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的清晨。
天才剛剛放亮,絲法莉蓮便來到了薩珊家族另外的那幾號人所暫住的地方。等那幾號人在絲法莉蓮的催促之下打開院門放絲法莉蓮進來,再看清楚絲法莉蓮現在的模樣的時候,隱隱約約的就是一片強咽口水的咕嚕之聲。
絲法莉蓮的姿色與身材那是絕對沒問題的,而在來到陸仁的身邊之後,在陸仁那充滿惡趣味的“調/教”之下,絲法莉蓮的色/氣指數與性感指數直線上升。更要命的是現在的絲法莉蓮的臉上還帶著一些尚未完全褪去的紅/潮,身上也還帶著絲絲的紅暈,讓有經驗的“狼”們一看就知道絲法莉蓮這是剛剛進行過某種活動,這會兒都還沒有從那種活動的狀態中完全恢復過來。
而一個女人,尤其是性感美女處在這樣的一個狀態之下……好吧,不多扯,反正這會兒的絲法莉蓮往那裡一站,薩珊家族的那幾號雄性牲口當時就有種想要一擁而上,把絲法莉蓮給按倒在地上再把她給輪了的衝動。
衝動歸衝動,這幾號雄性牲口也只是在腦子裡想想而已。畢竟現在絲法莉蓮的身上背負著薩珊家族的重要任務,使得他們這幾號人再有想法也不敢亂來。
小頭目很勉強的收了收神,盡量的不讓自己去看絲法莉蓮,同時嘴裡問道:“絲法莉蓮,你今天怎麽過來了?”
絲法莉蓮作勢輕喘了幾下,很有那麽些要盡快的讓自己從某種狀態中恢復過來的意思,就是在這喘息間使她高聳的雙峰一鼓一脹的,胸襟那裡白花花的一片和深深的海溝又讓薩珊家族的這幾號雄性牲口險些失控:“不過來不行啊!會誤大事的!”
小頭目在這個時候都想照自己的某個部位來上一下,好讓自己從絲法莉蓮那勾人魂魄的色/氣之中完全的恢復過來。總算是這家夥還算是有點定力,勉強的穩了穩心神後再問道:“大事?出什麽大事了?”
絲法莉蓮又重重的喘息了幾下,卻也用她的色/氣再一次的晃花了那幾號人的雙眼:“我也是昨天晚上才打探到的,原來陸仁與羅馬有盟約,在陸仁由海路向安息發動全面的進攻的時候,羅馬會從西面進攻亞美尼亞。另外陸仁除了停留卡利亥特這裡的主力之外,還有一支部隊從另一個方向已經打下了蘇爾和馬斯喀特!”
這樣的一番話說出來,其他的幾號雄性牲口到也罷了,這個小頭目卻是個有點見識的人,當時就大驚道:“陸仁另外還有一支部隊?而且已經打下了馬斯喀特?這下壞了,我們這裡一點消息都沒有啊!”
不由得他不驚。馬斯喀特的地理位置就在波斯灣的入口那裡,而薩珊家族的主要的勢力圈子就在波斯灣的北岸,他們現在卻是呆在印度這裡的卡利亥特。換句話說,就是薩珊家族那頭肯定會比他們要早得知陸仁的部隊已經拿下了馬斯喀特的消息,然後當然會暴跳如雷的怪罪他們這些人說怎麽這麽大的事,他們連半點消息都沒有打聽到並且提前傳回去。
一想到這個,也不用這個小頭目照著自己的某個部位來上一下好讓他從絲法莉蓮的色/氣之中清醒過來了,因為這樣一個突然的消息當時就嚇得他的某個部位萎了下來。再想到薩珊家族裡的那些高層人物於震怒之下對他可能會做出的懲罰,這個小頭目的脊背上立馬就見了冷汗,險些暴跳起來大罵一番絲法莉蓮。
總算是這家夥還算有點腦子,硬生生的壓住了心中的火氣,不讓自己發出過大的聲音而惹來旁人的注意,但仍忍不住指著絲法莉蓮的鼻子,盡可能的壓低了聲音喝罵道:“你怎麽回事!?這麽大的事情,
你怎麽之前沒打聽出來!?”絲法莉蓮委屈得都快哭了:“這怎麽能怪我?事實上陸仁的那支部隊,陸仁給了他們足夠的權限,進軍路線什麽的是讓他們自己作主,所以在拿下蘇爾和馬斯喀特之前,陸仁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支部隊到了什麽地方,我又怎麽可能打聽得到?要不是昨天我看見有人上船向陸仁報信,然後就趕緊的打聽了一下,我們會到現在什麽都不知道!對了,陸仁他還說什麽這就叫、叫……”
她沒說出來,到是這個接觸過一些漢文化的小頭目接上了話:“漢人的話,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意思是主帥對於派出去執行任務的部隊,不要過多的干涉將領的選擇。”
絲法莉蓮連忙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句話。我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到是快想想辦法,回頭別讓家族怪罪到我們的身上來!”
