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境的悶哼似乎取悅了武暖冬,她抬頭漂亮的眸子裡閃過幽光,指尖在牙印上徘徊,讓他體溫升高,不適應的縮了縮。
武暖冬不喜歡程子境退縮的動作,冷哼一聲,拽住程子境的發冠使勁往後一拉,迫使他順著自己的力道仰倒在地。
程子境驚呼一聲,微微蹙眉看著躺在他身旁的女子,輕聲哄道:“暖暖乖,去床上躺著好嗎?地上涼!”
武暖冬手指玩著手底下黝黑柔順的發絲,不時拉拉,嘟著嘴巴,傲嬌著,“我不!”
這種迷迷糊糊的任性小模樣實在是讓程子境愛死了,之前暖暖也就在武家長輩面前才會做出各種撒嬌耍賴的舉動,面對他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若是很早以前,程子境絕對會喜歡那種大女子般成熟理智的性子,而今,只要是暖暖願意表現給他的,他都滿心心悅。
“乖!”他放低聲調,“暖暖我抱你上床。”
武暖冬側頭凝著他,嘟嘟嘴繼續玩著他的長發,甚至把白玉玉冠取下,將梳起一半的整齊發絲全部放了下來。
程子境知道此時武暖冬已經醉了,起身順勢將她抱入懷中,那輕飄飄的重量讓他不禁抱的更緊了。
“暖暖,睡吧!我……我守著你!”他腳步不停,彎腰將她珍視的放在床榻,剛要坐到床頭的地面上,忽然,衣襟被抓住,滾燙的雙唇重重的撞了過來,瞬間攫取了他的唇瓣,迫使他動彈不得。(wwW. 廣告)
香甜的小舌混亂無章的闖入,還有牙齒磕碰到嘴唇的刺痛,一切變得有些脫軌,讓程子境大驚失措又瞬間陷入瘋狂。
他想念了十多年的姑娘,哪怕是此刻天塌地陷他也拒絕不了。頓時他眼前一陣黑甜,失控的開始回應。
程子境這具身體和他前世的截然不同,自從成年來,也如影隨形,簡直夜夜春色異夢,最開始他唾棄自己唾棄的快要絕望,到後來隨著見識增長,他明白這是正常的表現,況且,他心慕於她,夜夜相見沒什麽不好。
而今,他已然二十一歲,除了每晚控制不了的夢境,他從沒有沉淪於,像別的男人般自瀆過。不是他自製力強悍,而是他是滿心期盼,第一次能與暖暖相依相偎。
他本來以為,新婚洞房夜,不過是獨守空房,或是被暖暖埋怨痛恨,沒想到……想到此,程子境猛地回神,微微起身拉開了距離。
兩人相交的口唇也因此發出曖昧的水澤聲響,他紅了紅臉,極力克制凶猛而來的,俯視著身下面紅眼媚的姑娘,因熱烈而顫抖的聲線,嘶啞乾涸,“暖暖,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傻子二二!”武暖冬嫌棄他笨的撇撇被他吻的水潤紅腫的雙唇,讓他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靠過來,今兒個可是你我的大婚洞房夜。”
如果會狼嚎,程子境想必已經嚎上了,明明這話沒有半分的勾引,他竟是難忍熱血沸騰,全身發麻的壓了過去。
“嗯……”武暖冬被重重的身體弄得不太舒服,不自覺的扭動了兩下,大腿擺脫他的腿時,擦到了硬硬的物件。那硬硬的物體進入她的腿縫間,膈到了她的大腿根,讓她在纏綿熱烈的吻中都不免分神的想要拿掉膈著彼此的短棍狀物。可惜,她整個人被快要瘋狂的程子境緊緊的擁在身下,那是一種佔有欲很強的姿勢,只是程子境根本沒有意識到。
武暖冬無法用手,只有用腿去磨蹭它,希望能將它驅逐,暈濁的頭腦還未明白那到底是什麽。
這樣的舉動無疑更加點火,唇齒間的交融,已經崩潰了程子境的理智,如今他幾乎要忍不住將口中的甜美吞入腹中。
從貝齒到舌尖,從肉膛到舌根,他貪婪的吞噬著屬於她的甜液,因為她而腫脹的部分繃緊的快要爆炸,還在被她頑劣的不停撩撥。
武暖冬覺得自己窒息了,抗議的用舌頭推出搶佔自己空間的滑不溜秋的東西,卻被他反而用力的吸走了所有口內的空氣,一隻大手更是焦躁的覆上她的身體,在她的細頸流轉,在聳起的胸峰停留。
“呼、呼……”程子境失神撫摸著手下的彈軟,離開她的唇,埋下臉緊緊的貼住她起伏的胸口重重的喘息,滿頭黑發凌亂狂野的落在了她的唇邊、頸窩,如同他的主人霸道的侵佔了她的身體。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暖暖醉了,不能趁人之危!”程子境痛苦的告誡自己,在她的身上粗喘不停。
武暖冬媚眼如絲,挑起他的臉龐,“二二,好可憐……疼不疼,要不要讓姐給你揉揉?”見他面露迷離,還透著迷茫,她吐著芬芳的氣息,誘惑著,“就是……那裡呀?”她抬腿蹭了蹭他雙腿間的帳篷,引得他一陣顫抖。
“暖暖?”不知是震驚還是羞澀,程子境半張的嘴巴有一瞬的愣神。
武暖冬不滿意他的分神,桃花眸一挑,褪去繡花鞋的小腳一勾,更直白的點住了他身下的物件。
“嘶!”程子境咬住唇倒吸一口氣,握住她胸峰的手一緊,方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仍然沒有松開,俯下身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焦急混亂的熱吻如同暴風驟雨,落在她的下頜、臉側、肩窩……滾燙迷人。他的手顫抖又堅決的扯開喜衣的衣領,將包裹嚴實的身體逐步的顯露於眼底。粉嫩的肩頭、翩蝶的鎖骨、白皙的細頸,還有……兩團軟綿上兩點粉紅櫻果。
他顧不得欣賞,動作快速卻不失虔誠的吻掉灌入她肩頭的涼氣。粗喘的呼吸一直伴隨著他的路線下滑。
武暖冬從來不知道害羞的程子境會這般熱情,她難以承受的躬著身子,越來越熱的吐出熱氣,不舒服的在他身下輕吟,“嗯……二二……熱……難受……”
聽到武暖冬的聲音,本來越發失控的程子境傻傻的頓了片刻,隨之狹長冷峻的雙眸紅如猛獸,動作卻輕柔起來,由不知輕重的啃噬變成了細致的,舌尖輕輕緩緩地劃過峰間,將它一而再的染上自己的顏色,雙手繼續剝開腰封,衣帶劃落。然後露出纖細的腰肢、小腹……
他不堪負重般大力的喘息著,緊張的劃過小巧的肚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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