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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六十三黑與白
NO.63黑與白(第二更!)

 半個小時的車程。

 這邊能夠看到許多馬車。有些家夥就住在郊外,當然他們喜歡駕著馬車的感覺,這讓人感覺很舒服,會有一種很有格調的感覺,以此來緬懷曾經的榮耀。

 破落的家族在一個時代重新掙扎起來,哪怕僅僅是曇‘花’一現,也會讓他們格外的高興,有一種狂歡的衝動。

 “我們車子就停在這裡?”

 張賁很奇怪。

 這邊有個墓園,離著不遠,在中間的小林子中,有一條鵝卵石鋪就的道路,這些來自黑海岸邊的鵝卵石,光滑無比,在夜‘色’中,昏暗的燈光也讓它們熠熠生輝。

 走完了一條小路,就能夠看到一扇鐵閘‘門’,周圍都是薔薇和藤蔓的枝葉,還有垂下來可能有三米多的迎‘春’‘花’,黃‘色’很顯眼,哪怕是在這個晚上。偶爾還能夠看到一些叼著骨頭的野狗衝著這邊嗚咽,有兩個守衛在手槍上裝好了消聲器。噗噗兩槍,嗚咽一聲,野狗就倒在了地上,然後被人鏟到了垃圾車中。

 “待會兒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馬克哈哈大笑。

 剛才張賁說要開堂,把他嚇了一跳,這會子,也是要讓張賁長長見識。

 不過卻沒見張賁有什麽想法,這時候可能是卡秋莎打了個電話過來,隨便說了一聲之後,就掛斷了電話,讓正在用餐的卡秋莎很是鬱悶。

 梅爾‘波’娃也是奇怪,張賁怎麽會在格魯吉亞也有熟人,非常非常的奇怪,而且他在風月街那裡肯定買了什麽,那個老板看上去也未必像什麽好人。

 中國人都這麽神神秘秘嗎?

 梅爾‘波’娃很是懷疑。

 和卡秋莎兩人無聊地吃著東西,看上去‘挺’豐盛,但是卡秋莎並不領情,嘟囔道:“這麽難吃,豬食啊。”

 梅爾‘波’娃嚼了一口土司麵包,嘴角‘抽’搐了一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聖三一教堂和墓地之間,那昏暗的廳堂有條通道直達大教堂的正下方,這裡可能是在地底七八米左右,四周燈光明亮,能夠看到很多人。

 正如馬克說的那樣,這個小國家的副總統。主管社會公共福利的米哈諾夫.庫爾拉正在那裡和幾個貴‘婦’人攀談。

 這些身穿黑‘色’低‘胸’裝的‘女’人都是皮膚白的就像是僵屍,聽說有些‘女’人模仿古代的‘女’‘性’,她們使用一種類似砒霜的毒素,定量服用,然後使得自己的皮膚會白的離譜,當然這是病態的一種白‘色’。

 可是有些男人,就是好這種調調。

 在兩個自治共和國中,似乎這樣的‘女’人很受歡迎,尤其是一群中年老男人。

 這或許是因為他們經歷過龐大的蘇聯帝國解體的歷史吧,然後民主自由的現實又深深地打擊到他們,那令人作嘔的所謂民主和自由,只是一群*子養的政客玩的把戲,而他們只是蠢的要死的魚,咬上了那聽上去還不錯的餌。

 正因為如此,才使得這群沒什麽太大安全感的男人,在審美上都有些扭曲。

 “人不少。”

 張賁沉聲說道。

 馬克在這邊輕車熟路,顯然是來過的。

 鍾不害和陳坤在前面開路,他們聽不懂張賁所謂的開堂是什麽,更加不知道什麽叫做‘交’杯換盞,讓這兩人都是愣了半天。

 明以前,‘春’秋之後。但凡結義,都是要‘交’杯換盞,志同道合之輩,酒杯相‘交’,酒盞互換,這是一種儀式,粗俗點講,就是同喝一碗酒的意思。

 江湖上以前幫派開堂開派,如祁信,他獨立‘門’戶,也是頗為艱難,開堂之後,各路人頭都是要齊全,‘交’椅座位,都是非同小可,名刺拜帖種種,不一而足。

 最重要的是,能同喝一碗酒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稱作兄弟了。

 但是,之所以張賁說‘交’杯換盞讓馬克一驚,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任何一個堂口的名號,都是固定的。

 例如劉關張三結義,那麽將來不論是誰,都不能夠再和他們結義,劉關張的名頭就只能夠這三人。

 還有一種,例如梁山一百零八好漢。這一種是另外的形勢。雖然互相稱呼兄弟,又有天罡地煞的名頭,但是,天罡三十六星,是個固定的名號,它不能夠變成天罡三十八,不能添加,但是可以頂替,例如龍頭死,可以換兒子頂替,照樣是天罡地煞!