這個小頭目一時半會兒又哪裡能想得出什麽辦法?至少也得給他一點時間吧?所以小頭目沒有馬上就作出回應,而是又看了幾眼絲法莉蓮之後選擇了先扯開點話題:“絲法莉蓮你是怎麽過來的?不會引起陸仁的注意吧?”
絲法莉蓮忙道:“不會!我昨天晚上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在想著怎麽趕緊的把這個事告訴你們,又怕引起陸仁的注意,所以是今天早上趁著陸仁剛醒過來,那話兒正硬著的時候強行跟他來了一下,把他給折騰得又想睡覺,才推說我在船上呆了幾天悶得慌想到岸上來走走。”
此言一出,哪怕是現在的情況很緊急,卻還是讓這個小頭目並旁邊的那幾個雄性牲口都用一種怪怪的目光望定了絲法莉蓮,心說難怪你個騷娘們兒剛到這裡的時候身上是那般模樣。
這樣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絲法莉蓮又怎麽可能查覺不到?因此絲法莉蓮也是當時就發起了飆:“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難不成還以為我是在騙你們?你們當我一晚上都不怎麽敢睡著的,到了早上還要強打精神去討好陸仁容易嗎?”
說著絲法莉蓮的目光也很不客氣的在這些雄性牲口的某個部位掃了過去:“還是說,你們這些人每天早上剛睡醒的時候,那個地方軟綿綿的硬不起來!?”
一眾雄性牲口險些吐血,因為絲法莉蓮這小騷蹄子的話也未免太過彪悍了點,著實有點讓他們接不上話。最後還是小頭目趕緊的乾咳了幾聲之後道:“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我們要想的是如何向家族裡解釋!絲法莉蓮,你有什麽辦法沒有?”
絲法莉蓮大怒:“你問我?那我問誰去?這些事應該是你來想辦法才對吧?”
小頭目默然,老半晌的也拿不出個主意。其實真要是好好想的話,這個小頭目或許還真能想出點什麽辦法,只是旁邊有個絲法莉蓮不斷的在出聲催促,結果就把這個小頭目的思路給攪了個亂七八糟,那還想得出個菊花的辦法。
絲法莉蓮在吵鬧了一通之後見小頭目拿不出什麽主意,只能是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姿態向小頭目道:“看來你也沒什麽辦法,而我也不能在這裡呆得太久,回頭陸仁醒了會讓我不好向他交待的。要不這樣吧,這個事我們還是原原本本的向家族稟報,另外我這裡畢竟有打聽到陸仁與羅馬有同盟的事,多少也能夠將點功補一補過。”
小頭目的腦子裡這會兒亂亂的想不出什麽辦法,所以聽了絲法莉蓮的話之後也就只能是順著絲法莉蓮的話點了點頭。其實他有想過回頭把這個事的過錯栽到絲法莉蓮的身上去就行了,畢竟呆在陸仁身邊的人是絲法莉蓮而不是他們這幾號人,真有什麽鍋就讓絲法莉蓮去背。
絲法莉蓮這時又猛的一拍腦袋,急道:“我這都急壞了,把另一件很重要的事都給急忘了!現在陸仁的大軍正在作出征前最後的準備,很可能用不了幾天就會全軍出動前往波斯灣。我探過他的口風,他的意思是羅馬在西,他走海路,然後讓我們薩珊家族趁著安息兩頭迎敵的時候在安息內部起事。不過我偷看了他寫給羅馬那邊的信,在信中他對我們薩珊家族的實力表示了懷疑,所以陸仁是希望羅馬在由西邊向亞美尼亞進攻的時候,能分出一支部隊前往帕爾西斯與他的部隊合流。”
就軍事層面來說,這樣的安排也沒什麽,屬於比較正常的一種行動,因此這個小頭目也就隨意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但絲法莉蓮後面的話就讓他驚得魂飛天外:“我偷聽到了陸仁與手下謀士的對話,那謀士說羅馬方面應該不會那麽容易答應要求,再按羅馬人一慣的行事作風,很可能會向陸仁要求在打下帕爾西斯之後,把帕爾西斯交給他們羅馬人去管轄。
