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
左慈,漢末三國時期最為有名的道士之一……當然也可以認為是靠一些魔術手段進行坑蒙拐騙的行家。 據說據說,曹操都被左慈的戲法給狠狠的戲弄過一番。
(PS一下,正史上左慈與曹操之間其實是類似於“道友”的關系,彼此間的關系並不差,左慈算得上是曹操那裡的常客。當然一般都不會這麽寫,畢竟演義裡左慈的戲精彩一些。)
這樣的一號人物,陸仁對其的映像自然是比較深的。但現在陸仁怎麽都搞不明白,左慈這家夥不在別的地方坑蒙拐騙,怎麽會跑到自己這小小的夷州來了?
雪莉似乎是看出了陸仁的心思,隨即用芯片間的通訊在暗中向陸仁道:“幾個月前,也就是主人你還在荊州那邊沒回來的時候,這個老家夥不知道怎麽的混上了流民船,跑到了我們夷州來傳道收徒,在玩一些戲法想坑蒙拐騙的時候被我抓了個正著。因為被我拆穿了他的那些戲法,我們夷州到也沒什麽人上當受騙。本來我是想砍了他的,後來是因為這老家夥懂煉丹,也就是有一定的化學知識,就被我扔到了這裡來當化工員。”
陸仁啞然。之前雪莉曾經提起過有人想在夷州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過陸仁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在雪莉這個一身高科技的人面前想搞那些小戲法,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為此陸仁都曾經想過是不是讓雪莉去弄一個宗教出來算了,比如說讓雪莉去充當一下這個時代的媽祖,不過這個事也只是隨便想想,陸仁也沒當過真。只是沒想到雪莉竟然會把左慈給抓了起來,還使左慈成為了自己手下的一位員工……嗯,是可以用員工這個詞來形容現在的左慈。
話說陸仁還沒什麽反應,左慈在聽說面前這位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年青人就是陸仁的時候,臉色可就變得有些難看了,甚至還有著些許的敬畏之意,連目光都不敢與陸仁相交。
左慈的這點反應都落在了陸仁的眼裡。而陸仁在稍稍一愣之後,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心中也是在暗自好笑。怎麽說呢?你左慈是個神棍沒錯,可陸仁嘛……可能陸仁是現時點最大也最有本事和名望的神棍。
記得早在當初幫曹操屯田的時候,眾多的流民就流傳說陸仁可能是神農氏的後裔。不過這個事到也沒什麽,大家無非就是吃飽了沒事的充作談資而已,至少陸仁表現出來的能力還沒那麽神。至少還沒達到神棍的那個層次。
可是後來呢?曹操攻打呂布,陸仁在多方面的原因之下。狠狠的扮演了一回幾乎可以說是驚天動地的超級大神棍,當時那個所謂的“七星禁咒”時至今日,曾經見識過的那些人仍然會談之色變。而後來陸仁又忙過救治傷員與病患的那些事,於是乎就得來了那個所謂的“仙師”的名頭。而左慈遊走多年,又哪裡會沒聽說過陸仁的名頭?
也就是說,左慈會的那些只不過是欺人耳目的小把戲,說得難聽點都上不了台面,可能都做不了什麽真正的事情;可陸仁玩過的東東卻是實實在在的,其展現出來的威力之巨大。絕不是左慈這個老家夥能與之比擬的。如果說左慈只能算是個小魔術師,那麽對左慈來說,陸仁搞不好就是身懷真正的本事的異能者,想玩死他左慈根本就易如反掌。
而在這一點上,左慈已經在雪莉的身上吃盡了苦頭。現在聽說陸仁就是雪莉的師兄,左慈的心裡面可就在不停的顫抖了。套用一句修真類的話,左慈只能算是個基都還沒築的戰五渣。可陸仁少說也得是金丹中期的高手。
不扯淡了,反正左慈見了陸仁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怕得跟什麽似的。而陸仁見了這般情形心裡面樂得夠嗆,臉上也就跟著帶出了幾許的微笑再向左慈道:“以前的事我就不過問了,你現在在我這裡好好的做你的事……我的意思是說,你好好的煉你的丹粉(提煉火藥原料的原粉)。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但如果你還想搞什麽傳道收徒,我隨時隨地會讓你的人頭落地。別的不說,就你練出來的那點本事,在我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諾、諾!”
左慈早就吃夠了苦頭,所以根本就不敢懷疑陸仁所說出來的話。不過憑心而論,陸仁說的還真不是什麽瞎話不是?
看看嚇唬也嚇唬夠了,陸仁就問道:“你剛才是想讓雪莉看什麽東西?”
左慈暗暗的擦了把冷汗。恭恭敬敬的向陸仁回應道:“老夫經過多方嘗試,終於煉製出了純度要高出兩成的丹粉。”
“兩成?”
