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淵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回答是不怎麽樣。真要論起來,是屬於那種小聰明、小野心很有一些,卻絕不具備梟雄的資格的人。
而且公孫淵貪財,在原有的歷史上黑掉了孫權大量的財物不說,最後還放了孫權的鴿子,只是因為與孫權相隔太遠,孫權也都奈何不了他。換句話說,公孫淵就好像是一個自恃偏遠的山大王、匪頭子,很會在一波接一波的“招安”之中給自己撈好處,但可惜的是最後公孫淵碰上了司馬懿這隻老狐狸。
歷史上的公孫淵就先不說了,這會兒的公孫淵才不過二十幾歲,三十不到的年紀,正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紀。由於其性本貪,見了那一箱箱白花花的銀子就已經有些心性不穩,現在突然又見到那一條條白花花的、誘人無比的大腿,會有一個什麽樣的結果基本上就已經定了下來。
誘中的女子不多,算算也就十四個,但這十四個可都不是什麽好鳥……咳咳,這裡的意思是說這十四個倭島女子都是在夷州學院裡進修過的。從身份上來說,她們比次卑要低二個或是三個階位,但也屬於邪馬台的貴族一系。
在夷州進修過,即便是回到了倭島邪馬台,在次卑的帶動下也仍然在接受著陸仁方面的深刻“毒害”。知道陸仁是怎麽“毒害”次卑的嗎?梳妝打扮之類的就不多說了,陸仁一大老爺們兒,又不是學化妝美容學科的,對這些還真不是很擅長,但陸仁會“偷”衣服。
而給次卑她們設定的著裝嘛,就是在保留倭島祭司服裝特點的前題之下,能露多少肉就露多少肉,比如說長裙的邊衩,陸仁的設定是能把這個衩開到腰上去,白花花的大腿根也因此完完全全的露了出來,絲襪高跟什麽的更是必須的。這“絲襪高腿白大腿、果肩深溝不遮背”的,擱現代社會裡都夠勾人想犯罪的了,更何況是在那個時代?不過也幸虧這個時候正值夏季,這麽穿不會凍著人,不然以遼東地區的氣候,這十四個倭島女子要是這麽穿,早就凍成冰雕了。
閑話少說,在公孫淵破門而入,看到這一片的白大腿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不止他傻了,那幾號跟著公孫淵衝進來的親隨也傻了。而在這個時候,連同公孫淵在內的雄性生物都有一個相同的反應,那就是他們身上的某個部件很可恥的由繞指柔變成了百煉剛。
再看那十四個倭島女子見有人破門而入,先是在大驚之下花容失色,但看到領頭的公孫淵的身上有一身製式的盔甲……說明一下,公孫淵也在陸仁那裡買了很多的軍需裝備。由於是夷州方面出口的東西,樣式什麽的到是與陸仁支援給倭島那邊的差不多,所以這些倭島女子一眼就能看出來。而在看到這些熟悉的製式盔甲的時候,這些倭島女子還以為這是陸仁方面的哪支分支部隊來著。
那她們不知道這次的事是陸遜安排的嗎?還真不知道。事實上,陸遜真要玩起手段來那也是很毒的,所以這次的“劫船”事件,只有幾個領頭鼓動船員們劫船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是完完全全的不知情,換句話說這次的“劫船”基本上就和真事沒多大的分別,之前在海岸上分贓的人也真的是在分贓。至於那幾號領頭的陸遜親信,這會兒當然是跑得沒了影。
這些不扯了,隻說十四個倭島女子在看清了來人的盔甲樣式,誤以為這是陸仁麾下的哪支分支部隊之後,馬上就有人站了出來向公孫淵甩出了一大串的倭島鳥語……這是之前被嚇壞了,心情一下子還沒難調整過來,都忘了對方多半聽不懂她們的鳥語。
就在公孫淵等人聽得一頭霧水的時候,那領頭的倭島女子到也反應了過來,一拍腦門再平複了一下心情,這才換成了漢語向公孫淵解釋了起來。要解釋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告訴公孫淵她們是從倭島出來,她們的這艘船是倭島的陸遜給夷州送過去的這半年的收益,而她們是次卑派去給陸仁送禮物的使節。在半路上船員突然嘩變,劫持了這艘船隻開往別處,她們發現不對勁就死死的封住了這個船艙……這種大船上一般都有保護重要人員的安全艙。
