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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暖冬自然而然的伸出手為武秋止把脈,靜止片刻,看他恢復的不錯才矜持的點點頭,讚揚道:“不錯,三哥你聽話就好!”
“哈,三弟哪敢不聽你的話,這天下他算是誰都不怕,唯獨怕你!”武夏至打趣著,見武暖冬白他一眼,摸摸鼻子自嘲著,“嘿嘿,二哥也怕你!”
“說的好像你們妹子是母老虎似的!”武暖冬扁嘴,一臉我不開心快來哄我的小móyàng,讓三人哈哈笑起。
“言歸正傳,最近有查到什麽嗎?”武暖冬雖然被程子境拐去玩,也並非大撒把,她交給暗衛營一則身法輕功,將暗衛營整體實力提高了一重。或許硬拚比不上絕世高手,但是潛藏、監視等暗中的功夫是那些絕世高手望塵莫及的。就拿武暖冬來說,若她不知道這門輕功的規律,也不會輕易發現暗衛營的身影。大唐能與武暖冬媲美的絕世高手寥寥無幾,偏偏上次武暖冬進宮湊巧察覺出宮中恰好有一位。
“查到了!那人聯絡的是曹妃。”武夏至沉聲道,“而重金雇傭這位隱士高人的卻是梁家。”
武暖冬挑眉,居然是梁家,早知道她就該留下來會一會梁臻。
“梁臻今早來莊子了,帶著他那一房賤妾。”程子境摸摸下巴,目光炯炯有神,“我看暖暖一日不成婚,他是一日不肯罷休。”
此言一出引得兩個哥哥頃刻變了臉。
武夏至哼哼兩聲,“子境,我家暖暖可是要娶上門婿的,你可想好?”
“自然!”程子境就差拍胸膛明志了,他梗著脖子一臉榮幸,“我連嫁妝都打包好了!”
武暖冬扶額,看著二哥極為讚賞的拍了下程子境的肩膀,又看了眼臉黑如鍋底的三哥,以及對她笑得傻兮兮屁股後面快要搖尾巴的程子境,無奈至極。跑題跑到逼婚上也是夠了,她趕緊話題一轉,“那人目的何為,探查出來了嗎?”
“目前飄忽不定,看似是刻意為曹妃和梁家傳信,但是重金聘來,梁臻不會傻到花大價錢請個信使。”
“不見得。后宮妃子和一介商人暗中有了往來,這可是給聖上抹黑背罵名的事,梁臻不可能陷梁家於危機而不顧。所以聘請高手傳話也不是不可能。”武秋止凝眉道,將zìjǐ忽略的一點指明,“我只是覺得qíguài,
曹妃和梁家有什麽可勾結的嗎?”
武暖冬側身慵懶的支著下巴,不免將事情陰謀化,“曹妃的敵人是所有競爭皇位的皇子,聖上放下話,三哥帶兵打敗吐蕃就立三哥為太子,曹妃沒有理由不將所有注意力投放在三哥身上。她缺錢,梁家缺勢,所以一拍即合。可是……”她仔細思忖,眉頭微蹙,“有錢的商人多的是,為何偏偏找上梁家?或者梁家有什麽不得了的手段,讓曹妃沒有選擇?”
“有一點暖暖咱們一直忽視了。”程子境神色緊繃,若是他猜想的那般,梁臻可真真算得上惟利是圖的小人。
“什麽?”武暖冬輕聲問。
“梁臻和羅玉寒自小長起,似敵似友,彼此甚為了解。暖暖你注意過嗎?當初有羅將軍的地方勢必有梁臻。按說羅將軍作為一軍首將,有些行動應該是保密而為。即使梁家鋪子遍布大唐也不該每次都那般巧合。”
“羅將軍幾次極為保密的行動,梁臻絕不可能知情!”武秋止雙臂抱肩,表情異常的嚴肅。
“咱們這麽猜想一下。”程子境食指敲了敲桌面,聽著清脆的聲音讓zìjǐ的腦子更清醒,“跟梁臻利益無關的又比較敏感的行動,他肯定避之不及不會摻和,相反,羅將軍開辟駐地,頒布法規等,他若提前知曉,必然會搶到先機。當然,也有可能羅將軍因幼時情誼特意照看他一二。但據我所知,羅將軍很小的時候,是被羅老將軍關在了後宅,跟梁臻所謂的情誼,也不過是梁家依仗羅家時,梁家前任當家帶著梁臻陪著羅家少爺當玩伴。”
居然還有這麽一層關系!
