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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一百七十七鼎鑫建築
NO.177鼎鑫建築(第二更求月票!晚上還有一更!)

 阿爾瓦耶夫打聽到的這個建築公司名叫鼎鑫建築,老板名叫王鼎鑫,河南信陽王家的人。他的侄子輩就有王宏文王宏遠,孫子輩就是王致和。不過這光景,早早地嗝屁了,原因嘛,多種多樣,‘花’頭多得很。

 有說是因為受到王宏文牽連的,當初黃氏垮台,可是風雲際會,牽連之廣,實屬罕見,中海變天,連帶著殃及一下池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鼎鑫能夠支撐這個公司到現在,也真是不容易。

 不過以這個建築公司的資質,想要攬什麽大活兒,真不是什麽難事兒。

 王鼎鑫到死都還在忙著想將鼎鑫建築發揚光大,最不濟,也要攢下一個讓人舒坦的養老本。

 只是他兒子王宏圖根本就是個草包二百五,能讓人活活氣死。

 王鼎鑫嗝屁,還真有可能是被他那個傻*兒子給氣死的。

 王宏圖是典型的反面教材,比任何一本書中的二世祖都不遑多讓。

 不似那些富二代一般知道學點東西,他是連一點點裝樣子的心情都欠奉,從小就缺母愛,再加上王鼎鑫整個人撲在事業上,對兒子的管教更是欠缺無比。

 等到他死的時候,葬禮居然是信陽王家的人千裡迢迢從河南趕到中海,專‘門’主持的,可想而知這小王八蛋的沒良心之處了。

 王鼎鑫死後大概兩個月都不到吧,叫囂吵嚷著要賣公司換鈔票‘花’‘花’的王宏圖就四處兜售他老子留給他的產業,整個中海都知道這孫子簡直沒良心到了極點。

 當初王鼎鑫留下來的那點人情,也全部被敗的乾乾淨淨,老朋友們都是幾乎噴血,心說王鼎鑫一心一意搞大事業,沒想到老了收屍也得本家的人出面,親生兒子就跟禽獸兒子沒區別,看不過去的人都在那裡拍桌子罵娘。

 不過王宏圖倒是我行我素,照樣在那裡‘花’天酒地的同時,四處兜售鼎鑫建築,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如今公司的人都是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會被老板給賣了,發工資都是數著小數點過的,這日子,真叫人發寒。

 王宏圖也是被叫會河南信陽一次,不過當家的看了之後,頓時沒了脾氣,這小子根本就是個夯貨,正兒八經的說教完全沒個鳥用,再一個,這到底是人家的產業,賣不賣還礙著他們的鳥事兒?

 更何況,還真有買的。

 別的不說,王鼎鑫的老朋友們,都是願意接下這個盤子,好歹也不是個什麽不良資產,而且鼎鑫建築的資質擺在那裡,實打實的優質企業,稍加‘操’持,盈利不是問題,更何況,現在全國都在大搞基建,資質好的建築公司越多越好,還愁沒鈔票?

 但是王宏圖雖然人賤,可不代表他人傻。

 他也知道自己的公司是個好東西,老爹留給他的產業,還真是值當個不少錢。

 心理價位是一千五百萬,不過喊總得往高了喊,兩千萬,少了他還真是不樂意呢。

 這天,王宏圖正在奔騰年代馬場消遣,黃四郎也是正巧瞧見了他,於是拿起電話通知了一聲張賁。

 阿爾瓦耶夫早就讓人接觸了王宏圖,幾番攀談,也便是差不多‘摸’清楚了王宏圖的心理價位。

 一千五百萬,還真不算是什麽大錢。

 如果現在要成立一支有著骨乾施工隊的建築公司,可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以張賁的名義搞下來,好處自然是多多益善。

 只是阿爾瓦耶夫是怎麽和緬甸那幫人搭上線的,就不得而知了,想來這個格魯吉亞出生的死胖子還是有其獨特的人脈。

 張賁被安排和王宏圖碰了個面,話又說回來,王宏圖還真是個極品,公司裡的帳目已經面目全非了,能拿走的現金都拿走了,整天琢磨著是不是該從外面騙點什麽零‘花’錢,也真是虧難王鼎鑫打拚了半輩子,死了也沒能安生。

 “來的早不如來得巧。那邊幾個房地產的老總已經氣的走了。”

 黃四郎偷偷地笑了笑,然後朝著那邊摟著一個妙齡‘女’郎正在嘻嘻哈哈的青年:“喏,那就是王宏圖,不算太蠢,可惜太放縱了。”

 說罷,歎了口氣,也不知道為哪般。

 “黃總,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多金鑽石男?”