聽完了這些的時候,公孫淵也難免的犯了點嘀咕,心說這是陸仁的船?陸仁那可不是什麽好招惹的人物,那麽是不是應該把這艘船連貨帶人都交還給陸仁?按說這麽做本身不會有什麽損失,而且還能和陸仁稍稍的交好一下,可是一想到艙中箱裡那一箱箱白花花的銀子,再瞥了一眼艙中這十四個騷得流油、媚到了骨子裡的倭島女子……不想不看這些倭島女子還好,這一看一想之下,公孫淵隻覺得腹下邪火越燒越旺,身上的某個部位更是要硬成玄武岩了。
“他嗎的,憑什麽陸仁就那麽有錢,這些騷娘們兒還專程去給他送禮?送禮?這些騷娘們兒恐怕本身就是邪馬台送給陸仁的禮物吧?憑什麽這些娘們兒就只能他陸仁享用?嗯……東西我收下了又能如何?現在的遼東之主是公孫恭,出了點什麽事算到他的頭上豈不正好?真要是鬧出了什麽事,把他推出去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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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遼東方面來電,我們扔出的魚餌被公孫淵吞下去了。”
正在想事情的陸仁應了一聲,但馬上就是一愣,驚訝著問道:“誰、誰吞了魚餌?”
雪莉回應道:“公孫淵。據報,船只靠岸的時候,公孫淵正好在樂浪一帶招攬爪牙,所以這件事就被他給撞上了。”
陸仁又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搖搖頭笑道:“怎麽會那麽正好?如果史料記載沒錯的話,公孫淵這家夥很貪財,現在見到我們扔出去的五千斤白銀,他多半會一門心思的想黑掉。”
雪莉道:“不但貪財,而且好色。根據細作的回報,他在得到那條船的當天就派了十幾輛大車把那些倭島女子都悄悄的送到了他的行園之中,然後連著兩天都沒有出過門。在兩天之後出門的時候,腿腳發軟之下竟然連馬都上不去。主人,公孫淵今年還不到三十歲,而且本身就是武將出身。這樣的一個武將在家裡呆了兩天之後卻會連馬都上不去,可想而知那兩天他縱/欲過度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陸仁以手扶額:“所以那天我差點跟陸遜說那些倭島女子可能會比青樓還要青樓。我禍害了咱們境內的女性多年,但總的來說追求的是性感與美麗,卻並不是騷。可那些倭島女子嘛……這我還真不好說了。你可別忘了,次卑那些人當初還留在我們這裡學習的時候,可沒少對我們這裡的高富帥大拋媚眼。”
雪莉也是一笑:“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生下來的孩子高大帥氣?所以據我所知,像次卑那樣的祭司貴族,騷不騷的不太好說,但本身也有想取得優秀人種的基因的心理。”
陸仁趕緊擺手道:“得得得,這些不去扯了,反正那些倭島女子的味道還是不錯的。我如果不是有四個如花似玉的老婆盯著,我都想去嘗嘗她們的鮮。”
雪莉道:“好吧。那接下來是不是要動手?”
陸仁想了想,搖頭道:“別那麽急,先過幾天再說,不然我們這裡剛‘丟’了船只和貨物,那邊就知道是被公孫淵給黑掉了,這看上去就太假了點,得有一個過渡的時間在裡面。再說我們的一些準備工作還沒有到位。”
雪莉道:“主人,這次你舉兵北上,對夷泉各地所造成的弊端非止一處。萬一情勢有變,恐快捷我們這將近二十年的心血全都會毀於一旦,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陸仁道:“這個我比你還清楚。不過雪莉,當時有些事我不方便對他們說出口,你知道我沒能說出來的是哪些嗎?”
