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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一百三十一金牌狗王彭1彪(今天9000字搞定!…
NO.131金牌狗王彭一彪(今天九千字搞定!)

 “你認識?”

 剛上了手抓羊‘肉’,空調開了起來,一般來說,氣溫太高,空調未必能工作起來,所以這邊用的空調,都是能耐高氣溫的。

 張賁轉頭問鐵守銀。

 鐵守銀表情嚴肅,點點頭,衝衛藏小僧江央道:“想必你也知道他吧。”

 江央疑‘惑’道:“知道啊。不知道我怎麽找他呢?”

 “他叫彭一彪。”

 鐵守銀將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對‘門’g古大漢莽古魯說道:“莽古魯,你去把耗子叫進來。”

 莽古魯立刻出去,將先頭騙江央錢財的鼠須小子拎了起來,丟在地上。

 看到自己老大和對方相談甚歡,這個賊眉鼠眼的小子立刻嚇的打哆嗦起來,心說是不是要把他給乾掉啊。

 他心中這般想著,卻不料張賁看著他,張口問道:“說說看,這張照片上的人,這個彭一彪,你知道多少。”

 “說……說了是不是放過我?”

 耗子小聲地抬頭看著張賁,問道。

 卡秋莎正在扯著羊‘肉’,沾著醬,味道極好。

 邊上莽古魯開好了啤酒瓶,一人發了一瓶,張賁點頭致謝,卡秋莎喝了一小口冰啤酒,然後咂吧了一下嘴,顯然是覺得啤酒的苦味不是很爽。

 邊上的幾個人都是覺得好笑,小姑娘還真是有趣。

 張賁道:“你如果說出來,保你沒事兒。”

 張賁說話了,鐵守銀也是順著台階下,人家給面子自己也要接住,於是說道:“饒你一命!”

 耗子連連磕頭,然後道:“找是找到了。不過位置我吃不準……另個,因為彭一彪是個猛人,邊境上有名的魂世魔王,大藏區的金牌狗王,惹身上麻煩,可是怎麽都甩不掉啊!”

 “金牌狗王?”

 張賁皺眉。

 他可是有些年沒聽到這樣的名號了。

 敢打出這個名頭來,可真是底氣要很足啊。

 “金牌狗王可不是誰都能打這個名頭的。”

 張賁如是說道。

 邊上鐵守銀解釋道:“張兄弟,你有所不知,這個彭一彪原先是在印緬邊境魂跡的,和瓦軍關系很曖昧,早兩年還暗殺過緬甸軍政fǔ的高官……這事兒,我們這邊知道他來歷的,都清楚。”

 “雇傭兵?”

 張賁奇怪道。

 “倒也不是。這人來歷,我大致知道一些,不過現在人在哪裡,我卻是不知道。這張照片,應該還是他當兵時候留下的。說起來,在秦嶺的時候,和他打過一個照面,給我的感覺,這人殺氣很重。去部隊裡也沒好好消停,倒賣軍需品到尼泊爾,賺了不少錢。”

 鐵守銀也是讚歎道:“他一個大頭兵,乾做這樣的買賣,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當年在西南邊境上,除了傳說中的越南猛虎,還沒聽說誰和他這樣囂張。不過他都是四六不靠,什麽事兒都是擦著邊兒,最後退役的時候,也沒‘弄’出事情來。當然這些都是後來我們吹牛的時候講的,當不得真,不過也能聽聽一二。”

 “金牌狗王,據我所知,建國後,敢這樣囂張的,可真是沒幾個。十個有九個被槍斃,最後一個還得把牢底坐穿,這廝就這麽屌?”

 張賁實在是不信的。

 張耀祖當初和他酒桌上講家常,基本上就是張老三和兒子張耀祖在那裡死吹牛,張賁和張驍騎聽著玩兒。

 那金牌狗王的名頭,有點像三國演義裡頭的五虎上將或者五子良將。

 說明這個人狠,猛,厲害!

