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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二百四十五謀財害命【二】
NO.245謀財害命2(第一更!)

 武漢大學的圖書館內,剛入學的一個新生整理了一下行囊,然後將借書證學生證存放好,立刻去了教務處,在班主任驚愕的眼神中,辦好了休學。兩年休學,這事兒輔導員和系主任也全部點頭同意,外頭一輛寶馬X6就是來接送他的,別人以為這一定是個富二代……

 “周師兄,你現在有錢了?”

 新生納悶地看著開車的呆傻蠢笨青年,這二貨衝著副駕駛豎起食指,噓了一聲道:“小點兒聲,我可是被通緝著呢,過兩天……過兩天我還要去一趟緬甸,那個什麽,這些錢你拿著,然後那個什麽,石師伯說的那個事兒你也知道了,答應了人家,你就好好乾,咱們做道士的……求個什麽?不就是……”

 “周師兄,你應該被逮著槍斃,真的。”

 新生雙眼鬱悶地看著他,呆呆傻傻的青年嘟囔了一下嘴:“我現在也是掙大錢的人。”

 他似乎要強調什麽,然後忘了,於是繼續開車,越發地沉悶起來。

 到了機場,接送的人都是個字高高大大,來的五六個人,都是勁裝短袖,黑牛皮的皮靴,戴著墨鏡,就差臉上寫著我是壞人四個大字。

 年紀都不大,看上去都是熱血方剛,年輕氣盛,只是身上的殺伐氣,讓武大的新生很是不爽,總覺得這些人都是太凶神惡煞了一些。

 為首的一個將墨鏡拿下來一折,放在上衣口袋中掛著,然後冷聲問道:“你就是王豪?”

 新生點點頭。

 邊上呆傻蠢笨的青年又接上一句:“對……對就……就是王豪就是他,王豪,字……字月經二十了,武當山的王月經,就是他一個月做一件好事兒……”

 “周師兄,你他閉嘴會死嗎?”

 王豪側目,斜眼看著一臉傻傻的周萬頌。

 邊上有警察側目掃了一眼,周萬頌嚇了一跳,將墨鏡戴好,裝作路過,上了車子,才嘟囔了一聲:“我……我又沒有說錯”

 王豪王月經?這個名兒和這個字……不是很配啊。

 雖說二十歲要取個字,可是這聽著怎麽這麽別扭?

 “行了,這次去京城,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夏小姐的安全,明白了嗎?”

 為首的那個壯漢,如是說道。

 王豪點點頭,那壯漢扭頭跟後面五個人打了招呼:“當家的吩咐過了,你們對京城不熟,行事就聽從他的安排。你們可以質疑,但不可以不服從,明白了嗎?”

 “明白。”

 五人齊聲說道,又一人小個子,矮身過來,貼著壯漢道:“棟哥,這小子瞧著才二十歲,靠譜兒嗎?京城咱們是不熟,可這小子就熟了?”

 “他在京城長大,石老頭他師弟的徒弟,去了京城,少不得要找地頭蛇,這小子斤兩有的。石老頭不會誆騙我們,再一個,京城還有兩路人馬,放心吧,你們這票只能算是備用方案,也算是對你們的考察。這回能不能多撈幾萬塊錢,就看你們這趟的本事了。”

 這人,竟然是三宣堂的劉成棟,沒想到,他也回了中國。

 武漢天熱,如火爐一般,機場上滾燙的就跟鐵板燒,候機大廳裡人來人往,冷氣往下灌也沒鳥用。劉成棟張望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將一隻紙包塞到王豪手中,道:“這是兩萬現金,隨意用,你的帳號石老頭已經幫你辦好,等區了緬甸,訓練三個月,一並入帳。”

 “我能申請退學嗎?”

 王豪抬頭看著劉成棟。

 “不能東、東家說了,你……你得念書。”

 周萬頌在一旁探著腦袋‘插’話。

 王豪白了他一眼:“滾你丫的。”

 豎了一根中指,周萬頌悻悻然地又跑到一邊,讓人真是覺得這廝真是一朵奇葩。

 幾人正待過安檢,卻不料這時候吵鬧的厲害,只看見旁邊幾人正在爭吵,兩老外和四個小姑娘的行禮撞在一起,散落了一地,老外雙手一伸,在那裡一邊抱怨一邊罵。

 正吵鬧著,似乎是小姑娘踩到了一隻箱子,那老外猛然將她一推,小姑娘哎喲一聲,正要倒下,卻看到一人躥了出去,單手抄起腰身,左腳發力,右腳旋勁發出,整個人如陀螺一般轉定,起身後一記蠍子擺尾,啪的一聲,正中那老外的‘胸’肌結合部,那地方算是暗‘門’一處,力道過大的話,會致殘,確切地說,是造成內髒部分出血,最後引起技能衰變,影響到行動。

 不是王豪是誰?

