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喧鬧的酒宴亦早已散去。..
不過6仁此刻卻還沒有入睡,而是在他的登6艦通訊艙中正在和夷州那邊的人通著話。
“荀公,夷州那邊的事我就交給你了。眼下我剛剛拿下遼東,有太多的事情要辦,我必須得留在遼東這裡坐鎮。”
荀彧點頭回應:“義浩你放心,夷州有老夫在,一定會盡全力而為之。不過你現在身邊缺少出謀劃策之人,你是把子陽或是元直調到你的身邊去?”
6仁想了想,輕輕點頭道:“正月之後讓子陽過來吧。至於元直……廣州泉州一線是我們的咽喉要地,元直也已經在這一線鎮守多年,熟悉各地的情況,不可輕動。”
荀彧對此也點頭稱是。接下來,兩個人就商量了一下有關於遼州開的相關之事。而在這方面,基礎的農業當然是不能放松,況且兩遼地區的農業潛力還是很大的。
除去不能忽視的農業,6仁主要的目光當然是放在了礦產與工業展上。事實上6仁為什麽會搞宴會,積極的與遼東地區的一些世家宗族打交道?6仁就是想鼓動著這些遼東地區的世家宗族去挖礦和搞產業。這一類的事情,如果真的只是憑著6仁去搞,多半只會收回來一個事倍功半的結局。
總之一句話,該給的甜頭給出去,6仁只要作好相關的管理與調度就行。而遼東這邊的這些世家宗族能夠查覺到他們在6仁的管理模式之下所能夠獲得的巨大利益,當然也會鼓足了勁的想往6仁的圈子裡鑽。所以所以,之前的宴會也才會搞得那麽熱鬧,而6仁為了應付這些人,真的是頭都忙暈了。
該商量的都商量完,荀彧就先行告辭離去,得留點時間讓6仁和家裡人打個招呼。別的不說,甄宓這都快生了,6仁卻不得不趕赴了遼東,沒能留在夷州守著孩子的出生。荀彧又不是工作機器和不通情理的人,在這件事上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6仁的說。
因為臨近新年正月,糜貞也都已經從呂宋趕回了夷州,平時負責6仁人身安全的貂嬋,這回也因為一些事情走不開而留在了夷州。所以在荀彧離開之後,6仁的這四個老婆是一齊擁到了通訊器那裡和6仁打招呼,其中最顯眼的當然是大著肚子的甄宓。
相互之間扯了幾句,開了點夫妻之間的玩笑,身材因為安心養胎而都有些走樣的甄宓摸著大肚子向6仁道:“義浩,孩子都快出世了,可你只顧著忙,都還沒有給孩子定下名子。你是不是可以想一想?”
6仁雙手一攤:“你們四個,哪個不是知書達禮之人?真要說起典籍什麽的,只怕個個都在我之上,給孩子取名子當然會比我取得更有水準。”
蔡琰馬上就瞪了6仁一眼。而6仁主要是之前忙暈了頭,使得6仁這會兒的腦子有點不太靈光,所以一些事情沒能反應過來。但是被蔡琰這麽一瞪……都這麽多年了,6仁與蔡琰之間怎麽說也有那麽點靈犀相通,因此馬上就明白了蔡琰的這一瞪之中隱含著什麽意思。
其實說白了,就是蔡琰在提醒6仁,你可不能表現得這麽的漫不經心,這很容易就讓甄宓誤會著你6仁是不是不怎麽關心她和她將要生下來的孩子。而6仁對此也只能是在心中暗自苦笑,心說老婆多了其實也挺麻煩的。
不過老婆大人都了話了,6仁也不敢怠慢。先是打了個哈哈算是應付一下,然後6仁就認真的想了起來。好一會兒過去之後,6仁就甩了個響指道:“如果是女孩……現在正是嚴寒之季,就取名為霜吧;如果是男孩……”
說到這裡6仁也忍不住有了點惡搞的心思:“若是男孩,就取名為‘遊’,因為他出生的時候,他的老爹卻還有如一個遊子一般漂零在外。文姬,你的才學最好,你個名字如何?”
