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林雪找沈秋說話,讓整個高三三班的男生側目。中午的時候,他又和林雪林欣兩人一起去食堂吃飯,在去食堂的路上,整個文華高中的男生們集體側目。 “嘖嘖!眼神如刀啊,這明槍暗箭的,沈秋你以後可得長點心啊!”林欣一邊走一邊四處望了望,感概地說道。
“任他刀槍箭雨,我自巍然不動。”沈秋兩世為人,心態成熟,自然不會被這點小場面給嚇住。
“哎沈秋,我發現你出院後臉皮變得厚了很多啊。”林欣轉過頭,盯著沈秋的臉看了一會兒說道:“以前你和女生說一句話就會臉紅,現在居然可以大搖大擺地和我們走在一起了?”
“你怎麽知道我以前和女生說一句話就會臉紅啊?”沈秋右手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說道:“難道林欣你一直都在默默地注視著我嗎?突然有一點小小的感動啊。”
“切!我會注視你!”林欣眼神有些躲閃:“你以為你是誰啊!”她抱住了林雪的胳膊晃了晃,說道:“林雪,看好你的未婚夫,他在調戲你的雙胞胎妹妹啊!”
“說道雙胞胎,我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你們想聽嗎?”
“想聽想聽,趕緊說啊。”林欣放開林雪,一臉渴望地看著沈秋。對於小明的故事,她可是印象非常低深刻。
“真的想聽?”
“真的想聽。”
“看在你這麽誠心的份上,我就告訴你。”
林欣衝著沈秋揮了揮拳頭,說道:“你很臭屁啊!快點講,我要聽帶顏色的笑話。”
“小妮子口味還挺重!”沈秋默默吐槽,嘴上卻說道:“有一個男人人娶了一對雙胞胎姐妹中的姐姐為妻。有一天,他的朋友問他,你妻子和你的小姨子長的一模一樣,你如何區分她們兩人呢?”說道這裡,沈秋停了下來,他衝著林欣眨眨眼問道:“你猜那個男人是怎麽回答的?”
“根據衣服分辨嗎?”
沈秋搖頭。
林雪也來了興趣,說道:“根據性格吧,我和小欣雖然是雙胞胎,但性格卻完全不同啊。”
沈秋繼續搖頭。
“咱兩最明顯的不同是髮型好吧!”林欣撇了一眼林雪說道。她們姐妹兩,林雪是清新的馬尾辮,林欣卻是比較另類的板寸頭。
“都不對。”沈秋搖頭。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那個男人對他朋友的回答是:‘我為什麽要分辨清楚呢?’”沈秋一臉笑意地說出了答案。
林雪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她啐了一口,臉頰發紅地說道:“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想著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啊?”林欣也秒懂了這個笑話的含義,她用一中奇怪地眼神看著沈秋,問道:“木頭秋,你是不是在打什麽壞主意啊?”
沈秋連忙擺擺手說道:“沒有沒有,這就是一個很平常的笑話。”
林欣皺著眉頭說道:“我怎麽覺得一點都不平常呢?我和林雪是雙胞胎,你和我姐姐有婚約……”林欣目光灼灼地盯著沈秋,就連林雪都看了過來,隻是那眼神中似乎充滿了……委屈?
“哎哎,你們別瞎想啊,就是一平常故事,絕對沒有映*射*現實什麽的。”沈秋連忙解釋道:“再說了,我不是和林叔提出退婚了嗎?”
