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陽在驪山老母這裡修煉,自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只能夠感慨許仙命運挫折,該有這些劫難,自己的出現只不過是讓他的劫難減少一點而已。
驪山老母講道有很多,女媧可是在紫霄宮聽過道祖講道的,而驪山老母就是女媧成聖之後的分身,在道途上可是有非常深的見解,知道孫陽三人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雖然驪山老母的講道不像是菩提老祖那樣,漫天金蓮,但是認真起來也是遍地鮮花,這些也是驪山老母的法力構成。
在驪山老母的這處洞天,孫陽三人提升速度很快,不聽道的時候就相互切磋,聽道的時候,就蘆棚打坐。
等到孫陽再次出山,已經是十年之後了,因為玉牌一直都沒有反映,所以孫陽也沒有出山,這次出山,孫陽已經是大羅金仙中期,靈兒也是一樣,小倩終於也是位列大羅,三個人的實力都提升了很多。
而且孫陽也煉製好了斬仙葫蘆,只要設台供奉,然後打開葫蘆蓋,念一句“寶貝請轉身”,不管對方是有何神通,都要斃命,封神一戰中,白禮、余元、袁洪、邱引和妲己,都是死於這斬仙飛刀之下,他們都是各有神通,普通手段是無法殺死的。
比如同樣修煉了八九玄功的袁洪,楊戩奉命監斬袁洪,楊戩將白猿一刀,只見猿頭落下地來;他頸上無血,有一道青氣,衝出頸子,長出一朵白蓮花來。只見花一放一收,又是一個猴頭,楊戩連砍數刀,一樣如此,這就是袁洪的手段,最後還是斬仙飛刀,發出光芒定住袁洪元神,將猿頭斬落。
有了這個大殺器,孫陽以後安全就更有保證了,沒有想到一晃十年,真不知道許仙他們都怎麽樣了。
不知道白素貞有沒有被關進雷峰塔中,要知道,這並不會因為白素貞沒有為害就不會別關進去了,當初白素貞準備去人間報恩的時候,被真武北極大帝攔住,真武北極大帝見白素貞是受觀音大士指點去凡間報恩的,也就不為難她,而且還賜給白素貞仙丹,接觸白素貞身上的蛇毒,這樣許仙才能夠和白素貞嘿呦嘿呦,而小青和張玉堂就不行。
但是當日真武北極大帝給白素貞說的清楚,如果白素貞報恩之後,需要立刻回來修煉,等著位列仙班,白素貞也是發誓,如果有違誓言就死於雷霆之下,葬身山峰之間,合起來也就是雷峰二字,如果給許仙生完孩子,還不趕快離開,命中注定要關入雷峰塔之中。
重新回到人間,回到錢塘縣,孫陽帶著靈兒和小倩就回到回春堂中,這裡依舊病人不少,看來回春堂的名頭還是不錯的。
“哎呀,東家,您終於回來了。”
當孫陽邁進回春堂的時候,坐在正堂的周大夫一眼就看到相貌沒有任何改變的孫陽,連忙迎了出來。
“周大夫,沒想到你的身體還是挺硬朗的,這麽多年了,還認我這個東家。”
孫陽笑了笑說道,這裡的經營看起來不錯。
“東家說笑了,您永遠是我的東家,只可惜許官人出家為僧,臨走前把姑蘇的那個鋪子也交給了我,我是兢兢業業不敢辜負東家的希望。”
周大夫說道,沒想到許仙和白素貞的命運依舊是走到了這一步。
“不錯,你做的很不錯,既然這樣,以後這兩家藥鋪就都歸你管,以後的盈利都送到漢文他姐姐那裡吧,其中你留下四成收益,算是給你的獎勵。”
孫陽並不是很在乎這兩家藥鋪,既然這樣,乾脆都送給許仙吧,畢竟許仙也有孩子,李公甫很快就要“退休”了,經濟來源可就沒有以前那麽多了,多給他一點,讓他們的生活也好過一點。
“哎呀,多謝東家,多謝東家。”
周大夫立刻跪下感謝孫陽,不要小看這四成利潤,這八九年來,他管理這兩家藥鋪,可是知道其中利潤有多大,自己東家還真是大方。
“好了,你忙吧,我去看看李捕頭。”
既然回春堂還是老樣子,孫陽也就不管了,該去看看李公甫一家的情況了。
“好的,東家,真是可惜了許官人,他當初回到錢塘,重新坐鎮回春堂,他的醫術可以說是遠近聞名,可是好端端的就去出家了,東家一定要好好的去勸勸許官人。”
周大夫說道,當初許仙出家的突然,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周大夫真是感覺惋惜。
“嗯,我知道了,這都是他命中的劫數,度過這個劫數,他的日子就會好過了,你忙吧。”
孫陽領著靈兒和小倩離開了回春堂,直奔李公甫的家中。
來到李府門口,就看到了兩個小孩在玩耍,一男一女,大概有八九歲的樣子,從男孩身上看到了許仙的一些痕跡,這恐怕就是許仙的兒子許仕林,女孩就是李公甫的女兒李碧蓮。
“小孩,來,我問你們,這裡可是李公甫的家?”
孫陽來到許仕林和李碧蓮面前,笑著問道。
“對呀,你是誰,你找我爹做什麽呢?”
許仕林看著孫陽問道。
“我是你爹的老朋友,你去告訴李公甫,就說故人來訪,這是我的帖子。”
孫陽拿出名帖, 交給許仕林,讓許仕林進去送信。
“好,你等著,我這就去找我爹。”
許仕林拉著李碧蓮就進入到李府之中,孫陽三人在外邊隨便走走。
“爹,爹,外邊有三個人來,說是你的故人,這是他的名帖。”
許仕林進入正堂就嚷嚷著說道。
“哎呀,又去什麽地方玩了,渾身髒兮兮的,什麽人呀,我的故人多了,把東西拿過來。”
坐在正堂正在弄杯小酒自飲自酌的李公甫看到許仕林和李碧蓮身上的塵土,就說道,同時伸手把那張名帖接了過去。
“我看看,孫陽,哪個孫陽,我怎麽不……,孫陽!孫員外!仕林,來人在什麽地方?”
李公甫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對著許仕林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