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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六十八王約翰
NO.68王約翰(第三更!)

 格魯吉亞是沒有正規道場和武館的。本來九六年的時候,確實有一個在第比利斯,但是後來因為鐵錘幫的緣故,最終關閉。

 一些教授跆拳道和空手道的人都是不願意來這裡傳道,也只有華人的小圈子內,有教授功夫的師傅,不過也是手段平平,稱不上如何。

 不過在阿塞拜疆的納西切克,那兒確實有不錯的地下拳館,之所以這裡地下拳館比較火,那是因為這兒是阿塞拜疆的一塊飛地,介於亞美尼亞和伊朗,被兩個國家包圍起來。

 納西切克市邊上就是阿拉斯河,地理位置也是比較優越的,生活還算富足。

 比起大多數的獨聯體都日子過的緊巴巴不同。阿塞拜疆因為靠近裡海,他們能夠開發的天然資源遠比亞美尼亞要多得多。

 只是裡海畢竟曾經是前蘇聯的‘私’人財產,自從蘇聯解體後,這裡的東西基本上也難以讓人恰當地分開,唯一讓人感到頭疼的,就是俄羅斯人。

 老‘毛’子仿佛什麽都要得到一般,一如兩個世紀前的貪婪和瘋狂。

 不過貌似老‘毛’子現在也是窮的當‘褲’子。能賣的都往外面倒騰,從武器到天然資源,能賣的都給它賣了,絕對不含糊。

 納西切克還算是個好地方,鐵錘幫在這裡也有一些勢力,不過畢竟局勢不像格魯吉亞那樣神經病,安穩的多,張賁並非沒有想過現在轉學,不過一時間也沒必要。

 做掉了謝爾蓋耶夫,鐵錘幫算是四分五裂,本來就沒剩下多少東西,也被幾國政fǔ立刻貪婪地查封掉。

 銀行能收的收,不能收的想辦法收,然後一轉手,就能賣出去,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鈔票,來的就是快。

 馬克和張賁坐在汽車上,卡秋莎在那裡玩著掌機,最近‘迷’上了攻略,卡秋莎很是沉‘迷’,讓張賁也是無可奈何。

 謝爾蓋耶夫被*掉之後,陳昆那個台北小子就消失了,唯有鍾不害還出來行走,李風月告訴馬克,陳昆那小子被人做掉了。

 誰乾的不清楚,不過很顯然,這裡頭總歸是有點聯系。

 馬克想了想。也沒想出什麽頭緒來。

 鍾不害開著車子,這裡有直達納西切爾的公路,也沒有什麽關卡,在這條道路上出入境,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或許就是獨聯體國家之間的唯一好處了。

 畢竟,是前蘇聯修建的道路,互相之間,再多齷齪,也是有限的。

 “這邊的風氣,還真是有點看不懂。”

 他們抵達納西切爾的第二天,就來到了一個拳館,這裡除了教拳擊,還教授希臘古典式摔跤,還有桑博。

 有高手,不過有限。

 看到馬克之後,這邊的人都是比較拘束老實,顯然,馬克這個怎種來這裡打過,而且很顯然讓人很崩潰。

 “庫爾尼科娃。”有個中年‘婦’‘女’穿著一身運動服,伸手和張賁握握手,然後和馬克互相抱了抱。讓鍾不害和張賁都是頗為驚詫。

 “她以前幫我一些小忙,算是朋友。”馬克解釋道。

 張賁點點頭,心中還奇怪馬克的口味還真是超重,這樣的大媽都能下手。

 這個中年大名字和網壇美‘女’庫娃一樣,不過顯然兩人的差距很大。

 她有著‘肥’碩的膀子,‘肥’碩的腰身,還有粗壯的兩條大‘腿’。

 “你是來幹什麽的?”

 庫爾尼科娃大媽問馬克。

 “我想找個場地,和人打一場,順便過來看看,這邊有沒有什麽像樣的家夥可以讓我胖揍一頓。”

 馬克嘿嘿笑道。

 大媽努了努嘴,然後道:“你等一下。我這邊兒來了一些小家夥兒,或許你可以玩玩。”

 “鮑瑟斯!鮑瑟斯你在嗎?這兒有人找你打架!”

 庫爾尼科娃大聲地喊道。

 這時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從角落的器材堆裡站了起來,他的四肢很粗壯,不過張賁注意到,這個家夥在修理一些很‘精’致的東西。

 毫無疑問,這個家夥絕對不是傻大個兒。

 “什麽事兒?”

