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三個月了,正值初秋。 竹林對面的橘子園已然是碩果累累,被壓彎的枝條上全是一串串金色和青綠色夾半的果子。
想必今年果園又會是個豐收年。從未有過的輕盈和滿足充斥著四肢肺腑。
前世,錦瑟一直在苦苦掙扎著,在孤獨中掙扎,生存中掙扎,債務中掙扎……
每天一睜眼,就要背著身上的十字架,從開始的吃力,蹣跚挪步,到後面的習慣性奔跑。
這一世,家人的愛護,雖說不上富足,但每天餓了有米,渴了有水,冷了有衣。
水蝶兒開始放縱自己,過著肆意人生。
不用睜眼就問自己單子從哪裡來,不用擔心今天還沒米下鍋,更不用操心答應朋友明天要還的錢夠不夠…….
看書、練字、學佛念經,撒嬌,耍賴,任性前世想做而沒時間去做,前世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這輩子從牙牙學語就開始。
這三年雖說不熱衷賺錢,但國家出台的相應政策水蝶兒還是非常清楚的,也是習慣使然!
看著這片果園,想象著自己的爺爺奶奶和父母是不是也在山上看著自家山頭的果子,笑的合不攏嘴?
1988年雖說頒布了憲法,但真正落實到水蝶兒村裡實施土地承包製已經是1990年了。
出生那年,爺爺奶奶拉著家裡壯力,不管男女全部去開荒,終於到了豐收的時候。
1991年的秋天是山上那批果樹第一次留果,前兩年為了保證營養全部都摘掉了。
也就是兩年前,爸爸也辭掉了外面的短工回家伺候起土地來。爺爺是那種視土地為命根兒的人,得知自己可以開中那片荒地後,當晚全家就開起了家庭會議。爺爺拍板決定所有人都把精力放到那片荒地上,種橘子樹。
後面兩年多,全家一心就撲在那三十畝果樹上,以及按人口分的十來畝口糧田地上了。
水蝶兒樂呵的沒人管,祖孫倆人在家一個教的自在,一個學的自在。
打斷自己的沉思,拍拍白嫩的小臉蛋兒,該打坐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主人,我看到自己的手和腳了!”小綠激動的叫起來。
“真的嗎?你試試,看能不能從鐲子裡面出來了?”水蝶兒也興奮起來。
第一次嘗試失敗了,第二次嘗試還是失敗了……都快放棄的時候,一隻漂亮的大蝴蝶從蝶扣的地方幻化出來。
看著眼前的大蝴蝶,水蝶兒有點無語,我信佛念經難道最後還是只能讓小綠做一隻蝴蝶嗎?
慢慢的,蝴蝶身影像是水中倒影一樣,模糊起來。
再過了好一會兒,那個模糊的倒影慢慢的扭曲,一個小孩的人形出來了,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有神韻。
直至一個三歲的小女童,扎著雙髻,掛著蓮花兜兒,荷葉裙子就出現了,這不是一活脫脫的蓮花童女嗎?
看著眼前跟自己差不多的小女童,蝶兒的意識慢慢模糊起來,自己竟然飄起來了,看著下面那個軟下去的小女生,水蝶兒慌亂了,感覺自己越來越遠,隱約還能聽見小荷花童的尖聲哭叫。
PS:貓妞兒又糾結了,到底該如何讓小綠出來呢?想了好多個章節,然後順其自然的就出來了,那就出來了吧!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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