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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二十四金剛大喇嘛(張耀祖不會死~我會把劇情豐富…
NO.24金剛大喇嘛(張耀祖不會死~我會把劇情豐富起來的!)

 晚上這光景,天上朗星燦爛。皎月無暇,掛天頭上還能瞧見流星嗖的一下子劃過天際,遠瞧著天邊海盡頭,那是偌大的一個圓弧,穹頂之下,這世界,終究顯得狹隘了一些。

 又是一架直升機呼啦呼啦地停了下來,偌大的風讓人躲在遠處,也不敢靠近,生怕被削了進去。

 旋翼停下來之後,從機艙裡下來幾個人,為首的兩個黑衣客都是戴著墨鏡,西裝筆‘挺’,腰間鼓鼓囊囊,顯然是帶著家夥什。

 後面又跟出來兩個小和尚,個子不高,但是‘精’神矍鑠,竟然也是好玩似的戴著墨鏡,這笑嘻嘻地說話,後頭還有一個大和尚,給兩人一人一個爆栗。

 這三個和尚。都是穿著紅衣大袍子,竟然是藏傳大喇嘛。

 那後面一個威勢很足的,竟然是夏魯寺的多吉金剛佛爺,手中捏著一串佛珠,怒目倒眉,眼神中透‘射’著一股子怒氣。

 “巴桑!德勒!你們兩個,像什麽樣子!”

 多吉手中的佛珠扣了三顆,他聲音透著威嚴,顯然不似和張耀祖時候那般的隨意灑脫。

 “是,知道了。”

 兩個小喇嘛都是恭敬地行禮,將墨鏡默默地拿下來,還給了後面跟出來的兩個黑衣大保鏢。

 多吉這師徒三人,其實是準備去曼谷‘交’流的,受曼谷阿信住持邀請,前往曼谷‘交’流,同時也因為阿信住持那裡危險重重,泰國政局震‘蕩’,多吉也是本著大雪山的情誼,前往此地,來助他一臂之力。

 只是一路艱難,竟然是借了別人的助力,連番轉道,竟然上了達芙妮號。

 這船上有個印度豪客,對於佛爺來者不拒,卻又不問教派,端的是博大‘胸’懷,竟然為多吉金剛佛爺出力。可謂是吉人自有天相。

 這三個大喇嘛剛從冰天雪地裡來了這裡,炎熱的厲害,有些受不了,好在晚上海風習習,倒是涼爽。

 下去了一會兒,就看到小甲板上站著那個印度豪客,正是那個阿格裡西諾.塔塔,‘肥’厚的嘴‘唇’,卷曲的頭髮,瘦小的身材,一臉堆著笑:“大師萬安。”

 雙手合什,竟然是地地道道的拉薩藏話。

 “客人有禮。”多吉笑呵呵地還禮,阿格裡西諾興許是有一些歐美血統,眼睛帶著點碧藍的顏‘色’,不過倒是真誠,想來是個對諸佛教義十分感興趣的人。

 只是不知道恁多的教派,他都受得了。

 “大師,請。”阿格裡西諾.塔塔這已經算是非常客氣了,不過這也正常,多吉好歹是夏魯寺大金剛,名聲就算不響亮。可在佛家圈子裡,那絕對是一等一的人物,駕前金剛的名頭,可不是誰都魂的起的。

 為佛爺開道的人是誰?金剛!

 連番下了幾層樓,多吉道:“這船可真是大,就是一座移動城市了。”

 “這是當然的。大師,這是我為你們準備好的房間。”

 阿格裡西諾介紹了三間客房,裡面寬敞明亮,倒是好一番享受。

 巴桑和德勒都是小年輕,哪裡見過這等奢華,只是張大嘴,瞪大了眼睛,讓多吉好是一通‘亂’罵。

 “客人的熱情真是讓人感動。”多吉雙手合什,由衷感謝道:“筆直的樹用處多,心誠的人朋友多。阿格裡西諾先生,您會有很多朋友的。”

 “多謝大師的祝福。”

 阿格裡西諾眉開眼笑,這比他贏了一兩千萬美金還要快活。

 “如果將來有機會,一定要邀請大師前往印度,聆聽大師的佛法。”印度卷‘毛’男堆著笑臉,說道。

 多吉笑了笑:“有機會,我還要環遊世界呢。山再高,高不過藍天,世界還是很大啊。”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印度卷‘毛’男後面一個助理前往這裡用拗口的方言說著什麽,阿格裡西諾一愣,然後對多吉道:“大師,今天晚上還有活動,不知道大師要不要前往觀看。”

