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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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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個時候,達芙妮號上也是一片狼藉。好在有驚無險,總算這艘豪華遊輪還是很頑強地抵抗住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海嘯。

 曼谷灣畢竟是內部港灣,比起像印度尼西亞那種地方,這裡簡直可以用小意思來形容。

 美國對太平洋另一端發生的事情也是十分關注,現在美國電視台播報的死亡和失蹤人數已經超過了七萬人,當然,這個數字還在瘋狂地上漲,誰都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死於非命。

 尤其是,因為現在北半球是冬季,所以不少人都到這裡來選擇度過寒冷的假日,原本美麗的沙灘,藍藍的大海,此時就是一塊巨大的墳場。

 “多砍一些,這些竹子用來扎一個筏子,我們在林子裡順流下去。”

 第二天,一夜寒冷,要不是張賁身體一直能夠保證足夠的溫度,這兩個‘女’人估計會因為溫差而掛掉,抱著張賁一個晚上,而且還用完了應急酒‘精’燈,蛇‘肉’的味道還是不錯的。張賁在裡面放了一些罐頭,只有一罐,不過這樣就等於有了調味料,還多了一些食物。

 早上也沒有那麽多講究,在大榕樹的范圍內,並沒有合適的竹子,不過在邊緣地帶,還是能夠找到一些被水漫過的粗壯竹子。

 泰國的竹子,還是‘挺’多的。

 如果要順著洪水跋涉,可能沒走多遠,兩個‘女’人就完全沒體力了。

 就是現在,她們兩人砍竹子,也是頗為無力,‘弄’到最後,張賁一刀一根,她們砍了十幾刀,也是吱呀吱呀的沒有動靜。

 最後無奈,又變成了張賁一個人的事情。

 “算了,你們還是把藤條的皮剝下來吧,理順了放一邊,待會兒我搓好繩索,就可以用到了。”

 見兩個‘女’人幫不到忙,張賁還是讓她們**們或許能乾的事情。

 砍了不知道多少根,削玩竹枝,這些竹子應該是‘毛’竹的一種,很粗,而且很長。張賁在漓江知道船工的竹筏是怎麽回事。

 只不過,現在肯定不會做的那麽‘精’致。

 能夠順溜漂上一二十公裡,他就謝天謝地了。

 將竹子‘弄’整齊,又將那些剝好的藤條一邊搓繩索一邊扎牢了竹子,這竹排倒是不長,不過大約估計一下浮力的話,乘三個人應該沒多大的問題。

 到了快要中午的時候,似乎雨已經停了,不過頭頂還是樹葉沙沙,風依然是一陣一陣的大,再加上下方的河谷還在奔騰,讓人有一種無奈的感覺。

 緩坡處就是積水了,和河谷位置已經連通,能夠清楚地看到水流在林子中間穿過,匯聚到河谷之中。

 不過竹排在林子裡面,張賁倒是不擔心會因此而被衝到河谷中去。

 水中泡的漂浮起來的動物屍體也不少,一些蛇類死死地纏繞著樹乾,顯然是對水流的動向十分敏感,以至於它們不敢在水中呆著。

 “走了!”

 張賁將一截稍微乾淨的斷木放在竹排上,這條筏子份量不輕,拉起來還是頗為費力。人下到水中,將竹排拉出去一段距離,然後讓兩個‘女’人爬了上去,坐在了斷木上。

 張賁也爬上了筏子,然後開始撐竹排。

 水流是斜向發力的,和他們的方向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順流力道,對張賁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也不知道寺廟裡的和尚們怎麽樣了!”

 夏真突然說道。

 “活下來的可能‘性’很渺茫。”張賁扭頭說道:“地震時間超過五分鍾,那種古廟很容易就倒塌,再加上山洪,他們在‘激’流中很有可能就被雜物給扎死。”

 正因為水流中有雜物,比如斷了的樹枝,一些浮石,甚至是一些家具,只要有銳角,在水力的作用下,將會變成十分可怕的利器。

 哪怕是水‘性’再好的人,在‘激’流中遭遇這種東西,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這也是為什麽張賁會選擇在林子中前進的原因。

 因為大水和地震將不少東西的面貌都改變,張賁也不確認在這及膝的水深當中,會不會出現什麽深坑,而且,水下的寄生蟲很多,這種災害情況下,野外遭遇螞蝗水蛭的話,那確實是比較麻煩的事情。

