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住手!”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具律仁總算是反應了過來,用出了他平生最大的力氣怒吼道……在莎莎的發劍距離呂昊的身體還剩一米的時候,這把烏黑的長劍總算停了下來,然後瞬間消失在莎莎的手中,重新變回了頭髮的樣子。
“爸爸!”莎莎一個魚躍跳回了具律仁的肩膀上。具律仁連忙走到呂昊的身邊,向他賠禮道歉道“對不起!,呂昊同志,我一時走神了。”
“算了算了……”呂昊毫不在意的揮揮手,仿佛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剛剛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不但是你走神了,剛才連我自己也走神了。具律仁同志,你的莎莎娘娘不是古劍級吧!我看最少也是個名劍級!”
打死呂昊呂昊也不相信,如此逆天的控制能力居然是一個古劍級能夠擁有的技能。就憑借這個技能,哪怕莎莎的基礎屬性和古劍級一樣,她也應該名列名劍級以上的行列。
“不不不……莎莎她就是古劍級!”具律仁還能怎麽說,只能硬著頭皮承認莎莎是自己的古劍級。擁有這種能力的莎莎鐵定不是人類,如果不承認莎莎是的話,那莎莎豈不是一名元冦了?燕京市是不會任由一名元冦呆在城市裡面的。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莎莎她叫什麽名字?我回家要好好查查資料看,就衝這能力,就算是古劍第一的逸仙劍也比不了呀!”呂昊非常羨慕加好奇的說道。
具律仁哪知道莎莎叫什麽名字……從見到莎莎的那天開始,莎莎隻自稱自己為莎莎,名字什麽的一問皆不知,以前的事情也完全不記得了,看上去就如同徹底失憶了一般。
“她叫……劍”具律仁用非常含糊的聲音回答了這個問題,呂昊壓根沒有聽清楚,正準備再問的時候,忽然又聽到具律仁快速的說道“呂昊同志,能不能拜托你一下,幫我做一個證明!”具律仁終於將自己的本來目的說了出來。
“證明?什麽證明?”呂昊不知所以然地反問道。
“是這樣的,我想要和貴市的越王勾踐劍同步協調。只是聽說貴市最近頒布了一個新的規矩,外市的人如果想要和貴市的知名同步協調的話,就必須要打敗呂昊同志您這樣的全市排名前二十的高手,所以我才來找你切磋。”具律仁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好說,沒問題。”呂昊答應得非常爽快,但他馬上就懊惱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這件事情我也聽說過,劍閣還特意發了幾張證明表給我們,說填寫了證明表就能證明我們被打敗了。”
“要不是遇到具律仁同志你之前,我還以為天底下的古劍級持劍者,除了那個在常羊山裡面的固寒以外,沒有人是我的對手,所以我不知道把那狗屁表格丟在家裡的什麽地方,要不你先跟我回去,找到了就幫你寫張證明表。”呂昊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有點微紅,他確實以為自己在古劍級除了固寒以外就天下無敵了,結果就打臉的一樣敗在了具律仁的手裡面,這讓生性豪爽和好面子的他臉都羞紅了。
“多謝呂昊同志你了!”在歷經了十九次失敗之後,終於看到了希望曙光的具律仁哪裡還會介意回家取表格這種小事,當場就點頭表示謝意。
“行了,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以後不要用同志來稱呼對方了,說起來都快別扭死我了。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我管你叫律仁兄弟,我叫呂昊兄弟就成了……律仁兄弟,你怎麽看?”
