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廖家的軍師,葛陽!他也更是廖明的師父,身懷絕技,沒有人真正知道他手上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但是卻知道,葛陽出道這麽多年,經歷過無數次的搏鬥,但是卻從未輸過。
當年的廖哥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混混,在無意之中做成一件大事,這便搖身一變,成為了人前人後擁有無數小弟的黑道大哥!在機緣巧合之下,擁有這樣伸手的葛陽甘願成為廖家的軍師,來到廖哥他的身邊,並且一做就是幾十年,一開始很多人都以為這葛陽是別有所圖,就連廖哥當初都是戒備不已,但是這麽些年下來,廖哥身邊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唯獨葛陽留了下來,葛陽用他的實際心動證明了他的真心!也正是在葛陽的陪伴下,才有了今天,可以說,如果沒有這葛陽,就沒有廖哥的今天,也更不會有今天的黃金閣!
所以這些年來,尤其是最近的幾年,廖哥對與葛陽可是深信不疑,所以這葛陽對於廖家可是大有恩情!
葛陽這麽多年來,從無二心,並且始終甘於人後,這也著實讓道上的兄弟猜測不已,不知這到底是怎回事?恐怕也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兄弟,你幫我去查查這個人,”說著廖哥就掏出了一個信封遞了過去。
“行,回頭就給廖哥信息,”葛陽一口答應下來,“廖哥,還有別的吩咐嗎?”
“你看明子他怎樣?”廖哥吧話題轉移到了兒子身上。
“明少,我不太好說······”葛陽一時有些言辭閃爍。
“兄弟,這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廖哥有些鼓勵的開口,“現在就咱兄弟二人,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別吞吞吐吐的。”
“廖哥,明少是我看著長大的,又是我的徒弟,實話,他的性情我清楚的很,只能這麽說,明少是扶不起的阿鬥!”葛陽猶豫了一下,如實的說道。
廖哥不由地一顫,雖然知道兒子不濟,但是也不會像葛陽說的如此不堪吧?
“廖哥,你是知道的,明少打一開始練功的時候我就和他特別的交代過,他練的是童子功,不到功德圓滿之時,切不可過早行魚水之歡,可是明少早在幾年之前就把持不住,早早的獻出了童子之身,這幾年來,更是變本加厲,夜夜春宵,如果照此下去,別說功夫練到家了,不傷身子就是好事了,我們正常的人都受不了,那這個練的童子功的人就更別說了,”葛陽開口解釋道。“廖哥,這也是我葛陽為何這麽久不找女人的原因,一開始是因為練功,後來是時間久了,習慣了,也就懶得去找了,隨緣吧!”
廖哥一聽這便有些氣急,在黑道混的,如果沒有些過人的本事,沒有一個好的身體,怎麽說都是白搭,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知道的,當時一心他想讓葛陽傳授武功,葛陽就說過,他只會童子功,怕不合適,自己當初一意孤行,只看到了葛陽好的身手,卻只是沒想到事態會這麽嚴重,氣歸氣,但是還是焦急的問道,“那有沒有啥別的法子?”
葛陽有些無奈的說到,“廖哥,不是我不幫,而是我真的沒法子,明少再怎麽不濟,都是我的徒弟,這麽多年來,實話,我視如己出,他有任何事,我這個做師傅的都義不容辭的幫忙,可是,在這個練功的上面,我是真的沒法子,也許······”
“也許啥?”廖哥再次焦急的問道,
“也許是我葛陽技不如人,沒辦法,你也知道的,華夏可是藏龍臥虎之地,也許天外有人,說不定會有人能幫得了廖明,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葛陽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誒,兄弟,話雖是這麽說,但是你也知道,這可是希望渺茫啊,華夏這麽大的地方,就算有人,人在何處?我們去哪裡尋找?”廖哥似乎瞬間蒼老了許多,他只有廖明這麽一個兒子,現在兒子成了這樣,他怎麽能不痛心,但是卻也無奈的接受了事實, “算了,隨緣吧,這也他的命,有這樣的今天,誰都怪不得,像我們這樣每天提著腦袋混日子的人,有了上一頓沒下頓的,過了今天不知道明天在哪來的人,也許及時行樂也是一種生活方式,算了,算了,隨他去吧。”
葛陽愣了一下,不過,也沒再開口說什麽,想起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這就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對了,廖哥,最近我們的幾個夜店似乎不太平。”
“恩,是啊,最近不知道怎麽了,”說起這些事,廖哥也是頭疼不已,“兄弟,你在外面打探了這麽久,有沒有查出是什麽人下的手?”
葛陽搖搖頭,“廖哥,這一次,似乎是有備而來,所以,抱歉,我什麽都沒查到,只是今晚林家的陳明華來過黃金閣,只是當時我不在,沒見到,不知道他此前來有何意圖。”
“哦?”廖哥一時有些緊張,“你說是那個陳律師?專門給道上兄弟打官司的那位?”
“恩,就是他,”葛陽點點頭,“我不知道他來何事,正好我又去別的夜店巡查,可是啥也沒查出來。”
“沒事的兄弟,這不怪你,既然對方是有備而來,怎麽會輕易的讓我們查的出來?”廖哥擺擺手,“只是,我現在擔心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林家所謂,如果是他們,那我們真的要小心了,這麽多年的籌備,我可不想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