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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九會見東方剛
NO.9會見東方剛(第一更)

 這天晚上很多人都睡不著。徐海兵帶著兵掃了一通,張賁和虎大高陳明亮毫無壓力地從後面撤走。

 出去不過一百五十米,那邊是個小巷子,邊上的發廊裡都是關燈,偶爾亮著氤氳紅燈,也是透著一股子風塵氣,幾個小姐穿著暴‘露’,大半個‘胸’脯都在外面,‘褲’子也是叉在那裡,勾引著那些不著調的魂子。

 卻瞧見張賁三個彪悍壯男,滿身是血地路過,頓時嚇的面容失‘色’,扔掉手裡的香煙就關了‘門’,生怕這種闖江湖的人物進來。

 有個小姐輕聲問道:“雪姨……那人、那人不是張正南嗎?”

 裡頭有個年歲不小的‘女’人興許是這幫小姐的老媽子,老鴇一般地打扮,她是不讓別人叫她媽**,隻管叫她雪姨,好歹聽著,不是那麽髒……

 “真是張正南,另外兩人,好像是他的師弟什麽的。聽說都是厲害的角‘色’,前頭正在大鬧,不知道什麽事情。”

 雪姨也是懷疑,她壯膽出去看了一下,隻瞧見四周路燈都是突然滅了,嚇的她尖叫了一聲,感覺朝屋子裡頭鑽。

 一幫小姐平日裡算是見過風‘浪’的,什麽樣的大哥人物沒見過?林文彪當初魂跡的時候,還不是到她們這裡來嫖爛*子?

 不過嘛,張正南輕易不近‘女’‘色’,倒是小有名聲的。

 張賁三人身上都是幾百斤的東西,拖拽了好一會兒,陳明亮才喘著粗氣:“**,真他娘的沉,老子這輩子,除了當兵那會兒,還真沒這麽乾過。”

 虎大高笑道:“趕緊的,有這功夫扯嘴皮子,早點落腳。”

 然後看著張賁身上幾百斤,暗暗咂舌:這是人麽?

 前頭停著一輛大金杯,車子上四腳蛇朝這邊看著,然後開著車窗揮了揮手。

 “這小子不是回去了嗎?怎麽又來了?”陳明亮掏出手槍,沉聲問道。

 張賁道:“別緊張,我叫他回過來的。”

 原來,張賁給這小子五百塊錢,上頭寫著字兒,四腳蛇這小子倒也機靈。畢竟之前張賁也說過這個小法子。

 原因麽,那是張賁得防著虎大高和陳明亮兩人,萬一這倆小子見財起意,那真是得不償失。

 這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互相不認識,該做的還得做的地道。

 虎大高和陳明亮當然不知道,張賁只是將東西放上了車子,然後三人都坐好,四腳蛇見三人身上都是血腥氣,連忙問道:“正南哥,我們去哪兒?”

 “舊貨市場在西郊的倉庫,地方你知道的,速度點。”

 張賁說完,四腳蛇就發動了車子。

 那倉庫倒是不算偏僻,邊上也是有大馬路的,唯一不爽的就是探頭還沒裝,因為路還沒有修通,這時候還是比較人跡罕至。

 整個倉庫區攏共只有三十個人。

 其中二十個是保安。

 那倉庫極大,因為貨物不是很多,此時放置的都是一些舊冰箱和空調,擺放的整整齊齊。上頭的行車也是好些日子沒用,正月裡真是沒啥大忙的。

 好在這裡也有浴室,陳明亮將傷口處理一下之後,張賁讓四腳蛇送他去醫務室搞定,他又對虎大高說道:“就等段時間吧,這時候,也不怕。”

 他們三人自然是不用怕,怕的是另外一些人。

 姚氏上下聽說大千世界被掃,武警出動,嚇的都是臉‘色’發白。

 再加上公子姚振宇竟然落在警察局,東方剛親赴現場,這事情就是鐵證,想要翻案絕無可能,用手段?正好落在東方剛手裡。

 只是讓眾人都是目瞪口呆的是,那耿‘精’忠房間內,也就是518,竟然是一片血跡狼藉,保險箱被清空的乾乾淨淨,而耿‘精’忠也死的慘不忍睹,手掌被剁,眼珠子被挖,兩個極品尤物‘女’人一個被爆頭一個被穿心,也是死的不能再死。

 赤條條地剝光,整個場面很是詭異。

 而在牆壁上,還有血‘色’大字一排:殺人者,武松是也。

 讓取證的警官拍照的時候都是覺得反胃。

 東方剛知道後,瞪大了眼珠子,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水滸看多了吧!”

