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內部,雪莉正在緊急的配藥之中。
當然了,陸仁說的一斤純屬氣話,真要給公孫恭服藥,有個五十克左右也就差不多了。真要是給公孫恭灌了一斤改良版的陸仁牌“偉/哥”下去,詁計公孫恭當天就得暴斃而亡,死因不是被漲的炸掉的,就會是那啥盡了之後再人亡。
好不容易的,公孫恭終於看到自己曾經殘缺的零部件終於重新的雄糾糾、氣昂昂,但接下來說的話卻差點沒讓陸仁衝上去把公孫恭狠狠的揍上一頓,再順手把公孫恭好不容易修理好的零部件給再次暴掉:
“陸夷州,這接下來我應該幹嘛?”
“幹嘛?乾/你/妹啊!哦不對,好像公孫恭還真有兩個妹妹……啊呸!我都被這家夥給氣得跑偏了!”
陸仁在抓狂之余,還真的是拿公孫恭沒了脾氣,心說你這家夥是不是也被閹得太徹底了點?就算是在這個時代許多的觀念很落後,就算你這家夥是個閹人,可再怎麽說這個時代還是有著一些什麽房/中/術之類的東西存在著的吧?而且你他喵的好歹也是遼東之主,怎麽就對這方面的事情竟然這麽的一無所知?
總而言之,陸仁也怒了。而在這一怒之下,陸仁根本就懶得再去想什麽細膩的招數,反到是很乾脆的把公孫恭給領去了生活區,把公孫恭給按到了一塊屏幕之前,調出了一些東西之後按住了公孫恭的腦袋再一指屏幕,怒喝道:“看!”
再接下來,陸仁又趕緊的去找了一趟雪莉,讓雪莉馬上又調製了一些藥粉,混到了給那些倭女們喝的飲料之中……都說了陸仁對這些個倭女已經沒了興趣和性趣,把她們也帶到飛船裡面來是有別的用處,而這些倭女馬上就能派上用處了。
好吧,陸仁這回是真的在抓狂之下狠狠的邪惡了一把。他調出來給公孫恭看的是之前月背基地向飛船傳輸資料的時候順便讓雪莉也一並傳輸過來的“********咳咳,現在飛船裡面就陸仁和公孫恭兩個男人,難不成要陸仁去向這方面還是個白癡的公孫恭進行親身示范?陸仁可真沒那個勁頭。夢想成為“******裡面的男角是一回事,但要現場親身示范那卻是另一回事了。
至於給倭女們悄悄下的藥粉……嗯,這個就不用多解釋了,心裡面有點邪惡陰暗面的人都懂的。
接下來嘛,本來就吃了藥的公孫恭早就已經是戰意高昂,在好奇的看了陸仁給他播放的“******之後,那更是那啥已經是饑渴難奈;而另一頭,幾個不幸“中招”的倭女也已經是全身發紅發熱,不由自主的靠去了公孫恭的身邊,開始貼在公孫恭的身上撒嬌求歡。
再接下來的事就不用多說了,反正公孫恭是在“******的“教導”之下,開始對身邊的幾個倭女發動了瘋狂的“進攻”,一時之間鬧得是“喊殺”之聲與嬌/喘之聲交織在了一起。
而在另一頭,正在看著監視畫面的陸仁用發著顫的手點燃了一支香煙,狠而又狠的吸上了一口之後,長長的吐出了一大串的煙霧……沒看錯,是香煙,不過是夷州自產的卷煙。事實上夷州這時的煙草種植已經很不錯了,成為了夷州民眾們很常見的一種生活用品,當然還沒有到現代社會那麽常見的地步。
這個不扯,隻說陸仁又看了幾眼屏幕上的那些香/豔/到近乎於糜爛不堪的畫面之後,既無奈又哭笑不得的扭頭向身邊的雪莉道:“雪莉,你說我這算是在幹什麽?導演了一出下三流的*****嗎?這他喵的叫什麽事啊?我手下的兵馬正在遼東那邊準備打仗,
我卻在這裡搞著這些事情,這……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雪莉趴到了陸仁的背上,微笑道:“師兄,也不能這麽說吧?現在你做的事情雖然有些離譜,但是做好了的話,可以讓公孫恭乖乖的聽你的話,那麽你在遼東那邊的事情就可以順利很多,死的人也會因此而減少很多。所以師兄,你不用這個樣子的。”
陸仁以手扶額:“說是這麽說,可是……真不知道這種事要是被這個時代的那些史料記載者給寫下來的話,到後世人們會怎麽評價我們。”
雪莉樂了:“師兄你就一穿越者,怎麽還會在意這些?難道真的是因為呆了太多年了,被這個時代的人們給同化掉了?”