雪莉搖頭。
陸仁道:“我們現在的兵力也算是不錯的了。除去像南中、遼西的那些地方兵團,我們在夷州、泉州、廣州這片主要區域的兵力是陸軍兩萬、水軍三萬五,再算上其他的,總算是六萬左右的兵力。不過這些兵,真正上過戰場打過仗的卻不是很多。士兵這東西……訓練固然重要,但是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火洗禮,總還是會差了那麽一些。所以借著這次的事件,我還有要練一練兵,進行一下大規模的軍事演練的意思在裡面。”
接過雪莉遞過來的水,陸仁沉吟道:“還有,我們現在可以說是這個時代的海上霸主了吧?那麽你認為我們現在的成就,能與兩宋時期的海運能力相比嗎?可是兩宋一味的偏安一隅最後是什麽結局?”
兩宋時期的海運能力是中華航海史上的巔峰時期,可是兩宋的當權者卻沒有能好好的利用海運業所得來的財富,最後為遼、金所欺,為元所滅。最重要的是,遼、金、元正好都是北地的遊牧民族。
再看陸仁又歎了口氣:“我們現在的情形與兩宋的情形看起來有點像,可實際上差很遠的好不好?而我有兩宋的前車之鑒,可不想走上與兩宋相似的路線。我承認我有點想偏安一方,過自己的小日子,但該進取一下的時候我還是想進取一下的。好了,你先去忙吧,另外通知相關的各處都在暗中作好準備,但是別搞得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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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庭院之中,貂嬋與孫尚香正悠哉悠哉的躺在藤椅上享受著臨近黃昏之時那略帶著幾分燥熱,但卻又並不灼人的日光。而略帶搞笑的,卻是這二位的臉上都貼滿了黃瓜片。
“秀姐,這黃瓜片貼在臉上清涼怡人,真的很適服啊!不過以前怎麽沒看你用過?”
絕大多數的女人在一接觸到與相貌有關的東西時,智商什麽的往往都會有所下降,孫尚香也並不例外。至於孫尚香這個時候為什麽會呆在夷州……演戲的需要,畢竟陸仁“丟失”的那艘船是從倭島開出來的。
再看貂嬋呵呵的笑道:“這個方法還是義浩不久前無意中說出來的,結果他被我們幾個狠狠的數落了一頓,責怪他有這種方法為什麽不早說出來。
孫尚香的回應即有些戲謔卻又帶著點豔羨:“秀姐你哪用得著?你都快四十歲的人了,可看上去和雙十女子有何分別?這要是你我一同走在街市之中,誰都會認為我是姐姐,你才是妹妹好不好?”
說著孫尚香取過一截削去了皮的黃瓜納入口中細細的品嘗,試過之後讚歎道:“今年的這些黃瓜清甜可口!秀姐,回頭記得送我一些,我著人送去江東給那幫土豹子嘗嘗鮮!順便的也讓大小喬二位嫂嫂嫩一嫩肌膚。”
貂嬋聞言嘿嘿暗笑,心說夷州近幾年有什麽新貨,都是你孫尚香帶動出江東那邊的銷售市場。孫權那邊當初會以為境內的錢財向外流失,可事實卻是東吳境內的經濟一流通起來之後,孫權的府庫收入日漸豐厚,漸漸的就沒人多說什麽了。
卻見孫尚香幾口把去皮的黃瓜吃完,再側眼看看躺在一旁的貂嬋,一時間忍不住伸出手去揭下了貂嬋臉龐上貼著的一片黃瓜,然後再伸指輕輕的掐按了幾下,繼而便由衷輕歎道:“粉嫩如斯,說是吹彈可破都不足為過……秀姐,你的肌膚絕佳,真是羨煞尚香了!”
貂嬋嘿嘿笑道:“還行啦!不過不管我保養得再怎麽好,最終還是會敵不過歲月蹉跎的。算將過去,我都已經是快四十歲的人了,真不知道我現在這還看得過去的樣子還能保持多久。到是尚香你正值風華正貌,這才真正的讓我羨慕死了呢!”
