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甄家的長‘女’和麽‘女’是不是真的就在你的夷州小村?”
劉琦的這句話讓陸仁愣了一下,但隨即陸仁就向劉琦點了點頭。,nbsp;。事情都已經到了現在的這個份上,似乎也沒有了再隱瞞下去的必要。難不成袁熙在這個時候還能跑來荊州問陸仁要媳‘婦’?至於曹丕……這小子都還沒見過甄宓。即便是按原有的歷史進程,曹丕都得到次年曹‘操’攻破鄴城的時候才會見到甄宓。
只是接下來吧,劉琦的目光又‘淫’/‘蕩’上了幾分:“且恕在下直言,陸先生你可真是……”
說著劉琦像個賊似的又看了看左右,確定無人之後才向陸仁壞笑道:“陸先生你的風流之名可當真是名不虛傳……哎,在下可絕無貶低先生之意。恰恰相反,在下同樣身為男子,對先生你可實在是羨慕得要命!唉,什麽時候在下若是也能像先生這樣,身邊總有佳人環繞,而且每日裡都逍遙自在,那該多好?”
“……”
陸仁著實有些對劉琦無語。好歹也和劉琦打了幾次的‘交’道,陸仁多少也已經看出劉琦這小子是個什麽樣的貨‘色’。確切的說,劉琦就像是個‘挺’可愛的大家公子哥,為人行事雖然有些二世祖的作風,但心地還算不錯,至少劉琦不會去做那些仗勢欺人或是傷天害理的事。
更準確的說,劉琦可能是受到了其父劉表的影響,更想當的不是什麽軍閥頭頭,而是一個風流的文人,逍遙自在的存於世間。話又說回來,劉琦本來是有成為這種人的條件的,畢竟他有個當荊州牧的老爹。要不是受到了蔡氏的迫害,劉琦也不會‘混’到現在這個份上。
但一個人的‘性’格畢竟沒那麽容易就產生變化,猶其是劉琦這種公子哥,其生活環境一但有所安定,身上那些公子哥的‘毛’病和賤品難免的就會顯‘露’/出來一下。而一個“‘色’”字。又幾乎這些公子哥的通病,別忘了劉琦最後可就是死於酒‘色’過度……
有人說劉琦最後死於酒‘色’過度是劉備和諸葛亮安排的結果,但陸仁在‘混’了這麽些年之後,對此卻持以反對的態度。因為到了那個時候。劉備集團和孫權集團在荊州的歸屬權上糾纏不清,而劉琦卻恰恰是一個能用來堵一堵孫權的嘴的人物,再加上劉琦這個掛名的荊州牧的存在能夠讓劉備與諸葛亮對荊州的統治名正言順,劉琦自己又不給劉備搗‘亂’,所以劉備和諸葛亮其實很不願意看到劉琦就這麽死去。
站在這一基礎上。多少也能從旁映證出劉琦這小子在酒‘色’方面也有著不少的‘花’‘花’腸子。而這樣的一個貨‘色’,在這個時候突然用那麽‘陰’損且‘淫’/‘蕩’的語氣向陸仁問及甄氏姐妹的事,陸仁又能不知道劉琦話裡的意思?
哭笑不得之下,陸仁連忙向劉琦連連擺手道:“大公子切莫誤會!我與甄氏姐妹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當下陸仁就把當初是如何與遭了賊的甄氏姐妹相遇,之後又是如何在‘陰’差陽錯之下把甄氏姐妹給送到了夷州去的緣由與經過都細說了一遍。特別是當時在曹袁兩家官渡之戰的背景之下,甄氏姐妹根本就不敢泄‘露’自家身份的緣由,陸仁說得也是格外的詳細。
要不怎麽說劉琦這位公子哥其實‘挺’可愛的呢?反正劉琦在聽完了陸仁詳細的訴說之後臉‘色’變了好幾變,最後正了正神‘色’向陸仁表示致歉的施了一禮道:“原來如此!到是在下誤會了陸先生了。只是先生你真的沒有對甄家小姐……”
陸仁搖頭:“我承認我這個人是很好‘色’,但‘混’了這麽多年,什麽樣的‘女’子能碰。什麽樣的‘女’子碰不得,我心裡會沒個準?唉,現在我也只能說一句流言可恨卻又可畏而已。”
劉琦道:“在下自然是相信陸先生的為人。只是先生與小喬之間的流言尚未平息,現在甄家老夫人又口口聲聲的說陸先生你壞了甄氏姐妹的清白。恕在下直言,先生你這個時候去見甄家老夫人,恐怕要……”
陸仁不知所謂的笑了一下繼續搖頭:“我知道,也早有準備。沒辦法,看在子良的面子,還有甄氏宗族當初幫了我不少忙的份上,他們現在落了難。我總得伸手扶上一把。如果只是被那位老夫人罵上幾句也就算了。相信等我把他們宗族送去了夷州之後,事情自會澄清。”
劉琦看了看陸仁,也只能跟著陸仁搖了搖頭。在他看來,陸仁的事沒那麽簡單才對。
————————————————————
甄氏一族抵達荊州的這一支人數有三百多號。而三百多人的一支宗族隊伍,說多不多,說也也並不算少。
最初這支隊伍抵達荊州的時候,陸仁是授意張放把他們先安置到自己暫居的那個臨江小村。而陸仁這個時候會選擇從柴桑掉頭回來接走這些人,其實也是在擔心一但有所拖延,這幫子人萬一在荊州這裡住習慣了。進而不肯隨自己的船隊遷居去夷州的話,那麽陸仁無疑就會失去一支對自身發展非常有用的助力。
還是那句話,優秀的冶金能力對一個勢力的發展,往往會有著不可詁量的巨大作用,陸仁自然不敢有所怠慢。別說什麽陸仁和雪莉完全可以自己培養這方面的人材的話,那樣做所需耗費的時間與成本都偏大了一些,陸仁的夷州小城暫時還承受不起。
再說真要培養,是有著相關經驗的人好培養,還是沒啥經驗的人好培養?君不見現代社會裡的企業招工,第一要求往往就是要有相關的工作經驗以求節省時間和成本?會打出培養人材的牌子的企業又有幾個?
