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尚虞備用處鷹犬(第一更求月票!)
“南蠻子,受死!”
這兩個人的身手。並不見得有多麽高超,但是張賁不敢大意,這兩人只有一個特點,快。
並非是天生的爆發力,而是那種不斷強化訓練之後的正常反‘射’,這種家夥,最是不好對付。
伊凡那種反應超出常人,算是一種天生優勢,但是這兩人同樣不弱。
“哼!兩個傻*!”
中鞭‘腿’橫掃,一腳出去,宛如重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那人手中的月刃刀往張賁的小‘腿’上砍去,不過張賁卻是不慌不忙,依然掃了過去,這麽一下子,這整條小‘腿’就要廢了!
叮!
一聲金屬脆響。
“不好!這南蠻子狡猾!”
嘭!
張賁‘褲’‘腿’被劃出了一條口子,裡頭‘露’出來一層東西,仔細一瞧,竟然是一根根鋼筋捆扎在迎面骨上。
那金錢鼠尾漢子被直接掃了出去,撞擊在石獅子上。哢嚓一聲,顯然是斷了個把骨頭。
嘴角吐了一點血,這海外滿人漢子猙獰說道:“好家夥,不愧是中國虎,威力驚人,這一下子,差點要了爺爺的命。”
張賁這邊還和另外一個家夥手上拚刀,軍刺格擋,不過是兩秒鍾光景,雙方在上下半個身軀位置上一共對拚七刀,這另外一個海外滿人漢子也是驚異:“近身兵刃也是這般厲害,真他娘的是怪物。”
張賁眯著眼睛,道:“你們的手段路數,老子倒是沒瞧出來,報個名號,也讓老子知道知道你們什麽來頭。”
那擦著血跡漢子目光‘陰’冷,‘陰’笑道:“嘿,爺爺可是大清尚虞備用處的‘侍’衛,南蠻子,你這等鄉下落腳貨,想必不知道吧,祖上可沒爺爺這般光鮮。”
“老子讓你們報個名號,你們倒好,把自己祖墳挖出來給老子看,這算個什麽東西嘛,也好,死了也知道你們往哪兒投胎。”
張賁‘露’著白牙。嘿然一笑,手中的軍刺倒握,突然爆發。
“黑狗!小心,這小子爆發力極高!”
話音剛落,一刀下去,叮的一聲,直接將石獅子的面‘門’扎出了一個‘洞’來,那被喚作黑狗還在擦血漬的漢子隻管轉身,嚇的魂不附體,一條金錢鼠尾甩起來,張賁爆喝:“哪裡逃!”
單手抓住那條豬尾巴,猛地一扯。
“哎呀——”
嘶啦一聲,竟然是連著頭皮直接扯了下來,張賁隨手一扔,趁他疼痛難耐,拔出軍刺,竟然一甩手,就是暗器的法子。
這飛鏢快‘射’,便是如此,有機會就要下手。
只是聽的叮的一聲,竟然是軍刺不入。落在地上,張賁皺眉,不過他已經衝了起來,雙‘腿’宛如大斧,大開大合,呼呼作響,獵獵風聲,這等威力,非同小可。
黑狗大驚失‘色’,連忙叫道:“紅狗黃狗,還不救我!”
還有一個!
張賁一愣,突然前滾,雙手一撐,倒轉虎尾!
啪的一聲響,後腳跟踹中了黑狗的下巴尖,那廝當場就下巴脫臼,可能骨裂,只是還在死撐,竟然從身後‘抽’出一把戰刀來。
滿族戰刀!
“傻*玩意兒!這種地方用大刀,蠢的跟驢一樣!”
張賁之所以這麽說,那是因為近身纏鬥,四周又有柱子、石獅子、‘花’壇、牆壁這等障礙物,你揮舞不起來,就是倒霉蛋兒。
刀,一定要有空間,一定要有勢,沒有居高臨下的勢,是無法發揮刀的威力。
實際上,各種常用冷兵器。都有這種屬‘性’,只看使用者的能耐了。
“受死吧,南蠻子!”
原先和張賁拚刀七次的漢子,原來叫做紅狗,體態修長,腳上一雙輕便棉靴子,邁步有力,顯然是‘腿’功犀利,再加上一把短劍,一時間也是耐不得他。
張賁獰笑,突然拳頭伸展開來,五指成爪,他一邊蓄力,一邊暴起,身體的肌‘肉’開始膨脹,讓人的感覺就是他的力量突然變大了許多。
一聲爆吼!