 字是張賁留的,他根本不懼。這個光景,也就是讓別人猜去,他怕個‘毛’?

 洗澡結束之後,陳明亮也回來休息,張賁此時接到了古強的電話,那頭急切地問道:“東西到手了?”

 “到手了。”張賁沉聲說道。

 “給我!”

 “想都別想,你現在拿過去,只能是送死。給你上頭髮話,就說證據有了,就看他有沒有手段震懾群雄大殺四方了。不是嚴打嘛,來點厲害的讓我瞧瞧,否則,我就自個兒往上頭捅了。你不是說你捅天不得不捅嗎?就給我看看,你有多大的魄力。”

 說罷,張賁掛斷了電話,冷笑一聲:“就這麽給你?當我傻*麽?”

 古強心頭嘎登一聲,然後歎了口氣,道:“果然不能小瞧了他啊。”

 他給李長明打了個電話:“事情辦妥了,證據到手,但是下線不給我,他讓我轉問你,有沒有魄力將人一網打盡。”

 李長明接到這個電話,下意識地想要砸電話。心中暗罵:你以為你是誰?!

 一網打盡?這不是擺明了讓李長明也隨時做好送死的準備麽?

 而且……興許東方剛也逃不過。

 古強也是無奈,隻好道:“他還說,剩下的證據,他也已經知道在哪兒了!一網打盡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李長明愣道:“他和耿‘精’忠有仇?”

 古強道:“沒有。這個你就別問了,他讓我捅天,我隻好捅到你這裡來了。”

 李長明罵了一句:“**他祖母的祖宗!”

 他平時都是比較斯文,這光景,也是不得不罵了粗口。

 “我能見他嗎?”

 古強道:“他說了,誰掌控大局,誰可能被*掉,他就見誰。”

 “好!我幫他聯系東方剛!”

 第二天的時候。張賁將幾十斤的證據收拾好,然後對虎大高和陳明亮道:“你們兩個差不多就化妝一下,該出去的時候也得出去,‘弄’來的這些東西,等時機到了,我幫你們清空,多少錢全部點給你們。”

 兩人連連道謝,又道:“徐老大那邊我們得給一半,他帶的那百多個小兵達子,也往他們家裡頭塞點,我們兩人,一人佔個兩成就夠了。”

 張賁拍了拍他們兩人肩膀,笑道:“好漢子,仗義!”

 虎大高手指搓了搓鼻子,憨笑道:“咱乾的事情被槍斃十回都夠了,但咱不虧,心安理得。”

 “萬事但求心安理得!”

 張賁點點頭,將墨鏡戴上,換上一身行頭,戴上一頂旅遊帽,古古怪怪的,兩人都是驚訝,張賁笑了笑,領著四腳蛇出去了。

 車上,張賁問他:“你怎麽就真敢開車過來?”

 四腳蛇一邊開車看著前面一邊說道:“也怕。不過我老娘知道是你給我錢買的鞋子,就跟我說,你老板人不錯,正月裡能幫幫忙的就幫幫,所以我就問我一個發小借了一輛大金杯,開了過來……呵呵,費了一條香煙,有點心疼。”

 張賁哈哈一笑:“將來想過幹什麽沒有?”

 四腳蛇有些不好意思,道:“昨天唐哥被人乾掉了,垮了,現在那些不想魂的,都來找我,不過他們也是看在正南哥面子上。他們的意思是。湊個份子,做點汽車裝潢洗洗車的買賣,讓我做頭頭。”

 張賁倒是意外,點點頭道:“知道走正道,還是好的,你們魂不了江湖的,這樣吧,錢我出了,招什麽樣的人進來,你知道我的脾氣,你看著辦吧,實在不行,就成立一個公司,只要不虧就行。”

 “哪兒能虧啊,他們跑黑車的,都準備往我這裡來洗車呢。”四腳蛇似乎是在憧憬著將來的生活。

 張賁笑了笑:“行了,缺什麽說一聲。”

 四腳蛇一邊開車一邊點點頭,眼眶有點紅,好半天,才道了一聲:“哎。”

 我得像個人樣兒了!

 四腳蛇心中暗暗地發誓。

 將張賁送到的目的地,讓四腳蛇有些發怵,中海市警察局,‘門’口那招牌可真是嚇人,四腳蛇驚異地看著張賁:“正南哥,你要自首?”