 一個‘女’郎手裡握著韁繩,擦著欄杆,隔著一塊草皮,遙遙地看著,然後問道。

 主要還是張賁太顯眼了,體態超過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雄壯的一塌糊塗。

 身強體壯又穿著一身貼身西服,感覺就是力量感十足。

 黃四郎瞥了一眼,看到那個‘女’人之後,小聲對張賁道:“這‘女’人不好惹,剛從京城過來散心的,不用理會,打個照面就行。”

 張賁點點頭,側身微微欠身,算是打過招呼,不失禮數。

 那‘女’人瞄了一眼張賁,笑了笑,似乎是很滿意,牽著一匹小紅馬,朝著前頭走了。

 黃四郎臉上略有肅然,道:“這‘女’人‘精’明的很。”

 張賁聽不懂黃四郎的話,便直接道:“去見那個黃宏圖吧。開‘門’見山,買賣做成就好。”

 黃四郎雖然不知道阿爾瓦耶夫到底要搞什麽飛機,不過既然是張賁出面做建築,那必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什麽都不賺錢,然後就去瞎搞吧。

 不過他也沒有問,只是領著張賁朝那邊走去。

 一路過來,倒是讓人看出來黃四郎在這裡的地位,能夠在中海經歷了大變革大風暴之後還屹立不倒的人物,又怎麽可能被人小視?更何況,現如今的黃四郎,就算不說是呼風喚雨,可是憑借他和中海高層的關系,以及多年經營下的布局,還真是沒有人敢在這五年之內將其撂倒。

 誰也不能。

 “黃總,真是幸會啊。”

 王宏圖看似玩世不恭,穿著打扮都十分的‘潮’爆,上衣是暢懷的‘花’襯衫,戴著一副紫金邊的蛤蟆鏡,張嘴‘露’出一口白牙,皮膚細膩的可以,全然不像男人似的,左右都是曼妙身材的‘女’郎,她們是見風使舵,立刻起身,讓開了位置。

 黃四郎笑了笑,倒是自顧自地坐下,張賁和王宏圖都是互相打量了一下,沒有太多的‘交’集。

 不過眉目之間,張賁倒是覺得這人很像一個人。

 你道是誰,便是那在學校裡和張賁有著衝突的王致和。

 興許還真是有著微妙的血緣關系也不確定。

 “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有錢的金主。”

 黃四郎伸手介紹著張賁,張賁微微點頭,肅然道:“王總,幸會。”

 他聲音沉悶有力,一開口,仿佛是一錘子砸在王宏圖的‘胸’口上似的,悶的厲害,讓人整個人都是‘精’神一振,王宏圖微微地將蛤蟆鏡往下拉了一下,心道: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其實,自封城大戰,軍嶂山麓一別,並非沒有人注意到張賁,只是當時的張賁還在黃四郎和夏真真的照應之下,想要找一找,還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只是當初陶阿寶發飆,無錫陶家‘亂’來了一通,還有山西晉陽龍家的逆反,各方都是注意力不在一個打拳仔的身上。

 事後才想起,自然是沒有當初一見無敵的震撼,再到後來,就基本上淡忘了。

 不過隨著中海局勢陡然左右搖晃,如地震一般地瘋狂,人們的注意力自然又放在了這場風暴之上。

 而風暴中到底有什麽人在做,什麽人在逃,也不是大家要關心的事情。

 這個時代,便是以成敗論英雄的。

 黃氏逆轉,在外人看來,興許便是黃氏垮台了。可是落在一些老牌的大豪眼中,這黃氏,其實是進行了轉換,進行了進化和再次崛起。

 黃四郎的出現,吸引眼球的力度,遠在張賁之上。

 因為黃四郎在明,張賁一直在暗,唯有在權力中心的東方剛,才能感覺到一個人的力量竟然也能夠產生這樣大的巨變。

 杠杆效應也好,蝴蝶效應也罷,只是這個時候,也便是沒有哪個知道內情的人,去小視張賁這樣一隻砸在果盤裡的鉛球,沒什麽看頭,可他就是有力,就是剛硬,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兩人都是暗暗地打量著,張賁之所以要打量這個二世祖,那是因為外界傳言,能夠相信的,能有幾成?三人成虎,道聽途說,人雲亦雲,若是不自己去觀察,能知道個什麽?