 鮑瑟斯是個德國人。

 確切地說,是德國的法國移民。

 不過他家裡頭的血統很魂‘亂’,祖母是英國人,和那個小修‘女’瑪利亞一樣。

 至於這個大塊頭為什麽出現在這裡,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看上去不是真傻就行。

 “馬克,他可是很厲害的哦。”

 庫爾尼科娃笑著說道。

 “三分鍾,五百美金。”

 馬克從口袋裡掏出五百美金,嘿嘿一笑。

 庫爾尼科娃眼睛一亮,正要接過五百美金,馬克笑眯眯地看著她。

 “好吧,成‘交’。”

 庫爾尼科娃笑了笑,將五百美金數了數。然後放在口袋裡,她對鮑瑟斯喊道:“孩子,如果你在擂台上熬過一分鍾,我給你兩百美金。”

 鮑瑟斯點點頭,將‘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汙漬,看得出來,這個家夥和大多數‘毛’絨絨的歐美鬼畜還是有點不同的,他的體‘毛’不長,甚至可以說是和東亞人差不多。

 胳膊很粗,應該是力量型,做的活兒很‘精’致,應該速度反應都不差,小范圍內的技術動作絕對值得一看。

 不過和兩顆心臟的馬克比,還是差了一些,這個牲口可是依靠蠻力就能夠將人輕松地擊倒。

 通常情況下,可沒有人能夠承受住馬克的野蠻力量。

 能夠和一頭黑熊搏鬥的野蠻人,就是馬克。

 張賁笑了笑:“你就是這樣保持戰鬥‘玉’望的?”

 “旺盛的戰鬥力,就是要改打的時候打,該殺的時候殺。可比勤修苦練有效果多了。”馬克得意說道。

 “你這個是邪道啊。”張賁搖搖頭,無可奈何。

 馬克哈哈一笑:“管他什麽道,只要有用,哪怕是旱道,都行啊。”

 鍾不害站在一旁。問道:“張兄弟不試試?”

 張賁笑道:“這裡誰都不是對手,試了有什麽意思?”

 鍾不害一愣,卻看到一群人圍觀著,上了擂台,庫爾尼科娃在那裡叼著一根煙,眯著眼睛,看著擂台上的情況。

 雙方都是戴上了拳套。

 張賁皺著眉頭,戴拳套還有個‘毛’勁?

 馬克倒是無所謂。這個鮑瑟斯和馬克差不多高,可能體重還要高於馬克,不過純論肌‘肉’力量的話,在場的人當中。連張賁都不可能是馬克的對手。

 這家夥是真正的怪物,有兩顆心臟,完全沒法比啊。

 “拳擊?”張賁奇怪。

 卻看到庫爾尼科娃敲了一下金屬的杠子,發出當當當當的聲響,那些訓練的小崽子也是過來看著。

 他們腦袋上還帶著頭套,馬克倒是煞有其事地在那裡跳來跳去,十秒鍾後就是正兒八經的正拳,一拳砸過去,鮑瑟斯整個人格擋,卻被打的趔趄,朝後連連倒退,差點都沒站穩。

 很顯然,馬克的力量極端的恐怖。

 張賁撇嘴,心道:這牲口就算沒有兩顆心臟,恐怕也是強的離譜吧。

 妖孽。

 這邊拳館是切納特爾比較大的,在北街區,人也多,附近還有學校和商業街,所以顯得人數眾多,因為出入簡單便利,出去就是公‘交’車的站台,有直接去亞美尼亞的車子。

 還真是讓人意外的一塌糊塗。

 這時候進來看的人不少。

 估計有五六十人。

 擂台是個比較大的,舉辦比賽的時候,就在這個擂台上。

 選拔賽和新秀賽,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拳館中,只有半決賽以上,才會去正式的體育館。

 不過切納特爾總共就只有兩個體育場,平時也基本上是荒廢狀態,讓人比較殘念就是了。

 這時候又有一些人進來,說著中文,背著背包,顯然是在這邊拳館偶爾來來的人物,這些人都是身材修長,體態說不上多麽雄壯,給人的感覺就是不錯。

 不過也是有個說著中文的金發小子,個子高高大大。看著擂台,突然一愣。

 隨後又看到了擂台下面站著的張賁,此時張賁穿著一身黑‘色’中山學生裝,牽著卡秋莎,站在那裡,四周都沒有什麽人靠近,畢竟這個家夥看上去冷冷冰冰的,殺氣有點重,看著就不像是什麽好人,還是離遠一點好了。

 馬克在台上揮舞著拳頭,臉上盡是笑意。

 庫爾尼科娃翻著眼皮,心道:一分鍾,真是夠狂妄的家夥。

 不過她也承認,馬克這個家夥,再怎麽狂妄,也是有資格的。

 這個家夥的存在,很顛覆。

 “讓一讓,謝謝,讓一讓。”說著蹩腳的阿塞拜疆語,金發小子走了過來,然後伸出了手去拍張賁的肩膀。

 半當中,卻被張賁的一隻大手捏住了手掌,正要發力,張賁扭頭一看,愣了一下,將手一松:“居然是你?”