“不怎麽看,呂昊兄弟!”具律仁笑著說道。
於是乎,剛剛從呂昊家來到擂台的兩個人就在一次按照原路返回呂昊家裡。
只不過剛剛具律仁只是在呂昊家門口站了一會兒,這一次卻進入了呂昊的家中。只不過讓具律仁沒有想到的事,呂昊的家中非常的混亂,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隨意的丟在地上,桌子上面也一層一層的疊了十個飯碗……這些飯碗上的已經乾燥結殼的油跡,在陰暗處還有一些在不斷挪動的蛆蟲,這些碗最少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清洗過了。
除了桌面上一團混亂以外,呂昊家中的地面上也糟糕得可怕,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隨意的丟棄在地上。和這些垃圾一起被丟棄的還有很多的衣服,這些衣服已經浸透了汗漬,一股股的汗臭味從衣服上不斷地飄散出來,生整潔的具律仁聞到這種味道,就有一種隱隱想要作嘔的感覺。
“嘿嘿,男人嘛,生活總是不拘小節的。這些東西你就不用管了,你到沙發上休息會兒,我去給你找那張證明表。”呂昊嘿嘿一笑,就讓具律仁坐到自己的沙發上去。
可是走到沙發前一看,具律仁的臉色一片醬紫,沙發上也不乾淨,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內褲……有些內褲上還印著一股淡淡的黃色汙漬,發出一陣陣騷臭的味道……天才知道這些黃色物質是什麽。
從沙發上的內褲來看,這位呂昊同志還是懂得內褲需要格外注意衛生,沒有將這些內褲和衣服混在一起丟在地上,這也算是講衛生的一種體現了。
具律仁哪裡還會坐在這種沙發上,他立刻後退了十幾步,努力離這個沙發遠一點,然後從餐桌下搬了一張椅子出來,這次元口袋中取出一條毛巾細細地將椅子擦乾淨,是成為呂昊家中最乾淨的一個物件。
具律仁在這張椅子上百無聊賴的坐了幾十分鍾之後,呂浩才一臉迷惑地從自己的房間中走了出來,邊摸著自己的腦袋邊自言自語的說道“怪了,我記得明明這張證明表給丟在家裡了,怎麽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壞了,不會是那天我上廁所的時候……”
得了,聽到呂昊的自言自語,具律仁也猜到了發生什麽事情。絕對是這個呂昊上廁所的時候缺紙,於是乎就將那些他本就不在意地證明表當作衛生紙給擦屁股了,所以找了三十多分鍾才沒有找到。
想到這裡,具律仁不由得哀歎一下,覺得自己大半輩子的霉運可能都擠在今天一天爆發了出來。
“呂昊兄弟,你的家中實在夠亂的,你平時都是怎麽活下來的?”具律仁的中二病微微又開始發作了,毫不客氣地開始指責呂昊家中的為什起來。
“很亂嗎?我覺得一點都不亂呀!”呂昊驚奇的說道,似乎他打心眼裡面認為自己的家中非常整潔一般,還振振有詞的辯解道“我的東西放在哪裡我都知道,而且位置非常順手,我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我需要的東西……不像其他人家裡面,非要把東xc到櫃子裡面,一點都不方便。”
“餓……用的東西暫且不說,家裡的衛生也可以搞一搞嗎,你不覺得這裡空氣的味道有點古怪嗎?”具律仁又說道。
“那倒是,有時候這味道我自己也受不了!”呂昊深有體會地說道,能夠讓他這種粗枝大葉的人也感到受不了,大家可以想象這個味道有多麽的令人受不了了。
“其實呂昊兄弟,你為什麽不去女仆服務中心找一個女仆?讓她來幫你收拾一下家裡面,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具律仁建議道。
“不行!絕對不行!”呂昊連忙搖搖手道“律仁兄弟,我也不怕你笑話,我這個人最最好色,天天在我面前晃悠,我肯定會忍不住上了她的。”
“上了就上了唄!女仆本來不就是用來乾的嗎?”具律仁理所當然的說道,而在他自己的家裡面,他沒有少乾自己的女仆。
“……我倒是想啊……可我不能啊……”說到這裡, 呂昊的表情要多悲慘有多悲慘“律仁兄弟,你也知道我的艦娘是純陽娘娘,只有保持童子之身才能發揮純陽劍最大的力量……我要是一旦破身的話,實力恐怕要下降一半不止,我哪敢呀!”
好吧,這確實是一個無法逃避的問題,想要當燕京市的第一就要付出代價,而呂昊的代價就是這亂糟糟的生活環境,以及明明有一大堆女人可以那個啥,但是卻壓根不能那個啥的悲慘日子。
得了,具律仁也沒有心思管呂昊的事情了,他現在隻想知道,那張關鍵的證明表丟失以後,自己該怎麽辦?
具律仁剛準備張口問這件事情,呂昊卻直接拉住了具律仁的手道“律仁兄弟你不用擔心,只是小事而已。證明表沒了再領就是了,你今天晚上先在我這裡住一晚,明天我就和你一同去持劍者服務中心領取證明表,你看怎麽樣?”
拋開夜長夢多這一點,就算具律仁有耐心等到第二天,但具律仁也沒有膽量住在呂昊家裡……這種地方,可不是僅僅有膽量就能住下的,不然你們到茅坑裡面住一個晚上試試看。
“不行!我現在非常著急,呂昊兄弟,我們現在就去持劍者服務中心,我不想再拖下去了!”具律仁緊緊的握住了呂昊的手。
“那就快點走吧!”呂昊快速的拉著具律仁向門口走去“持劍者服務中心的公證處6點半關現在六點,距離現在只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言罷,兩個人就快速的朝著持劍者服務中心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