武暖冬這才明白為什麽梁臻對羅玉寒敵意如此之大。他作為梁家唯一的少爺、帝都皇商的繼承人,在年幼時竟然給羅家少爺做過玩伴,以他的性子沒有在長大之後暗殺了羅家人就算不錯。
“當是玩伴也是指的羅家大少爺,梁臻這人陰壞,帶著那大少爺竟往賭坊跑,最後那大少爺被他刻意養成了好逸惡勞的性子,是帝都有名的紈絝子弟。梁臻骨子裡清傲的很,或許是和玉寒兄同仇敵愾的原因,兩人倒是真的交好過兩年。”武秋止知道的內情比程子境更多一些。
武暖冬和程子境倒吸一口涼氣,誰成想梁臻年紀小小心思就這般詭詐。
程子境不免有些慶幸,好在梁臻被感情衝昏頭腦,否則以他的狡猾,暖暖沒譜還真的逃不過他的手掌。他繼續靜下心分析,“後來羅將軍少年出名,梁臻起了嫉才之心又為了利用這份資源,借著羅將軍對他少年時期時的信任,派人插入羅將軍身旁,掌控羅將軍的一舉一動,偷取可用的商機情報,甚至抹黑羅將軍的名譽。”
“不可能吧!”武夏至猶疑不定,“往官員身邊插耳目,這不是自尋死路!”
“梁臻不怕,他的所作所為羅將軍應該猜透一兩分,有意的縱容了他的行為。”程子境眉頭微蹙,“我想羅將軍也是反利用,糟蹋zìjǐ的名聲,免去官場和家族中的是非,也免得聖上忌憚。”程子境說完,看了眼武秋止,見未來小舅子面容平靜,悄然松了口氣。
“若真是你猜測的原因,那梁臻真真該死!”武夏至滿目殺氣,為了一己之私賣國求榮,害了那麽多的將士,搞得民不聊生,不論梁臻還是曹妃都是死不足惜。
“打仗的那段時間,本來被暖暖打壓的梁家迅速充盈了起來,什麽時候都是國難財最好發。”程子境作為生意人,對局勢變動帶來的投資機會也最為敏銳。
武夏至jīdòng的拍腿站起,怒火衝衝的原地徘徊,“那小子膽子肥呀!太肥了呀!他是一箭雙雕,不但賺的滿堂彩,還能將情敵無聲無息的gàndiào,太陰險了!他zìjǐ給不了暖暖幸福,也不讓別的男人給予嗎?他當他是什麽東西!”
“二哥!”武秋止大喝一聲,瞬間打斷了武夏至嘮叨不停。武夏至猛地停下腳步,看向武秋止略顯蒼白的臉頰以及他眸光中的憂慮,方才拍拍zìjǐ的nǎodài,垂頭搭腦的走到貴妃榻前,蹲下身子,可憐兮兮的仰眸望著武暖冬,道歉著,“暖暖,二哥錯了,二哥亂說話!”
武暖冬緩緩抬眸,笑意一點點的綻放,最後極盡溫柔的開口,“二哥,不怪你,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他敢做,就該敢承擔違背良心之後的懲罰!”
看著那張櫻紅唇瓣露出細白的貝齒,武夏至莫名覺得心頭一寒。嚶嚶嚶,他家暖暖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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