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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人聽著,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下!”
乘警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卻看見楚陽一臉悲戚的看著他們:“警察同志,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殺馬特男子用手指指著楚陽:“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要殺了我們,他還在我的腿上捅了一刀,他就是罪犯,抓住他!”
楚陽起身無辜的攤了攤手,然後掏出自己的名片和身份證:“警察同志,這是我的名片和身份證,我是臨海天仙娛樂公司的老板和叮當集團的副總。 ”
介紹完自己之後,楚陽一臉無奈的說道:“警察同志,這個社會上總有一些人看不得別人有錢,他們兩個認出我是天仙娛樂公司的老板和叮當集團的副總,想敲詐我,他們甚至對我用刀子了,你們看,你們看,他們在我胸口用水果刀劃了好幾十下,差點沒把我嚇死!”
“不過我好歹是一個有錢人,像他們這樣打算勒索我的人,我看多了,他們只是求財,根本不會要我的命,所以,他們就算用水果刀在我胸口劃了幾十下,我也沒答應他們敲詐的條件!”
“他們怕警察追捕,不敢真的對我怎樣,他們就演出了一處苦肉計,想誣陷我!他們認為像我這樣的大人物肯定忙的很,耽誤不起訴訟的時間,肯定會給他們錢私了!警察同志,你們可以要為我做主啊!”
楚陽的語速很快,說的也合情合理,仿佛事情就真的像楚陽說的那樣。
乘警在確定楚陽真的是天仙娛樂公司的老板和叮當集團的副總後,再對比這對殺馬特男女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樣子,他們漸漸的相信了楚陽說的話。
乘警的領隊把槍收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向楚陽:“楚總,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叫賤男的殺馬特男人和殺馬特女人,一口鮮血差點沒噴出,一萬頭羊駝在他們內心狂奔。
殺馬特男憤怒的大叫:“你們還是人民警察嗎?你們就這樣是非不分?他是真的想要殺了我們!你們看看我們的脖子上,肯定還有青紫的手印,我們差點被這個混蛋給掐死了!”
乘警看向他們的脖子,一片光潔,別說青紫了,連灰都沒有。
乘警們的臉色不太好看,領頭的乘警呵斥:“夠了!真的夠了!你們兩個的脖子上根本沒有手印,我懷疑你們兩個真的詐騙犯!”
殺馬特男子從殺馬特女人的包裡拿出化妝盒,看了一眼後,嘴角流出一絲鮮血,歇斯底裡的大叫:“怎麽可能!他差點把我們都給掐死了,怎麽可能沒有手印!”
楚陽一臉誠懇的對乘警說道:“警察同志,我發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絕對沒有絲毫撒謊,你們可以對比地上水果刀上指紋,就可以確定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警察同志,我現在正式的報案,舉報這兩個人意圖綁架勒索我兩千萬。”
叫賤男的殺馬特男子這次真的噴血了,他失去理智指著楚陽怒吼:“放屁,我們什麽時候敲詐勒索你兩千萬了?我們只打算敲詐你一二十萬而已!”
他的這句話一說完,他就意識到不妙了,看向四周乘警不善的目光,殺馬特男子哭訴:“這也不能全怪我,是他這個人太不是東西了,我女朋友懷孕了,他還是對我女朋友發脾氣,我女朋友差點被他氣的流產了,我要他一二十萬也不算是敲詐,只是為我女朋友要營養費而已。”
“抱歉!”
楚陽直接打斷了殺馬特男子的話,對乘警說道:“警察同志,事情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子。我買了下鋪的票,但是我剛進來的時候,他的女朋友就在我的床位上,我連續有禮貌的三次請他女朋友離開我的床位,結果反而引起了他們的怒罵!”
楚陽扒開頭皮,露出被他自己拍出來的礦泉水瓶印記,然後對乘警說道:“之後,這個男的,就用礦泉水瓶子差點沒把我砸死!”
楚陽低頭在地上撿起了一個圓包,然後指了指殺馬特女子對乘警說道:“警察同志,這個女人是用這個包假裝孕婦的。”
殺馬特女子這個時候慌亂了,而殺馬特男子臉上都是一片絕望,內心更是幾百萬頭羊駝狂奔,他看向周圍神色不善的乘警,垂涎欲泣:“那個,警察同志,我說我們是被這個叫楚陽的家夥冤枉的,你們相信嗎?”
領隊的乘警臉色一黑,揮了揮手:“把這兩個詐騙犯給我帶走!”
乘警直接給這兩個殺馬特的行為定性了,然後歉意的對楚陽說道:“楚總,抱歉,讓你在我們這列高鐵上遇到了這樣不愉快事情。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晚上我們會為你準備豐盛的晚餐,希望你喜歡。”
彬彬有禮的說完之後,乘警轉身就走。
楚陽在乘警的後面大聲的喊道:“我的律師團隊會在今天下午正式的向法院提交律師函,控訴這兩個人意圖敲詐我兩千萬!”
被帶走的殺馬特男子轉頭怒吼:“楚陽,你這是歪曲事實,你這是栽贓嫁禍,你不得好死!”
他沒有從楚陽的眼中看到任何的心虛,甚至沒有從楚陽的表情中看到高興或者其他的表情,看到的只有一片默然,仿佛誣陷自己偷竊他兩千萬是已經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他現在才想起一句話,那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如果……
沒有如果了,他相信楚陽所說的律師團隊,肯定會把白的說成黑的,甚至會找出以前被他們敲詐過的人出庭作證。等待他們的最好結果就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兩個小癟三!”
