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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磚》696~697
  第696章 淫為首?孝為先?
  雲燁知道在大唐人的樸素觀念中,萬惡淫為首,人們也都能通過各種方式控制這種衝動,畢竟我們是人,不能和孑孓一樣把自己生命中所有的時間都用來交配,也不可能有人和獅子一樣,每天交配上百次,我們應該有更高的追求。

  但是眼前的這些人渣就算了,他們的生命中,吃喝玩樂佔據了絕大部分,雖然有幾個清醒的,也是在無限制的往這個深淵裡滑落。

  紈絝之所以被稱為紈絝,老婆數量就是一個衡量的標準,雲燁有三個,在這個群體中已經是被嘲笑的對象,大唐律規定了侯爵可以有六個老婆,這六個老婆都是有俸祿的,由國家養活,用不著雲燁操心,雲燁從來都沒有想著把國家的這個便宜沾足。

  長孫衝娶了長樂,順便把長樂的六個侍女一起收入房中,至於以前的侍妾就不要算了,這家夥連自己三個孩子的母親是誰都搞不清楚,反正孩子們都在長樂的名下,也只能喊長樂為大母,至於自己的母親,和其父親的其他侍妾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姨娘。

  程處默的待遇也不會比長孫衝好到哪裡去,娶清河,就要連清河的丫鬟一起娶,這在所有人眼中,是一種積德行為,不這麽做才是公主的恥辱。

  人群裡準備娶公主的人就有四個,還有倆個馬上就要娶,這個紈絝群,已經是大唐等級最高的紈絝群,在長安的黑暗世界中享有盛譽。

  窈娘笑的一朵花一樣的迎了上來,還沒張嘴,就聽柴令武說:“不是給你說過了,見了爺們過來,立馬就用扇子把臉遮住麽?爺是過來看美女跳舞的,不是來看你這張老臉的,每回看見你,爺的心勁就少了一半。”

  被團扇遮住臉的窈娘嬌笑著問:“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啊,長安城裡所有的少貴人都來到小樓,沒說的,這就清場,除了您幾位,其他的人全攆出去,您看如何?”

  “攆不攆人的,我們管不了那些,我們兄弟就是來找樂子的,聽說高山羊子王女就在燕來樓,我們就是來拜訪她的。”

  “侯爺,那倭國王女只是住在燕來樓,賤婢那裡能請得動她啊。”

  “鴇子,你趕緊想辦法,今天來的來的可有二十四位,人來的齊,沒一個是你能打馬虎眼就能阻攔的了的,現在你趕緊趁著爺幾個心情好,把那個倭國女人找出來,來看她跳舞,是給足了她臉面。

  窈娘戰戰兢兢地去後面的小樓裡找高山羊子商議,長孫衝很熟練的上了樓頂,推開一扇門,這裡是燕來樓最大的房間,地上鋪滿了厚厚的地毯,濃濃的檀香味,讓人幾乎窒息,推開兩扇窗戶,透透氣,長孫衝對屋子裡的紈絝們說:“兄弟們這趟來,可不是白來,我們就是來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天魔舞》,聽說這種舞蹈可以勾人魂魄,讓人飄飄欲仙,魂不守舍,觀此舞,聽說有危險,不知道有沒有要退出的弟兄,放心,擔心小命的站出來,哥幾個絕對不會笑話。“

  “聽說魏公前些天就是看了此舞精關不守,導致一命嗚呼,昨日才過世,所以,不想看這舞蹈的兄弟請明言,直接在燕來樓找其他樂子就是。“

  這件事情雲燁必須清清楚楚的講出來,福禍自擔,如果不說,事後難免會被人詬病,和這些人開玩笑無傷大雅,但是裝到套子裡戲弄,那就是愚蠢了。

  高士廉的孫子從腰裡把豬嘴拿出來問雲燁:“雲兄這東西你發給了弟兄們每人一個,難道說你擔心她們燃的香料裡會有問題?”

  “高兄說的極是,我們今晚喝得藥材就是孫先生特意配置的固腎之藥,調理身體最是有效,不過大家現在大概都沒有情欲之念吧,十五天之後,小弟保證在座的諸位都會是龍精虎猛的漢子,現在麽,哥幾個就做十五天的太監好了。”

  “我說呢,以前小弟進了燕來樓,全身就發熱,今日進來,居然古井無波,差點以為不行了,原來如此,雲兄都是在為弟兄們考慮,我等就安坐,等著看看這《天魔舞》有何神奇之處,能讓魏公一命嗚呼。”

  聽了雲燁的話 ,紈絝們都各自找了桌子坐下,這樣的場合已經屬於被綁架了,誰能在這個時候說自己害怕,準備退出?還在不在長安混了。

  屋子裡安靜了好多,程處默瞅著紈絝們低聲說:“不管你們害怕不害怕,我們都要看,硬著頭皮也好,我們現在不看,過兩天就輪到老爺子們看了,我們身強力壯的不先弄清楚這個破舞到底是什麽東西,誰敢放心的讓老爺子們去看?”

