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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磚》285~286
  第285章 肉中刺

  雲家就沒有廢物,你看看這個外表憨厚的家丁,一臉的為難之色,老國公下了令,那就是軍令,必須得執行,為了命令連主家都往外賣,的確是一個遵守命令的典范仆人,至於尉遲老國公現在是否還清醒就不得而知了。

  雲燁幹了一壇子酒抹抹嘴巴就走了,正好有些渴,酒壇子口抹了烈酒的清水醪糟溫度適口,這些下人們總是這麽善解人意,嘴裡讚歎著就把抱著酒壇子發愣的牛見虎撂在那裡,一個人出去招待客人。

  李靖往嘴裡一顆一顆的扔蠶豆,對桌子上的佳肴提不起半點興趣,尉遲恭這時候已經封了四五個酒王,現在正扯著錢通說他是第六個,錢通矮著身子任由尉遲恭的熊掌在背上拍來拍去,臉上的笑容就沒減少過。雲家沒人啊,這是一個大問題,好不容易找著一個管家,折在尉遲老傻得手裡就太不值了,讓幾個妹子去陪他們有些殘忍,雲燁隻好自己來頂。

  李孝恭人不錯,雲燁還沒過來,三個大酒杯就把酒斟滿了,還從盤子裡撈半個豬蹄放在一邊:“雲家人丁單薄,老夫就不治你怠慢之罪,成親麽,誰都有這一遭,如果沒吃東西,就先把豬腳啃了,這三杯酒喝掉,事情就過去了,拿個油滑油滑的下人來抵數哼。”

  這就沒得解釋,把三杯酒倒在小碗裡,又往裡添了三杯,雲燁對前來參加婚禮的諸位軍中長輩,躬身一禮說:“長輩們來給小子慶賀,家裡實在是怠慢了,且容晚輩賠罪。”說完就端起碗一飲而盡。

  嚼蠶豆的李靖慢條斯理的對滿桌子的將帥說:“這小子人雖然奸滑,擔當還是有的,草原上一口氣剁下來百十個腳趾手指的面不改色,冰屋子裡住了一個冬天,也沒叫一聲苦,算是見過場面了,以後還需要多上戰場才是,現在成了親,過了年留了後,才是往死裡用這小子的時候,落到那位老兄弟手裡,都不要客氣,油光水滑的就一樣好處,你讓他幹什麽都會給你乾的妥妥帖帖,越是為難的事,交到他手裡,越讓人放心。”

  大將軍李大亮一直在交州駐防,難得回京,見過陛下後,就躲在城外的莊子裡陪妻兒老小,恰好遇到雲燁成親,前兩天是雲燁親自登門送的請柬,這才出了家門,捋著胡須對秦瓊說:“叔寶哥哥,看起來身體大好,聽說是這小子施的手段,外面傳的沒法信,我家小子的毛病你們都知道,不知他有沒有法子?”

  秦瓊坐在那裡等潤娘給他挑魚肉裡的刺,身體太虧,手發抖,乾不了這細發活。女眷出現在長輩群裡伺候在大唐還是常見的,只是潤娘就喜歡往秦家跑,這滿桌子的長輩,她就給老秦一個人挑魚刺,草魚能有多少刺,她愣是挑了半天。

  這讓老秦極為有面子,黃臉膛有泛紅的趨勢,聞聽老友如此問,就直接對雲燁說:“你李叔的頂門杠子是個很好的孩子,只是有口疾,說話能把人急死,你找個時間去看看,把病治好了,你李叔感激你一輩子,就是我們這些老家夥,也承你人情。”

  原來是口吃,這是一種語言失調症,不是有病,在經過誘導,訓練之後,只要把他的恐懼因素去掉,就會逐漸轉好,雖然達不到常人的語速,一般的交流應該不會有問題,後世電線杆子上貼滿了治療口吃的小廣告,那些廣州軍醫都可以治好的小毛病,沒道理自己拿他沒辦法,再說了,早就聽說過李萬裡口吃的事情,只是人家不找你,你不能上門,這樣說不定會得罪人,就真的成了廣州軍醫了,再說,這李萬裡鵬程兄,自言自語沒問題,小曲唱的也不錯,就是不能對別人說話,一說就結巴,程李兩家是世交,程處默都不願意找他一起玩樂,嫌說話費勁。

  “我說鵬程兄為何遲遲不願意到書院來,原來還有這種故事在裡面,李叔回去後,就把鵬程送來,一年以後,小侄還你一個說話無礙的兒子。”

  “小子,這裡有這麽多長輩,可不要信口開河。”李大亮有些不信,他延請了無數名醫,這個說是心脈上的毛病,那個說是肺脈上的事,藥吃了無數,不見緩解,反而更加嚴重了,有這些前車在前,他不得不對雲燁輕松地隨便答應有點懷疑。