 馬克不知道張賁開堂的目的是什麽,雖然兩人志趣相投,甚至行事作風頗為一樣,都是狠辣硬朗,又是難得將遇良才,這種感覺,用惺惺相惜來形容雖然有些惡俗,但是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如此。

 張賁並不言明,馬克也索‘性’不去多問,反正開堂,也可能只是隨口說說,再一個。看張賁的架勢,恐怕所思所想,有些瘋狂,讓馬克也是有些小心,畢竟,他知道尚和心是什麽樣的家夥,能讓尚老板放人……嘿,這得是何等的運勢。

 尚老板的氣量,竟然變大了?

 馬克心中暗暗想道。

 這光景,幾人已經落座,張賁在一旁端坐著。問道:“這裡好像什麽人都有。”

 “喏,瞧見沒有,那個米哈諾夫副總統,邊上坐的是誰?”馬克嘿嘿一笑。

 張賁奇怪道:“不是格魯吉亞人?好像是個美國人。”

 那家夥說著一口德克薩斯口音的美語,頭髮卷曲棕‘色’濃密,鷹鉤鼻子,眼窩深陷,周圍還立著一些保鏢,畢竟這裡傭兵不少。

 “沒錯,美國人。而且還是個很有名的美國人。”

 馬克笑了笑,“你見過美國人將老‘毛’子的T72賣給非洲黑哥嗎?”

 “是蘇聯的坦克嗎?”張賁問道。

 馬克點點頭。

 “這家夥是軍火商?”張賁道。

 馬克了然笑道:“正是。他目前是大老美的走狗,北非中東代理人,外號金牙齒,真名布魯斯.特納!小布什的幕僚菲利普.瓊斯和他關系匪淺,懂我意思了吧。嘿嘿,大老美是在哪兒都能賺錢喲。這狗*養的去年從我口袋裡至少逃走十五萬美金。,不過裝備夠屌,都賺回本了。”

 他說的輕松,張賁卻是暗暗心驚,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美國人的影響力竟然是這樣的強悍。

 馬克又道:“知道那格魯吉亞母親的眼淚嗎?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寶石,第比利斯眼淚。嘿嘿,那群大賊,和這狗*養的脫不了乾系。”

 “你看那個家夥不爽?布魯斯.特納。”張賁指了指那個軍火販子,似乎是看到有人指指點點,布魯斯扭頭看了一眼張賁和馬克。

 興許是看到了馬克,布魯斯.特納和米哈諾夫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微笑著走了過來,這邊四周都是琺琅彩,還有五彩的玻璃,牆壁上是繽紛的馬賽克,頭頂上就是大教堂的禮堂,真是令人諷刺,這個號稱最神聖的地方,在它的地下,卻又是開展著罪惡的勾當。

 鐵錘的首腦金錘子謝爾蓋耶夫也在場。不過顯然他現在沒有以前的霸氣,老態龍鍾地坐在那裡,不時地瞟上一眼,他現在可沒有當年的威勢,要知道,現在的他,可真是不會讓太多的人在乎,這或許就是一種悲哀。

 還能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跡。

 “你好,馬克。”

 布魯斯.特納伸手和馬克握手,馬克卻是不屑道:“我可不和吸血鬼握手,晚上會做惡夢的。”

 布魯斯.特納顯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兒就惱怒,雖然他的跟班和保鏢們頗有躍躍‘玉’試的模樣,不過當張賁和馬克站起來從過路的‘侍’從托盤那裡拿走一杯果汁,這些家夥才知道什麽叫做雄壯威武。

 這可不是什麽打了‘激’素的肌‘肉’,而是結實的,宛如一頭棕熊的肌‘肉’。

 兩個中國佬。

 可惡的家夥!

 布魯斯.特納心中雖然咒罵,不過嘴上還是很甜蜜地說道:“噢,這位強壯的先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讓我猜猜,是馬克你新招募的隊員?”

 “真是抱歉,我的收入還沒有他的零頭多。”馬克聳聳肩說道。

 張賁一本正經地看著布魯斯.特納:“美國人的軍火商都是和你一樣這般的偽善麽?”

