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平西國的木天佑也時刻的關注著鳳南國的消息,其實更可以說是關注著玄妙兒的消息。
他越是了解,也越是清楚他和玄妙兒之間的差距,還有就是他隱約的感覺到,花繼業或許沒那麽簡單。
不過他現在沒有別的心思了,因為兩人已經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了,那麽只能希望彼此都過得好,畢竟有些人不是生命的全部,她智能在他的心裡一輩子。
最近玄妙兒收到了很多好朋友的好消息。
十二王妃胡婉荷給她來信,說古瑩瑩作死,要害她流產,結果被胡老太君抓了個現形,並且證據確鑿,直接就把十二王爺帶過去看了罪證現場。
十二王爺現在腦子清醒多了,他被胡老太君點的醒悟不少,現在也不是每天在這些女人堆裡轉了。
玄妙兒聽了這些哭笑不得,跟花繼業說起來,兩人也是感慨,胡老太君真的是個厲害角色,能把十二王爺這種人給教育開竅了,不過胡家確實是值得尊重的,老太君這些年教育出了多少英雄兒女,他還真的有資格去教育王爺。
八王妃也來了信,現在八王爺不上朝,不參與國事,因為沒了阮太妃的威逼利誘,八王爺現在全心得在筆墨上,他們夫妻的感情比以前更好了不少。
白亦楠最近比較緊張,因為他的妻子月份不小了,現在的他心思更在小家上。當然,這也是國泰民安的一種體現,如果國家不穩定,那麽哪裡來的百姓生活的安穩。
華容那更不用說了,寫了信說過幾天帶著孩子一起來住幾天,他現在不像以前那麽整日的忙,想要把時間多留給身邊的人。
以前的華容在丞相府裡很孤僻,就算是親人,他也不喜歡靠近,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是玄妙兒讓他有了自信,所以現在的華容活的有聲有色。
李巧蓮前兩天帶著閨女去鎮上大舅家住了兩天,然後回娘家小住幾天去。
女人一旦獨立起來,真的沒有男人也沒關系,現在的李巧蓮就是如此,加上大舅家對她的照顧,還有大舅母偷著總是喜歡給李巧蓮一些錢,不要不行的那種,現在李巧蓮過得很好,說來年就能買房子了。
有些人雖然沒了聯系,但是他們也都在自己的路上往好的方向發展,比如三郎玄安本,現在在軍隊裡的表現很好,並且很拚,他現在真的是醒悟了。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發展方向,或許有些人都在大家的印象中消失了,但是他們也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
今個一早,玄安浩傳回來消息,說蕭婉兒懷孕了,讓大家不用擔心,有六王爺在他們身邊,什麽都準備的齊全。
現在蕭岩純也已經說了親事,女方家的家事不是什麽顯赫的人家,是學院一個先生的閨女,但是人品好,蕭岩純自己喜歡,六王爺也不反對,因為六王爺對這些看得很淡,只是希望孩子幸福。
聽著這些消息,玄妙兒坐在院子裡,看著眼前的這些景象,覺得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現在對前世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了,藏寶圖已經被花繼業放到了千府的密室鎖起來了,或許這輩子都用不上了,而他也希望這輩子都用不上。
天氣慢慢的暖和了,花逸宕長得也快,這時候懂得多了,整天的跟著玄妙兒屁股後問這問那的。
花繼業坐在書房裡,已經開始研究他們等春耕過後,就出去遊玩的路線了,孩子現在大了,帶出去也不麻煩了,其實以前他想的是夫妻兩人出去玩,可是孩子越看自己也是越親,現在他也離不開孩子了。
玄妙兒坐在院子裡,拉著花逸宕的小手問:“你喜歡弟弟還是妹妹?”
花逸宕想了想:“喜歡妹妹。”
玄妙兒也笑了:“那以後娘給你生個妹妹陪你玩好不好?”
花逸宕高興的蹦起來,跑著去跟花繼業分享自己要有弟弟的事情了。
書房裡的花繼業聽著兒子進來說以後要有妹妹,就知道是玄妙兒又惦記這事了,抱著兒子出去,想要跟玄妙兒說說這事的。
到了院子裡,看見玄妙兒正在小花園種花。
玄妙兒見花繼業來,招呼他一起乾活,話未說完,就覺得一陣惡心,跑到牆邊嘔了起來。
花繼業緊張的過去:“沒事吧,這個季節不容易吃錯東西啊。”
身邊的千落更是緊張,趕緊去叫府醫來看看,他們習慣的一直帶個大夫在身邊,特別是回到河灣村,如果李郎中要是出診了,家裡這麽多人,哪能保證一點事沒有。
玄妙兒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不是病了。”說著手摸在了肚子上。
花繼業對媳婦太了解,皺起眉頭看著玄妙兒:“不會是?你又……”
玄妙兒笑了道:“我覺得是,這個還真不是我故意的,那次確實是個意外。”
花繼業這時候還能說什麽,放下兒子,直接把玄妙兒抱起來,對著身邊的千落道:“趕緊叫府醫來。”
千落這時候也聽明白了,高興的出去了。
花逸宕跟在花繼業身後緊著問妹妹什麽時候能來。
花繼業現在頭都大了。
時辰不多,大夫進來了,很快確定,玄妙兒懷上了。
花繼業現在是沒辦法了,雖然也希望再有個孩子,可是又怕玄妙兒有危險,一個產前憂鬱症的男患者就這麽產生了。
玄妙兒生過一胎,並且上一胎那麽折騰,現在她倒是不太當回事。
不過家裡人可是都緊張起來了,上一胎因為花繼業失蹤鬧得沒有好好養胎,這一胎大家說一定要養好了。
本想著今年要出去遊山玩水的,可是現在真的出不去了,只能等老二生下來,斷了奶再說了。
斷緣公子關注著玄妙兒的一切,此時他知道,這才是真的適合玄妙兒。
在河灣村的村口樹上坐了一夜,斷緣公子終於決定了離開。跳下了樹,他走出去一段之後,轉過身最後看了一眼河灣村,然後扔了面具,露出了熟悉的臉,騎上馬飛奔著離開了。
其實玄妙兒和花繼業也已經猜到了幾分斷緣公子的真實身份, 但是他們不想去求證,因為對方想要隱藏身份,那麽不如就這樣,各自安好。
玄妙兒很喜歡在河灣村養胎的,這裡是她最熟悉的,是她看著發展起來的。
她要在懷胎這十個月的時間,用畫筆記錄下河灣村的一切,現在河灣村雖然不是機械化生產,但是工具的創新已經到了一個高度,學院裡的學生也研究了不少的農用工具,現在的種植收割效率都提高了幾倍。
玄妙兒想畫出來這一切,如果有一天,這些畫卷能傳到百年後,那麽百年後的人一定會驚歎,那個時代是如此的先進了。
現在的河灣村經常會看見這樣的一幕,玄妙兒和花繼業帶著花逸宕,在河邊,山坡上作畫,他們看著整個村子是一幅畫卷,而村子裡的人,看著他們一家,也是一幅畫。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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