陸仁一怔,心說是哦!我就是一個穿過來的人物,思想觀念上與這個時代的人會有著很大的差異,那我在意這些事情幹什麽?再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做的那些事,陸仁不由得又再一次的搖頭苦笑,心說我還真的是被公孫恭這個不舉的家夥給整得抓了狂。
調整了一下精神狀態,重新的望向了屏幕,看著已經化“繞指柔”為“百煉鋼”的公孫恭正在對某個倭女進行著瘋狂的“刺殺”,看得陸仁都打了個哆嗦,忙向雪莉問道:“雪莉,你配給公孫恭的藥,這藥效會不會太強了點?這個人我留著還有用,可別讓他*****了。”
雪莉也看了一下,搖頭道:“應該不會。再說最多也就是讓他多瘋上幾次,然後身體虛弱上幾天而已。”
陸仁心說你說得到真是輕巧。不過再想想吧,公孫恭這家夥雖然是受到了陸仁牌的“偉/哥”的毒害,但這家夥卻也是初嘗/禁/果,會瘋狂一下也說得過去。不過暫時還是別管他的好,因為陸仁那頭進行下一步的戰略布署需要一點時間,陸風、陸雨在甘寧和鄧艾的配合之下要收取遼東人員的人心也需要一點時間,那麽讓公孫恭在溫柔鄉裡多享受幾天也不錯。
正想著,雪莉卻湊到了陸仁的耳邊,低聲問道:“主人,你看著這些東西,你身上的反應也很大,那麽要不要你美麗可愛的女仆也幫你消消火?”
陸仁的腦門子上當時就冒出了一頭的黑線:“我說雪莉……你學來的這種腹黑女仆的黑屬性有時候真的很讓人無語。”
雪莉卻把一枚小藥丸子遞到了陸仁的嘴邊:“你要不要來一粒?”
“不用!走開啦你!!我也用不著這玩意兒!!!”
閑淡扯了一大堆,然後就到了“中場休息”的時間。當然了,主要是公孫恭身上的藥效散去了,然後公孫恭就像一條死狗一般爬都爬不起來,還是陸仁把這家夥給架到了餐桌上。
一杯酒擺到了公孫恭的面前,陸仁自己則是舉杯慢飲,故作平淡卻又暗含壞笑的道:“公孫將軍,重振雄風的感覺如何?”
公孫恭自己都不記得在倭女們的身上發射了多少回,只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上半點力氣都沒有。當然了,公孫恭知道這可不是陸仁有對他進行什麽陷害,而純淬的就是自己某方面的活動進行的過了度的緣故。
訕訕然的端起酒杯向陸仁回敬,興奮之意卻也是溢於言表:“多謝陸夷州!陸夷州,你對在下有重生再造之恩,今後但凡有事所使,恭定然萬死不辭!”
陸仁搖頭而笑:“公孫將軍,你可千萬別死了。因為你要是死了的話,對我而言可沒什麽好處。非但沒什麽好處,鬧不好還會讓某些心懷不軌之人借此機會把一大堆的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所以公孫將軍,你可得活得好好的。”
公孫恭也明白陸仁剛才的這些話是半開玩笑半認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後,公孫恭便頗有些認真的道:“陸夷州,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其實我對這遼東之主並沒有什麽留戀之意,也明白我根本就管不住那些人。只是……”
陸仁道:“說白了,其實也不過就是身家性命的事情而已,對吧?”