  屋子裡更安靜了,柴令武撿起一個茶杯重重的扔到樓下,絲毫不管樓下傳來的慘叫,怒聲說:“不如我們把這個破樓燒了,弄死那個倭國女人,不就萬事大吉?”

  坐在旁邊的一個紈絝小聲說:“令武,這是國事之爭,不是我們平日裡的玩鬧,大唐是君主國,不能退縮的,我爹也給我說過這事,鴻臚寺現在都要瘋了,上次丟臉的官員,已經被革職了,咱們丟臉不要緊,老爺子們丟臉才是大事故,哥幾個現在就是拿繩子把自己綁起來,也要睜大眼睛看完。”

  “如果她們開始燃香,我們就把豬嘴帶上,雖然難看了點,安全第一才是最要緊的,現在藏起來,別讓她們看見。”

  話談完了,眾人的意見也取得了統一,事實上在座的人就沒有什麽選擇的余地,萬惡淫為首,百善卻以孝為先,兩者各走極端,這一刻卻有著驚人的和諧感。

  敲響了銀鍾,暗門裡有侍女走出來,一言不發的給眾人斟滿了酒杯,倒退著走了下去,在座的紈絝各個就像泥雕的菩薩,一起惡狠狠地看著給銅雀爐裡點香的侍女,恨不能一口吞下去,渾身發抖的侍女,用了很久才點著了檀香屑,雲燁嗅著鼻子努力的分辨,沒發現有什麽不同,製止了大家要戴豬鼻的舉動。

  迎賓樂響起,披著錦袍的高山羊子風情萬種的從門外進來,她的情報工作做得很好,一眼就分辨出在座的人中誰的身份最高,對著李泰盈盈下拜:“倭國王女高山羊子見過魏王殿下。”

  李泰眯著眼睛說:“倭國向來恭順,本王只有一事不明,你倭國何德何能被稱為日出之國?卻稱我大唐為日沒之國?是在嘲笑大唐日暮西山嗎?”

  “殿下學富五車,對這一段話一定不會陌生:下有湯谷,上的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齒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木,一日居上枝,我們居住在扶桑之地,稱為日出之國,有何不可?“

  “好了高山羊子,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不要拿《山海經》來說故事,《梁書,扶桑傳》裡說的很清楚,文身國,在倭國東北七千余裡,大漢國在文身國東五千裡,扶桑國在大漢東兩萬裡,地在中國之東,其土多扶桑木,故以此為名,不要隨便借用我們的書來證明你們話語的正確性,恰好我知道扶桑國在哪,不要滿嘴胡言。“

  高山羊子下拜的時候錦衣很自然的滑落到了肩頭,這個女人除了錦袍,底下居然沒有穿別的東西,雲燁只能看到她蜜色的肌膚,還有精致的鎖骨,想必坐在正對面的李泰看到的內容會更多。

  “世人傳言,雲侯乃是神仙弟子,也曾經歷上蒼的八萬裡風雲,世間大小迷霧都不曾遮住您的雙眼,往往一言,入木三分,想來白玉京已是您掌中之物了吧?”

  “賊咬一口才入木三分呢,說不好話,就不要說,白玉京?那也是你們倭人可以染指的?我很奇怪,那個教你的天魔舞的女人那去了?我很想知道?”

  “雲侯,羊子對於白玉京也是心向往之,卻不知在您前往的時候,能否攜帶羊子一程?“

  “不行,唐人可以,誰去都行,外邦的人不行,不是看不起你們,而是你們進不去的,那裡是我們祖先的地方,帶著你去算什麽。“

  “不如羊子給諸位少年英傑舞上一曲如何?不過我們有言在先,天魔舞也不是所有人有福氣消受的,雲侯給人神仙之地,那就由羊子帶大家進入無間地獄吧。“說完話,高山羊子居然有了幾分英氣,拍拍手,一隊帶著佛冠,身披紗衣的女子魚貫而入,臂上的金釧在燭火中顯得金光燦然,鑲滿寶石的瓔珞垂在腰間,白生生的小腳踩在綿軟的地毯上寂然無聲,懷裡抱著鈴,手鼓,有些嘴裡含著蘆葉,頭髮上插著一把把匕首樣的發簪,小貓一樣的臥倒在高山羊子四周。

