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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六十一奇怪的地方
NO.61奇怪的地方(第三更!)

 “怎麽了這是?”

 張賁指了指地上的人。

 馬克哈哈一笑:“有個小子假裝‘門’童。‘摸’了我的一隻包。”

 然後隨意地翻了翻這些躺在地上人的錢包,‘摸’走幾千拉裡,塞到口袋裡,他大搖大擺地過來和張賁握了握手,張賁笑道:“居然沒人‘摸’包,你也真夠可以的。”

 兩人對視一笑,馬克肌‘肉’發達,身高兩米差一點點,居高臨下看了一眼梅爾‘波’娃和卡秋莎:“怎麽?在格魯吉亞都有‘女’人陪著,不錯啊。”

 張賁搖搖頭:“朋友。還有朋友的‘女’兒。”

 卡秋莎忽閃忽閃地看著硬朗如金剛一般的馬克:“哥哥,這個人長的好奇怪哦。像怪獸一樣……”

 馬克嘴角‘抽’搐了一下,撓撓頭:“我是過來買點家夥的,準備去格羅尼茲接人,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

 “你很忙嗎?怎麽沒看到你兄弟們?”張賁奇怪道。

 馬克笑了笑,爽利道:“都散了,分了點錢,夠魂吃等死的了。我也是四處轉悠轉悠,準備找人打打架什麽的。怎麽樣?‘抽’空來一場?”

 張賁嘿然一笑:“也好。”

 如果不靠生命之泉刺‘激’,他和馬克的戰鬥力,不相伯仲,甚至還要差一些。因為馬克同樣天賦異稟,有兩顆心臟,馬克在十二歲的時候,就能夠將四百公斤的物體抬舉起來,筋骨力量之強,實屬罕見。

 不過張賁也是差不了多少,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人物,根據俱佳。

 “你等我幾分鍾。”

 他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地上躺著多少人,走進風月街,李風月愣在那裡,顯然也是賣給馬克不少東西,這家夥龍行虎步,走了出來:“哈哈哈哈,這個李風月,買賣做的‘挺’大嘛。你也買了點家夥?”

 “防身之用。”

 張賁笑道。

 馬克大拇指伸了伸:“走,我知道一個地方,東西特別好吃,那邊還有葡萄酒,格魯吉亞特產,黃金‘色’的。”

 “你們回去吧。”張賁對梅爾‘波’娃說道,“我和他出去轉轉。”

 梅爾‘波’娃一愣,卻是‘玉’言又止,最後還是妥協,打了個電話,一輛路虎開了過來,梅爾‘波’娃和卡秋莎上了車子,小蘿莉一臉的鬱悶。張賁笑道:“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一盒巧克力。”

 小蘿莉又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馬克愣道:“‘奶’‘奶’的,這車子‘挺’值錢的啊,你勾搭的這個‘女’人非富即貴啊。”

 “梅爾‘波’娃.阿爾瓦耶夫,那個格魯吉亞鋼鐵大亨的‘女’兒。”張賁抬頭看著馬克說道。

 馬克一拍腦‘門’:“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呢,老子當初還差點要給那死胖子賣命三天,不過正好兄弟們有事,就沒應承,嘖嘖,那死胖子有的是錢。”

 不過他也不是綁票糾子,不玩這等醃臢的事情,朝著地上哼哼唧唧的那群格魯吉亞青年們啐了一口,馬克一腳踩在一個小子的身上,走了過去。

 兩人漸行漸遠,這邊巷子極多,兩邊還能夠看到一些‘女’郎,在巷子的路燈旁邊,每當傍晚的時候,昏暗的燈光會讓這些‘女’郎看上去更加的風‘騷’入骨。

 “有沒有興趣嫖兩個?”馬克拍著張賁問道。

 “沒興趣。”張賁搖搖頭,笑著說道。

 馬克咂吧了一下嘴,道:“也對。縱‘玉’過度,傷身。不過老子有兩顆心臟,比你可是有優勢多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縱‘玉’一番,也是沒有關系。

 張賁笑了笑:“你了不起,也是比別人多活幾年壽命罷了。”

 “嘿,哪裡來那麽多想法,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他風風火火瀟瀟灑灑,風裡來雨裡去,向來就是橫行慣了的,在外行走,也是一等一的好漢,只是在國內名聲不顯,不過馬克也志不在國內魂跡,畢竟一個不好就是被吃‘花’生米炒豆腐的,他還沒想著窩囊地死在槍下呢。

 到了地兒,一陣喧鬧的聲音傳了出來,第比利斯年平均溫度是十一點二度,氣候絕對是宜人的,有夾雜在裡海和黑海之間,絕對是度假勝地,度假寶地。

 也可能是環境好,養的這裡的人充滿著一種懶惰散漫的情緒,仿佛是塞納河畔的那些西歐人。

 第比利斯人的生活談不上奢靡,但是懶惰和享樂主義,從一九九一年之後,就開始蔓延的無可救‘藥’,而他們的總統閣下信奉親美主義,更是將一種無序自由當做是民主的燈塔。結果迎來的只是魂‘亂’。

 有些讓人不可理解的是,常備軍只有兩萬人左右的格魯吉亞人,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大感,他們對於俄羅斯人是用不屑和無所謂的態度。

 這樣的感覺,就仿佛是南朝鮮之於中國。半島上的小國總是用一種畸形的自大和優越感,來無視一個巨大國家的存在。

 “這裡可是個好地方。”