 “滾你的蛋吧!老子要自首,他們敢抓嗎?”

 張賁囂張地說道。

 四腳蛇‘摸’不著頭腦,張賁連忙道:“走吧走吧,老子進了局子,怎麽進去的怎麽出來。”

 四腳蛇噢了一聲,依然探頭出窗喊道:“正南哥,你小心點。”

 張賁揮揮手,四腳蛇才開著大金杯跑了。

 這時候張賁打了個電話給古強:“我到了,在大‘門’口呢,來接我吧。”

 出來的人是李長明和古強。

 張賁穿著風衣,將帽子一脫,大光頭,黑‘色’凶獸巴虎紋身,那模樣,說不出的猙獰,這一臉凶悍的模樣,就是‘花’和尚魯智深的路數,魯提轄興許還差了張賁許多。

 “裡邊兒去唄,呆這兒幹嘛?”

 張賁笑了笑,竟然是大搖大擺,領著李長明和古強往裡頭走。

 讓李長明恨的牙癢癢,心中暗道:好囂張!

 到了目的地,房間內坐著個中年男子,俊美硬朗,眉目就是特正義果敢的那種,看到人進來,他也是皺著眉頭:這是什麽人?

 張賁身上的江湖氣依然是很重,古強尷尬無比,他只能坐在一旁,這時候還沒有開始動作,只是各方面都在顫動緊張罷了,估計這個光景,各方準備著鈔票跑路的人,不下百人。

 李長明到了會議室,才冷聲道:“你不怕我們現在抓了你?”

 “你動一下我試試?”張賁大大咧咧地說道,根本不看他,輕蔑無比。

 “你!”

 “你什麽你!一個廢物警察局長,也敢放屁!有能耐衝犯罪份子說去,有能耐衝買辦官僚說去,有能耐,你倒是把我抓起來槍斃啊!”

 張賁毫不忌諱地在那裡嘲諷,讓李長明臉一陣紅一陣白,這時候張賁還是張正南的裝扮,外貌特征很是奇特,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張賁突然搓了搓臉,原本那些很猙獰的表皮,似乎掉了一層下來,而頭皮上的那條紋身,也逐漸消失。

 張賁將外套一脫,哈哈一笑:“怎麽樣?大變活人,你有啥證據?”

 東方剛也是目瞪口呆:“你拿到手的文件和證據呢?”

 “你就是東方剛?”張賁問道。

 “是,我就是東方剛。”

 張賁笑了笑:“那感情好,先讓你瞧瞧吧。”

 他甩出來一些票據簽字還有照片,那些照片,都是一些官員和‘女’人在‘床’上的**,角度刁鑽,場面火爆,一句話:很黃很暴力。

 至於昨天大千世界六樓中解救出來的一群少‘女’,更是讓張賁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這群廢物活撕了,耿‘精’忠是渣滓不假,可李長明這種廢物也是讓他火大的原因。

 畏首畏尾,毫無魄力可言。

 “還有的呢?”

 張賁笑道:“東方市長,恕我直言,就你現在的能力,恐怕那些證據拿出來,就得憑空消失吧。我倒是有個建議,你不如再往上頭捅一下,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大不了你就不做這個副市長好了,如何?”

 東方剛明顯猶豫了一下,但是卻又抬頭道:“好。”

 輪到張賁愣了,他笑了笑:“有點兒意思。”

 東方剛奇怪地看著他:“看你的年齡,也很年輕,為什麽……為什麽這麽……”

 “心狠手辣?”張賁笑道,“殺人和殺‘雞’,在我眼裡,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冷血動物。

 “耿‘精’忠房間裡的字……”

 “武松寫的。”張賁笑著說道。

 東方剛歎了口氣,然後道:“雖然我很想依靠法律製裁你,不過……”

 “你們沒證據。”張賁毫不顧忌地說道,“有證據的話,你們早就耐不住了吧,嘿嘿,像我這樣拋開法律‘亂’來的人,實在是毒瘤啊。不除掉,實在是一大隱患。”

 東方剛點點頭:“難得你知道這一點。社會的秩序……”

 “別扯那個沒用的,在此期間,那些人肯定會反撲,你能不能活過這一兩個月都是可能‘性’很低的事情,不過呢,我有個建議,倒是可以讓你聽聽。”

 東方剛被他打斷很是不爽,也是不悅道:“噢?你有什麽簡易?”

 “我做你的貼身保鏢,直到這個案子初步結束,他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對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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