  高山羊子不只從哪裡摸出一隻金杯,銜在嘴上彎腰向眾紈絝致意,腰間只是輕輕一抖,那件錦袍就像退去的殘殼一般堆在腳下,前胸只有一縷輕紗,挺拔的胸膛就暴露在睽睽眾目之下,她臉上帶著媚意,嘴角噙著一縷嘲諷,腰杆卻像將要出征的戰士。

   第一節

    
   
  (本章完)

  第697章 丟盔棄甲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高山羊子帶著那些舞女沒有跳舞,而是隨著清脆的鈴聲,坐在地上像個僧侶一樣的開始誦念經文,兩句一節,一節一止,一鈴聲,那些女子的聲音都極為甜美,殷紅的唇中急速的吐出一個個拗口的音節,開始很整齊,慢慢的總有兩個舞女的聲音脫離大隊,一重複,二重複,三重複,到了最後,雲燁耳中全是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幾句話她們念得極為清晰,而其他的句子卻仿佛變成了耳邊的呢喃。

  想要努力的聽清楚經文,結果只有空色,色空這兩個字不停地在腦子裡徘徊,仿佛要把色空二字硬硬的鐫刻在腦子裡。

  銀鈴響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看望場中,那些舞女不知何時並排坐在眾人面前,手臂挽著手臂,臂上的金釧居然扣在了一起,身子左右搖蕩,乳尖上掛著小小的金鈴,那聲音就像春蠶在雨夜裡囁咬桑葉,面前不再是一些活色生香的美人,而是一道白玉色的波瀾,乳尖上的金鈴,就是夕陽鋪在水面的碎金。

  雲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讓他隨著舞女的韻律搖擺,轉頭看看其他紈絝,還好,李泰目光空洞,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長孫衝側臥在軟榻上,端著酒杯的手隨著韻律起舞,程處默瞪大了眼珠子看得聚精會神,李懷仁流著口水一個個的看舞女的胸部,估計在計較誰的更加美麗一些。

  後排的幾個紈絝,已經把身子一高一低的隨著舞女的起伏輕輕搖擺,柴令武被坐在他身邊的兩個紈絝按著肩膀,動彈不得……

  有人在吹蘆葉,宛如哀怨的女子在呼喚良人歸來,風吹寒窗,寒夜寂寂,抱胸取暖,曲終人散,萬聲喚不回。

  舞女眼睛裡有大顆的淚水滴落胸前,雙臂搖晃的卻更加劇烈,鼓聲響起,恰似良人遠行的腳步,留不住。

  蘆笛才止,梵音又起,心如死灰,踽踽獨行,山腳有僧,慈眉秀目,摩頂受戒,寬容而慈悲,良人回看一眼嬌娘,發落僧成,蘆笛起,鬼夜哭,東南枝上掛嬌娘。

  “以無所得故,菩提薩錘。依波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尖利的女聲似乎要刺破人的耳膜,慈悲的佛偈,被念得惡毒陰森,風吹繩斷,嬌娘復活,發誓要誘盡天下僧。

  當高山羊子蛇一樣在地上扭曲的時候,雲燁只不過想去攙扶她一把,太痛苦了,雙肩的骨節好像都被卸開,頭髮散亂的披在臉上,臉上的汗水沾著幾根頭髮,雙目中有無限哀求之意,柴令武雙臂一振,掀開按著他的兩個人,伸長了雙臂迎向高山羊子,臉上全是憐惜之意。

  高山羊子的臉頰摩挲著柴令武的小腿,就像一隻小羊羔找到了最溫暖的懷抱,雲燁看見高山羊子張開了嘴狠狠地咬在柴令武的小腿上,血都流出來了,而那個該死的柴令武居然表現出一副釋然的表情,王八蛋,這就入了戲了?你又不是男主角。

  和雲燁想的一樣的不止一個人,雲燁只不過想想,那幾個混蛋卻已經在爭風吃醋,你抱我,我扯你的,滾作一團。

  長孫衝已經閉上了眼睛,好幾個紈絝的汗珠子劈裡啪啦的往下淌,看樣子也快撐不住了,程處默奇怪的到處看,李懷仁欣賞人家胸部欣賞的不亦樂乎。

  看到高山羊子在柴令武的身上來回撫摸,卻沒有發現這家夥有反應,看到這裡,雲燁差點笑出來,你的魅惑要是比孫思邈的藥管用,老子認輸,柴令武現在只不過是被七情所迷,現在是一個充滿愧疚的情人,你想讓一個太監情人起反應算你厲害。

