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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九十五耿精忠(帳號延遲)
NO.95耿‘精’忠(帳號延遲)

 幾年前中海市閘上特大走‘私’案牽扯到的實權人物無數。落馬大員紛紛,可以說是血雨腥風,但是在那場風暴中堅‘挺’地生存下來的人,也是不少。

 用老百姓的話說,這些人就是余孽。

 聰明的人提前退位養老,再聰明一點的逃到國外享福,更聰明的,則是讓人怎麽都找不到他,而最聰明的,則是讓別人來掩護他不讓人找到。

 耿‘精’忠的名字不錯,‘精’忠報國不外如是了。

 但是卻是一條鑽營攻守有道的毒蛇,幾百號人倒台,排著隊等著槍斃的就有四十八個,他卻穩穩當當地活了下來,而且還很大膽地留在了中海。

 別人都說大隱隱於市,這狗*養的東西也算是大藏藏於市了。

 改頭換面,稍微整了個容,‘弄’了張全新的身份,搖頭一變,就成了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小頭目,每個月拿錢不乾事。有人養著他。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手裡還攥著一大把的東西,要人命的東西。

 “你不用得到唐文浩的信任,只要能夠在大千世界出入沒人攔,就行了。”

 古強和張賁都是用全新的手機通著電話,古強‘抽’著悶煙,眼神中充滿著‘迷’茫,他從未覺得這樣疲憊過。

 張賁嗯了一聲,道:“沒事就不要打電話過來了,我會找機會和舌頭搭上關系的,最近我已經找到他的活動規律了。”

 古強掛斷了電話,隨後開著車子,緩緩地轉著圈。

 大千世界的地下BAR中,一群濃妝‘豔’抹的‘女’子穿著暴‘露’,一對**恨不得要彈出來似的,蹭在張賁的胳膊上,不停地**著他。

 張賁眯著眼睛,‘抽’著兩塊五一包的浦江白香煙,這煙連過濾嘴都沒有,選這個,僅僅是因為這煙好看。

 長,白。

 談不上劣質不劣質,他不‘抽’煙,煙氣也不會進入肺部,而是在口腔和鼻腔中轉一圈就出來。

 “正南哥,請我喝杯酒,好嗎?”

 穿著紅的鮮‘豔’的長筒皮靴。同樣顏‘色’的超短裙,xiong罩半透明,能夠看到暗‘色’的**,身上披著絲‘毛’長巾,眼暈濃密,假睫‘毛’很長很翹,還用上了彩瞳,‘花’裡胡哨的跟個妖怪似的,可是有些人就好這一口。

 跳鋼管舞的幾個***娘都是在八點半才會表演半個小時,防止有警察突擊檢查,那些找樂子的紅男綠‘女’也是知道張賁是這邊鎮場子的金牌打手,手段高超,唐文浩的頭號大將。

 最近有人來試試風水,結果張賁一個人就將他們三十幾個人擺平,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臨江路派出所的車子來這裡的時候,張賁進去三十秒都沒有就出來了,有小道消息說,這個正南哥和幾條黑狗可能是拜把子弟兄。

 傳言眾多,也就加重了張賁的神秘感。

 底下BAR三十幾個出來賣的‘女’人都想將他‘弄’上‘床’,可惜一個都沒有成功過。這些爛*子很想知道,這樣的壯男,在‘床’上到底該是怎樣的一種滋味。

 有些小太妹則是舉著酒杯,路過張賁身邊的時候,不經意地將‘胸’衣往外拉一拉,‘露’出裡面白‘花’‘花’的‘肉’,卻是讓張賁眼皮子抬一下的興許都沒有。

 “喝什麽隻管自己倒。”

 張賁‘抽’著煙,吐著煙圈,靠著吧台,裡頭的幾個調酒師小弟都是對他恭敬,人前人後都是正南哥的叫,張賁腦子中卻想著:還有三個小時,那條舌頭就該出現。

 有個小弟諂媚地笑道:“正南哥瞧不上這邊的姑娘?”

 “看場子的時候,就要好好地做事,不然別人打過來鬧事,你‘褲’襠裡的東西還沒從‘女’人身上拔出來,還成鳥個事!”

 小弟訕訕然笑了一下,然後有樣學樣地‘抽’著最低檔的浦江白香煙,不過他顯然是受不了沒有過濾嘴,架上一隻煙嘴,倒是很有派頭。

 這邊一起守著底下BAR的小弟都是‘抽’著這個,連帶著一群小太妹也是覺得正南哥和別人就是與眾不同,很有男人味,很MAN。

 張賁是個大光頭,不過現在,頭皮上的凶獸巴虎紋身又冒了出來,使得他整個人形象頗為猙獰凶厲。

 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鍾,十二點的時候。一輛林蔭大道就會準時到,那車子是改裝過的老車子,質量扎實,十二點的時候,它是在正‘門’停下的,有六個保鏢。