 更何況,泰國地處熱帶,毒蛇很多,而且之前因為紅衫軍和黃衫軍的遊行示威。泰國曼谷國家動物園中的動物都被遷移到了北部,一百多頭鱷魚就在其中,這種特大暴雨,鬼才知道那些爬行動物會不會因為沒有飼養員,就自己到處找東西吃。

 比起這些東西來,大蟒什麽的,簡直就是渣滓一般的存在。

 張賁的體力還是很充沛的,隨著他不斷調整角度,他們所處的位置,已經和阿普那所寺廟的位置平行了,但是那裡是小河谷的支流,而且還是地勢凹陷區,從這裡看過去,已經看不到那原本很漂亮的魚背寺廟屋頂。

 夏真和海倫都是探著腦袋遙遙地看了一眼,顯然,什麽都沒有。

 而且她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原先他們進入的那出小峭壁,也完全崩塌,‘亂’石已經將進路全部堵塞,只是上面有一層水漫過,看不出來罷了。

 這一代泄洪的能力,恐怕都要寄托在昭批耶河身上,周圍雖然有大量的樹林。但是山洪夾帶了大量的泥沙,水分不是那麽容易就被吸收然後蒸發的。

 “都沒了。”夏真眼神黯淡地說道。

 張賁漠然道:“自然災害就是這樣,我們沒有遇到泥石流,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一般來說,這種大地震加上山洪暴發,出現泥石流根本就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我想,應該是在別的地方,有泥石流吧。”

 三人現在的心情都是比較糟糕,又朝前滑行了差不多三公裡,就到了阿信他侄兒的旅館。還是很可惜,也崩塌了,隻留下了三分之一的建築,這或許還是因為那三分之一的東面有許多假山的緣故。

 樓裡面的人遠遠地看到了張賁他們,然後衝著這裡大喊大叫,有幾個洋鬼子一副見了鬼一樣的驚呼:“噢天呐,是那個亞洲猛男!還有他的兩個‘女’朋友!他們居然還活著,我的天,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店老板‘門’木青也是‘激’動不已,然後衝著這邊大喊著什麽,‘門’木青很想知道,昨天那樣誇張的地震,他的父親在樹林中修行,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阿普活下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他們所處的位置實在是太糟糕了,地勢太低,瞬間就被衝趁了一個潭子,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看到張賁他們緩緩地飄過,海倫她們搖頭的樣子,‘門’木青面如死灰,很顯然,他父親阿普或許已經不在了。

 這個中年老板穿著‘花’襯衫就哭了起來,邊上的外國遊客們都是若有感觸,也是眼眶發紅。

 “這真是煉獄。”

 一個老外冷聲說道。

 張賁掏出了手機,此時信號已經有了,張賁撥通了黃四郎的號碼。

 “喂!張賁嗎?太好了!你還活著!”

 黃四郎‘激’動地喊道。

 這倒並不是因為他和張賁的關系好,而是因為自己劫後余生大難不死,然後對認識的人能夠活下來的一種感觸。

 張賁道:“萬幸,大難不死。怎麽樣?這種震幅,應該會有海嘯吧。”

 “衛星電視上說了,美國佬說是印度洋大地震,引發了海嘯,泰國這邊只是邊緣地帶,但是沒想到破壞力也這麽大,現在從船上看碼頭,簡直就是一片廢墟。那些泰國軍隊都被巨*衝的不像樣,估計死的人不少。”

 黃四郎一口氣說了一通。張賁道:“那多吉佛爺怎麽樣了?”

 “沒聯系上,他去了白象寺,和阿信在一起,那裡遠離曼谷市中心,只要沒在房子裡呆著,應該沒什麽大事兒,早上這邊雨已經變小了,現在洪水正在褪去,曼谷這邊的排水系統已經超負荷,完全不行了。”

 黃四郎又道,“現在衛星圖不建議出港,所以達芙妮號還要繼續在這裡呆著,費德羅也認為還是等過陣子在出海,**,這次的動靜真是太大了。如果在震幅中心那裡,恐怕美國人的航空母艦都吃不消。”