 “雖然你的話聽上去很刻薄,但是我得承認,你說的是對的。就像大多數吸血鬼還有吃喝著那些可憐蟲血‘肉’的魔鬼一樣,身為一個軍火商,我想我首先要讓人覺得我是無害的。偽善的說法,我覺得還是非常的中肯。您是個誠實的人。”

 布魯斯的個子不高,大概一米七五的樣子,而且臉上‘肉’不多,頰窩處凹陷下去,有一種骷髏的感覺,瞳孔是藍綠‘色’的,像是東海的鹹帶魚,讓人有些不爽。

 但是得承認,這個家夥絕對是個心志堅定的家夥,和大多數被洗腦的狂信徒邪教成員一樣,唯利是圖,也是一種信仰。

 如果你每年同樣可以賺到幾億美金,或許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這樣的偽善。

 這個家夥有五艘不同規模的飛機,其中兩架還是軍民兩用運輸機。

 “如果你們需要點兒什麽,小到子彈大到火箭炮,我都竭誠為您服務。”布魯斯將一張名片掏了出來,遞給了張賁。

 上面寫道:特納貿易有限公司。

 鍍金的。

 說完,這個軍火販子就回到了副總統米哈諾夫身邊,然後微笑著坐下,讓人完全搞不明白他在幹什麽。

 張賁從身上掏出了尚和心給他的卡片,然後比較了一下說道:“這美國佬就是氣派哈,尚老板就顯得寒酸了許多。”

 “!你卡片你哪兒‘弄’來的?”馬克瞪大了眼珠子,指著張賁手中的那張卡片,尚和心的大名郝然其上。

 鐵畫銀鉤,有一種呼之‘玉’出的感覺。

 此時周遭來了不少妙齡‘女’郎,身材火辣,舉止,當然,不是誰都能夠享用的,首先,你得有那麽一點點錢,最好是美金。

 不過如果你有比美金還要強悍的硬通貨,比如說黃金、鑽石之類什麽的,你的存在價值會高上更多。

 “嘿!這兒。”

 馬克揮揮手,有個穿著牧師袍子的禿頭正在走動,他的手中捧著一隻募捐箱,當然很多人扔的東西不一樣,美金、珍珠、拉裡、寶石……

 張賁甚至看到了金箔。

 還有血‘色’鑽石。

 這是一個魂‘亂’的,讓人完全看不明白的世界。

 神聖的聖三一教堂,神聖的父神愛人的地方,可惜,天父並不知道他的腳下,踩著的是多麽肮髒的溝渠。

 神職人員不少。

 馬克從懷中‘摸’著什麽,張賁以為他要拿金磚,卻沒料到,他‘摸’出來三顆金坷拉。

 拇指大小的狗頭金。

 “這兩個瑪利亞給我留下。”

 張賁指了指身後的兩個修‘女’,她們應該是‘女’修道院的修‘女’,姿容姣好,有著東歐美人的風韻,成熟中卻又有一種神聖的聖潔光輝在。

 馬克‘舔’了‘舔’嘴‘唇’,一把拉過一個,然後在脖頸間嗅了嗅:“真香啊……這是一個極品啊。”

 張賁奇怪地看著他:“你喜歡製服‘誘’‘惑’?”

 “去你的!”馬克瞪了張賁一眼,然後突然邪惡地問道:“難道你不覺得,將一個聖‘女’壓在身下,是很有快感的事情嗎?這些……都是偽裝啊!”

 他嘖嘖咂舌,然後一隻大手伸到修‘女’的衣袖中,穿過了袍子,直到‘胸’前。

 這樣的動作,這個修‘女’竟然一點反抗的行為都沒有,甚至表情還很平靜。

 而旁邊的一個,則是羞澀和恐懼,仿佛是受了驚嚇的兔子,看到這一切,她本能地想要逃走。

 馬克冷厲的目光掃過去,這個小修‘女’立刻不敢動彈,和馬克手中的不同,顯而易見,這個小修‘女’要更加的稚嫩的多。

 那個牧師很平靜用格魯吉亞語說道:“她是個新人。”

 ‘女’修道院的新晉修‘女’,大概只有十四歲。

 張賁目光落在這個修‘女’臉上,心中暗道:或許和海倫年紀差不多大。

 格魯吉亞的美‘女’是很多的,這兩個修‘女’,也算是極品。

 不過和這個小修‘女’不同,馬克手中的這個‘女’人顯然是早就被開發過了,而且看上去應該是個表情神聖,內裡卻很的‘女’人。

 張賁搖搖頭,有些不解,不過馬克卻是很是無所謂地說道:“放心吧,這裡的‘女’人可是非常的乾淨……而且……”他頓了頓,瞥了一眼那個小修‘女’:“這應該是個處‘女’,留給你吧,我非常不喜歡處‘女’……太麻煩了。”

 張賁目光清冷,卻是平靜地問道:“這些‘女’人,就這樣隨意地扔給你處置了?”