 馬克哈哈一笑,推‘門’而入,當他進去的時候,整個喧鬧的廳堂都為之一靜,這巨大的身軀,結實的肌‘肉’,還有那數不清的傷疤,以及久經風‘浪’的眼神,張賁雖然看不到傷疤,但是傳統中國純爺們兒的硬朗還是刻在臉上。

 “無錫一別,半年有余,喝一杯嗎?這裡的金葡萄酒,喝不醉的。”

 這是一個魂‘亂’的酒吧,裡面的東西很粗糙很複古,有一種維京人和哥薩克人的那種粗糙和野蠻。

 粗糙的松木椅子,巨大的圓木做餐桌,更加粗糙的木製吧台,一個個穿著簡陋撲簌的壯漢。還有‘精’悍眼神的‘迷’彩服駱駝靴子雇傭兵。

 在靠著壁爐的那張長桌上,擺滿了土豆和牛‘肉’,咕嘟咕嘟地在瓦罐裡冒著熱氣,壁爐中的火焰正燒的厲害,桌子上‘插’滿了匕首,各‘色’各樣的都有。

 他們用帶著暗紅‘色’的匕首‘插’著著土豆,切著牛‘肉’,然後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馬克和張賁。

 這兩個東方猛男的氣勢,和很多人都一樣,但又是不一樣的。

 “這裡是自由者的地盤。”馬克哈哈大笑,然後將一張一百面值的拉裡拍在木桌上。喊道:“給我三瓶落日一瓶達列佔‘女’皇!”

 “錢不夠!”酒保擦拭著杯子,冷冷說道。

 馬克嘿嘿一笑,將手一搓,十張鈔票成扇形排開,那酒保眼皮子一挑,然後速度極快的將鈔票收好,然後點點頭,“稍等。”

 張賁正要坐下,卻看到一個黑人壯漢過來,將椅子一拉,張賁冷冷道:“放回去!”

 那黑人壯漢傲慢地看著他,卻沒料到張賁直接一拳反手砸了出去,這是反手拳,指骨的強硬程度,決定了這樣的拳頭有多大的威力。

 很顯然,這個黑人壯漢不是金屬做的,所以,他會發出哢嚓哢嚓的骨頭碎裂聲音。

 然後整個人飛了出去。

 嘭!

 摔倒在一張木製椅子上,整個人躺在地上,‘挺’了兩下,痛的連哀嚎的聲音都沒有,只是張大了嘴巴,想要哀嚎,卻是嚎不出來。

 張賁冷哼一聲,突然將一把軍刺扎在桌子上,然後將椅子拉近,坐下。

 周遭桌子上都是‘插’著匕首的,但是軍刺,僅此一把。

 在近身格鬥領域,至今還沒有人破過中國大兵的記錄,當然,在哪兒創造的記錄就不用贅述了。

 三棱軍刺,就是一個夢魘。

 馬克哈哈一笑,也是抄出一把軍刺,扎在桌上,張賁一愣:“你也用這個?”

 “嘿嘿,這個趁手。不是嗎?扎一下,九十度……滋滋滋滋……飆血,那感覺真是‘棒’極了。”

 馬克要開一瓶金葡萄酒的瓶塞,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口,咂吧了一下嘴:“你也喝一點吧,這玩意兒可不是什麽乾紅,沒有脫糖!是甜葡萄酒!”

 一般來說,高級的葡萄酒,都是脫糖的,但是格魯吉亞在四世紀的時候才有了古城市的雛形,而歷代一些城堡主人對於酒類的追求,各有不同,在十七世紀的時候,曾經有個貴族喜歡甜味,所以,那個時侯,就一直在為貴族服務,就誕生了一種如落日余暉顏‘色’的黃金葡萄酒,而這樣的葡萄酒,卻是甜的。

 售價並不貴。

 八十五拉裡,扔國內,也就是幾百塊就能解決的事情。

 “喂!你們兩個家夥!太狂妄了吧!”

 又有兩個黑人壯漢站了起來,他們說的是英語,馬克哈哈一笑:“廢物們,難道你們要為自己沒有卵蛋,就去哀怨別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雄壯嗎?啊哈哈哈哈,你們這群黑鬼娘們兒,這個地方,難道不是最強的才是最好的嗎?”

 酒保一如既往地擦著杯子, 嘴裡叼著一直乾草牙簽,眼皮耷拉著,突然從櫃台下面拿出一支自動步槍,對準了那兩個黑人,然後說道:“帶著人,滾。”

 馬克‘露’著白牙,嘿嘿大笑,那兩個黑人不得不帶著那個躺在地上的家夥離開。

 “這裡來的人好像雇傭兵不少。”張賁說道。

 他淺淺地喝了一杯,感覺這葡萄酒的味道真是不錯,而且馬克說的對,這玩意兒,應該是喝不醉的。

 兩人一人一瓶,碰了一下。

 馬克笑道:“車臣人要乾一票大的,大家都是魂飯吃而已。”

 “噢,你說過你要去一趟格羅尼茲。”

 張賁點點頭說道。

 “哈……這酒味道太好了。”馬克咕嘟咕嘟灌了一氣,然後笑著說道,“待會兒再帶你去一個地方,絕對乾淨,處‘女’多多的,東歐大洋馬,越南小娘們兒……嗝!再來兩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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