“6霜”這個名子沒什麽可說的,作為一個女孩子的名子沒有問題;但是“6遊”這個名子嘛……反正6仁在說出來之後都想扇自己倆耳光再說。而歷史上的6遊是什麽人,這裡也就不羅嗦了。
不過蔡琰她們又哪裡會知道那些?而當事人甄宓的功底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在她兩個名子都挺合她的意,但甄宓又清楚在才學方面,自己和蔡琰可沒法相比,所以就用期待與征詢的目光望向了蔡琰。
蔡琰想了想到也沒什麽意見,畢竟這倆名子都還不錯,自己這裡也用不著去吹毛求疵,而且真要是說得太多了,搞不好在甄宓那裡還有反效果。
於是乎,6仁即將出生的第五個孩子的名子就這麽定了下來。但再接下來,6仁就用很是戲謔的目光盯住了糜貞,壞笑道:“阿貞,在你們幾個之中,你和我是相識最早的,但是現在你卻是……嗯嗯,多的話我也不想說,你倆是不是也該努力努力?”
在6仁的這四個老婆之中,糜貞是屬於商場女強人這個類型的,為人行事的風格也因此是最為果敢沷辣的一個,對6仁更是最不客氣的一個。但見她毫不客氣的向6仁豎起了雙手的中指,哼聲道:“來啊!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老娘可正在虎狼之年,只要你敢來,怎麽把你給榨成乾屍!”
眾皆壞笑,6仁則是被鬧了個哭笑不得,心說我對她們的“毒害”是不是有些過了頭了?再這麽下去,老子搞不好會“夫綱”難振的。
笑過鬧過,6仁就正了正神再向蔡琰道:“文姬,有件事你得我去辦一下。你去幫我準備一分厚重的聘禮,然後找個合適的人送去江東孫權那裡。”
蔡琰她們都是一愣:“聘禮?江東?孫權?義浩,你這是什麽意思?”
6仁一笑:“向孫權下書納聘啊!目標嘛,孫尚香孫郡主。”
蔡琰她們的臉色頓時就有點難貞更是忍不住向6仁道:“義浩,你還是忍不住要向人家孫郡主下手了嗎?我說,這合適嗎?”
6仁雙手一攤:“下手是下手,但可不是我哈!你們可別冤枉我。我光是你們四個都有些應付不過來,動不動就要把我榨成乾屍的,要是再加上一個豈不是得要了我的老命?”
糜貞回以冷笑:“嗯嗯,你還真好意思說!你到現在都和小蘭糾纏不清,可小蘭畢竟跟了你那麽多年了,大家生死與共的,我們都沒啥意見。可你到了,小蘭這裡還沒解決,卻又想著要往家裡領。還有,你可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跟邪馬台的卑彌呼還有一腿。”
順便說一下,糜貞這時所說的“卑彌呼”其實就是當初的“次卑”,原先的上代卑彌呼已經在三年前病逝了,次卑在繼任之後就承襲了卑彌呼這個名號。而這種繼承者在繼任之後承繼名號的事情在世界各地都有,就不多說了。
另外嘛,現在的倭島,至少是從尾張三河一帶地區算起的南部地區,同時也是當時的倭島生產力相對較高的地區,基本上已經全部被6仁給納入了掌控之中。至於尾張三河以北的地區由於多山多峻,各方面的開不便,6仁在短時間之內既沒有能力,也不想把資源和精力投入進去。反正倭島幾片較大的平原地區和達地區都在自己的手裡,北部倭島的那些個土著也鬧不出什麽花來。等到6仁把一些事情解決之後,再去解決掉那些倭島土著也一樣。
再就是對於卑彌呼與其部族聯盟型的邦國,6仁到也沒有玩得太過火,而是把一些殖民策略給搬了出來。說白一點,就是6仁對倭島仍然是采取了軟刀子捅人的策略,把自實的殺意隱藏在了給予卑彌呼他們的好處的背後。
只要一有條件,6仁就會積極的把文化系統灌輸過去,把適量的漢民給輸送過去,采用這種積極而主動,又分友好的手段,正在逐步逐步的主動融合掉倭島的人。而這種方法在短時間之內是多少效果的,可一但時間一長,某些的東西已經成型之後……哼哼!