吃午飯的時候,三個人雖然坐在一起,但卻都沒有怎麽說話。一種莫名的尷尬飄蕩在三人之間。
“叫你嘴欠,
叫你嘴欠!”沈秋心裡不斷暗罵自己,發誓以後再也不給林家姐妹講什麽帶顏色的笑話了。 沉默的吃完午飯,林欣從兜裡掏出一把鑰匙遞給了沈秋:“這是教學樓樓頂的鑰匙,薛同找你。”
“呃?他找我幹什麽?”薛同和沈秋林雪他們一樣,讀高三,明年六月份就要高考了。
“他是來找你道歉的,因為拉不下面子,所以讓我過來約你。”林欣將鑰匙賽道沈秋手中:“鑰匙拿好,我們先回去了。你自己記得去啊。”林欣說完便拉著林雪起身走了。
沈秋望過去,就看到林欣趴在林雪耳朵上面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兩人突然就打鬧了起來。少女清脆的笑聲在文華高中的食堂裡面不斷的回蕩著。
沈秋到了教學樓頂層的時候,門已經被打開了。他彎著腰轉了出去,一股冷風吹過來,感覺有點冷。
“這邊。”
沈秋抬頭,看到了一個男生跟他招手。這男生一身皮衣皮褲,打扮的相當另類,手裡夾著一支煙,正站在樓頂的邊緣衝他招手。
“你居然抽煙!我要告訴老師。”
薛同顯然沒有想到沈秋的開場白會是這樣。他楞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哈,逗你玩的。給我也來一根。”前世沈秋也算是一個煙民,看到薛同抽著,他心裡也有點癢癢。
“拿去抽。”薛同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包煙扔了過來。
沈秋接過來,看了一眼,至尊版的錢塘江。掏出一根,問薛同借了火點著,抽了一口:“這煙挺綿的,多少錢一包啊?”
“五十塊錢一包,從我爸包裡順出來的。”
“不便宜。”
“你以後想抽,可以找我。”
“還是算了吧。”
“那個什麽……沈秋,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想和你道歉的。”薛同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別扭,顯然這貨以前並沒有給人道歉的經驗。
沈秋點點頭,說道:“林欣告訴我了。”
“那麽,我非常正式的跟你說一聲對不起。”薛同衝著沈秋鞠了一躬,他直起身子繼續說道:“那天我太衝動了,就算你是我的情敵,我也不應該直接在訂婚宴上用板磚拍你的。”
“事情都過去了,我也收下了你爸給的賠償,這一篇咱就算揭過去了,好吧?”雖然和薛同算是初次見面,但沈秋總感覺這貨有點二,從髮型到衣著打扮再到言行,無不透露著一股濃濃的中二氣質。
“謝謝你能原諒我。”薛同再次鞠躬。
“我說你怎麽跟倭國人似得,動不動就鞠躬啊。”
“我這不是為了讓我的道歉顯得更加誠懇嘛。”薛同直起身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行了,這事兒翻篇了。”薛大海賠錢,薛同道歉,沈秋心裡面也沒什麽不滿意的。畢竟中華帝國是法制社會,總不能因為別人拍了自己一板磚就殺人全家吧。 再說了,沈秋也沒有那個膽子和能力呀。
“我對我那的天魯莽行為道歉,但是對於林雪,我是不會放棄的。她是我的女神,我已經發過誓,今生除她之外不會娶別的女人。”薛同一臉堅毅的盯著沈秋說道。
“我的直覺果然沒錯,這貨果然是個中二少年。”沈秋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離得薛同遠點免得這貨犯病了再拍自己一板磚。
“沈秋,咱們正大光明的競爭吧,我是不會放棄林雪的。”
“你隨便了。”沈秋不耐煩地擺擺手,問道:“你還有別的事兒嗎?沒有的話你下去吧,我在這兒抽會兒煙。”
“二十六號是我十八歲的生日,也是我舉行‘冠禮’的日子,我邀請你到我家來觀禮。”這個時空仍舊保持著很多古老的傳統,而男子的成年禮冠禮就是其中一項。雖然流傳到現在,冠禮已經極為簡化,但對於中華帝國的男子來說,冠禮仍舊是他們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之一。
“咱倆沒那麽熟吧?”
“想要打敗你,就得先了解你。”薛同神經質的揮了揮拳頭,衝著誠摯地說道:“請務必於26號參加我的冠禮。”
“好吧好吧,給我準備一條錢塘江啊,這煙抽著不錯。”沈秋總感覺薛同這貨邀請他參見冠禮有點不懷好意,不過他不在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愛怎地怎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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