公孫恭點點頭。
陸仁道:“那我也不妨說句大實話。如果我真的是發兵去打,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完全有把握能把你們遼東給硬生生的打下來。但是那樣的話,不管在人員上還是錢糧方面,都會對我造成很大的損失,所以能避免我當然還是想盡量的去避免。而相比之下,我留著你的命,對你的生活招待得好一點,這又能花掉我多少的錢?又會讓我這裡少死多少人?而且之前我就向你說過,我要遼東是因為我有接下來的棋要走,並不是垂涎你們遼東有著什麽什麽的好東西。
“所以公孫將軍,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最後的底線,就是你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塊環境宜人且風景秀麗的地方,大當然不會太大,卻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過你的日子,不用再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擔心。當然了,你如果覺得我是想軟禁你,也並無不可。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肯配合我,我就不會要你的命。”
公孫恭沉默了許久,這才抬頭回應道:“陸夷州你敢發誓嗎?”
陸仁笑了:“誓言什麽的,難道又真的有用嗎?我只能告訴你,我和雪莉費了那麽大的勁把你帶進這個‘禁地’,治好你身上的殘缺,自認為已經向你表達出了我足夠的誠意。如果你還是心存疑慮的話,那不如這樣吧,我現在就把你送回樂浪,然後我從樂浪撤軍,你和公孫淵之間的事情,還是交由你們自己去解決掉。”
公孫恭的臉色當時就被嚇得煞白如紙。開什麽玩笑?真把陸仁給惹毛了,然後陸仁從樂浪撤軍?那最後只能是一個結果,也就是他公孫恭回過手來就被公孫淵給乾掉好不好?而陸仁在那之後再選擇正式的向遼東用兵,從“出師之名”上來說是在找公孫淵討回個公道,也不用背上什麽不義之名,所以陸仁其實是沒什麽負擔的。
但是你公孫恭呢?好吧,這會兒的公孫恭才算是徹底的反應過來,自己其實是沒什麽本錢去與陸仁討價還價的,所以對於陸仁開過來的價碼,你公孫恭還是老老實實的接受下來才比較好。再者說了,陸仁開出來的價碼其實還是很不錯的,不是嗎?
而且別的不說,就說公孫恭剛才在那幾個倭女的身上找回了雄性牲口的自信之後,知道自己已經可以傳承香火、傳宗接代,再用陸仁的話說,就是陸仁已經表達出了足夠的誠意,畢竟在那個時代,人們對香火傳承可是看得非常之重的。
再細想一下,現在自己其實就是落在了陸仁的手上,陸仁真要想殺他,也不過就是揮揮手之間的事情而已,又何必還在這裡跟自己羅嗦這麽多?由此延伸,自己反正也已經基本丟掉了遼東,想再成為什麽遼東之主根本就是件扯淡的事,那不如乾脆用現在還算有用的身份陪著陸仁賭上一把,輸了無非就是人死鳥朝天,但贏了的話,不也能贏來後半生的逍遙自在嗎?
再再說得不客氣一點,公孫恭不久前才初嘗的/禁/果,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公孫恭都還沒有品嘗夠,一門心思的就想就此泡在裡面再不出來,要他再去理什麽事他也不樂意了,那麽自己躲起來逍遙自在,把事情都扔給陸仁去做不是也挺好的嗎?
總而言之,公孫恭在反覆的考量了好一番之後,最後向陸仁咬了咬牙,回應道:“好!!陸夷州,我公孫恭就拿我的命來信你一回!”
陸仁淡然一笑:“如果你是想以後逍遙自在的過日子,當一個富家郎的話,那我敢保證你不會失望的。事實上,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想軟禁你,但是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地盤和相應的產業。只要你不是拚命的敗家,那你下半生絕對可以過得安樂且富足。”
這些話對公孫恭多多少少的總有些安撫的效果,公孫恭遲疑了一下之後問道:“那我能不能問一下,待遼東事了之後,陸夷州是準備將我置於何處?”