 “噢?這船上還有什麽活動嗎?”多吉一愣。

 “勇士廝殺,超度死者。”印度卷‘毛’男恭敬說道。

 多吉皺著眉頭。他聽得出來,這個什麽活動,絕對不是什麽宴會吃飯,而是要死人的。

 扭頭看了看兩個懵懂的弟子,多吉心中一橫,道:“也好。巴桑,德勒,跟客人一起走吧。”

 巴桑今年十五歲,是多吉在一個星期五的早晨,在日喀則的野外撿到的,那裡的牛羊剛剛走開,可憐的巴桑幸虧沒有被野狼叼走。

 夏魯寺的佛爺垂憐,終於健壯地活了下來,取名巴桑。

 “德勒,這裡真大,比夏魯寺還要大。”

 蹬蹬蹬蹬地走著,巴桑笑嘻嘻地扭頭說著,他們穿著黑‘色’的牛皮靴子,腰間挎著長刀,幾個人都是來到了底層,此時人聲鼎沸,讓人感覺到那聲‘浪’似乎要將這大船震塌了一般。

 正走著,一個個回廊的隔間中。多吉皺著眉頭,他聞到了血腥氣,每個隔間中還有高壯凶悍的武士,他看到了鎧甲,利劍,長矛。這些人,就像是從古戰場上剛剛下來的戰將,讓人心臟都要緊縮起來。

 “巴桑,我有點害怕。”

 德勒拉著巴桑的衣服,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前頭的印度卷‘毛’男似乎是有意帶幾人轉轉,一路過去。竟然是笑嘻嘻地介紹,這裡是誰誰誰,這裡又是哪國的勇士。

 多吉一邊走一邊皺眉,心中有不好的感覺,他是夏魯寺的活佛駕前金剛,也是見過鮮血的人,也曾經徒手‘肉’搏過野狼,可今天,多吉這個老金剛覺得這條船,還真是不能從外表來看。

 “大師,這裡面有個中國來的鐵血戰士,他是前幾天徒手角鬥賽的冠軍,今天還要參見兵刃戰。”阿格裡西諾一臉無所謂地介紹,他信佛,所以對死亡看的很無所謂,只是他的那種佛,顯而易見,畸形了。

 “中國的?”多吉愣了一下,他‘摸’出一副老‘花’鏡,戴上,仔細地瞧了過去,正巧看到了張賁雄壯的背影,“沒想到還能碰到家鄉人。”

 多吉這麽一說,讓印度卷‘毛’男有點臉‘色’難看:“大師不是西藏人嗎?”

 “噢,我首先是中國人,然後才是夏魯寺的駕前金剛。”多吉雙手合十,眼神嚴肅,這是一種不容退讓。

 他見過諸多漢族的好漢,更知道他們的鐵血背後,是拋家棄子一般的決絕,死在大雪山上的好男兒,一輩子,見得多了,也就崇敬起來,山巔再高,也要有鐵骨一般的基石,這熱血的漢家子。就是基石。

 聽到這邊有人說話,張賁和牛三路他們都是扭頭看過來。

 周不平更是一聲驚呼:“大喇嘛?”

 不過不同於周不平他們的好奇,多吉更是一驚,瞪大了眼珠子,然後盯著張賁看了一會兒,竟然走過去,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

 張賁一愣,問道:“大師認得我嗎?”

 多吉一拍腦袋,愣神道:“哎呀,忘了說普通話。你……你是不是叫張賁?”

 張賁愣在那裡:“大師從哪裡知道的?”

 “啊呀,你的爸爸……是不是叫張耀祖?”多吉又問。

 張賁臉‘色’一變:“大師您從哪裡來?”

 “我是日喀則夏魯寺的多吉。”多吉雙手合什,施了一禮,張賁趕緊抱拳鞠躬還禮,然後道:“原來是活佛駕前金剛,晚輩有禮了。”

 “坐下說話,坐下說話。”多吉臉‘色’高興,眼神中充滿著喜悅,拍了拍張賁的健壯胳膊:“你比照片上的……要高、要壯、要更有神。這偉岸的身軀,就是連綿的高山,這清澈的雙眼,就是天藍藍的湖泊。真是一個好小夥子。”

 “巴桑!德勒,來,過來見見你們的哥哥。”多吉招呼了一下兩個小家夥兒,這兩人皮膚有點黑,不過很活潑,也很‘精’神,別看他們看上去不怎樣,可身手可是靈活的很呢。

 兩個小家夥兒過來行禮,竟然有模有樣地叫道:“哥哥好。”

 張賁同樣抱拳還禮,笑道:“好‘精’神的小家夥,學過武藝吧!”