  正在吃魚的秦瓊抬起頭對李大亮說:“他答應了,就是他的事,你管他那麽多做什麽,一年之後你隻管檢校成果,其他的就不要管了,要不如,咱兄弟打個賭,一年後見分曉,做哥哥的賭鵬哥兒的病會被治好,賭注就你家那兩隻猞猁,早答應潤丫頭給她弄一頭,要不然老夫的魚都吃的虧心。”

  “小弟家裡有的,哥哥看上了直接去牽就是,哪來的那麽多事,這回我回京,陛下讓我接任工部尚書,收拾爛攤子,托這小子的福,老杜被他騙的暈頭轉向,嚷嚷著要告病,這回自家人接了差事,小子,你的花花腸子就少使一些,讓老夫也過幾天清閑日子。”

  李大亮接任工部尚書了,這倒是一個好消息,軍中大佬們一起嘿嘿直笑,一直以來,文官們就沒有放棄過要控制朝堂六部的努力,雲燁作為軍伍裡的人,所作所為甚合老將們的心意,這也是他胡鬧,卻沒有受到太多攻擊的原因,都認為這是軍方的意志。

  婚禮繼續進行,李靖不是不吃東西,而是他隻吃魚,已經吃了四條了,走的時候還要打包,自從回到京城,他就在吃的和住的上面抓撓,猛修園子,最近喜歡上了魚,雲燁給做了鯉魚,害的李靖落荒而逃。雲燁不明就裡,特意問了廚子才知道,大唐不許吃鯉魚,早年間特意下了旨意的。

  這是什麽狗屁規定,老百姓一個個面黃肌瘦,河裡的鯉魚一個個都長成魚精了,怪不得連自己這樣的釣魚白癡,都可以隨手釣上來七八斤重的鯉魚,這東西現在都不怕人了,你敢下鉤它就敢咬,反正抓住了,你還得趕緊放掉,還不能讓別人看見。這還是皇帝姓李,要是姓米的坐了天下,這滿天下的百姓還不得餓死,雲燁決定,下回太子來了,自己一定給他做一道糖醋鯉魚,吃完了才告訴他,看他會不會有吃同類的感覺。

  李綱被許敬宗攙扶著上了牛車,兩個人都醉陶陶的,笑語殷殷,尊老愛幼老許現在掌握的很好,統管著書院各項供給,好幾個月居然沒有貪墨的事情發生,實在是讓雲燁感到吃驚,書院現在運行良好,許敬宗功不可沒,一棟靠水的小樓,讓他全家喜笑顏開,書院或許是第一個真正接納他的地方,今日接親,用棒槌敲程處默敲得最凶的就是他老婆,往年沒人請他們全家參加婚禮,就是請,也隻請許敬宗一人,與公務有關,無關乎情誼。

  莊戶們也戀戀不舍得離去了,從中午一直吃到天黑,太滿意了,一大碗,一大碗的紅燒肉就上個不停點,還有油汪汪的扣肉,吃青菜的被人鄙視,吃魚的讓人氣惱,孩子肉吃多了,想咬一口蓮菜解解膩,就被老子一筷子戳到腦門上,撈過半隻雞,架在孩子的碗上……

  總之很滿意,從國公到莊戶都滿意,雲家的廚子不是白給的,雲家大門外全是橫著走路的人,老莊抬著筐子在院子裡溜達,不時地從筐子裡掏出一隻雞,抬手就扔房頂上去了,雲燁模模糊糊的看見黑暗的角落裡有一隻手伸出來,穩穩地抓住雞,又縮了回去,老江頭一個人坐假山上,自斟自飲,甚是得意,見雲燁要過來,揮揮手示意不用。

  後院裡很安靜,紅色的燈籠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整個後院都散發著一股喜慶的氣息,小秋守在雲燁的房門前,剛剛她就把程處默從花樹後面攆了出去,長孫衝揉著腰在接受治療,被老江從柱子後面拽出來哪裡會有輕的,牛見虎見不著人,那個酒王仆役說小侯爺不勝酒力已經安寢了。

  辛月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樣子應該已經很久了,雲燁有些內疚,大家族的婚禮與其說是婚禮,不如說是一個社交場合,牽扯的利益的交換,利益的對接,非常的繁複,各種試探,各種敵意都一一展現,雲燁此時對付的精疲力竭。

  “累不累?”雲燁把辛月拽了起來,摟在懷裡,把頭埋在她的頸項間,聞著醉人的芬芳,輕聲問她。

  “累,還疼。”說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這也太急了些吧,雲燁吃驚的看著脫衣服的辛月,眼看著她把自己脫成一隻白羊,然後趴在床上,喊雲燁:“夫君,快來幫幫我。”