 馬克理所當然地看著他:“那當然,你以為呢?不會以為那真是募捐吧,放心吧,這是嫖資而已。因為我當場就要了,所以,先到先得。不過這裡不少人都不喜歡修‘女’,畢竟……讓一個東正教教徒去褻瀆瑪利亞……噢,我真是太邪惡了。”

 這個牲口在那裡‘露’出一副非常的表情,讓張賁連連皺眉,他有些搞不懂馬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家夥了。

 不過很顯然,論起瘋狂的程度,他顯然要比張賁要高一個層次……

 “先、先生……”

 小修‘女’站在那裡,她的帽子已經落了下來,她甚至不敢蹲下去撿,她不敢離開,不敢‘亂’動,只是站在那裡。

 張賁看了看旁邊,道:“坐吧,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他的語氣平靜,讓那個成年修‘女’渾身一震,馬克‘揉’捏著她的‘胸’部,刺‘激’著她的敏感點,馬克將這個表情神聖的‘女’人摟在懷裡,然後看著張賁,問道:“兄弟,雖說‘女’人身上消耗‘精’力對於武道沒好處,可你也不能做個彌勒佛吧。有這等尤物不吃,你還放著等別人上?”

 張賁笑了笑:“我還不滿二十,不能縱‘玉’過度,二十歲正式成年,身體差不多才真正定型。”

 馬克已經無話可說了,只能黑著臉說道:“服了你了,二十歲……都沒到。這個世界真是變化的太快啊。”

 張賁看著旁邊的小修‘女’還在發抖,他將地上的修‘女’帽子撿起來,然後遞給她:“放心吧,至少在我身邊的時候,你是安全的。”

 “順便問一句,你叫什麽名字?”張賁問道。

 “瑪利亞,瑪利亞.多納。我、我是阿塞拜疆人。”她連忙說道。

 “你的英語不錯。”張賁看著前面,說道。

 “我的祖母是英格蘭人。”她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原來如此。”

 點點頭,張賁就沒有再說話。

 不過此時有個高大傭兵過來問道:“嘿,哥們兒,把這個小妞讓給我怎麽樣?我給你五千美金。”

 這個傭兵‘露’著一口大黃牙,臉上的傷疤很長,比起張賁這種毫無傷疤的賣相來說顯然要有殺傷力的多,不過顯而易見,當看到這個醜男走過來的時候,小修‘女’瑪利亞已經開始害怕了。

 她有些無助地看著張賁,在她看來,倒不如還是讓這個看上去稍微和善一點的男人破第一次好得多。

 對於渾身仿佛有臭味衝出來的醜男,她實在是無法忍受,或許,她會自殺也說不定,當然,她肯定還沒有那樣的勇氣。

 “走開。”

 張賁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在膝蓋上,抬頭冷冷地看著這個高壯的家夥。

 馬克瞥了一眼,舌頭正在和那個成熟的修‘女’舌頭‘交’纏,絲絲晶晶亮的液體正連在一起,斜眼瞧了一下那個大塊頭醜男,馬克心中冷笑:這種雜魚也出來送死,待會兒被*的渣滓也不剩,恐怕就不知道會怎樣了。

 張賁的冷淡讓這個醜男有些羞憤‘交’加。

 “嘿,中國佬,別以為你們都是獨行俠,我在肯尼亞可是乾掉過兩個中國佬,他們都和你一樣傲慢!”

 高壯醜男指著張賁吼道。

 不遠處有一群傭兵身穿‘迷’彩‘褲’,上身是黑‘色’軍裝,都是看著笑話,然後喊道:“查理,看來你的威懾力不夠啊,等等……那邊那個家夥……是那個魂蛋!噢天呐!”

 “馬克!沒錯兒,就是這個怎種,該死的……怎麽會碰到他!”

 不過馬克鳥都沒鳥這些雜魚。

 這個查理外號獅子,常年在中非活動,號稱獅子查理,有名的狠角‘色’,三角洲出來的,不過在馬克眼中,那些只要有名字的特種部隊,都是渣。

 了不起也就是偵察兵的水準,如果碰到特種大隊的人,都是渣啊!