 這廝的速度極快,但是卻沉穩有力,和他罵罵咧咧的形象決然不同。

 那老外人有一米九五朝上,不算強壯,但是勝在骨頭多‘肉’多,被這麽一腳上去,竟然沒事兒,推了兩步,叫罵了一聲“FUCK!”,握著拳頭就揮舞了過來,本能的反應。

 左右擺拳極為熟練,竟然還有小勾拳,碎步和墊步組合的極好,劉成棟哈哈一笑:“鳥,還是個打拳擊的洋鬼子,有點兒意思。正好瞧瞧……”

 那邊保安已經吹起了口哨,機場大廳的警察也開始出動,不過這會兒可沒那麽快,小姑娘剛剛被王豪放下,這廝就已經將外面的一件長袖T恤脫了下來,赤膊著上身,唰唰唰,竟然將衣服一卷,成了一根布棍,手中的腕子上明顯看到血管鼓了起來。

 劉成棟聽馬克說過這玩意兒,張賁也演示過這樣的竅‘門’,三宣堂雖然不學這樣的內家法‘門’,但知道總比不知道的好,只是劉成棟奇怪的是,這小子二十歲,竟然有這樣的能力?

 旁邊周萬頌小聲道:“王師弟練的是真武派的真武劍法,什麽都能當劍使,腕子上的力道最是大,別看他年紀小,他天生腕子粗壯,血管的韌‘性’足,我師叔說過,王師弟三十歲的時候如果沒啥大傷病,劍法上的造詣,問鼎一代宗師的可能‘性’極大。”

 他說話的時候頗為得意,劉成棟倒是撇撇嘴:“什麽屁話,再強還不是一槍撂倒?”

 周萬頌卻立刻脖子一梗:“屁你們幾個拿著槍,東家一把大快刀,你們休想獲得過一刻鍾。”

 劉成棟張張嘴,最終還是無力反駁,張賁那種人,根本就是怪物,哪怕是馬克,好歹還有一個上限,張賁就是無底‘洞’,不論是體力氣力還是反應速度,不是一個星球上的產物。

 王豪連提氣都沒有提,上來就是一個二段踢,老外顯然沒見識,只知道拳頭揮舞,重拳出手一般來說還是給力的,可是王豪恐怕對付這種大個子很有經驗,他人也不算太矮,體重也夠,起碼有七十五公斤,雙腳啪啪兩聲,跟雜耍似的,接著就是布棍噗的一聲,破空聲讓劉成棟很是驚駭。

 咚。

 悶聲響。

 就像是將鼓氣的癩蛤蟆拍在地上踩似的,王豪的布棍一出手,劉成棟就明白為什麽周萬頌說王豪會使什麽真武劍法,什麽都能當劍使了。

 真的是這樣。

 “啊啊啊啊……”

 那老外捂著眼睛倒在地上,一邊吼一邊罵,還沒停當下來,王豪一腳踢在他的腹股溝上,腳尖朝上,這仿佛和戳腳一般的手段,很凶殘,不過正要踢第二腳的時候,卻被人擋了下來。

 劉成棟一腳踩在他的腳尖上,嘎吱一聲響,倒不是腳趾頭被踩斷,而是腳趾被擼直了。

 劉成棟掃了他一眼:“可以了。”

 王豪將T恤抖了一下,穿上,拍拍衣服,將箱子一提,五個人跟著他,就這麽走了。那邊警察剛到,這邊劉成棟就應了過去,打了個電話,外頭過來一輛電動車,車子上下來五六個警察,和劉成棟握了握手。

 “行了,就不折騰了,領走吧。這是五千塊錢,賠這老外的。哥們兒我欠你一個人情。”

 “哪兒的話。”

 為首的一個警察頭子笑了笑,將五千塊錢隨意一扔,劉成棟又信手將一隻信奉放在他的口袋裡,拍了拍,笑道:“我在武漢呆七天,不過卻沒有機會找你喝個酒,事兒多,別見怪。”

 “你小子賺大錢,可別忘了老戰友啊。”

 “哈哈哈哈,愛說笑,魂口飯吃。”

 劉成棟和那警察說笑了一番,四個小姑娘的行禮被警察拎上電動車,驚魂未定上了車子,就這麽護送出了大廳,周圍的人目瞪口呆,前後的過程用千奇百怪峰回路轉來形容也不為過,誰也沒搞明白怎麽就打了起來,也沒搞明白怎麽就一個大老外被‘弄’趴下了,更沒搞明白,眼瞧著可能要倒霉,怎麽就打人的沒事兒被打的被‘弄’走了呢?