 最重要的是,能和關張趙馬黃一樣鎮得住人,能把手下全部吃住,能把邊上的勢力給壓住。

 這樣的人,很少。

 新中國六十年代之後,基本上……青藏高原上,就很少再有那樣的人。

 即便是有,多半都是逃到國外去的。

 強如打遍華北無敵手的孫中出,最終也是吃了三年牢飯,所以說,這裡頭的彎彎道道,還有的說,也不知道這個彭一彪,到底是個什麽水平。

 “能稱呼金牌狗王,必定是有本事的啊。”張賁讚歎一聲,心說這十個衛藏漢子能不能抓住這樣的人,估計多半是危險,‘弄’不好就是凶多吉少。

 金牌狗王,其實倒也不是什麽太獨特的東西。實際上,可以理解為一片地區上最能夠呲牙咧嘴的人。

 而那片地區,必須要有重要的資源。

 比如說金礦、銀礦、銅礦、煤礦……

 而這些礦場上的‘私’人保安,其實基本上都是‘私’人衛隊……他們一般被稱作狗子。也就是看家護院的。

 金礦上的,就被稱作金狗子。

 而最厲害的那個,最凶悍的那個,就是狗王。

 但是狗王裡頭,也要分個三六九等,那最最厲害的,便是金牌狗王。

 舊社會的時候,其實各家礦主、土司、頭人,都會帶著自己最厲害的人物來這邊賽一場,打一場,爭一個高低。

 曾經有兩個土司打仗,其中有個金牌狗王將對手殺死之後,還成功幫自己東主乾掉了那土司的保鏢,最後那土司被就殺死,剖心挖腹,人肝被勝利的土司炒了吃,個中慘烈,實在是令人發指。

 不過這些典故也不算什麽,到了如今,如果真要是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專政鎮壓了,沒有任何機會。

 如今的金牌狗王,恐怕就是哪裡金礦礦山上最厲害的惡勢力頭子。

 以前礦主,一般都是金礦礦主最有錢,黃金麽,‘弄’個幾百斤,砸出去能把人給砸的幸福中死去。

 “這廝的功夫很好。而且在部隊裡鍛煉了十一二年,身體素質非同一般,尋常人二三十個根本沒辦法近身。我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多半要信其有。”

 鐵守銀面‘露’難‘色’說道。

 耗子看著張賁,訥訥道:“這個彭一彪,人在拇指峰礦場,我也是無意中看到他的,其實……其實以前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彭一彪,真要是知道了,有多遠跑多遠。”

 “拇指峰礦場?”

 鐵守銀皺眉,那裡貌似是個偷偷‘摸’‘摸’的‘私’人礦,恐怕這邊沒人知道,唐古拉山脈一條線上,其實能夠藏起來的地方太多了。

 南疆北疆上遍地是礦藏,真要是挖地三尺,興許就是富得流油。

 “路不好走!”

 鐵守銀說道。

 張賁看到妙音江央一臉男‘色’,然後道:“難走不怕,我又一雙‘腿’,自己慢慢走!山再高,高不過天空。路難走,擋不住人心。”

 他拽著藏人的諺語,張賁笑了笑,安慰道:“不著急,‘弄’清楚了再說。而且,你們為什麽要找他?”

 “這人偷走了夏魯寺的金面佛。”

 江央道:“達瓦活佛認得他,以前我們都沒跑到唐古拉這邊來,這一次,可是真正萬水千山了。跑到這裡,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瞧他們的光景,也看得出來,這真是勇氣可嘉。

 金面佛,那是以前一個東嘎寺活佛洛桑赤列的信徒為其做的,後來送到夏魯寺接受供奉,沾染佛‘性’,輾轉之後,自然是要返回東嘎寺的,只是沒有料到,幾年前被偷走了。

 那天大喇嘛金剛多吉和那偷兒戰了起碼二三十個回合,可別小瞧了垂垂老矣的大喇嘛金剛,這位佛爺可是個手段高超的人物,再加上他周遭還有許多小金剛,一般情況下,根本沒人可以這麽輕松。

 但是那頭兒不但跑了,還跑的很輕松,多吉根本不是對手。

 而那頭兒,也沒有要多吉‘性’命的意思。

 這便是藝高人膽大了。

 多吉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達瓦活佛卻是認得那人。

 達瓦活佛還不是活佛的時候,曾經給過一個大兵一碗水,那大兵便許下要讓高原遍地黃金的豪言,豪言之所以是豪言,自然是聽上去很有氣勢。

 那人本來也是極為有氣勢的人,達瓦活佛說他有悟‘性’,有金剛氣勢,將來可以做他的駕前金剛。

 可是,還沒聽說有漢人做活佛的駕前金剛呢。

 那個人,便是彭一彪,高原上有名的凶神惡煞。

 在大西南中,興許彭一彪沒辦法和張耀祖這種妖孽相提並論,但是扔在日喀則,扔在整個衛藏地區,那他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曾經有一支喪心病狂的偷獵者,足足三十五個人,最後活命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被嚇瘋了。另外一個‘精’神衰弱,不能受驚嚇,一驚嚇就會羊角風。

