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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遺禍》一千三百二十三 不同的行事風格
宗室和皇室,雖然緊緊的聯系在一起,終究還是有些差別的。

 皇室只是宗室的一部分,卻又獨立且高於宗室。宗室的認定是由和皇室的親緣遠近決定的。當代皇帝三代之內的直系親屬為皇室。

 最大的不同點在於,在聖儒林雲瑞規定的“皇室”的范疇內,所有林氏皇室都不會有修仙資質!修行五道,甚至是更偏門的資質,一樣都不會有!

 此外,宗室享受宗室的福利,但在為官作宰上漸漸受到限制。卻不會有人提出限制皇權——任何一個皇帝,從坐上皇位之日起,壽命就會受到極大限度的縮減,如果不退位,那麽最多在皇位上做到三十幾年,就必定壽盡而亡。取而代之的,是皇帝擁有華國至少一半的實權!

 除非明國打敗華國,否則華國這個權利結構就不會變化。

 本來就是為了製造兩個對照組,華國的皇權要是沒有了,和明國還有多少差別?

 如果說宗室出了一兩個敗類,哪怕是大儒級別,也比皇室出問題要好辦得多!半個華國的實力,足以讓他們做很多事情了。

 他們也完全可以調動一批宗室……

 也難怪水馨會頭痛了。

 如果把皇室也考慮進去,仙海城坑了那麽一大堆人包括一大堆的宗室卻能風平浪靜,半點風波不起……也就十分正常了。就算宗室有人查到裡面有皇室的手筆,多半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甚至……聯合別人研究林氏血脈,水馨本來覺得這鐵板釘釘的和南邊的組織有關,現在看來都不見得是那麽回事了。

 “皇室不出修仙資質”,這同樣是在到了曲城以後,和林誠思接觸,水馨才知道的事情。

 平民百姓甚至是很多明國的修士,根本就不會注意這一點。畢竟只看宗室的話,光是那位女性大儒就能挑起一面大旗,看起來特別的人才濟濟。以至於都到了讓人決定要限制宗室血脈的地步。何況,那位女性大儒林殊原本是個郡主。郡主嘛,一想不就是皇室麽。

 然而那郡主之位是檢測到了先天天目之後後封的……

 皇室的人口也不少,可能成為皇帝的就一個。

 剩下的也被默認不能修煉。

 即使不說皇帝,其他皇室想要突破“不能修煉”的限制,從而從林氏血脈上動手,也是很有可能的。

 甚至林殊那個郡公主的封號,保不定都是一個試探?畢竟郡公主,這確實是皇室的尊位!

 聖儒在血脈之中留下的限制,已經成了後代急於突破的東西。

 不過,水馨也就是頭痛了一段時間。畢竟這會兒她還在明國呢。距離華國還有十萬八千裡。她對林氏宗室也沒有什麽感情,甚至對“皇權”這種詞匯也是不以為然的。

 按照她素來的行為方式,也確實是懶得對尚且遙遠的東西煩惱。

 放走了柳半梅,水馨也懶得立刻恢復景靈熾的身份裝扮了。

 她還不知道柳半梅到底做了什麽,從他身上的“標記”也看得出應該是做了什麽大事。她準備以劍心的速度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反正那位中雲道道台任仲,應該是不在范陽城了。估摸著前一次追擊柳半梅,就被柳半梅扔出去的一些線索吸引,追擊去了山脈中央。

 再於是,以劍心的速度,借著植物的掩護,悄無聲息的從范陽府和金峰府走了一遭……水馨就稍稍有些後悔了。

 因為在路上沒察覺到半點端倪,她真不知道金峰府能毀掉三分之一!事先要是知道,還真不至於將柳半梅輕松放過。而且,她之前雖然就對柳半梅說,他應該是低估了幕後指使者弄出來的東西的威力,卻也是衝著他身上的印記說的。真正看到了威力……水馨才覺得,別說柳半梅低估了,連她自己也低估了!

 應該說天道和人到底還是有差別的。柳半梅雖然坑了兩府的人,但再是殺人盈野,也不至於落到天道的眼裡。沒碰底線就是沒碰底線。天道雖然會因為凡人的感激而給予紅塵念火之類的獎賞,但說到底那些獎賞也依然是凡人付出的東西。

 對於與凡人相關的罪行,和人類的認定根本不是一碼事!