陸仁隨手調出了光屏地圖……公孫恭來到飛船裡也幾天了,早已經見識過了這所謂的“禁地”裡的一些新奇之物,所以此刻到也並不吃驚,最多也只是驚歎於這“仙境禁地”中的神奇與便利。
這頭地圖調整好,陸仁就指著某處道:“這裡叫塞班島,面積不算太大,大概方圓百余裡吧(塞班島的面積是185平方公裡)。小是小了點,不過風景優美,氣候宜人,就是一年到頭的都比較熱,你在北方生活慣了,到了這裡可能會有些不適宜,不過住習慣了就好了。早幾年的時候我派出了船隊去佔據了此處,島上大概有兩三萬的原住民,現在也已經歸入了我的治下。”
說著陸仁就向公孫恭笑了笑:“那裡的風景真的很不錯,我偶爾有空的時候也會去那裡玩樂一番,加上那裡的天氣比較炎熱,妹紙們身上的衣服總是穿得很少,白花花的大腿在眼前晃來晃去的,也算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線。”
說著陸仁又隨手調了一些畫面給公孫恭看……哦,陸仁之前不是和雪莉從夏威夷那邊回來的嗎?路過塞班島的時候就放出監視器偷偷的拍了不少片子,但本人卻並沒有在塞班露面。沒辦法,當時陸仁和雪莉都還駕著飛船,不敢讓那玩意兒在有一定數量的夷州民眾的塞班島那裡露面。
公孫恭看了幾眼,猶豫道:“這個……”
陸仁道:“如果你不滿意的話,那麽在呂宋諸島(指東南亞群島)之中挑一個吧,不過別挑那些已經有了別的家族產業的地盤。像呂宋群島中間的汶萊,現在可就是士家的地盤,而夷州正南方的呂宋島,是我老婆糜貞的糜氏族人的地盤。”
“不敢不敢!”
連連的道了幾聲,公孫恭反到是下了決心了。或者說,公孫恭此刻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陸仁的誠意。再稍作思索之後,公孫恭就點頭道:“不用麻煩了,就是這塞班島吧!”
陸仁心說其實這地方真的不錯,你是不知道後世的塞班島可是東南亞地區的旅遊勝地。當然這個事目前也太過遙遠了一點。 不過對陸仁來說,在這個時期就把華夏的子弟們都給殖民出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地方大了,眼界就開闊了,別老是總以為自己是什麽所謂的上邦天朝,結果卻造成了後來的閉門造車的情況。
可能是決心已經下了,就想早點去做掉事情的緣故,公孫恭開口問道:“陸夷州,我們什麽時候回遼東去?啊,陸夷州別誤會,我不是想脫身,而且我也脫不了對不對?我是想說,這戰機可延誤不得……”
陸仁擺擺手:“不急,我這裡還有一些準備沒有完成。再說你的殘缺才剛剛治好,剛才又瘋狂了那麽多次,為求穩妥,你還是在我這裡多休養幾天為好。順便我提醒你一句,你可別因為東西修補好了就亂來,要是用得過了火而弄得又壞掉了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能再治得好,到時候你可別說我沒治好你,說我言而無信。”
公孫恭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身上望了一眼,連忙道:“不會不會!陸夷州對我有再生之德,我又豈能遷罪於陸夷州?不過……”
話到這裡公孫恭又遲疑了起來。好不容易的,公孫恭才挪動到了陸仁的身側,壓低了聲音卻又很是迫切的問道:“陸夷州,幫人幫到底!正好我現在還在這裡,你看是不是可以……幫我把這玩意兒再弄大一點?”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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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給一失戀的哥們兒當心理導師去了,一邊q語音一邊發的稿,沒注意拷文件的時候拷錯了就點了發布。已更正,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