 ‘精’銳,不是這樣搞的。

 “我用說的你聽不懂嗎?”

 張賁奇怪地看著這個家夥。

 獅子查理有一種危險的預感,這種預感救了他很多次,他以為是馬克,所以放著狠話說道:“馬克,你的小弟看上去很沒禮貌!”

 “查理,你漏風的‘門’牙要不要我幫你補上?如果你要揍他,就用力點揍!嘿嘿嘿嘿……反正這個家夥,我也是很想揍很久了。”

 馬克狡黠地看著張賁。

 張賁無奈地搖搖頭,扭頭看著馬克:“你的惡趣味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正說著,張賁一腳踢了出去,正中查理的。

 “噢噢……”

 查理兩隻眼珠子鼓在那裡,雙手捂住了襠部,然後跪在地上,這個可憐蟲瞬間就暈厥了過去。

 然後張賁一腳踩在他的背上:“這樣就舒服多了。”同時一把大黑星掏了出來對準了不遠處的幾個家夥:“如果你們覺得在這裡很好玩的話,我是奉陪的,當然,那些大人物的保鏢們,可是非常非常的頭疼啊!”

 四周的保鏢都是緊張兮兮,生怕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副總統閣下就在旁邊,他們可不想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這多少還是讓人覺得驚詫,這個中國佬到底是誰?

 馬克嘿嘿一笑,手指仍然在逗‘弄’著懷中修複的敏感部位,然後扭頭看著張賁:“你這斷子絕孫腳,還真是讓人毫無‘玉’望了。”

 “你也想來一腳試試?”張賁將大黑星收了起來,彪悍之氣油然而生。

 馬克哈哈一笑:“我還沒到這種地步吧,進宮服‘侍’皇上,還是找別人去吧。”

 張賁也是笑了笑,看著四周道:“不是說有好東西賣嗎?怎麽還沒有開始?”

 馬克神秘地指了指上面:“現在上面還有唱詩班唱禮讚,神父馬上下來。”

 “神父?”張賁不可思議道:“你不會告訴我,這裡的任何一個神職人員,他們都是乾著這些齷齪勾當吧!”

 馬克嘿嘿一笑:“為什麽不呢?更何況,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麽特別齷齪的地方。在你眼中齷齪的,或許在別人眼中,就是無比的神聖啊!”

 “你說對嗎?我們是神聖的行為,對嗎?”馬克用地道的格魯吉亞語問懷裡的修‘女’。

 這位修‘女’‘春’‘潮’泛濫一般地忘情說道:“這是天父賜予我們的本能,這是伊甸園的禁果……”

 張賁愕然,他三觀差點被顛覆……

 “像你這種三觀不正的家夥,還是多學著點。”馬克嘿嘿笑道。

 張賁無話可說。

 邊上那個小修‘女’則是嚇的面無人‘色’,蒼白無比地瑟瑟發抖,坐在椅子上,有一種不知道該說是恐懼還是解脫。

 剛才的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她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似乎事情已經結束了。

 這真是……非常的見鬼啊。

 “先、先生。謝、謝謝。”小修‘女’瑪利亞看著張賁,她棕‘色’的眸子比起海倫來說完全沒比較的余地,差太多了,論美貌,沒辦法和海倫比,論嬌俏,更是沒法和由依比,論氣質,夏真甩她三條街。

 但是這個小修‘女’五官很‘精’致,應該是個多國部隊魂血兒。

 雜‘交’品種容易出優良品種,這一點倒是很有可能的。

 “不用謝。”張賁扭頭看著她,“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

 “我、我是阿塞拜疆人……”瑪利亞低頭說道。

 張賁皺眉。

 “我、我的家人死於一場大火,隻、只有我活下來了。”她的英語結結巴巴,還算可以,不過並不是很流暢。

 “會說俄語嗎?”張賁問道。

 她點點頭,身體很玲瓏,一反這些西方‘女’人的過早成熟,她看上去確確實實就是給人一種年齡還小的感覺。

 和海倫那種是不一樣的感覺。

 海倫看到的時候,是驚‘豔’,是驚詫,是美貌無雙。

 這個瑪利亞,就是一種柔弱,可憐,嬌小……

 如果說海倫是獨一無二的寶石,那麽瑪利亞只是一隻造型‘精’致的玻璃器皿。

 如此而已。

 “那就說俄語吧。”

 張賁看著她,然後將口袋裡的半瓶黃金葡萄酒遞給她:“喝點兒這個,會讓你舒服一些。”

 瑪麗婭有些疑‘惑’,張賁笑道:“這裡面可沒有秘‘藥’什麽的,更加沒有的‘藥’水兒。”

 馬克小聲地嘀咕道:“你是聖人啊。”

 “這麽小,下不去手。”張賁扭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就扯吧。”

 馬克鄙視地看著他。

 張賁笑了笑,對瑪利亞說道:“會不會好受一些?”