  李泰這家夥居然能拿出一支炭筆在在桌子上寫寫畫畫,看樣子是在解一個極難的公式,這家夥要是進入了自己的世界,八頭牛都拽不回來。

  高山羊子看到雲燁也走了過來,眼中充滿笑意,扭動的更加起勁,才要攀住雲燁的腿,卻發現雲燁避開了她,架著半傻的柴令武回到座位上,給他灌了一大罐子烈酒,這下子他成了醉鬼,就不信你還能拿他做法?
  對著高山羊子做了個繼續的動作,抱著胸口接著看表演,現在算是弄清楚了,天魔舞真的是一場不錯的舞蹈,給人無窮的想象空間,就像一部催人淚下的電影,只不過所有的片段都是你自己腦補完成的。

  受了刺激的高山羊子忽然尖叫了一聲,披散了頭髮,從頭上拔下一支簪子,在胸口上劃了一下,一道尺余長的血口子一下子就出現在潔白的胸膛上,一個人劃破也就算了,一群人全部劃破就顯得太壯觀了,空氣裡頓時有一股子血腥味,細細品味的話,居然還有一股子甜香。

  甜香?不是沒聞過血腥味,那裡有這味道,不好,雲燁快速的把豬嘴扣在自己的口鼻上,長長的喘了幾口氣,才去驅出掉那種暈眩的感覺。

  長孫衝反應也不慢,程處默也把豬嘴扣上,李懷仁聞了兩口,不情願的給自己扣上豬嘴,順便幫助李泰也扣上。

  來得及扣上豬嘴的人就只有八個人,其余的已經淫笑著撲到舞場裡,狗一樣的圍著舞女打轉,這時候才是天魔舞最高潮的部分,那些魔女極盡挑逗之能,雲燁甚至能看到那些舞女的嘴裡還有一顆白色的小丸子,丁香暗吐之下就不見了。

  戴著豬嘴的雲燁的確談不到帥氣,眼睛卻格外的明亮,程處默靠近雲燁甕聲甕氣的大聲喊:“這他娘的天魔舞確實名不虛傳,老子剛才都差點陷進去。“

  雲燁很失望,沒證據啊,藥丸子已經被那些王八蛋當糖豆給吃了,只知道把頭埋在人家胸前亂拱,算了,有沒有什麽危險,沾點便宜也好。

  高山羊子見雲燁還是沒有反應,跺跺腳,腳腕上的金鈴鐺亂響起來,鼓聲也嘭嘭嘭的敲起來,場中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蒙面舞娘,峰巒起伏的身材絕不是高山羊子這樣的少女能比擬的,擺手投足之間,那股子成熟的意味讓人發狂,如果高山羊子是魔女,這個女人絕對是鬼母,雲燁頭一回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厲害,這才是女人啊。

  想閉上眼睛又舍不得,心跳不由自主的隨著舞娘腳上的鈴鐺的韻律跳動,現在恨不得就撲上去扯下她的面紗一觀究竟。

  面紗?想到這個問題雲燁怵然一驚,這就是那個被抓破臉的美人吧,一向喜歡成熟女人的李懷仁已經瘋了一樣的撲進了舞場,臉上的豬鼻子已經不見了,長孫衝的臉憋得通紅,眼睛都有了紅色。最後提起酒壺在自己的後腦上來了一壺,才軟軟的躺在錦榻上。

  心跳的厲害啊,咕咚咕咚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程處默的腿上插著一根筷子,李泰的手已經開始哆嗦了,眼睛總是忍不住的要往舞場裡瞟。

  豬嘴裡已經全是雲燁的口水,那股子甜香的味道好像一直在裡面徘徊,這是什麽東西,居然如此霸道?這個死女人的舞蹈勾起了男人心頭最熾烈的火焰。

  難怪裴寂會倒霉,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心跳的像打鼓,還一連這樣跳了一柱香的時間,不心力衰竭才是怪事,再加上情欲的煎熬,能多活三天算是祖宗積德了。

  很誘人啊,想上去抱一抱她的腰,還想把臉埋在她的胸口悶死算了,不管怎樣都不算是白來人間一趟,至於親親她的嘴?
  還是算了,這女人很醜!雲燁給自己講了一千遍不去這個女人身邊的理由,才堪堪穩住自己的心神。

  雲燁不過去,那個死女人卻在往他的身邊走,邊走邊舞蹈,就像清純的少女折下河邊的楊柳,一步一含羞,一步一帶怯的往過挪。

  程處默大喊一聲,一頭撞破窗戶把腦袋伸到了外面,汗水滴滴答答的從下巴上往下流。

   第二節,《心經》必須全文三百一十三字貢獻,不能隻吟誦半截,這是不合適的,多念一遍心經,心魔自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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