 耿‘精’忠那*子養的怎種,就坐這輛車。

 五樓十八號房間,一共是兩百二十八個平方,是他專‘門’在這裡找點小樂子的專用房間,耿‘精’忠喜歡年紀小的‘女’子。

 這是古強給他的資料描述的,古強得到這些情報,‘花’了一年多的時間,但是在那期間,可謂是艱險重重,稍有不慎,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至少五樓十八號,耿‘精’忠很大膽地放了一些東西在那裡,雖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足夠讓人瘋狂了。

 而知道這些的人,不多。

 “怎麽樣?連蘭蘭姐都失敗了,這個正南哥,還真是難纏啊。不過他越是這樣。才越讓人流口水……”

 一群陪酒小姐在那裡嘻嘻哈哈,好一會兒,才有客人招呼,她們則是扭著腰身,或是扮風‘騷’,或是扮妖嬈,客人要什麽裝扮,穿什麽,毫不含糊。

 昨天是學生之戀夜,一個個穿著日式學生裝,大玩青澀初戀。讓一群太子哥都是熱血沸騰,金主的錢包癟起來跟放氣球一般的輕松。

 “興許他喜歡清純***呢?”

 幾個妖嬈‘女’子將一個小妹推了出來,“你去。”

 這個小妹‘花’名蕊蕊,個子小小,才一米五三,‘胸’部也不算大,青澀可愛,打扮的倒是很有楚楚動人的感覺。

 可惜風塵氣是掩蓋不住的。

 “正、正南哥……她、她們叫我過來。”

 蕊蕊有些害怕地低著頭,在那裡喊道。

 張賁接過搖酒小弟的酒,倒在玻璃杯裡,放到她的面前:“喝了就走吧。”

 “好、好的……”

 蕊蕊小心翼翼地喝完,然後正要走,張賁突然皺著眉頭問她:“多大了?”

 “十、十八了。”

 張賁反身坐在轉椅上,雙臂架在吧台上,道:“別管了,陪我說說話吧,今天算我找你。”

 說著,從懷裡‘摸’了‘摸’,拿出一疊鈔票,大概四五千的樣子:“個把鍾頭,說說話,別嫌少。”

 蕊蕊是這邊賺的最少的,她眼睛泛出喜悅,有些忐忑地想要接還是不接,她害怕地看著這個金牌打手張正南,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

 “拿著吧,就你現在的行情,陪人喝個酒也就是幾百塊一次,別人點不點你還是個問題。”

 蕊蕊接過錢,然後迅速塞到了‘胸’衣裡面,手段嫻熟,卻是讓張賁再度皺起了眉頭。

 “正、正南哥,聊、聊點什麽?”

 蕊蕊小心地問道。

 張賁拉過一隻玻璃煙灰缸,抖落了一下煙灰,問道:“誰帶你出來*台的?”

 “我、我姑媽。就、就是雪姨。”蕊蕊驚慌地說道,看著四周。

 “噢……”張賁點點頭,吐了一口煙。歪著腦袋看著她,“再問你,你多大了?”

 “十、十八……”蕊蕊聲音如蚊,低頭說道。

 “說實話,我不吃人。”

 張賁‘摸’過一副撲克牌,在那裡不停地洗牌,嘴裡叼著煙,嘩啦啦的聲音,只見他手指頭十分活絡地發牌,這是梭哈,他自個兒和自個兒玩,卻看到吧台上發了四個A四個K四個Q。

 把搖酒小弟調酒師都是嚇了一跳,暗暗咂舌,心中對正南哥更是佩服無比,心說是不是賭神啊。

 “十四。”蕊蕊小聲地說道。

 卻是喝了一口魂酒,臉上紅撲撲的。

 張賁發牌的手陡然停了一下,然後繼續發牌,好久,這回是爭上遊,手上一把黑桃十三張同‘花’順。

 讓幾個看的小弟都是瞪大了眼珠子,哇噻,太牛了吧,賭神誒。

 “哪兒人?”張賁問道。

 蕊蕊小聲道:“樂平的。江……”

 “江西,我知道。”張賁頭都沒有轉,說道,“江西那邊過來討生活的人不少,‘挺’抱團的。”

 蕊蕊嗯了一聲。

 張賁嘴上的香煙燒了好一會兒, 他索然無味地將牌收好,然後揮揮手,對蕊蕊說道:“滾吧。”

 蕊蕊一驚,這才多久啊,正要開口,張賁冷冷道:“想吃耳光?”

 蕊蕊趕緊逃也似地離開張賁這裡,回到了角落裡坐著,一群姐妹問她:“蕊蕊,你好厲害喔,這裡只有你和他講話最久誒。剛才還看到他給你一疊錢?”

 少‘女’低著頭,用她不相稱的年齡在那裡強顏歡笑,然後從‘胸’衣裡掏出來一疊錢,撚成了一張扇子,揮舞了一下,得意無比。

 張賁瞥了一眼,卻是沒有說話,周圍的人隻當他是凱子,只有蕊蕊過後一個人在角落裡偷偷地哭,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三個小時後,張賁起身,到了外面,那輛林蔭大道,差不多就是要到了。

 耿‘精’忠,就是他要找的舌頭,該怎麽拿下,是他的事情,耿‘精’忠今天晚上一定要和他碰頭。留下印象。

 這就是他的計劃,也是古強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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