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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風流》第28章 癭相王欽若
  秋聲細細,月夜沉沉。  陳堯谘臥躺在床,卻是難以入眠。今日的約定,使得他必須仔細的審視,論及對這個社會的方方面面,他都不及那三人的隻言片語,論及對這個社會的詩詞,他倒是有些自信,但誰知這比試之題所出,這卻是不能作假。而及四書五經之言,他更是不及,總的說來,他在這賭約之中,處於弱勢。他的優勢只在於這三人正是秋試在即,無心於這賭約。

  所以,必須要有良好的應對之策,把握好這比試之局勢,才能站得主動,方可憑借自身的優勢,爭得先機。陳堯谘心裡細細的盤算著。

  此後的時日,陳堯谘多是看些四書五經,這些古文聖經之類的東西,他甚為頭疼,但卻是無法。這比試之日也是在即,他如不多以周詳的準備,很有可能成為方仲永而貽笑大方。

  唯一的安慰,便是有秋蓉每日為他疊被鋪書,斟茶理衫,柳青瑤為此也是拋開女兒家的矜持,每日的帶著芷荷來陳府探望,這也讓他心裡頗為滿足,也是終日的美人相伴,好不愜意。

  這日,陳堯谘正在漱玉小院看著《孟子》,卻是小五匆匆的跑了過來,也沒到小院便是大聲的叫道:“三少爺、三少爺……”

  這跑得一路,卻是驚的陳府丫鬟小廝無數,眾人時不時的探出頭,不知為何這小五反常,如同那日陳堯谘宴會之後回到陳府一般。陳堯谘也被這聲音打斷,秋蓉也是疑惑的眼色看著他。

  這時,小五跑進了小院,喘著脖子,上氣不接的道:“三、三少爺,大少爺和二少爺解試回來了,老爺讓你去正堂呢。”

  陳堯谘聽聞此言,立即反射似的從椅上站了起來,驚喜之情已然言於表。秋蓉也是喜悅起來,“少爺,大少爺、二少爺回來了,這次比試咱們可増些勝算了。”

  秋試將近半月,陳堯谘也是很關切,但這望江樓之約卻使得他無暇顧及,把這四書目過一遍,卻是州試也結束。陳堯谘快步的往正堂而來,隻留下秋蓉為他整理者書案。

  還未至正堂,便聽見二人之聲,只聽一人道:“孩兒當然知曉,這王奕性情跋扈,本是心胸狹隘,本就欲幾次給孩兒難堪,孩兒未曾理會,此次三弟與他重陽望江樓之約,孩兒自當為三弟助陣。”

  “二哥,”陳堯谘聽此言,便知是陳堯佐,心裡欣喜,頓時叫出聲來。

  “三弟”、“三弟”陳堯叟與陳堯佐見他匆匆而來,欣喜的叫道,這些時日不見,卻看這陳堯谘似是長高了些,更顯得俊美風雅。

  陳省華微微含笑,點了點頭,笑道:“唐夫、希元,你二人這幾日貢院州試,定是吃了不少苦頭,歸家裡,多多教導你三弟吧。他與那閬州的士子王奕,就惹下望江樓之約,眼見不過幾日,這便至重陽,卻不知他如何應對。”

  陳堯佐笑道:“三弟真乃名士風范,今日我與大哥早就聽聞,現今這事已是州府皆知,在咱們這縣城,便是三歲小童,卻也知曉這事了。”

  陳省華對他二人道:“你們即為兄長,這卻是你們要多指導他幾日了。”

  陳堯佐道:“這王奕跋扈之人,孩兒當然知曉,這次三弟以區區自身一人而對其三,實乃有些勉強。我和大哥自當為三弟助力。”

  陳省華聽他此言,微微點頭,道:“你二人也是趕路奔波,休息去吧,你娘親知曉你們今日回來,定甚為高興,此事明日再言也不遲。”

  三人聽了陳省華此言,行禮告退,

魚貫而出了廳堂。  …………

  …………

  令節三秋晚,重陽九日歡。仙杯還泛菊,寶饌且調蘭。禦氣雲霄近,乘高宇宙寬。朝萬壽引,宜向曲中彈。重陽佳節,秋高雲淡。

  《西京雜記》中記,西漢時的宮人賈佩蘭稱:“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餌,飲菊花酒,雲令人長壽。”可見重陽來歷久矣。《易經》中“六”為陰數,“九”為陽數,九月九日,日月並陽,兩九相重,故而叫重陽,也叫重九。重陽又稱“踏秋”,與三月三日“踏春”皆是家族傾室而出,重陽這天親人登高“避災”,插茱萸、賞菊花。自魏晉重陽氣氛日漸濃鬱,為歷代文人墨客吟詠最多的幾個傳統節日之一。