有點扯遠了,總之陸仁知道與甄家老太太的這次見面會很不愉快,但仍然親自跑來與之見面。情況也正如同陸仁所預料的那樣,這位甄家的老太太一見到陸仁的面,才幾句話之後就很不客氣的對陸仁開了罵。
至於罵的詞也沒啥新鮮的,無非就是說陸仁身為名士卻道德敗壞,勾引良家‘婦’‘女’使之敗壞‘門’風什麽的。而且因為之前與小喬的那場流言事件的緣故,甄老太太更是以此為倚仗,罵起陸仁來也是格外的理直氣壯。就那架勢,好像陸仁就是個天字第一號的壞人。而且與甄氏宗族有著不共戴天的怨仇一般。
反觀陸仁……陸仁這家夥吧,該皮厚的時候,其臉皮防禦數值絕對能夠滿值,而且加之對這場罵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對於甄家老太太的咒罵,陸仁一直都是微笑以對,都懶得去開口辯駁什麽,反正當成是耳旁風就行了。而在旁人都有些聽不下去、看不下去,想站出來攔阻一下甄家老太太的時候。都會被陸仁示意給攔了下來。
不知是陸仁的忍讓使得甄家老太太愈發的有恃無恐,還是陸仁的這種態度讓甄家老太太以為陸仁是心中有愧,反正甄家老太太罵得是越來越來勁,也越來越過火,不過陸仁對此卻依舊是沒當回事,心說你罵爽了、罵完了,給老子滾上船去就行。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蔡琰因為有些擔心陸仁,因此來到了陸仁的身邊。
甄家老太太見陸仁的身邊突然冒出來了個樣貌氣質都堪稱絕佳,而且還‘挺’著個半大不大的肚子的‘女’子。自然會向人問及來人是誰。而當知道來的這個‘女’子就是蔡琰的時候,甄家老太太又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火氣,竟然點指著蔡琰罵了起來。
而且由於之前罵得氣槽全滿的緣故,對蔡琰的罵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或許這就是一個人的劣根‘性’在作怪,這位老太太見罵陸仁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麽效果,就把鋒頭轉向了蔡琰。
只是甄家老太太本以為陸仁仍舊會於心中有愧之下對她默不作聲,她太可以罵得肆無忌憚,卻不料她才罵了沒幾句,陸仁突然擋在了蔡琰的身前,衝著甄家老太太怒目而視。而一見陸仁如此。陸仁身邊那些比較了解陸仁的人就知道陸仁要發飆了。
陸仁的脾氣就是這樣,很多事情如果只是針對陸仁自己,陸仁往往會一笑了之;可如果動了陸仁身邊的這幾號人,特別是這幾號人在沒有任何過錯的情況下。那無疑就是觸碰到了陸仁身上的逆鱗……
“你他嗎的夠了沒有?你罵罵我也就算了,可你罵我家文姬幹什麽?文姬她是招了你還是惹了你?我說你這個老太婆,是不是真的以為我陸仁好說話、好欺負!?要不是看你年紀一大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倆耳光!?”
陸仁這一動怒,那可真不是開玩笑的事,當場就把甄家老太太的鬧得嚇了一跳。而被陸仁擋在身後的蔡琰也微微一驚。急忙伸手去扯陸仁的衣袖。
這麽多年下來,蔡琰太了解陸仁的脾氣了。其實對於甄家老太太罵過來的話,以蔡琰的個人修養本來就沒當成一回事。而在另一方面,蔡琰也比較了解陸仁心中的打算,因此不想因為甄家老太太對自己的幾句謾罵而使得雙方的關系鬧得太僵。
不過話又說回來,此刻蔡琰見陸仁因為甄家老太太對自己的幾句謾罵,而使得陸仁發了這麽大的脾氣,蔡琰的心氣也不由得湧上了一股怪怪的,卻又甜絲絲的感覺。淡然一笑之下,對甄家老太太那些不堪入耳的謾罵,蔡琰也愈發的沒放在心上……
PS: (又是一連好幾天沒更新, 詁計有人會說瓶子是不是又想練XX寶典……其實真不是!正月十三那天瓶子的姑父過世了,享年八十二歲,然後這幾天一直在跑姑父的白事。最要命的是姑父是南昌市外麻丘羅家集的人,過世之後要葬回鄉下,因此這幾天瓶子一直都住在鄉下。
再按照南昌這邊的習俗,過世的第一天算起,到第三天給逝者“出水”……就是給逝者擦拭乾淨身軀之後入棺。而這天正好是元宵節,讓瓶子有些無語。
第四天上靈車送去火化。然後因為姑父要葬回鄉下老家,到第五天,也就是昨天才正式入的土。瓶子是直到昨天傍晚才回的家。這麽折騰了幾天,瓶子身心俱疲。本來昨天晚上是想碼字更新的,可實在是半點的‘精’神都提不起來。
早上四點多鍾睡醒,看看日期是二月二十五號,再想想斷更的這幾天,還有整個二月份到目前為止的更新數量,瓶子想死的心都有。不過年也過完了,事情應該也沒啥了,瓶子整理了一番之後開始用心的碼字。無論如何,三月份可不能再出什麽紕漏了的說。而斷更的這幾天,也希望還在看這本破書的朋友們能夠體諒和理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