  這個忙得幫,雲燁三兩下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這就準備撲上去幫辛月解除痛苦,正在考慮用餓虎撲食還是雙龍出水那個可以表達自己急不可耐的心情時,卻發現辛月把一隻胳膊反轉過來艱難的夠向自己的後背,這是什麽古怪姿勢?
  定睛一看,大怒,一枚寸長的繡花針穿著五色絲線扎在辛月的後背上,血都結成伽了,伸手把針拔出來,取過濕巾子憐惜的一點點給她擦拭背上的血跡,知道這又是將門的古怪規矩,給新娘子一個下馬威,將來好管束,讓她不至過於跋扈。

  辛月轉過身子,趴在雲燁懷裡委屈的說:“喜娘說這是慣例,只有這樣才能保佑雲家子孫繁盛,代代昌盛。”

  (本章完)

  第286章 甜蜜的夜晚

  門外老奶奶今天特意沒有拄拐杖,站在外面聽了一會,就懷著抱重孫子的美夢,回房去睡覺,還吩咐門外的丫鬟好生伺候,她不相信,辛先生今天會跑來壞好事。

  紅燭爆了燈花,有淚流下,完全清醒過來辛月拿著白綾子發愁,床單上落紅片片,白綾子卻潔淨如初,這如何是好,明天老奶奶要看的,她很發愁。

  “明天,你就把床單子給奶奶不就完了。”雲燁很不在乎。他喜歡辛月。又不是那層連母豬都有的保護層。

  辛月把頭杵在他懷裡,不停地用頭撞他的胸口,嘴裡不停的說:“會被笑死的,會被姑姑嬸嬸笑死的。她們會笑話我很淫蕩怎麽辦?”

  “這個我會作證,的確淫蕩,不過,我非常的喜歡,如果再淫蕩一點就更好了。”辛月不依。手在雲燁的光屁股上拍的啪啪作響。

  雲燁忽然跳下床,取過笸籮裡的剪刀。把沾染了血跡的床單剪成各種樣子,然後拿針別在白綾子上,稍作修剪,如果畫上枝乾,就成了一幅傲雪紅梅圖。

  把打算告訴了辛月,結果他的偉大創意被無情地忽視了,隻得到兩個字的評語:“下作。”說完還把白綾子小心的壓在枕頭下面。

  夫婦間的秘事做的多了,體力的耗費很大。何況他們做了又不止一次。先是辛月的肚皮在響,然後雲燁的肚皮,也咕咕的想起來,兩個可憐而又甜蜜的人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交杯酒沒喝,一整天,雲燁就喝了好心的家丁送的一壇子清水醪糟,還有一肚子的酒。辛月更慘,就吃了兩口半生不熟的餛燉,如今兩個人都餓了。

  下體粘糊糊的沒法穿褻褲,辛月也不願意沒洗澡就穿衣服,抱著毯子坐在床上看著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雲燁一躍而起,這種時候就該男人家出馬。光著腚下了床,把一盤子烤乳豬端上床,撕了一條後腿就遞給了辛月。

  從來沒有這種體驗的辛月高興地接過來,小嘴撕咬的甚是有力。豬嘴上的肉最有嚼頭,哥兩先親一個。一整頭乳豬沒用多少時間就下了肚子,雲燁再次下地,捧著茶壺搬過來,嘴對嘴喝個痛快,辛月也不用茶杯,也就著壺嘴喝,溫溫的茶水下肚,兩人舉著油手,用布巾子擦手,誰料想,這東西很黏,擦不掉,辛月忽然問雲燁:“剛才抓豬的時候你洗手了沒有?”

  雲燁搖搖頭,都餓瘋了,誰還顧得了這些,見雲燁搖頭,辛月忽然發了瘋,油手在雲燁身上拍的啪啪響,以為她在耍笑,雲燁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辛月的屁股上也拍,也不知怎麽回事,拍著拍著,兩人又黏在了一起……

  雞叫頭遍,還早,雲燁睜開眼給辛月把毯子拉好,剛才堪稱春光外泄。雞叫三遍,雲燁就有把家裡的雞脖子全都崴斷的心思,雞沒叫四遍,看來有好人幫他把雞脖子崴斷了,雲家的下人,就是貼心。

  日頭爬上了山頂,有陽光從窗縫裡鑽進來,照的辛月心煩意亂,習慣性的要起身,才發現雲燁就睡在她身邊,一隻手還抓著她的一隻乳.房,下體的疼痛告訴她,她已初為人婦。

  一聲驚叫從雲燁的新房裡傳出,辛月把頭包在毯子裡,渾圓的屁股露在外面,純粹的顧頭不顧腚,新婚的第一天就貪睡,叫她如何出門。

  小秋推開房門,一臉好奇,見光溜溜的雲燁正抱著光溜溜的小姐在安慰,就背過身子說:“老奶奶說了,昨日少爺,少夫人忙了一整天,就特意吩咐,少爺,少夫人可以晚些去給奶奶問安。”說完就把水盆放下,要伺候雲燁和自家小姐梳洗。

