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文暄看著這些如蒼蠅般令人厭煩的記者,他皺著眉頭說道,“等會兒我會和言曦一起開個發布會,現在請你們先出去,尊重別人的!”
“柏先生,你和夏言曦再一次偷晴,請問你準備怎麽跟詩語交待這件事?”
“柏先生,你這樣腳踩兩隻船,將姐妹兩玩弄於骨掌心,你道德何在?”
記者們壓根不肯離開,除了對柏文暄提出尖銳的問題,還將話筒對向一直埋在柏文暄胸口的女人,“夏小姐,你一次又一次和妹妹未婚夫偷晴,你現在是偷上癮了嗎?”
“夏小姐,你有膽溝引妹夫,現在沒膽承認了嗎?”
柏文暄看著這些職業素質低下很會顛倒是非黑白的娛記們,他胸腔裡窩著一股火,想要拿起床頭櫃的手機報警,但是他剛伸出手,一個記者就上前,撥開了一直埋著在他胸膛裡的女人的頭髮。
看清女人的面貌,記者們倒吸了口冷氣。
雖然女人和夏言曦長得有五六分相似,但仔細一看,就知道不是夏言曦。
“這位小姐,你是誰?你怎麽會在這裡?”
女人面對眾多記者的提問和閃個不停地鎂光燈,她沒有慌恐,雙手摟著被子,她神情淡定的對記者們說道,“我是夏言曦的替身,之前的床-照,就是我和柏先生。”
記者們想到之前那些床照,女方並沒有清晰的正面照,現在一看這女人的側面,似乎和照片上的女人吻合得上。
“夏小姐去桐市拍戲,我也跟了過去,她將她的那間房讓給了我住,誰知道柏先生對她念念不忘,將我當成了她……”女人話沒說完,她垂了垂長睫,看向震驚得目瞪口呆,一時找不到言語的柏文暄,她媚媚的依偎到他的胸膛裡,面對眾多記者,她又羞澀的笑了笑,“那次在桐市酒店,我和柏先生沒有真正的做過,昨晚才是我和他的第一次。等會兒我們起床後,你們可以看看床單上,我昨晚留下的代表著從女孩蛻變成女人的那抹紅。”
記者們聽到女人一番言語,都被女人的大方驚住了。
那種東西, 還有願意主動給記者看的?
奇葩啊!
柏文暄反應過來,他一把推開女人,額頭上青筋亂跳起來,“你是誰,怎麽會在我房裡?”
女人聞言,眼淚一下子便滑了出來,她雙手捏成拳頭,使勁捶了捶柏文暄的肩膀,“你昨晚還叫我寶貝呢?怎麽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啊?”女人捶打柏文暄時,被子從身上滑落,身上那些噯昧的吻-痕,露了出來。記者頓時哢嚓哢嚓對著她拍個不停。
這邊房裡一片混亂時,突然有個記者喊道,“夏言曦。”
一群記者匆匆從柏文暄房裡跑出來,看到站在對面門口的夏言曦,將話筒對準她,“夏小姐,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夏言曦挽著藍蓧的手,她聲音有些沙啞的道,“昨天暴出那樣的新聞,你們媒體四處堵我,我沒地方去,閨蜜就陪我來酒店過了一夜。”說著,淒楚一笑,“你們從哪裡得知的消息,竟然追我追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