反觀卑彌呼,她其實也算得上是一個頗有些心機的女子。只是她的那點心機,又哪裡是混了這麽多年的老油條6仁的對手?要說讓6仁與漢末三國中的那些老謀深算的人過招,6仁的心裡是有點虛,可要說對付卑彌呼這麽個小妮子,6仁到也自認還沒啥問題。
這麽說吧,卑彌呼很清楚她能夠順利的繼承下現在的位子,與6仁的幫助是密不可分的,而她如果想在這個位子上坐牢坐穩,就得牢牢的抱緊6仁的大腿。要知道卑彌呼雖然都已經接位三年了,可亂七八糟的政敵可還有著不少,不抱緊6仁的大腿可不行。這要是萬了個一的被自己的政敵用什麽方法抱到了6仁的大腿,那卑彌呼可就玩兒完了。
所以所以,卑彌呼對6仁那可是灰常灰常的狗腿。而6仁呢?卻也是在利用著卑彌呼的這種心理,在巧妙的玩弄著軟刀子捅人逐步融合掉對方的策略。再要論及6仁與卑彌呼之間的關系嘛……用6仁自己的話說,簡直就是一東方版本的“埃及豔後”,卑彌呼幾乎是一逮住機會就想往自己的身上靠,以求能與6仁之間有那麽點不尋常的關系,然後利用與6仁之間的這層關系來保證自己在卑彌呼系譜中的身份與地位。
當然了,這種事對於玩政治手段的女人來說也無可厚非,畢竟政治這玩意兒本身就是無比黑暗的存在。再說得難聽點,你想玩這招,沒有相應的資本還玩不了,好在卑彌呼在這方面還是很有那麽些資本的,反觀6仁對卑彌呼也很有那麽些興趣和性/趣。畢竟6仁在某些事情上也真心不是什麽好鳥,早就有了想要狠狠的“鞭躂”一番倭島女子的想法了。
而這次的遼東宴會,卑彌呼在聽說6仁會去遼東的時候,也急急忙忙的就從倭島邪馬台趕到了樂浪,為的不外乎就是想找機會勾引一下6仁,把某些事情辦妥,這樣卑彌呼才能安得下心來。
反過來,6仁也明白對卑彌呼這隻“小乳鴿”也不能再這麽晾著下去了,因為一但晾過了頭,導致卑彌呼在心中不安之下崩壞了心裡的某根弦,那麽對於6仁對倭島捅軟刀子的策略可沒什麽好處。說白了,就是6仁得把大腿適當的松一松,讓卑彌呼能夠抱得更緊一點,不然卑彌呼感覺6仁的這條大腿抱不穩,改為去抱別的大腿的話,那不是在給6仁找麻煩嗎?
再出於個人的某些心理陰暗面,6仁這次來遼東也是準備把卑彌呼這隻“小乳鴿”給清蒸油炸再生吞活剝。而這檔子事,6仁並沒有對蔡琰她們隱瞞,所以才會有了現在糜貞對6仁說出那些話的情況出現。
此刻聽到糜貞譏諷自己和卑彌呼“有一腿”,6仁只能是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心說我這不還沒有下手嗎?而且這不是怕你們誤會什麽,我還特地的提前跟你們打過招呼嗎?糜貞你丫/的在說這話的時候怎麽就不想想這個時代的社會環境?老子如果真的是想多整幾房妾室,難道還用得著找你來批準不成?說得不客氣點,老子在這個時代也是好男人一枚好夫君一個,換成是別的女子,都不知道上哪去找老子這麽好的夫君!