 &

 水馨恢復了自己的身份,在范陽城和金峰城裡跑來跑去,范陽府那邊,三個劍修追著鍾遠跑得無影無蹤,估摸著還在臥龍山脈裡面較勁。

 而龍孽湖底下的封禁也重新得到了完善。

 但到底能起到多少作用,支撐多久,就誰也不知道了。這時候,唐海連才算是真正有精神來整理之前的事——鍾遠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逃跑,而且據說還弄傷了兩個正在過來的儒生,甚至其中還有一個是大儒張煜的外孫……

 他問跟過來的儒修之一,任仲的弟子杭高卓——這是個正氣後期的儒生,現在跟在任仲身邊做文書。

 “……任家公子知道了鍾遠有問題,並未上報?”

 杭高卓也是懵的。

 已經算是恢復了自由的林楓言就在旁邊接了句,“是我。”

 什麽是你?

 唐海連皺眉,看向林楓言。已經是夕陽西下,在黯淡的月光下,青年劍修卻越發顯得氣質高華,似乎之前潛入龍孽湖底的舉動,對他的儀態沒造成任何影響。

 他似乎有些苦惱的樣子,解釋了一下,“我告訴君九韶,君九韶聯系任平逍。”

 唐海連咀嚼了一下,終於明白了。

 “你知道鍾遠有問題然後告訴了君九韶?”簡單的一個問題,但唐海連的表情卻當真是一言難盡。

 之前和林楓言一樣忙了一通甚至忙了更久的一群人也是類似的表情。

 ——我們都和你接觸過,都示好過吧?就算我們身份不夠,之前道台可是自己在啊!難道不比道台的後代強?

 你居然將這種事悄悄的告訴一個小輩而不是通知我們?

 林楓言倒是臉色平靜。

 內心也是真的坦然——他怎麽知道這些人誰能信誰不能信。哪怕是現在也不知道是否一定可信。

 君九韶至少是水馨邊已經考驗過一次的了。

 唐海連想了想,林楓言為什麽一直不開口、又為什麽要對君幼誠的後人開口,這種事可以押後再議,他不喜歡劍修是真的,但腦袋沒問題。

 “鍾遠和這個龍孽湖有關?”唐海連確認。

 林楓言點點頭。

 唐海連看了他一眼,直接飛向了范陽府。他對范陽府又不是不關注,既然知道了姚清源兩個受傷的事,當然也知道,任平逍的行動頗有成效。

 畢竟任平逍抓人之後,審問的活計,是都交給了知府衙門的主簿,主簿也是有消息過來的。

 一些小人物,卻透露出了不少重要的消息。

 比如說,這裡面已經有人供認,自己往一線峽谷送過東西,還有人供認,天一門中的哪個哪個,往一線峽谷帶過東西——畢竟鍾遠身為劍心,其實並不適合做一線峽谷那個半天然秘境的聯絡員。不說他到底需要長期去海疆鍛煉,就算回到范陽城這邊,想要去一線峽谷也非得潛入不可。

 正在養傷的鄧遠章一邊幫忙抓人,一邊已經等在知府衙門等待認罪了。

 唐海連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多。

 倒是林楓言,在唐海連主動離開之後,卻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皺眉往臥龍山脈深處看了一眼。

 一個劍心飛到了他的身邊,笑道,“怎麽,想去臥龍山脈裡面看看?明明已經沒有靈脈之類的地方了,也找不到什麽靈材。但現在看來,只怕還真有一些問題。”

 若是毫無問題,任仲分分鍾也逛完一圈飛回來了。哪裡會耽擱那麽久。

 所以這算是明知故問了。

 這個明知故問的劍心應陽秋,是臥龍山脈東邊隔了三個府的玉寇府的指揮使,也是那裡玉寇門的劍心長老。林楓言之前還曾經路過,也見過這位。

 雖然只是見過,接觸不多。

 但至少就目前看來,這是一個性格爽朗的劍心。他是少有的一個沒聽說“天眷”的事情就已經主動跑來的家夥。畢竟玉寇府那裡沒什麽事,就算是范陽府的平民們逃亡也逃不到玉寇府去。按照他自己的說法,閑得都要長毛了。