“殺啊——”
‘乳’虎探爪,一抓抓出去,竟然是壓著短劍就抓中了對方的‘胸’骨,哢嚓一聲,那紅狗雙目驚駭,口中流血:“怪、怪物……”
張賁收手,卻是再也沒有管他。
“紅狗!”
紅狗站定在那裡,一動不動。好一會兒,才啪的一聲,倒在地上,竟然是就這樣死了。
“啊?!”
黑狗驚駭無比,這時候他才知道,這是何等的離譜,三個人,就想乾掉中國虎?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這時候頭頂上,那天頂玻璃出噗的一聲,玻璃碎裂,一枚子彈啪的一聲擊中了張賁的大‘腿’。
“有種!”
張賁爆吼一聲。竟然是雙目血紅,狂‘性’大發,黑狗大驚失‘色’,他此時腦後頭皮被撕,白骨血淋淋,無比恐怖,又見一槍沒打中中國虎,反倒是‘激’發了他的凶‘性’,更是驚駭無比,連忙叫喚:“南蠻子厲害,快撤!”
他話音剛落,卻看到張賁已經爆發起來,速度極快,子彈打中的大‘腿’,鮮血直接飆‘射’而出,傷口崩裂,張賁是毫不在乎,恍然不是自己的大‘腿’一般。
黑狗驚駭莫名,連忙想要逃走,只是哪裡來得及,他氣勢被張賁的恐怖模樣奪走了,兩強相遇勇者勝,這個勇,就是氣勢,誰的氣勢被奪,誰就要死!
黑狗孤注一擲,知道逃是沒辦法逃了,隻好大聲喊道:“主子!奴才給您盡忠啦!”
他一刀朝著張賁斬了過去,卻不料,張賁身子一閃,側了過去,黑狗一雙眼睛全是恐懼,他不知道張賁怎麽會有這樣快速的動作,他們先頭出手,還沒覺得,隻以為自己的速度能夠壓製中國虎,卻沒想到。張賁被‘激’發了雄‘性’,竟然是這般的恐怖。
“嘿!”
一根食指,戳了出去,黑狗慘叫一聲,只看見,張賁食指戳中了他握刀手腕處,徑自貫穿而過,鮮血飆‘射’,經脈斷裂。
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張賁手指發力,竟然是硬生生地將他的骨頭拆開,撕開了他的胳膊。
“我的娘啊——”
黑狗慘叫不止。
張賁獰笑低吼:“狗怎種,知道老子的厲害,已經晚了!”
反手將另外一條胳膊拗斷,隨後將黑狗的腦袋扭了個對過,嘎吱嘎吱的響了一陣,無比殘忍。
那天頂上的人,應該就是黃狗了。
此時張賁大‘腿’中槍,但是天頂上角度也是不夠,沒辦法開槍。
黃狗如何聽不到下方的慘叫聲音,他手中握著槍,睚眥‘玉’裂,雖然恨的不行,可有無比的恐懼,他現在算是知道了,中國虎絕對不是他們這種程度的家夥就能搞定的,如果是幾十個,自然是大把勝算,但是現在卻是毫無勝算。
與此同時,伊藤雲和徐海兵也已經開始帶著人四處尋找,到處都是‘精’乾人員在那裡活動,伊小芸耳機中也傳來了聲音,她奇怪道:那個家夥又開始‘亂’來了?
上回伊藤雲被罵了狗血淋頭,十八代祖宗都被刨了一遍,現如今真是一想到張賁可能幹什麽齷齪事情,他就覺得渾身發顫。
張賁背靠牆壁,心中暗想:尚虞備用處的鷹犬?娘了個‘逼’的,還真當自己還是大清帝國呐!
他也不擔心,只要那廝敢下來,就鐵定是個死,反正只要等著伊藤雲他們過來,就是萬無一失。
低頭看了看大‘腿’:“**,這血流的。”
他將‘腿’上的負重鋼筋鐵板都卸了下來,輕松了一下之後,將‘褲’‘腿’撕開,狠命地扎了一下,隨後有了計較。
黃狗正在緊張,神經到了極限。
卻突然看到屋頂嘭的一聲一個人影躥了上來,他噗噗噗噗噗連開五槍,那人明顯一動不動了。
打死了?!
黃狗正說驚喜,邁著步子緩緩地靠近,一瞧:“紅狗!”
他將槍朝下猛地開了一下,卻又看到,正中黑狗的屍體:“黑狗!”