 再一個,有黃四郎這樣一個榜樣在前,誰能斷言這個王宏圖不是第二個黃四郎?祖輩之期望,便是從名字就能看出來。宏圖宏圖,宏圖大志,若真是大草包,這個名字還真是取成了笑話。

 王宏圖亦是在那裡打量著張賁,他隱隱地想了起來,便是信陽王氏本家過年的時候,提到過一個人物,眾人本來只是講講家常,隻說是那人如何如何了得,功夫超絕,一代高手,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猛將。

 當日王家的人,能看到軍嶂山麓三國城內格鬥視頻的,也就那麽一票人,王宏圖死氣白賴地看到了。

 於是,腦海中的印象和眼前這人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竟然是這個猛人!

 王宏圖明顯瞳孔發生了變化,手指拿捏著水晶杯,卻是緩緩地放下,玩世不恭的表情之下,張賁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心臟陡然之間心率發生了變化。

 這個王宏圖,絕對不是什麽狗屁二世祖!

 難道又是一個瞞天過海的黃四郎?!

 張賁如是想道。

 黃四郎也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從王宏圖身上,他能察覺到點什麽,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感同身受了。

 “這位大少還真是身強體壯,好身材,讓人羨慕啊!”

 王宏圖目光掃了一下,將蛤蟆眼鏡收好,放入上衣口袋中,然後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侍’應過來,王宏圖道:“給我來杯咖啡。隨便什麽咖啡。”然後又看著兩人問道:“黃總兩位要點什麽?”

 “蘇打水就行。”

 黃四郎說道。

 張賁點點頭,道:“一杯清水。”

 “先生貴姓?”

 “免貴信張。弓長張,單名一個賁字。虎賁的賁。”

 兩人一對話,竟然是極為的有默契,黃四郎心中暗道:這個王宏圖,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怎麽一見面,就有了這樣的變化?

 原來,往日裡,王宏圖和人見面,哪裡會詢問別人要喝什麽吃什麽,他自然是隻管顧著自己,甚至還不會正眼看人,隻管著自己一副變‘色’鏡戴著,毫無風度和禮貌可言,在中海的房地產圈子裡,名聲便是和臭蛆一樣的爛。

 只是,黃四郎一年前,也是個在家裡內外都不是什麽好鳥的貨‘色’,現如今呢?出入前後,保鏢呼擁,屋子裡外,仆人無算,更是和政要富豪觥籌‘交’錯,此番情景,一年前,又可曾有人想到過?

 不過是黃氏一個四兒子罷了,被人稱作黃鼠狼的黃小四,現如今,你就算不說他是一頭過江猛龍,便是天上的星宿奎木狼,又能說錯了麽?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張大……張先生要買鼎鑫建築?”

 他本來想要說張大少,不過最後竟然是生生地改口,讓黃四郎更是一愣,有些不可思議,這裡頭的變化,說大可大,說小可小,王宏圖這是要做什麽?

 “對。”張賁點點頭。

 王宏圖眯著眼睛, 突然欠身,手肘抵著膝蓋,凝視著張賁:“兩千萬。”

 張賁面無表情,點點頭:“成‘交’了,叫律師吧。”

 黃四郎剛剛呷了一口蘇打水,頓時嗆在了那裡:這他**的也叫買賣?別人喊了個價錢就點頭同意了?

 黃四郎尚且如此,王宏圖又何等的震驚,他這一次,真的是表情動容,為之‘色’變,心中轉過無數個念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張先生,我得提醒你一下,這是兩千萬,兩千萬!”

 這廝仿佛是為難張賁似的,故意這般說著。

 “打電話叫律師吧,我怕麻煩,一次就搞定算了。”

 張賁面無表情,仿佛說的是廢紙似的,這般從容,讓黃四郎也是佩服無比。

 王雲圖雙目圓睜,突然向後一躺,哈哈大笑起來,讓人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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