就這樣聊著女人之間常有的八卦,忽然有人送來了一些公文。貂嬋一直跟在陸仁的身邊,很多時候自然會充當一下秘書的角色。現在陸仁、雪莉他們都不在,這種公文當然就送到了貂嬋的手上。而貂嬋躺在藤椅上大致的看了一下之後道:“很好,今年的夏糧入庫超出我們預想三成有余,呂宋諸島(指東南亞群島)與天竺(印度)方面的商道亦獲利極豐,再加上各個軍械生產點都提前完成了訂單,如此一來接下來與遼東那邊開戰的軍需供應完全沒有問題了。”
孫尚香忽然話題一轉:“秀姐,玲綺和小雨在遼西那邊乾得不錯吧?”
貂嬋點頭。居庸關的事情早就傳回了夷州,孫尚香當然會有所耳聞。而貂嬋看了看孫尚香的神情,馬上就明白了些什麽,微笑道:“怎麽了尚香,我怎麽感覺你有著幾分不甘心,人也有些坐不住?”
孫尚香尷尬的一笑,但隨即目光流離的的沉吟道:“不瞞秀姐,尚香還真有些坐不住。想我自幼隨父兄習武,也曾夢想過如父兄那般的上陣殺敵、建功立業。不過後來年齒漸長、閱歷漸豐,我卻也漸漸的明白這仗並不能亂打,功業也並不是打打仗就能立下的。只是這多年下來,可以打的仗我沒有能趕上,不可以打的仗,我卻趕上了幾次……”
貂嬋搖搖頭,柔聲勸慰道:“尚香,吳夷之爭都已經過去那麽久了。現在吳夷之間交好,你這位郡主可是功不可沒的。”
孫尚香輕歎道:“秀姐,尚香真不願意再看到吳夷之間發生什麽戰事……”
貂嬋連忙擺擺手:“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些。剛才我也只是說你在夷州坐不住,人也有些不甘心而已。據我所知,你其實是不想輸給呂丫頭和雨丫頭吧?”
孫尚香這時甩甩頭,甩開了那些不開心的往事,然後向貂嬋點點頭道:“就像秀姐你說的,尚還真不願意輸給玲綺和小雨。其實在夷州這裡,與尚香最為交好的只有三人,一是秀姐你, 然後就是玲綺和小雨了。不過秀姐你要年長尚香許多,對尚香而言亦有師長之尊,所以尚香對秀姐是由心而敬。到是玲綺和小雨嘛……玲綺、小雨與尚香年齒相當,武藝才乾亦不相伯仲,故此尚香與她們可算是最要好的姐妹之誼,卻又是最好的比鬥對手。想想現在玲綺和小雨受陸夷州之命能統兵上陣,可尚香卻只能是閑坐在這裡……唉!!”
貂嬋伸出手去拍拍孫尚香的肩頭道:“尚香你也別這般鬱悶。常言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論你我都不可能事事都那麽順心的是不是?說實話,我到是挺願意把你派去北境,也如玲綺、小雨那般統兵上陣,然後你們三個一起為咱們女子打出威風。但是話又說回來,畢竟你的身份太過敏感了一些。你萬一出點什麽差池,卻要義浩他如何向吳候交待?話再說得難聽一些,那不是正好給了令兄吳候向我們夷州宣戰的借口嗎?”
孫尚香輕聲苦歎:“秀姐不必多說,這些事尚香心裡明白的……”
貂嬋聽著孫尚香的幽幽歎息,感覺不能再在這種問題上瞎扯下去,於是趕緊的扯開了話題道:“尚香,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你身上也沒什麽緊要之事,那今天就住在我這裡好了。一會兒我讓廚下做幾個你喜歡吃的菜,晚上我們再睡一塊哦!”
孫尚香的臉當時就是一紅,支唔道:“秀姐,你我抵足而眠自然是可以,可是、可是……你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樣!”
話未說完,貂嬋就發出了女王的神奇笑聲。而這笑聲嘛……現代人會稱之為百合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