 這場行動,便是彭一彪做尖兵,只是沒想到的是,後續人馬還沒跟上來,他就一個人擺平了這些偷獵者。

 名聲在外,也是從那個時侯,變得鼎鼎大名。

 能夠留下名聲的好漢,這青藏高原上,也就是數得著的那幾個。

 “這個彭一彪,未必幹什麽好事。他既然是金牌狗王,說到底,也是給人做看家護院的夥計。這拇指峰雖然不是什麽難走的地方,好歹也是有兩條路可以進山的,但是,那裡有一條路,卻不是什麽好路。我們這邊一片,都稱呼那條路是白面糊糊。”

 鐵守銀意味深長地看著張賁,如是說道。

 張賁頓時了然,這白面糊糊到底是什麽了。

 毒品。

 邊境上,有幾種人可以發跡的很快,黃、賭、毒!

 但是要說最快的,必然是毒品。

 手上有個小作坊,有幾十條槍,絕對能夠發達起來。

 如今的製毒工具,只要一車就能全部拉走,絕對輕松。

 真要是心狠,來回倒騰,那起碼就是上億的身家,當然,這樣的人,在邊境上,也是少數。

 但是不代表沒有。

 “做這個……就犯了規矩。他彭一彪不怕被人塞雷管麽?”

 張賁皺眉說道。

 鐵守銀嘿嘿一笑:“毒販子何其多也,他們這條路,已經形成了一條龍,我們這票人,其實是外頭的。你別看我現在不做這個,我這是忍住了。再眼饞,也不伸這個手。一是喪心病狂斷子絕孫,二是朝廷一旦震怒,就是全部死光光。我雖然不才,好歹還有幾十號弟兄跟我吃飯,走鏢做個承包買賣,就算是能魂過去就行。”

 他咬開了瓶蓋子,咕嘟咕嘟灌了一口冰啤酒,邊上‘門’g古大漢莽古魯道:“大哥慢些喝。”

 “哈……那個彭一彪如果真的是在拇指峰的話,倒也說得通了。本來我還納悶,誰這麽膽子大,竟然敢‘弄’白面。先頭不是沒有人進山查探,不過沒兩天就看到警察過去收屍……嘿,現在看來,如果真是彭一彪這頭金牌狗王,那麽就真是什麽都有可能了!”

 鐵守銀冷笑一聲,顯得有些嘲諷。

 張賁皺眉看著妙音江央:“江央,你們十個人,如果進山,沒有勝算的。”

 金面佛都能夠偷,這個彭一彪還真是活在鬼身上了,真拿自己當狗了。

 另外一個就是,人家達瓦活佛好歹也照顧了你,你卻發下黃金高原的豪言之後,立刻放屁一樣地恩將仇報,反過來投達瓦活佛的金面佛?

 真是笑話!

 “我們不怕!”

 江央一臉嚴肅地說道。

 “不拿回金面佛,我絕不回去!”

 他正氣凌然地說道。

 那另外九個漢子也是連連點頭。

 這些人,應該是達瓦活佛第不知道多少次放出來查探的人,估計本意也不是讓他們捉住彭一彪。

 憑金牌狗王的本事,這些人,簡直就是連塞牙縫的資格都不夠。

 張賁皺眉道:“不行。 我和多吉佛爺有‘交’情,怎麽能夠看你們去送死?報警的話能夠更輕松些。”

 “報警也沒用。那拇指峰雖然有路進去,可是要找到彭一彪藏在哪兒,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山連山,山谷之中,到處都是山‘洞’坑窪,怎麽可能找的到?”

 鐵守銀擺擺手,道:“除非是有熟知道路的人,否則,誰進去也是白搭。這種地方,天上就算飛機飛,你在路上走,都未必看得到你。”

 地理環境的因素,還真是讓人頭疼。

 張賁正要說什麽,卻接到電話:“喂?”

 “我們車子沒油了。**,拋錨了!”

 那聲音充滿了悲摧的倒霉意味。很熟悉……是老高。

 高雄在茫茫戈壁上,一腳踹在車‘門’上,咒罵了一聲:“媽了個‘逼’的!”

 他的運氣也忒糟糕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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