 你道是誰,正是那個南洋王家的王約翰。

 這小子自從被張賁秒殺之後,痛定思痛,修養好了身體之後,就和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準備世界旅行,順便修行。

 他們是沿著地表路線直接過來的,從東南亞到孟加拉再到印度到巴基斯坦,倒是見識了不少一些以前從來沒見過的搏鬥術,對於技擊的變化和演變,也有了自己的獨到眼光和看法。

 只是這些還遠遠不夠,修行需要的,是實戰。

 王約翰倒是歷練的足夠,倒也和人對決了數次,雖然小有勝負,但是也不再是井底之蛙,在巴基斯坦,他遇到了一個巴基斯坦當地的螳螂拳高手,是巴基斯坦人,不過這個人卻是在中國南方學了一套螳螂拳,有二十年的功夫,從來就沒有松懈過,所以一套螳螂拳打出來,竟然是分外的犀利,讓王約翰大開眼界。

 他雖然長相跟老外一樣,不過也算得上是海外漢家子,行走起來,倒是有些風骨氣度了。

 這種氣質,是大多數歐美人無法領略的,也是無法明白的。

 武道,終究也是道的一種,道義,會改變一個人的氣質、氣勢、氣魄。

 “好久不見。”

 王約翰是字正腔圓的中文,把卡秋莎嚇了一條,鼓著眼珠子,看著一個金發大帥哥,然後好好地打量了一會兒,心說這個帥哥可真是長的不錯喲。

 “你怎麽到這兒了?”張賁奇怪地問道。

 此時已經是四十秒過去了。

 馬克拳頭宛如暴風雨一般地轟擊出去,他是打的酣暢淋漓,爽快無比,只是為了松泛松泛筋骨,五百美金,也只是甜頭,打著耍兒。

 真要一分鍾乾掉一個大塊頭,還戴著拳套,那正是笑話了。

 庫爾尼科娃努努嘴,心中暗道:這個家夥,還真是沒什麽變化啊。

 不過馬克的犀利還是讓人大開眼界,原來還能有這種打法。

 只可惜,這種打法不是什麽人都能學的,不同於拳王阿裡的蝴蝶步,泰森的野獸式攻擊首先是體能要有讓人意想不到的充沛,然後是爆發力,最後是絕對的力量,做到這些,就能夠無視一些防禦,以絕對的,壓倒‘性’的力量,擊倒對手。

 由此可見,馬克的武道宗義,應該和張賁一樣,也是一個殺字,唯一不同的是,和張賁堂堂正正擺開陣勢那種不同,馬克的殺,就是不管不顧,隻管衝,隻管打,隻管殺,結果如何,天注定。

 這種類似賭博式的攻擊,確實很能震懾人心,讓人氣勢被奪。

 “氣勢如虎,暴風驟雨。”

 王約翰如是說道。

 張賁笑道:“你也想試試?”

 王約翰臉‘色’一紅,尷尬道:“取笑了。”

 他這麽說, 倒也不是別的,便是因為當初自己太過自傲,井底之蛙,以為自己是個一流高手,到了中國國內,和人過招,才知道,什麽叫做高手,什麽叫做超級高手,什麽叫做天外有天。

 馬克和張賁最後一戰,說是飛沙走石都沒有人會反對,太過犀利霸道了。

 比拚力量,那種全力一搏的感覺,真的是酣暢淋漓。

 每一拳頭包含的能量,都有一種毀滅‘性’的武道宗義在其中。

 兩人的每一招轟殺出去,都匯聚成一聲大吼:殺!

 “咦?你很有長進啊。怎麽?出來之後,有什麽奇遇不成?”

 張賁奇怪問道。

 王約翰道:“在巴基斯坦遇到一個當地的武術家,螳螂拳高手,很厲害,跟他學了一些道理。”

 王約翰這一次,卻是很誠懇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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