  “好了小秋,你去吧,我和夫人需要洗澡,你讓他們把熱水備好就是,這裡不需要你伺候。”雲燁既然不要人家,有些極度私密的事就不讓她攙和,免得將來小秋不好嫁人。

  小秋固執的伺候自家小姐,只是往日裡香噴噴的小姐,現在有一股濃鬱的烤乳豬的味道直往鼻子裡鑽,難道說,成了親的婦人就會有這味道?
  洗浴過後,小秋攙扶著行動不便的辛月跟在雲燁身後去給老奶奶問安,雖然太陽都升起八丈高了,雲燁依然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只有辛月幾乎轉身想跑。

  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人,她總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笑話她,仆人謙卑的笑意落在她眼中完全變成了赤.裸裸的嘲笑,辛月都快哭了,要不是雲燁在洗澡的時候胡鬧,說不定還回早些。

  全家都在等他倆,老奶奶笑的彌勒佛一樣,姑姑嬸嬸交頭接耳,一娘滿臉好奇,潤娘在撇嘴,大丫還是文文靜靜的坐著不說話,幾個小的把下巴擱在桌子上等著開飯。

  雲燁皮厚,不理會朝他露出怪笑的幾個姐姐,大大方方的給奶奶請安,往日裡爽朗的辛月這時聲音低得象蚊子叫,末了,還把白綾子交給了大姑姑,大姑姑一向是個沒心沒肺的,看一眼就笑著說:“呀,這幅圖奇怪,添上枝乾就是一副畫。”

  結果被奶奶劈手奪過來,還在她背上抽了好幾下,然後再展開白綾子,似乎很滿意,吩咐嬸嬸把白綾子裝在木匣子裡,將來入族譜,添香火的時候還要用,現在奶奶管著雲家的族譜,上不上的都需要她點頭,老人家對這事情慎重的要命,雲家的分支到現在都沒有一家獲得老***承認,按她老人家的話說:“雲家的人寧可少,也不要那些充數的,將來的子孫每一個都是要有擔當的好漢子,那些牆頭草加進來,只會帶來麻煩。

  老奶奶把辛月拉到懷裡,安慰了好久,才讓她止住哭泣,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牌牌,上面刻著雲氏辛月,四個字,把牌牌給辛月掛上,這才說:“傻孩子,哭什麽,你和燁兒情濃,奶奶只會高興,看你們和和美美的,這是我雲家的福分,哪裡會怪罪,不要理會你姑姑,她就是個沒腦子的,這牌牌掛上,你就是雲家的當家孫媳婦,這院子裡誰敢笑話你,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這時候雲燁和幾個小的已經開始吃飯,你喂我一杓,我喂你一杓的吃的熱鬧,潤娘最是多事,在雲燁身上聞聞,再趴在辛月身上聞聞,就問雲燁:“哥,你和嫂子偷吃烤乳豬了嗎?”

  這話問出來,辛月又活不了了,低下頭一粒米一粒米的吃飯,雲燁反唇相譏:“昨天是誰在秦伯伯身邊拍馬屁來著,我疼你這麽久,也不見你給我挑魚刺,嘖嘖,拿魚刺挑的,我都不如,奶奶,二妹給您挑過麽?秦家的二少爺,就不是個好東西,把我妹子挑逗的魂不守舍,這還了得,回書院之後,我會好好的拾掇他一段時間。”

  羞得潤娘惱羞成怒,卻又不敢得罪哥哥,萬一他真的去禍害秦霜,自己夾在中間就活不成了,奶奶怕怕雲燁的頭說:“有你這麽當哥哥的麽,欺負自家妹子,不過霜哥兒也不錯,如果能成,奶奶倒是不反對,秦家人和善,老大要娶公主,嫁給老二也不錯。”

  潤娘從來都是一個極有主見的孩子,秦家的老二秦霜和他哥哥嗣業常來雲府,老大是個木納性子,又早早定了要娶公主,自然不會對其他的女子動心思,唯有老二是一個惹禍精,被老國公送到書院接受再教育,也不知為何,潤娘就看中了秦二,秦二對她也似乎也大有情義,兩個十四歲的小不點,連性子都還沒穩定,現在草草的把婚事定下,將來一旦有變,潤娘哭都沒眼淚。

  “奶奶,秦二這孩子雖然性格跳脫,但是本性還是善良的,孫兒也不反對,如果兩年後沒有什麽大的變化,我們再想這門親事也不晚,畢竟秦家沒做聲,我雲家的女兒也沒必要上杆子往前湊,免得自降身份。”

  聽了雲燁的話,奶奶點頭同意,大姑姑也說好,她自己的女兒她清楚是個什麽性子,只有潤娘紅著臉低頭不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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