陸仁與雪莉相對一笑。在那個時代,能提升兩成的純度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由此可見左慈這老家夥還是很有些用處的。不過看左慈現在的模樣,哪有一個世人高人應有的樣子?就那架勢,直接就讓陸仁想起來了一個詞:
“這老家夥是不是也太猥瑣了點?”
————————————————————
晴天無雲,碧海一線。一隻由十余隻各類船隻組成的船隊正航行在海上。
船隊旗艦的船長艙外有一個小涼台,在兩根側桅杆間懸著一張精美的吊床,趙雨此刻正悠哉哉的躺在上面。雖說是悠哉哉,但趙雨兩條秀氣細眉卻是緊緊的擰在一起,顯得心事重重。
習習海風吹過,吹在人身上份外舒服。趙雨被這海風一吹,眉頭稍稍的舒展開一些,隨手伸至腦後解開發鬃,任由一頭秀發隨著海風輕逸飄舞。
非常享受的的吹了一會兒海風,趙雨從吊床邊的小木桌上取過竹製酒壺,也不理會雅觀不雅觀就對著壺嘴喝了幾口。放回酒壺後趙雨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神態庸懶至極。不過這看似優雅的背後,可能也沒什麽人留意到趙雨的眉頭可是鎖得緊緊的。
話說趙雨從吳郡出發已經有些時日了,此番前往的目標則是河北的南皮。現在是建安十年的入秋之季,而不久前曹操剛剛把袁譚擺平,現在就在南皮一帶駐扎休整。趙雨這次過去,在明面上可就是代表著陸仁去向曹操送禮的,而在暗中則有著另外的一個目的。
其實陸仁與曹操之間的恩恩怨怨,早就已經扯之不清了。而已經成長了許多的陸仁,很清楚自己不能意氣用事,因為他的身邊有著很多指望著他的人,陸仁不能因為自己的喜惡就對這些人不管不顧。再連同上自己心裡面想做的那些事情,與曹操保持著一定的友好關系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而這也是陸仁當初在許昌城外明明抓住了曹操,最終卻選擇了放走曹操的主要原因。
陸仁當然是不可能親自跑到曹操這裡來的,真要來了那就等於是送羊入虎口,曹操想抓陸仁回去又不是一天兩天。所以陸仁最後是讓趙雨來充當這一次的使者,首先趙雨與曹操算得上是舊識,而且趙雨只是個女孩子,曹操就算是再愛才,出於歷史局限性的原因,也不可能把對一個女孩子進行招攬。其次曹操如果是想扣下趙雨……你當趙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啊?雨丫頭可不是那麽好扣下來的角色。而最關鍵的一條,就是陸仁相信曹操也不想與自己這裡的關系鬧得太僵,實在不行不還有荀、郭這幫子人會勸止一下曹操?
不過趙雨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情,這會兒心裡面就一句話:
“先生這一次交給我去辦的事,看似輕易可就,實則極難辦成啊。曹公其人既然能雄霸一方,堪稱一世梟雄,沒有過人的心智是絕對辦不到的。 臨行前先生雖然多加囑托於我,可是我心裡還是有些沒底。”
“或許先生說得對,太過拘泥於一些事情的話,我會束手束腳難成大事。很多時候想要辦成大事就要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只求盡心盡力而為。若是確有必要,哪怕是卑鄙無恥的方法都要去試上一試……當然,能不用就最好。”
又伸了個庸懶的懶腰,取過竹杯倒滿一杯,在那裡閉目享受了海風。因為松掉了發鬃,海風揚起長發拂過她俏麗的面龐,再加上趙雨身上那份高傲氣韻,隱隱然竟有幾分仙子般的感覺。一時間到令船中的船工們看得有些癡了,都只是楞楞的望著趙雨發呆。
“先生交待了兩條路。一條是自北海、琅琊入黃河,至官渡、白馬停靠,再經黎陽、鄴城趕赴南皮。這一條路程稍遠,而且還有一大段的旱路要趕,不過黎陽、鄴城一帶已屬曹公治下,稍作安排這一路均可暢通無阻,也很安全,就是要多費些時日;另一條是船隊直赴樂陵停靠,旬日間即可到南皮,只是南皮一帶曹公才打下不久,眼下也勢態不明,或許會多出許多危險。而這次的船隊貨物多為鐵甲、器杖這些軍需之物,若有走漏極易被人窺視。”
想到這裡趙雨看了看小桌上的一個小木盒。那是陸仁在趙雨臨行時交給趙雨的東西,並且告訴趙雨說實在無計可施就打開來看看,或許能給趙雨一些幫助。只是趙雨其實早就打開看過了,隻面只有一張字條,令趙雨有些哭笑不得的字條……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