“陸仁就說那樣正好,因為帕爾西斯有我們薩珊家族的勢力存在,而我們薩珊家族除了把我送到他的身邊之外,基本上就再沒有過什麽動靜,所以讓他很懷疑我們薩珊家族的實力。如果我們薩珊家族真的有實力,那麽到了摘果子的時候自然可以憑著實力去摘到果子;如果沒有相應的實力,就沒資格去摘取果子。
“如果是前者,那麽陸仁就不用費心,因為我們薩珊家族有實力把安息的內部搞亂,同時他還可以利用帕爾西斯的管轄權的問題,讓我們薩珊家族與羅馬人去鬧個兩敗俱傷,回頭讓他去撿了便宜;如果是後者,也就是我們薩珊家族如果實力不足的話,他則可以用暗中扶持我們薩珊家族的方法來控制我們薩珊家族,再讓我們薩珊家族去和羅馬人鬧個不停,他還是可以一樣的跟在後面撿了便宜。”
你說這樣的一番話會不會把小頭目給嚇得魂飛天外?這種安排對這個小頭目……不,應該說對於整個的薩珊家族來說,簡直就是個驚天的大陰謀!真要是按照陸仁的這種設想並且達成了的話,整個的薩珊家族詁計不死也得半殘。
剛才也說了,這個小頭目是個有點見識的人,所以他深知這個陰謀對於薩珊家族來說大到了什麽樣的程度。而人一緊張,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這、這些真的都是陸仁說的?他、他、他不是被你迷得暈頭轉向了嗎?那他怎麽能這樣對待我們薩珊家族!?”
絲法莉蓮這時顯得無比的幽怨:“到了這個份上,你們還認為陸仁被我迷暈了嗎?他的身邊有得是美女,我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圖個新鮮的貨、吃著新鮮的菜而已。現在他覺得我這道菜吃著挺有味道,是會不停的吃我,對我的這個身子有點沉迷,可一但他吃我吃膩味了……唉!我這是在說什麽啊?總之,你們還認為像他這樣能夠經營起那麽龐大的勢力的人,真的就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著迷到某種程度, 不去顧全大事了嗎?”
這一幫子的雄性牲口聽了這話之後一齊默然。是啊,一個整出了那麽大的實力的人,又真的會為了一個美女就啥都不顧了嗎?相比之下,只是把絲法莉蓮給當成了一個好玩的玩具,稍稍的有那麽點玩物喪志,卻並不會真的就不顧大局的說法反而要可信得多。
再看小頭目在默然之後忽然問道:“你確定你偷聽的時候,陸仁沒查覺到你?”
絲法莉蓮都快哭了:“他只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好玩的玩具而已。換作是你,你會對你平時隨意把玩的玩具太過留意嗎?說白了,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給當成一回事而已!”
小頭目再無他話。複又沉默了一下之後,小頭目一拍腦袋再向絲法莉蓮急道:“你不能在這裡呆得太久,趕緊回到陸仁那裡去!他沒有把你給當成一回事,反而有利於你留在他的身邊打聽消息,而我們現在太需要時時刻刻都盯緊陸仁了。”
絲法莉蓮不安的道:“那家族那裡?”
小頭目道:“我會盡快的把這些消息傳回去。至於家族會怎麽應對,那是長老他們要去想的事情了,我們只要做好我們的事情就行。你放心,你的苦衷我會向長老們說清楚的,相信長老們也不會怪罪於你。”
絲法莉蓮苦著臉點了點頭,然後是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這個院落。而那個小頭目在很關切的把絲法莉蓮送出去再關上院門之後,臉上則閃過了幾許的狠意。這回的鍋真的是有點大,鬧得他即便是有點功都不敢去貪,所以功也好、功也罷,他準備都一股腦的栽到絲法莉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