  重陽之節,整個南部縣城皆是不同於往日,只見這大街小巷,店鋪林立,酒店、茶館、點心鋪等百肆陳雜。這些光景,卻不是佳節到來,只是因今日乃是閬州名士子王奕會同其州蘇映亭、盧栩三人,與陳堯谘的望江樓約期之日。

  這望江樓已是熱鬧非凡,文人士子、公子小廝、閨秀碧玉、商賈小販,整整的圍了這望江樓,頓時,這風雅閑致的望江樓顯得車水馬龍、熙熙攘攘,茶坊、酒肆沿路鋪滿,懸掛市招旗幟,招攬生意,行人川流不息。這望江樓掌櫃也是精明之人,只見這望江樓高聯懸掛,書寫著那日陳堯谘的對聯,而卻是無下聯,這些意向,分明有意為陳堯谘提士氣。

  王奕會同蘇映亭、盧栩二人,陪同著還有一長衫男子。這見這男子年不過十六、七,手執長扇,風雅翩翩。王奕道:“表哥,這便是望江樓了,此地也是錦屏秀色,火烽琴台,鼇峰聳秀,離堆連雲,有奔流大江之雄。今日比試,便是在這望江樓之巔、崇麗閣,到時表哥便可一展其才,如此多文人雅士在場,表哥此舉,也是佳話流傳。”

  那俊秀男子笑道:“這陳堯谘不過一孩童而已,有何可懼。咱們四人,哪一人不是飽讀詩書。他陳氏三兄弟,卻未聽聞其名,倒是不足為懼。”

  盧栩有些疑慮,道:“那日我等也以為如此,那陳堯谘以一對上聯,便使得我三人無法應對,而今還得小心應付才是。”

  王奕笑道:“論及才學,這江南之地可有不知王欽若者,表哥十六之年雖,便得萬歲召見,拜過朝堂,論及這才學,年輕一輩誰能比肩。”

  這蘇映亭、盧栩二人聽聞此言,都由衷敬服,點頭稱是,幾人談笑而來,登上這望江樓。

  只見這樓內已是看客滿樓,書生學子,風雅之士,座無虛席。便是柳開等人,也在這雅室之內,品著香茗,靜靜地注視著。

  這三人上的樓來,看著這陳堯谘的書字,這王欽若倒是讚歎,“此好字,卻是不知為何人書寫,想這南部縣城有名之士,當屬柳學士了。”

  此時,這望江樓的掌櫃走了過來,笑道:“這字風骨甚佳,卻不是柳學士之手。”說完,便行禮,請幾人往那樓閣之上走去。

  王欽若走在最前,聽聞他此言,不覺奇道:“此為何人所寫,實乃深得王右軍遺風,矯健若龍。”

  掌櫃的笑道:“這便是今日與王公子比試之人,陳府三公子所書。”

  王奕看的此聯,卻是那日讓他三人顏面掃地的上聯,怒由心生,道:“此聯也是平常,何必懸於此,我表哥便有一對。”

  掌櫃奇了,道:“公子能對的出?”

  王欽若笑道:“這有何難。我對這下聯:‘迎客舫,迎客訪,迎客舫中迎客訪,客訪幾人,客舫幾人。’掌櫃的,我這下聯可算得行麽?”王欽若問道。

  掌櫃回道:“這聯對的倒也工整,與這望江樓韻味差了不止,還是難以服人啊。”掌櫃搖了搖頭,邊走邊說道, 他雖是商賈之人,卻也知曉一些這對聯之事。

  王奕冷冷道:“對上便是對上,哪裡來的這麽多說辭,難不曾掌櫃的是故弄玄虛?”

  掌櫃笑道:“王公子此言嚴重了,小老兒哪來那些心思。只要這望江樓諸位賓客作評,王公子若是算對的工整,那咱望江樓便補齊這聯便是。”

  王欽若問道:“這午時將近,這陳三公子為何未到,不是臨陣而退了吧。”

  掌櫃笑道:“公子何必著急,這不是還未至午時。幾位公子隻管品茗言詩,書文寫字。”

  “那陳堯谘倒是好大的場面,那豈不是要咱們都等著他。”王奕冷笑道,他的心理卻是等不及,“今日有表哥在場,當給陳堯谘教訓。”

  掌櫃笑道:“這評判之人也未到不是,比試不是有規矩麽,評判之人未至,便無誰遲來之說。”看此情形,這掌櫃也在這時日做了不少功課。

  王欽若笑道:“這比試評判之人,倒是何人啊?”

  掌櫃笑道:“柳學士是三公子的授業恩師,因此他推辭做評判之人。倒是他請得劍南道節度使范寬、范大人作此比試評判之人。”

  王奕笑道:“表哥放心,父親也請得章知州在場,作為這評判之人。”

  原來,這比試卻是雙方各得請一人做為評判,柳開料及這閬州知府必請來章知州,也是請得范寬而來,此看似旗鼓相當,卻也暗自較勁,畢竟陳堯谘在這比試如何,卻還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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