一般情況下,楚陽對這種小癟三,基本上都是教育的以後再也不敢如此猖狂後,就不在搭理他們,不會把他們送到監獄裡。
但是,這一段時間對楚陽來說,很明顯就不是普通的情況,他心裡聚集著一團怒火。
回到臥鋪,楚陽直視在上鋪一個戴眼鏡平靜看書的人,問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你都看在眼裡,你為什麽不把事實說出來?”
戴眼鏡的男子輕輕一笑:“我為什麽要說出來?那兩個殺馬特把我從下鋪趕到了上鋪,他們被送進監獄,我只有痛快,我為什麽要幫助他們澄清事實?實際上我覺得你給他們扣的罪名有點少了,你應該說他們敲詐勒索並且意圖謀財害命。”
楚陽伸出大拇指:“不錯,就是這個理。以德報怨的傻事還是不要做的好,對自己沒好處。”
楚陽說完之後,就躺在了床上,上鋪戴眼鏡看書的男子一臉好奇的看向楚陽:“你那把劍和武士刀,是怎麽帶上高鐵的?”
楚陽隨手從衣服的口袋裡抽出幾張紙揮舞了一下:“武士刀名字和島國的妖刀名字一樣,都是村正,在全世界一百五十個國家都備案過,屬於文物。而那把大劍,和歷史上歐冶子打造的巨闕是一個名字,也叫巨闕,同樣在世界不少的國家備案過,屬於工藝品。我帶著文物和工藝品,別說乘坐高鐵了,就算是乘坐飛機,也沒問題。”
把紙張胡亂的塞在口袋裡,楚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凌晨兩點鍾,楚陽在依山而建的一座叫做做鐵木的縣城下了高鐵。
縣城之所以叫鐵木,就是因為這個縣城附近的山上長的樹木全都堅硬似鐵,並不是因為這裡盛產鐵樹。
從鐵木縣城出發,在山林中狂奔,楚陽用了三個小時,跑完了普通人四天才能走完的路,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他來到了和超神服務約定好的山村外頭的槐樹下。
山村外頭大槐樹下,站著一個身高在兩米左右魁偉無比的家夥,他的身上背著鼓鼓囊囊的包裹,不用看他的包裹,楚陽就知道這個家夥的包裹裡面絕對會有大威力的槍械和刀具。
從包裹鼓脹的程度,那裡面恐怕不光有槍和刀具,還有別的東西。
這個壯漢外漏的氣息是兵王級別的。
楚陽徑直走到壯漢的面前問道:“超神服務?”
壯漢伸出手掌,和楚陽握了握手,點頭說道:“沒錯。你說的這個地方真夠偏僻的,如果不是我以前經過這裡,今天直接租用了專機,夜裡從高空跳傘的話,我也沒能力在十五個小時內到達這個地方。”
壯漢自我介紹:“你別看我塊頭很大,實際上我最擅長進行某些精細的操作和追蹤。如果你沒什麽意見的話,任務就算正式開始了,不過在開始之前,我想你要把事情的大體經過和我說一下,而且最好能提供我要追蹤目標的穿過的衣物等東西。”
“我索要追蹤的目標,是一個愛乾淨的女孩,她的衣物全都清洗過了,我現在只能給你提供他平時用的發卡和發繩,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那麽很抱歉,你的任務失敗了。”
壯漢接過發卡和發繩,露出憨厚的笑容:“只要你給我提供不超過直徑兩裡的大概范圍,哪怕已經過了半個月了,我也絕對可以追蹤到你索所要追蹤的目標!”
他很自信,楚陽對這個壯漢也很自信,因為敢接超神服務裡面任務的,無一不是某一行業的最頂尖的高手。
壯漢小心翼翼的從兜裡掏出了一隻類似老鼠的動物,這個動物前面很像老鼠,但是尾巴卻是松鼠的尾巴,身上的毛發是金色的,很長,整體看起來是小一號的松鼠。
壯漢從兜裡掏出一個瓶子,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粒堅果,本來一副無精打采的小家夥立刻來了精神,接過堅果,連堅硬的果殼一起吞了下去,變得活躍了起來。
“這個小家夥的名字叫聞香鼠,它鼻子的靈敏程度是狗的三十到一百倍,可以分辨出最細微的味道。”
簡單了介紹了一下聞香鼠,壯漢對楚陽說道:“那麽現在可以給提供大概的地點了吧?”
楚陽把老農告訴他的那個樹杈提供給了壯漢,他相信在山林裡,一張紙條絕對不會飄的太遠,紙條掛在樹杈上,那就說明湘雲當時肯定也就在這個樹杈不遠的地方。
在楚陽提供的地點,壯漢讓聞香鼠聞了湘雲的發卡和發繩,之後就把聞香鼠放開,任由聞香鼠奔跑,而壯漢則舉著半自動步槍跟在聞香鼠的後面,這個聞香鼠是他的寶貝,他絕對不允許任何的東西傷害聞香鼠一根毫毛。
聞香鼠鼻子飛快的抽動,來回的在山地上亂竄,幾分鍾之後,聞香鼠來到一處幾乎沒有人走過的山地,停在那裡吱吱吱的亂叫。
壯漢在地上仔細的搜尋過後,抬頭對楚陽說道:“這裡的枯葉有踩過的痕跡,從蓬松的程度來看,你要找的人在半個月前經過這裡。而且似乎發生過打鬥,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有一些血跡,你要找的人可能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