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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啊忘了恭喜木頭珊瑚藤小主成了武家蘿莉的舵把子恭喜恭喜!
“你放手!武行俠你還是男人不!這是我的孩子,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看大的娃!”田氏的喊叫聲讓周圍的鄰居紛紛豎起了耳朵,卻因礙著武家情面,沒人出門湊熱鬧。
“對,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就不會任由你這個毒婦傷害我的家人!”在刨除了愛情這種讓人盲目的感情後,武行俠面對田氏已經不會一葉障目,足以冷靜的看透她的醜態。
聽見此話,田氏仍是不甘示弱,死死抱住武山河的雙腿,惡狠狠地瞪著武行俠,“誰傷害誰難道你不知道嗎?武行俠,你別告訴我,小山掉冰窟窿裡的事,武暖冬那臭丫頭就是無辜的!”
武山河使勁的往他娘懷裡出溜,掙扎的想要從武行俠懷裡掙脫開,嘴裡煽風點火,“就是因為那臭丫頭,我臉上才會落下麻點,讓人嘲笑!你們偏心,不偏向娘,不偏向我!那臭丫頭不得好死,憑什麽他在你們家作威作福!”
啪的一聲,是武行俠狠狠的甩了武山河一巴掌。
武山河傻了眼,他爹還從來沒這般狠絕的打過他,頓時又是委屈又是憤怒,吼道:“你打我?你憑什麽打我?”
“啊!武行俠老娘跟你拚了!”田氏尖叫,勃然大怒的撲到武行俠身上,伸出手就往他臉上抓。
即便沒有了愛,但是十幾年的夫妻感情不是作假,武行俠避開身並未傷她,誰知田氏卻不依不饒,大聲哭喊著,“爹娘,武行俠這混蛋打人了!爹娘,快來,小山快被他打死了!”
一番撒潑耍賴,醜態百出的姿態,讓本對她還心生憐惜的武行俠當即冷下臉面。
“田蕙蘭,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嗎?是誰往五歲的暖暖嘴裡喂的痘瘡膿?是誰在逃命時把弟媳絆倒給自己爭取時間?是誰教唆武山河與爺奶有了隔閡?是誰不顧娃的安危抱著娃一起上吊、撞牆尋死覓活?又是誰執意把我排除粉店不肯給我錢還債?田蕙蘭,原先我不說我忍讓,是因為我顧念著咱們之間的感情,不是欠著你什麽,更不是離開你我武行俠就不能活了!”
田氏怔了怔,頓時表情有一瞬的扭曲和不甘,獰笑道:“哈,誰跟你說的,是不是武暖冬那個小賤蹄子,你就那麽信她,她除了會勾搭自己的哥哥還會幹什麽?你和你們老武家向來偏聽偏信,你們兄妹幾個都不是什麽好貨色reads();黛妝!呸!”
若是她肯痛快的承認,武行俠還會佩服她敢作敢當,認為她是因怨生恨失去了理智。偏生她不但反咬一口還往暖暖身上潑髒水,暖暖才多大的姑娘,怎能經得起她胡說八道!
武行俠痛心疾首,怎麽早些沒有看清田氏的真面目!
他不想在與她有過多的糾纏,夾起啊啊亂叫的武山河就要往外走。門一打開,卻見田母正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外,看到武行俠立刻橫眉冷對,啐了兩聲,“你是長本事了,還學著打起了兒子媳婦,你敢往外走一步,就不要再見我家閨女!”
武行俠被氣笑了,“你家閨女,我實在不稀罕!”
田母見他執意往外走,當即急了起來,抄起門旁的掃帚劈裡啪啦的掄到武行俠臉上,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小兔崽子,老娘讓你欺負我閨女,讓你帶走我外孫,以為我閨女沒娘家人了怎得,鄰居們快來看看,女婿不孝欺負嶽父嶽母喲!”
武行俠顧忌她年紀大,只是縮手縮腳的躲著,誰知後面的田氏也撲了過來,一口咬住他的大腿根,那狠戾的勁頭立刻見了血。
“滾開!”武行俠倒吸一口涼氣,怒目而視的瞪向田氏。田氏了解武家男人不打女人的原則,肆無忌憚的繼續咬著,生生的把那一塊嫩肉咬了下來。
身體上的疼怎抵得上心窩的疼,武行俠就想不明白了,田氏竟然能恨他、恨武家恨成這般模樣,真真是恨到啖肉吸髓的程度了嗎?是他做人相公太失敗,還是根本他就是眼瞎看錯了人。不論哪一種都深深的摧毀了武行俠堅守的信念。
武天辛和錢氏聽到裡面動靜不對勁衝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武行俠臉龐白無血色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他們打罵。
錢氏當下便急了,她的兒子她都沒打的見過血過,頓時就衝了過去。
蹲在牆角一副不願多管的田父一見兩人闖了進來,趕緊起身企圖攔住錢氏。
武天辛哪裡肯讓他碰自己媳婦,田父也不是什麽好玩意,他那媳婦女兒合起火來傷害女婿他就能視而不見,有人來幫忙他就要攔,平常裝的老實窩囊,誰知也是個拎不清的,還真當他們武家是軟柿子嗎?
一腿過去,田父直接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錢氏解氣的啐了一聲,“既然你不管不了你家婆娘和閨女,我就替你管教管教!”說完,一拳擊中田氏的太陽穴,直接先把這死不松手的潑婦打暈了過去,之後搶過田母的掃帚專往腦袋和小腹上打,邊打邊罵道:“你這不要臉的婦人,還好意思打女婿!我讓你打!讓你打!打我兒子,我打死你!”
本來還在反抗尖叫的武山河直接被錢氏的凶殘嚇得閉嘴縮頭, 把臉埋在他爹的胸口,連吱聲都不敢。
“娘,好了,咱們走!”被田母淒厲的喊叫聲喊回神的武行俠,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家娘舉著掃帚輕輕松松抽的田母無還手之力,那些傷痛、那些委屈一下子走遠了。
他娘雖然不是什麽端莊婦人,卻只是善於口頭上較量,而今這般舉動一看便知是被他受傷逼急了眼。
錢氏重重哼了一聲,又心疼又埋怨的瞪了眼武行俠,把掃帚一扔,扭頭要走。
田母吃了這麽大一個虧,哪裡甘願,忽然高聲尖叫,“殺人啦!快點來人呀!殺人啦!”
四面八方的鄰居一聽殺人,怎麽也不能袖手旁觀,簇擁而來,頓時小院又熱鬧起來了。
田父已經把蘇醒的田氏攙扶到一旁,兩人垂頭,田氏低泣不停、田父唉聲歎氣,不用多說就讓左右鄰居以為他們受了多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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