 張賁這時候才知道,他們遭遇到的情況,其實還算是好的,唯一最大的危險,恐怕就是山洪暴發,不過得慶幸,那棵大榕樹真的是一棵寶樹,救了他們一命。

 等洪水退了,再去好好地給大榕樹敬一炷香。

 又繼續沿著原本的城際公路前進,已經能夠看到人變多了,許多小船,木盆裡面都是人。

 不過張賁的竹排明顯更搶眼。

 再加上他一個大光頭,一身大塊頭肌‘肉’,很容易就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力。

 而且海倫還是金發碧眼,兩個‘女’人都是一等角‘色’,讓人注意,也屬於正常。

 只是偶爾有一兩艘小船往來,上面的人都是一臉凶狠,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他們。

 泰國農村地區,有些地方有類似中國國內村霸一般的存在,他們的社會屬‘性’偏黑,這種魂‘亂’時期,更是他們渾水‘摸’魚的好時機。

 只是瞧見張賁一身的肌‘肉’,還有竹筏子上的幾把大砍刀,他們還是選擇了離開,很顯然,這個大塊頭明顯不是那些軟蛋,可以任由他們拿捏。

 “這裡不是很安全。”張賁眯著眼睛,認真說道。

 話音剛落,突然聽到一聲慘叫,之間後面剛剛漂過的那艘小船突然翻滾起來,搭著船舷的一個家夥突然被什麽東西拖下了水,接著一片暈染血‘色’,張賁瞧的清楚,那是一頭鱷魚,後背宛如青苔,這還不是人工飼養的……

 野生泰國鱷魚?

 只是,四周的環境魂‘亂’,人雖然多,可誰也不敢下水去救人,這裡的水位比前面還要深一些,差不多要到張賁的腰際,這些瘦小的泰國人如果下水,指不定是不是給這些餓瘋了的畜生當美餐呢。

 不過顯然這僅僅是唯一的一頭鱷魚,它咬斷了那個可憐家夥的一條胳膊,死亡翻滾之後,似乎是覺得足夠了竟然離開了這裡。

 讓周圍在屋頂上的人看的目瞪口呆,而小船上的另外幾個家夥,不僅沒有搭救那個可憐蟲,竟然是加快了劃船的速度,再也不敢在原地停留。

 夏真和海倫都是嚇的寒‘毛’倒豎,周圍竟然有鱷魚?這裡到底還是不是居住區?

 有些當地人將散養的一些‘雞’收到了籠子中,然後都在屋頂上呆著。

 牆上都搭著梯子,小孩們都是一臉的驚慌失措。

 張賁很難想象,這些小家夥是如何度過昨天那個夜晚的。

 在四周,還有一些漁民劃著船,向屋頂上的人喊價,大體的意思就是運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後收多少多少錢,當然,這個價錢,可能是計程車的十倍都不止。

 一些貧苦的人自然沒有這樣選擇,只有一些人咬咬牙,選擇了支付這樣一筆買條船都足夠的錢。

 沒有軍隊介入,也沒有警察。

 和國內如果有災害軍隊頂在第一線不同,大多數的國家,只有在毫無辦法和效率的時候,才會出動軍隊,而軍隊為此還要從財政支出中獲取一筆不菲的酬勞。

 “軍隊為什麽還不出來營救?”夏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周圍除了崩壞的秩序,似乎看不到任何閃光點。

 “傻娘們兒,你當這是國內啊。拿軍隊頂在第一線的, 中國僅此一家。”張賁搖頭說道。

 大曼谷地區的積水水位很高,基本也超過了膝蓋,再加上因為地震,很多房屋都不牢固,哪怕是多層的大樓,因為下方的積水,也很有可能因為浸泡太久而垮塌。

 泰國政fǔ到了焦頭爛額的地步。

 不過這一切,和張賁無關。

 大概過了四個小時,兩個‘女’人又吃了一些餅乾,喝了一瓶淡水之後,張賁看到了熟人,確切地說,是熟物。

 大白象阿‘玉’。

 這頭大象正在拉著許多木排前進,木排很簡陋,‘門’板,桌面,什麽都有,胡‘亂’捆扎起來,上面坐著不少人,都是面容愁苦。

 張賁愣了一下,心道:這頭大白象都沒事兒,恐怕多吉佛爺也不會有什麽大礙。

 過了一會兒,才看到一艘小船上,阿信正在那裡指揮著僧人們驅使著大象救助那些可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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