附近等了兩天了,如果你們再不回來,我就走了。”
楚陽的神色凝重了起來,把這個老農付扶進公寓,倒了一杯茶,遞給老農:“先喝點熱的暖暖身子,然後告訴我,你找我們到底有什麽事情。”
老農吹了口氣,喝了幾口熱茶,擦了擦眼淚,把一張紙條遞給楚陽:“這是我在山裡打獵時候,撿到的紙條,這紙條是湘雲那個丫頭寫的,湘雲以前經常下山教孩子們寫字,她的字我認識。”
在說道是湘雲的時候,朧玥把紙條從楚陽的手裡拿過來,簡單的掃了兩眼,臉色陰鬱的把紙條遞給楚陽:“湘雲遇到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