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跟林曉約說道,“給這位小姐在門口的坐位上送杯咖啡。”事實上在林曉約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已經進去了。
音樂很輕,有一種淡淡的陽光夏日的感覺。
符昊一邊走一邊在一樓說了句,“克裡斯托夫。”他的口氣向在跟一個老熟人打招呼。但幾乎在座的每一個都似乎聽到那句話在耳邊一樣。
沒有什麽人回應。
二樓。
符昊上去後照例說了句,“克裡斯托夫。”他的口氣向在跟一個老熟人打招呼。但幾乎在座的每一個都似乎聽到那句話在耳邊一樣。
有個年青男子吃了一驚似的抬頭看著符昊,“誰?”
那是個衣著相當考究的男人,留著講究的絡腮胡子,與他作為酒店夜班人員的身份,貌似有幾分不符。他原本正在跟一個漂亮的法國女生微笑聊天。氣氛似乎很不錯。
符昊走過去,“酒店領班說找你有點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這男人就軟了,符昊架起他就往樓下走。他的女伴完全沒反應過來出現了什麽事,以符昊的力量架著這個男人就像拎著一根衣架般的輕松。
林曉約在樓下根本沒心思喝咖啡。她正在想要不要上去看看,別鬧出什麽問題。
符昊就已經下來了。他的手裡還扶著個人。因為他的速度很快,又好像是熟人之間的攙扶,所以別人雖然覺得奇怪都回頭看他,但是卻來不及判斷出了什麽問題。
“走吧美女,人找到了,我們得回去了。”說話間符昊已經出去了。
林曉約立即起身,在後面跟著。她知道符昊跑得快,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符昊抱著個人,她也需要在後面追得這麽吃力。
從浪漫香咖啡店一路跑回到奧林匹斯大酒店,隻用了十分鍾。
坐電梯上八樓。
符昊把人架到寧正宗的門前,敲門。林曉約跟在後面還在扶著牆喘著大粗氣。
裡面的人開門後,都吃了一大驚。
寧正宗,“這是誰?”
“克裡斯托夫”符昊把那個白人男子一把扔到椅子上說道,“昨天晚上兩點到三點之間,他是五月花大酒店一樓的值班人員,而且電話就以他的名義打到502房間去的。”
符昊關門,一邊說道,“由於時間很緊迫,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幫我抓著他。我來拷問他。”
林曉約有點驚訝說道,“就在這裡拷問嗎?”
符昊走過去說,“要不然你想怎麽樣?我們只有六十八個小時了。寧寧被抓走的時間越長,她被人打毒品或強暴的可能性就越大。”
這種話幾乎讓寧正宗老筯暴出。
某種意義上講,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懂拷問方面的技巧,他幾乎立即要親自上場。
林曉約此時也不反對了,“既然要拷問,就我來問吧。我過這方面的訓練。”
符昊,“太慢了可不行。”
林曉約,“要快速問出有用的東西。我們必須掌握更多的關於他的資料,找到他的弱點,盡可能的快速擊跨他的心理防線。”
符昊看著那個男的說,“不用那麽麻煩。”他伸手拍了拍那個男的臉。
那男的就慢慢轉醒了。
符昊這時衝旁邊的幾條大漢說,“來兩個人幫我按住他。”
那幾個人都是寧正宗的保鏢,再沒眼色也知道寧正宗的態度是聽符昊的話。立即上去一邊一個按住那人的肩。
那衣著考究的白人男子正反應過來,“你們是誰!!!私自拘禁法國公民是嚴重違法行為!”這人似乎是懂一些法律的。
林曉約正要上前說話時,符昊攔了一下,他在那男人面前晃了一下拳頭,然後一拳打在男子的左臂上。
幾乎所有人都的到了嚓的一聲。就像打斷了一根小棍子的聲音。
“啊~!我的胳膊!”男子慘叫的聲音爆出。
旁邊的人則都在震驚之中,要知道符昊剛剛只是揮了一下手,這個粗壯白人的手臂居然直接就斷了。這到底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作到,沒人敢想……
符昊看著旁邊的大漢淡淡的說,“麻煩捂著他的嘴。”
那人立即伸手把男子的嘴堵住了,他慘叫的聲音立即就只剩下“唔……唔……”斷骨的痛顯然是十分難忍的。克裡斯托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符昊在他面前慢慢說道,“人體有兩百零六根骨頭,這只是其中一根。是一個小小的示范。”
“我們現在來玩一個遊戲。我每問一個問題,如果你說的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就會打斷你一根骨頭。記得早點說話,你剩下的骨頭就會越多。”
“昨天夜裡兩點,我有一個女性朋友在你所在的五月花酒店被人帶出去了。打電話的人是你。我想問的是,她被帶去哪兒了?是誰帶他走的?”
他說完示意了一下,捂著克裡斯多夫嘴的保鏢松開了手,那白人張口道,“我不知道!”
符昊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人捂住他的嘴。
他接著一拳打在那人的右腿上,這一次別人沒聽到聲音。但是是人都看出來,那人的骨頭斷了。因為那條腿從符昊擊中的部分開始,下半截,已經跟上面不是一條直線了。呈一種折射角度。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要知道腿骨可不是一般的骨頭。 這樣一拳居然就斷了?!
克理斯托夫“唔~!”掙扎頭上的汗如雨一般。全身發抖,瞳孔放大。但卻並沒有昏過去。
這種狀態,就算是見過不少生死的林曉約都有些不忍看。而旁邊的幾個保鏢也有幾個臉色發青。但畢竟是收人錢財,不能不撐著幫忙。
符昊,“我對人體的構造,比較了解。別以為你能昏過去,我可以保證將你身上的所有骨頭全打斷,但是你絕對不會昏過去。”
符昊接著慢慢說道,“你知道,人的骨頭大部分被打斷了還是能接上的。但有一些骨頭,比如說關節,如果被敲碎了,那麽就算是最好醫生也沒法幫你接好的。”
他說著看著那人的右膝說,“看來你後半生要當瘸子了。”
克裡斯托夫掙扎得非常厲害。符昊示意了一下捂著他嘴的保鏢。那人嘴一能說話了,鼻涕眼淚一把的叫道,“我說,我說,我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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