當然這些全都是玩笑話,糜貞也就是和6仁鬥鬥嘴罷了。畢竟在6仁的四個老婆之一,就屬糜貞平時呆在6仁身邊的時間最短,因為呂宋那邊的金礦開采可不是開玩笑的事,需要糜貞在那裡緊緊的盯著。
蔡琰笑也開得差不多了,就輕咳了一聲再站出來打圓場:“好了阿貞,別鬧了。還有義浩,大家這麽多年了,你什麽為人什麽脾氣,我們能不清楚嗎?那些逢場作戲的事,你隻管去做就好了,最多最多也不過就是再給我們領個姐妹回來而已。”
6仁趕緊擺手道:“不會不會,卑彌呼我可不能領回來,因為我需要她在倭島鎮住倭島上的原住民。最多最多,我也就是每年抽點時間去一趟倭島,讓她慰/安我一下罷了。”
6仁這也是很惡意很有心的把“安慰”故意說反了一下,但蔡琰她們當然不可能會明白6仁的這些滿滿惡意。而話說到這裡,蔡琰也就轉回了正題:
“不開玩笑了。義浩,你說讓我準備聘禮送去江東向孫郡主下聘,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該怎麽辦。萬一出了什麽錯,豈不是會誤了你的大事?還有,這個事你為什麽會讓我來辦?交給荀公他們去辦不是更好嗎?”
6仁道:“不一樣的,因為我這是在幫伯言向江東提親。伯言已無直系的長輩,所以是得由我這個族兄來說媒下聘。而我現在在遼東走不開,文姬你是她的長嫂,當然是得由你來辦這件事才最合適。俗話不都說‘長嫂如母’嗎?”
“哦,是這樣……”
蔡琰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其實簡單點說,6仁這就是在走當時的時代背景之下的那些禮法流程。6仁不笨,明白有些事自己可以胡搞瞎搞,但也有很多事卻絕對不可以胡來亂來,該走的流程還是應該去走,不然的話就肯定是麻煩多多。而這樣的一件事,由蔡琰出面,以6遜的長嫂的身份來向江東提親下聘最為合適。
不過這時甄宓卻很是不解的開了口。 甄宓是6仁的財政部長,相應的自然會知道很多政治層面上的隱情:“伯言和尚香?他們兩個怎麽湊到一塊兒去了?雖然仔細想想,他們倆無論是樣貌才乾,還是年紀什麽的都挺班配的,可是義浩,我都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孫郡主她的身份可實在是……”
6仁笑著擺了擺手:“那些話是我對你說的,裡面會有些什麽敏感之處我又哪裡會不清楚?不過這回既然是我提出來的,我就肯定是有著相當的把握。”
話到這裡6仁也不免輕歎了口氣:“我們夷州與江東之間是曾經打過仗的,而之後能變得相安無事,甚至是多有親密,使得彼此之間都免去了太多的麻煩事,這都與孫郡主有著莫大的關系。我6仁敬重的女子不多,人家孫郡主是其中之一。而為了兩家之間的交好往來,人家孫郡主已經犧牲掉了自己的青春年華,我這裡對孫郡主也是多有利用。現在仔細想想,我都覺得挺對不起人家孫郡主這麽個女孩子的。好了,現在有了這麽個機會,人家孫郡主伯言,伯言對孫郡主也是很有些感覺,那我們幫幫孫郡主幫幫伯言又有什麽關系?”
甄宓滿腹狐疑的6仁。以她對6仁的了解,還有主持財務工作時連帶著對政治權謀上的了解……反正甄宓是皺起了眉,心裡的一句話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
“真的是這樣?應該沒那麽簡單吧……”公告:筆趣閣APP上線了,支持安卓,蘋果。請關注微信公眾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