“南蠻子!你這個狗怎種——”
他咆哮起來就要下去,卻不料一條皮帶突然從下面飛了起來,甩在他的脖子上,猛地一收,嘭的一聲就摔了下去,骨頭當時就斷了幾根。
張賁整個人從大廳的橫梁支撐管上吊著,落了下來,抄起軍刺,獰笑著緩緩地走了過去:“狗怎種,叫的‘挺’歡嘛。”
黃狗只是喘氣,手緩緩地想要‘摸’到身後,卻不料張賁一軍刺就扎穿了他的那條胳膊,猛地絞‘肉’一般地絞了一下,然後冷冷地說道:“傻*,說,你們還有什麽人。”
“呸!南蠻子!漢豬!你們都是奴才,奴才!你也配和爺爺說話——”
張賁笑了:“我說啊,你們這群傻*不會還做著‘春’秋大夢想要復國吧!來,聽話,你不是給人做狗嘛,就要有做狗的覺悟,痛快點說出來,也就少點皮‘肉’之苦。”
“你休想!啊——”
張賁拗斷了他的一根手指:“我這個人其實非常不喜歡打打殺殺,但是很喜歡別人站著讓我殺,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傻*,殺起來會痛快的多。”
“夠膽就殺了爺爺!”
黃狗大吼,張賁卻是冷笑一聲:“哼,就留你一條‘性’命,也讓你嘗嘗大內酷刑的滋味兒!”
原來,這時候伊藤雲他們已經來了,和徐海兵一道。
張賁見狀,先撤了,不留證據,是他的習慣。
只是臨走之前,張賁也是廢了他的另外一條胳膊還有雙‘腿’,這廝現在痛苦不堪,只是呻‘吟’哀號,等到張賁走了,他才覺得有一種釋然,想要自殺而不可得,就是現在這種狀況。
“你們停下!”
徐海兵讓後頭的七八個武警小戰士留步,然後和伊藤雲還有三四個MSS的人員前往查看,都是拿出了佩槍,等看到這邊狀況之後,都是大驚失‘色’。
“太狠了吧。”
一個MSS成員的小跟班如是說道。
伊藤雲喝道:“閉嘴!”
“有一個活口。”
徐海兵將佩槍收好,然後道:“叫人先把這具屍體蓋好,來兩個人上去。”
徐海兵指了指天頂,那邊破了兩塊玻璃,能夠看到上頭還掛著一具屍體,正朝著下方滴血,正是紅狗的。
“你上去。”伊藤雲指了指那個剛才說話的小跟班。
“我?”他驚訝地指了指自己。
“難不成你讓老子上去?”伊藤雲怒喝道。
“上就上……”
小跟班鬱悶的一塌糊塗,隻好老老實實地上去,徐海兵和伊藤雲對視一眼,這位徐大教頭才歎了口氣:“這小子果然心狠手辣,不知道隨了誰了。”
“**,又是一堆破事兒!”
伊藤雲叉著腰猛地一腳踹在牆壁上,這時候張賁已經到了另外一個位置,問一個大內高手要過一副耳麥,然後對伊藤雲說道:“喂,人你們找到了吧,留了個活口,該怎麽處理你自己看著吧,不過他嘴硬,看你手段了,我猜測,他們絕非這般輕而易舉,必然還有後手,你最好再派‘精’乾的人四處查探,最好有炸彈專家。”
“有炸彈?”
伊藤雲驚呼道。
“我猜的,原本沒這樣想是因為以為他們不敢鬧大,現在看來,他們是不會在乎這裡人死活的。”張賁沉聲道,“那三個都是海外滿人,愚忠的很,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伊藤雲一愣,於是道:“我們之前排查過,這裡應該不可能……”
“往外,我覺得最好將頭頭們離開的道路臨時換一下。”張賁想了想,“他們能溜進來,目的只有一個,搞破壞。”
徐海兵也聽到了耳麥裡的聲音, 問道:“小賁,你沒受傷吧。”
“‘腿’上中了一槍,沒有大礙。”
張賁冷靜地說道。
邊上那個大內高手鼓著眼珠子:沒有大礙?
整條‘腿’都是從血水裡撈出的似的,這叫沒有大礙?
張賁將耳麥還給了他,道:“謝了哥們。”
他說的理所當然,這時候那大內高手才發覺自己好像是違例了,張賁出現的時候幾乎就是掌握了主動,讓他覺得這是理所當然,完全不明白啊。
張賁心中揣測:看來,這應該是最後的瘋狂了吧,這一‘波’接著一‘波’,是很有可能的。
他找了個地方,‘弄’了一些繃帶,裹住之後,遠遠地看到了夏真還海倫她們正在那裡看表演看的開心,張賁坐在角落裡,咬牙將大‘腿’收住,套上一件綠‘色’的軍大衣,朝著外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