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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風流》第72章 章大人語論
章公子待聽到這酒窖的老仆人章德的示意,兩人忙的走出藏匿的塌幾。這章德是章府最為可信的仆人了,在章府比他的時年還要長,更為可貴的是,這章德身手極好。

 兩人衝到這後門,這裡守兵極少,多數的人都被抽調到了酒窖,前門更把了不少,使得這後門守衛見了多半。這章德忙的大傷了幾個兵士,帶著他衝出府門,一溜煙的便沒了蹤影。

 陳堯谘與顧承棟跑到後院之時,只看到幾個在抱著頭腳的軍士,見來了人,忙的道:“有兩人,逃走了。”

 陳堯谘也無法,只能派人把這幾人抬了下去。世上難有圓滿的事,他此時終能體會出來,這患得患失的滋味,讓他有些難以窒息。

 …………

 賀山聽聞這章大人與黨項暗通曲款,頓時氣得怒發衝冠,他本就是受了誣陷才身陷牢獄,而今又查出這章大人才是奸細,他怎能不氣憤。

 站在這些黨項人身前,賀山冷冷一笑。回頭對蜀王道:”王爺,這些人的打扮,若是小的沒有看錯,定是世家顯貴的護衛。”

 “護衛,難道他們真的對我大宋虎視眈眈?”蜀王問道。

 賀山繼續看去,待到看到一人,頓時氣得咬的牙齒蹬蹬作響,手中的拳頭再也忍不住,衝了上去,按住那人就是一陣的亂捶。

 “賀山你做什麽,賀山!”陳堯谘在一旁忙的喊道。

 顧承棟見勢不對,忙的跑去把他拖了過來,賀山更是掙扎,額上的青筋凸起的分明,雙手的拳撰成緊緊的一團,怒目圓睜的盯著那人。

 陳堯谘一看,難道這人賀山認識,心裡更是疑惑,賀山才不到三十之齡,這人快到五十歲了,兩人怎麽會認識。心裡奇異,不由得問道:“賀山,你難道你認識此人不成?”

 賀山恨恨的點頭,道:“這廝就是李德原,是黨項的王族,那野利仁德陷害我賀家,就是這人出的主意,兩人合夥,我賀家就此滅門。”

 “難怪,”陳堯谘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什麽,你說這人是王族?”

 “對,”賀山點了點頭,“這畜生是李氏宗親,更是受得黨項國主的倚重,不然豈敢陷害我賀家。”

 “也到也是,”陳堯谘揮了揮手,對顧承棟微笑道:“放開他吧,誰都有些恩怨不是。這江湖事、江湖了,咱們去摻和什麽?”

 顧承棟點了點頭,笑道:“老顧我不管了,你愛怎麽折騰便怎麽折騰吧。”扔開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蜀王看著被打的那李德原,心裡泛點憂慮,“這……嘉謨,這李德原不會就此就死了吧。”

 “放心,王爺,”陳堯谘笑道:“賀山他知道輕重緩急的,再說了,咱們還要從這廝嘴裡拿出些消息,他自然有些皮肉之苦嘛。”

 蜀王看了看賀山,還是搖了搖頭,頭也不回的走了。來到正堂,幾人分賓而坐蜀王輕品這香茗,心裡說不出的愜意。這案子差不多就快完結,也能對太宗有個交代,這些日子,成都府出現這麽大的亂子,他位在皇家,當朝一品之銜,豈能不對太宗有所交代。

 “這幾日,還多虧了嘉謨,此案才能如此神速的便找出凶手。”蜀王笑道。

 陳堯谘微微作笑,也不推辭,只是問道:“如今那章知州罪名已經坐實,人證供詞、物證俱在,他是沒話可說了,這成都府也有這般的人物啊,在下以前倒是小瞧了。”

 范寬笑道:“嘉謨此言差矣,這章知州罪名坐實,可卻找不出他為什麽要做出這等事來,咱們還得努力啊。”

 “這……”陳堯谘猶豫了,看了看二人,道:“可在下只是奉聖命查師伯的被刺,其他事,不需小侄操心了吧。”

 蜀王搖了搖頭,歎了歎氣道:“可眼下那章大人食不言、寢不語的,咱們又能拿他奈何?”

 “如今那章明誠未曾受縛,他自然是心存僥幸。”范寬也道。

 “他不肯說,咱們也倒也無妨,咱們不如從王縣令口中掏出些眉目,那王縣令之子王奕,如今已在大牢中了吧。”陳堯谘想了想道。

 “是在大牢中,可這人卻是比章大人還倔強,從不說一個字。”蜀王歎道。

 “不說話?”陳堯谘細思一想,笑道:“把這二人帶來,讓他說話不就完了麽。”

 “可事情並非如此簡單,蜀王與老夫都在想著此事。”

 陳堯谘搖了搖頭,仍是不言語,他不在想做這些案子了,如今案情已了,把這幾人推出去砍了不就一切結束了麽,何必節外生枝。

 蜀王見他沒有什麽心思,笑道:“嘉謨,今日在章大人府上,那美酒可是醉人?”

