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勤奮修煉法術與武技,自小起她的法術修為雖沒哥哥高,但武技卻是高出一籌,因為她不僅僅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還能將所有武技歸納一招,只要她看過的武技就能立馬記住,並能運用。 好多武技,哥哥還不會的她都能率先學會。
比如說天賜嬰運用的武技,她腦袋裡已然生成,若是有心法在,她也能學會其中奧妙。卻不知這女子竟是如此強悍,修煉蠱術的同時法技與武技竟也是如此之高。
想到這裡,蕭姮兒眼中凶光乍現,天賜嬰一定是有什麽機遇,否則怎會比自己強?還有一場淘汰賽,沒準就是她與天賜嬰的決鬥,如果可以!
殺了又如何?陛下定不會因為一個女子難為蕭家!
心裡這般決定下,她對天賜嬰的殺心已經達到一個頂端,這女人必須得除了。
“收!”
場地之內,天賜嬰收回醫蠱,身體已經痊愈,她傲然般的站了起來,望向所有目瞪口呆之人。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她就痊愈了?”
“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她如何辦到的?”
“這不會假的吧?”有人忍不住開口反駁,實在難以讓人相信。
這人話一說出口,引來許多人的白眼鄙夷。
“你看她衣襟的血漬,那難道也是假的?”
有人替天賜嬰反駁,眾人這才望向天賜嬰衣襟上的血漬,若不是看到她因為受傷而噴出的鮮血,尚留在衣襟上,所有人都覺得這只是作秀唬人的。
“咚咚咚!”
就當所有人議論紛紛時,老者敲鑼聲再次響起,第四批的淘汰賽,又要開始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天賜嬰又會帶給他們什麽不一樣的震撼,他們相信她一定留有後手,如若不然,這場比賽難保不準她會輸。
畢竟,留下的都是強者!
剩下晉級的人,身份牌再次亮了起來,不過,有些人的卻是沒亮。這次天賜嬰望向遠處的蕭姮兒,沒準這次會是她們倆的決鬥。
在望向蕭姮兒身份牌時,天賜嬰一愣。她看到自己的身份牌沒亮,而蕭姮兒的身份牌卻是亮了。
有些詫異,這是為何?難不成,她不得參賽了?
然而,還未等她有任何多的想法,一名眉毛長達下巴的老者走了出來,望向所有晉級這朗聲開口。
“這場比試跟往年有變,不知你們是否發現,身份牌顏色相同重複的有很多,所以我等長老們商量,多加一場淘汰賽!”
說著又是三聲鑼聲響起,老者道:“身份牌亮者走向比賽場!”
蕭姮兒在第一次鑼聲後就望向天賜嬰的身份牌,待看到她沒亮時內心一時詫異驚喜,更多的是驚喜,難不成她不得參賽了?
還未等她想其他的,老者的話猶如一桶冰水,當頭澆下,讓她雀躍興奮的心,瞬間冷卻了下來。
可惡!這比試一點都不公平,她參賽了一場,加上這場就是第二場,憑什麽天賜嬰隻比賽一場?
雖說不公平,但蕭姮兒卻是信心十足,她相信她一定會相遇天賜嬰!
“啊?宋哥哥你看,那女人跟我們人這面的人是一樣顏色。”
宋夢晴忽然驚叫起來,指著郝江南跟蕭姮兒的身份牌,來回的觀看,似是確認。
聽到聲音,郝江南也是抬頭望向宋夢晴指著那人,鼻哼一聲:“正好,讓老子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女人!看她還敢對我們聊都城的人囂張?”
說完不顧他人,大步向前走去。
“她修為比你高,當心!”天賜嬰看了一眼郝江南,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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