 聽見了范陽府的事,立刻就跑來湊熱鬧了。

 現在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看起來很想鼓動林楓言進山。

 水馨之前還在想該怎麽讓林楓言恢復自由。但事實上,現在的林楓言已經算是恢復自由了。

 不過,林楓言還是搖了搖頭。

 他對姚清源的重視還超過君九韶。一來,曲城那邊的事情,姚清源的作用遠非君九韶能比,水馨那邊的信任也是。二來,他不知道君氏父子靠不靠譜,但張煜,通過和杜冰河的交流,林楓言基本肯定張煜是靠譜的。

 所以很快,林楓言也還是跟上了唐海連,落在了姚清源幾人被安置的地方。

 那是任家在范陽府開的一家客棧。

 成功揪到了一堆人,扭轉了自身境地的任平逍大方的將這家由幾個奢華院落構成的客棧貢獻了出來。林楓言站在門口,聽見唐海連的詢問,很快就確認了,姚清源傷得最重,畢竟直面其鋒。但還好,鍾遠也只是隨手為之,小命還是無礙的,此時已經恢復了神智,自己開始用丹藥療傷了。

 原十一郎傷得更輕一點,雖然臉色蒼白,卻是第一輪的療傷都已經結束。

 這會兒正坐在院落燈火通明的正廳裡,唐海連的面前,接受慰問。

 林楓言走進去的時候,因為來來往往的人已經很多,臉色蒼白的原十一郎並沒有抬眼看他。倒是坐在他身邊的甄婉秋若有所覺,抬頭看了一眼。

 甄婉秋迅速低下頭去。

 林楓言的目光,卻依然掃了她一眼——他本能的覺得之前的目光有些奇怪。

 但林楓言也沒管。

 侍立在原十一郎的身後的女子,身份地位不用多說。林楓言是不會自己去和這些人計較的。他環顧了一圈,走到了君九韶的身邊坐下,自然而然。鑒於這裡匯聚了不少“大人物”,君九韶幾乎是坐在了門口末席。

 君九韶反而愣了下,對林楓言欠了欠身。

 “如何?”林楓言光明正大的問道。

 “呃……”君九韶看了上座的唐海連一眼,輕咳一聲,還是暴露了任平逍一直在給他傳消息的事實,“我想我們這裡有一個聯盟,一個道修、玄修,想做玄修的天目,以及不甘心被儒修指揮的劍心組成的聯盟。他們已經有了相當大的勢力,而且連外圍、低層組織都已經有了很大的建樹。”

 曲城中被大量代替的參賽者,到范陽府完整的後勤鏈,都說明了這一點。哪怕這兩個地方都是重點經營的,不能說所有城市都這樣,君九韶這個結論依然不能算錯。

 “有鑒於此。”君九韶繼續說道,“想要將這麽個聯盟給死死隱藏下來,個人看來,聯盟的主導依然是儒修——至少現在還是儒修。”

 林楓言懶得去做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他想要的也就是這樣準確的答案而已。

 所以林楓言讚許的點了點頭,他從自己手上的鱗片中取了一個黑色的角狀物遞給君九韶。

 因為唐海連的慰問實在是沒有什麽實在話的緣故, 所有人的注意力其實都已經被君九韶那壓低的聲音吸引了。連原十一郎都看了過來,看到林楓言的動作,再次各個面色怪異。

 “這是什麽?”君九韶也呆了下。

 林楓言理所當然道,“報酬。”

 君九韶覺得自己無言以對——我是代表家祖來找你聯盟的,就算是沒到這一步,調查這些也是幫我們自己,我這不是接受你雇傭啊!

 君九韶呆了半晌,才抹了一把臉,真的把東西接到了手上——哪怕是他也看得出來,這保不定是什麽法寶級別的靈材。

 “好歹沒說這是長輩的見面禮。”君九韶自嘲的說道。

 從林水馨看來……若這個林楓言的年紀和她差不多,那論年齡其實比他還小好麽!

 但一轉眼,看到知府唐海連的表情,君九韶驀然了悟——這位,固然和林水馨不一樣啊!若他想得沒錯,都算得上是心細如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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