 “王爺,你知道在下的性子,現在從不喝酒的。”陳堯谘憋了憋嘴。

 蜀王笑道:“沒說你喝,那顧承棟這些人,怕是都泡在酒缸裡了吧。”

 “那是自然,”陳堯谘笑道,“今日抓到了這些細作,大夥心中興奮不已,喝上幾杯,小酌怡情,也是理所當然,人之常情嘛。”

 “那他們喝醉了,那誰在查抄章府呢?”蜀王仍是晏晏笑道。

 “當然是我了,”陳堯谘橫眉一挑,道:“那可真是苦差事,查抄起來真是麻煩,章大人也不會節儉一些,偏偏留下這麽多值錢之物,真讓人大開眼界啊。”

 陳堯谘美滋滋的說起他今日查抄的經歷,如歷歷在目,足是讓他開懷了一回。

 蜀王微微的蹙眉,似笑非笑的道:“本王曾聽人說起,那章知州府中可是有一幅《瀟湘圖》,其山水景致,江南風光,令人不覺沉醉。可查抄清單之上,為什麽卻沒有呢?”

 “這……”陳堯谘翻了翻眼,訕訕的笑道:“想來是那廝討小妾捉襟見肘,拿出去典當了吧。”

 “恩,”蜀王與范寬相視一笑,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此言有理,咱們就問問他當到什麽當鋪,咱們去贖回來也好,你可願意?”

 心裡暗自的捏了一把汗,陳堯谘心裡才平複了下來。這要撈些油水,還真不是件容易之事,那章知州查抄家產計量過百萬兩,他才只有幾萬-本文轉自--兩而已,可這蜀王是如何知曉的,他心裡卻是不解。看來這蜀王不是傻蛋,只是有意給他些甜頭罷了。

 “願意願意,”陳堯谘哈哈笑道:“既然他不肯說,咱們便問,他不說,總要答吧。”

 蜀王一聽,這是什麽話,不禁莞爾一笑。

 …………

 蜀王點了點頭,幾人又是閑談了一些事,陳堯谘心情舒暢,也把這些煩惱拋在了腦後。

 晚上,幾人得到消息,那與章明誠出逃的仆人被擒,當場被誅殺,錦官城又是喋血,給這春意盎然的、綠色婆娑的錦官城添上了一份詭異。

 …………

 第二日一早,陳堯谘、范寬與蜀王便命人帶章大人上堂。這章大人一日不見,已經看的白發橫生,再也沒有了那份灑脫的胸懷,更像是老了十幾年歲。看著這三人與在場的范浱、賀山等人,也是一言不發,似是視死如歸之感。

 “章大人,”陳堯谘還是往日的悠然,看著他笑道。

 “老夫不在是什麽大人,陳解元何必執著。”章知州面色坦然的道。

 陳堯谘搖了搖頭,笑道:“今日喚你,只是希望你給我等一個解釋。”

 “老夫為何要解釋?”章知州老臉上微微的笑道。

 “大宋的子民,卻做了黨項之賊人,你不需要給一個交代嗎?”

 章大人冷冷一笑,“勝者王侯敗者寇,你們只不過勝了老夫罷了,人死不過頭點地。”

 陳堯谘冷笑道:“你這般蠢人,怎麽也不會想明白。讓你看一樣東西,或許你會欣喜之極。”

 “什麽東西,”章大人冷然的道:“老夫沒有興致看這些東西。”

 “你會有興致的,故人之物啊。”陳堯谘笑道。

 早有了侍衛端了上來,章大人一看,頓時驚異的說不出了話來。原來此物,卻是那老仆的衣物。人之死去,本是不應追究,可這章知州卻如此口實,蜀王無法,便命人把那仆人的衣物拿了來,也算令這章大人小些心思。

 章大人一看,心裡頓時真經典的說不出了話來,嘴角的胡須顫抖的鼓了起來,指著幾人,道:“這、這……你們、你們……”

 “章大人,”陳堯谘搖了搖頭,道:“這都是你自作聰明惹出的禍事。若不是你唱出個什麽聲東擊西的把戲,怎會有血濺城門之事。”

 “你、你說什麽?”章公子老眼睜的老大,圓滾滾的像是要掉了下來,“誠兒、誠兒,他、他死了……”

 陳堯谘本是想讓他知曉這些人被抓,沒想到他卻是想到了章明誠的生死,蜀王給他試了示意,陳堯谘暗自點頭,神色陰暗,輕微一歎,道:“章大人,你還有什麽可依仗的,難道你還指望著陛下開恩嗎?”

 章大人沉默了半響,道:“老夫做事,雖然糊塗,卻還能分得清楚什麽是‘忠義’二字,不需你等操心,誠兒已死,老夫死又有何妨?”

 陳堯谘搖了搖頭,“忠義,為國之賊,還分忠義?”

 章大人一聽,臉色怒了起來,吼道:“老夫還分得清什麽事賣國,難道你們任憑著虎狼眈眈,只是吟詩作賦,便是為國為民嗎?”

 “為國為民,”陳堯谘冷笑道:“勾結黨項,甘當國賊,這就是為顧為民?”

 “一派胡言,”章大人怒道:“那些黨項人算是什麽,老夫一念之間,便可把他的王族留在大宋,你等知曉什麽。 隻知聽歌填詞,舞文弄月,朝廷養了你們這些蛀蟲,才使得我朝國庫空虛,國貧極弱。”

 蜀王聽聞他之言,猛然的道:“你是在朝中有所依靠吧,不然絕不會有這番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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