 “不瞞你說,跟部隊裡的幾個大兵學過,將來大了,讓他接我的班。”多吉笑呵呵地說道,他鄉遇故知,這人生中的美事,撞見了,真是好啊。

 不過隨即多吉臉‘色’嚴肅道:“你怎麽會在這裡?你的爸爸對我說,你考上了大學,正在上學。”

 這話一出口,還真是讓人臉上臊的慌。

 張賁面紅耳赤,道:“一言難盡。”

 多吉點點頭:“人世間不能一直遇到芬芳的‘花’朵,牛羊也不能吃到永遠鮮美的青草。”

 “大師教誨,銘記在心。”張賁由衷地點頭說道。

 多吉想了想,將手中的那串佛珠握在手裡,似乎是下了什麽決心,將它‘交’給了張賁:“將來彷徨‘迷’茫的時候,可以來日喀則找我,這串佛珠,就留給你靜心用吧。”

 “大師……”張賁驚在那裡,這個禮,天大了。

 他是知道多吉大金剛這位佛爺的,和張耀祖可以說是莫逆之‘交’,張耀祖救過多吉的命,多吉也曾救過張耀祖的命,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珍貴的‘交’情麽?

 “聽我說。穿著袈裟的……他未必是一個行善的喇嘛。拿著佛珠的,也未必是一個心誠的善人。做一個怒目金剛也好,做一個惡鬼夜叉也罷,做的事情,就算有人跺腳痛罵也行,但是,你要明白自己在做什麽。懂了嗎?”

 多吉的老‘花’鏡後面,眼神中充滿著對眼前年輕人的慈愛,張賁恭敬地接過佛珠,雙手托著,然後低下頭顱,頭頂朝著金剛佛爺。

 多吉笑了笑,手掌在他天靈蓋上‘摸’了三下:“這本是不禮貌的行為,但是,卻表達了我對你的期待,你會是一個很好的小夥子,真的。”

 張賁心頭一震,多吉的寥寥數語,將他內心的一些羈絆,幾乎全部翻了出來,隨即又三言兩語,粉碎的乾乾淨淨,讓張賁有了一絲明悟。

 這宗教的力量,雖然讓人覺得奇怪,但是得承認,見心明‘性’,這真是一種頓悟。

 “將來要是覺得魂不下去了,來夏魯寺做我的接替人怎樣?為佛陀保駕護航,做活佛的駕前金剛。”

 多吉哈哈一笑,開著玩笑說道。

 張賁莞爾,笑道:“我做金剛,還是算了。”

 多吉點點頭,用力地拍著他的胳膊:“也對也對,金剛屈才了。你是漢人的漢家子,是高山的基石。雄鷹的眼睛,看的是天邊盡頭,讓你落下來休息,確實有點不好,只是我心中歡喜,讓你見笑了。”

 “佛爺說笑了。”

 張賁尷尬地笑了笑,終於‘玉’言又止地問道:“佛爺,不知道我爸爸他……”

 “他是個好漢子,能喝著青稞酒放聲歌唱。所以,他是停不下來的人。”多吉意味深長地說道。

 張賁心中對老爸的憤恨,到了這裡,顯得有些狹隘,望著多吉的目光,張賁點點頭道:“將來若是相遇,我定要好好地打他一頓。”

 多吉哈哈一笑:“對對對,有了一個賢惠的妻子, 有了一個健壯的兒子,卻還要跋山涉水,這樣的人,就是要好好地打一頓。到時候,你一定要叫上我,我要在旁邊看著,看他滿地爪牙的樣子。一定要狠狠地嘲諷他,讓他知道,他才不是最好的男兒。”

 張賁咧嘴一笑,將那串佛珠捏在手中,拱手道:“佛爺,待會兒……待會兒就看我打上一場吧。”

 多吉抿著嘴,點點頭,道:“好。”

 說罷,竟然起身轉過來就走,絲毫沒有廢話,外面的印度卷‘毛’男見兩人嘰裡咕嚕說了一大通,也不好意思催促,隻好在那裡等著,而此時外面一聲鍾響,伯奇和華英雄的對決馬上開始。

 張賁望著多吉大金剛出了隔間,也不理會旁邊牛三路和周不平驚愕的目光,只是笑了笑,顯然,他不想解釋。

 周不平和牛三路面面相覷,瞪大了眼珠子:俺的個娘咧,張兄弟的老子,居然還和夏魯寺的大金剛佛爺有莫逆‘交’情?

 一拍大光頭,牛三路隻覺得張賁兄弟現在是深不可測,這到底是什麽樣的家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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