 瑪利亞點點頭。

 “這裡和你一樣的‘女’人很多?”張賁問道。

 “嗯……”她看了看四周,有些害怕,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在這樣的話題上說下去,以前有個國際刑警的臥底,就是這樣隨意的問話,牽扯出了不少人,最後那個多嘴的姑娘就成了絞‘肉’機的‘肉’餡兒……然後扔到了庫拉河中去喂魚。

 她很害怕。

 張賁於是沒有繼續問話,而是就這樣坐在那裡,好半天,才看到有人壯著膽子從他這裡將獅子查理拖走,確實是拖走,難看的模樣,馬克有些奇怪地看著張賁,然後停下了,問他:“你……是怎麽想的?”

 “以前行走江湖,有句話怎麽說的?”

 張賁扭頭,看著馬克。

 “去你的蛋,這兒又不是中國,她們死活關老子屁事!”馬克撇嘴說道。

 張賁點點頭:“在理,那麽就不管了。”

 馬克嘿嘿笑道:“這才像話嘛。這個小妞不值錢,五千美金能買兩個了,查理那個傻*是想欺負你呢,不過這次他要長記‘性’了。”

 張賁突然道:“那就是神父?”

 他話鋒一轉,順著張賁視線看去,在一處通道的入口處,有個一臉神聖虔誠模樣的神父走了進來,他脖子上的十字架很是讓人覺得諷刺。

 東方正教!

 “這個家夥名叫沙文。號稱戰爭野狗的歎息牆。”馬克頭湊過來小聲說道,“別看他好像是個老廢物,這個老神棍在中東魂的很開,薩達姆那裡摟錢沒問題。”

 戰爭野狗的歎息牆?

 這名頭可真夠大的。

 傭兵們都會到他那裡去做告解?還是說自我救贖?

 “‘女’士們先生們……噢,副總統閣下您也來了。真是讓人高興。”沙文雙手抱拳,一臉的驚喜模樣,看著米哈諾夫,邊上的布魯斯咬著一隻黑‘色’煙鬥,上面其實沒有煙,他看著在台上的神父,一臉的笑意。

 眾人一陣哄笑,氣氛還算不錯,至少沒有被剛才中國佬將獅子查理踢中的事情影響情緒。

 “今天唱詩班來的人太多,所以……”神父沙文聳聳肩,一副俏皮的模樣。

 “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哄笑。

 瑪利亞看到神父,只能低著頭。

 張賁瞥了一眼四周,他和馬克所在的地方和那些政要貴人完全是不同的,張賁指了指一個‘肥’胖的白發老頭,那人一臉的‘陰’鷙:“馬克,那家夥什麽人,怎麽眼神中戾氣這樣重?”

 “鐵錘幫的老大,克格勃當年在格魯吉亞的怎種,這老東西外號金錘子,名叫謝爾蓋耶夫,在格魯吉亞以前可是呼風喚雨,手下好幾千人,在阿塞拜疆、亞美尼亞也很有勢力,不過最近聽說主力‘精’乾人員死了個‘精’光,不知道跑哪兒去傻*了,撞到鐵板了。”

 馬克不屑地說道。

 張賁一愣:“他就是謝爾蓋耶夫啊!”

 馬克奇怪地看著他:“你認識這條老狗?如果有人出一千萬,我馬上扭斷他的脖子,不過沒人出錢。‘奶’‘奶’的,怎是不爽。”

 “殺這種雜碎最能提氣。”張賁讚同馬克的觀點。

 然後道:“一千萬你就殺?”

 馬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現在去殺他,你給我一千萬?”

 張賁笑道:“我自然是不給你的,不過有人給,你殺不殺?”

 “廢話,兄弟沒的說,一千萬,分你一半,這活兒多簡單,衝進去腦袋一剁就走人,是哪個有錢的財主啊,這真是白撿一樣啊。”

 “基裡連科.阿爾瓦耶夫,不過我相信鈔票還能多一些。”

 張賁笑看馬克,馬克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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