 “兩位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

 那警察就跟沒看見人似的,那邊王豪和五個敢戰士過了安檢,這邊兩個老外一個傻眼一個捂眼,想要破口大罵,卻看到旁邊一個冷眼壯漢掃著他們,先頭要不是這人,恐怕那中國小子還要打的厲害。

 劉成棟看到王豪他們走了之後,才轉身離開,最終還嘟囔了一聲:“王豪王月經?這什麽破名字”

 而周萬頌則是躲男廁所裡二十多分鍾,看到外面沒了人,才屁顛屁顛地跑到外頭的停車場,結果迎來的是五十塊的罰單……

 好在這小子還沒傻到和這群大媽爭執,趕緊給錢,開著車子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道:“哼,這些臭‘女’人,敢謀我的財,等將來我有了錢,買下飛機場,停車都免費”

 似乎覺得這個理想還是很給力,呆傻蠢笨的周萬頌開著車,本來是要出漢口機場,結果一拐……奔武昌去了。

 ……

 “當家的,是,是……人到了。嗯,那小子身手不錯,比周萬頌可能差點兒,不過比咱們不少人強,而且做保鏢‘挺’有一手,靠得住。就是人可能愛錢,說話也是嗆聲嗆氣……噢,明白了,知道了。是,我一定辦妥。”

 掛斷電話,劉成棟開著車子,帶著人直奔武漢二建局,這是一家被擠壓的快要瘋了的事業單位,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和一建三建比起來,這二建就跟是後娘養的一樣。

 局長王傳奎就算是想要貪汙,也沒地方讓他撈,說白了,這是當年站隊屁股歪到十萬八千裡之外的後果。

 數數看,二建打改革開放起,就他的從來沒站隊站正確過。

 站隊站錯不難,難的是一輩子站錯,吃了米田共了一般。

 其實在薩爾溫江特區,北邊十五個城,總投資前文表過,囊括中緬公路的話,號稱百億,八月底的時候,夏真真帶著鼎鑫建築,由李超人的大兒子以長江實業還有新鴻基團隊支持,爭奪三環商業區的兩塊地,按理說,如果是外來戶,別說是搶這塊‘肉’了,讓你進來還得有敲‘門’磚。

 可夏真真不但進來了,外有長江實業新鴻基強援,內憂陳氏邵氏的力‘挺’,甚至還有一些渾水‘摸’魚的,在李閥碾壓之下翻身的那些人,都為夏真真的團隊搖旗呐喊,造勢之大,在競拍當天,簡直匪夷所思,京城大小媒體來了四十余家,其中三十多家直接奔著夏真真采訪去了。

 但是傻妞在攝像機面前一句“對不起,我無可奉告”,真是甩掉到渣,讓一幫‘女’人都是見識了一把什麽叫做純娘們兒,‘女’中豪傑。

 京城的老少爺們兒也是瞪大了眼珠子,暗道:這妞……是誰來著?

 陳振邦看著電視,心中一邊是痛,一邊是喜。

 痛的是他的親孫子得掉腦子,雖然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死,但至少現在還活著不是?喜的是,他陳氏上位最多就是這一年半載,誠信紙業集團且先不提,因為這個功勞死活肯定上身了。

 畢竟,能夠減輕汙染保證產能,這就是最大的功勞。

 再一個,和緬甸那頭搭上關系硬吃原材料和礦物能源的大家,算起來,除開在野的和港澳台南洋,京城地面上,就只有他陳家,哪怕是邵氏,也只能先眼巴巴地看著。

 這個機會,倒不是說是施舍來的,而是一種妥協。

 陳氏妥協了,但是卻是薩爾溫江特區所需要的,中央高層如何去考量,也只會從代理人這個層面上去‘操’持,陳氏怎麽做,他們不用去管。

 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張賁這樣做,反倒是讓尚和心越發地驚訝於這個小子成長的速度,又或者說,張賁手下的智囊團,尤其是以王宏圖為首的師爺們,似乎並不輸給其余的智囊團,在這樣一個巨大的棋盤上,一顆小小的棋子如何盤活,需要的並不僅僅是勇氣和‘精’力,智慧也是一種考量。

 商場如戰場,王宏圖和巫行雲有共同的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不喜歡自己有自我的意識,他們要做一把刀,而握刀的人,則是膽大包天無所畏懼的張賁,他們有自我的意識,就無法發揮最大的威力,而在張賁手上,他們就可以無所顧忌,因為所有的壓力和責任,都不在他們的頭上。

 正如尚和心當初對巫行雲的判斷一樣,巫行雲出了牢籠和囚困,於是就瘋狂地殺戮起來,日本的血雨腥風,又何嘗不是一種放縱,而落在張賁手中,終於變成了完美的殺戮機器,讓人羨慕,又讓人忌憚。

 正所謂皇帝不下鄉,中央的大佬也無法分辨緬甸內部到底是個什麽光景,但是薩爾溫江一統,改頭換面,換了姓張的當家,卻是震懾緬甸,如今緬甸‘亂’局明顯,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戰火紛飛,誰是最後的緬甸之主,還不得而知。

 但席丹瑞掌控軍政fǔ,終究還是最大的一方,鮑有祥有心反撲,可是看到張賁在薩爾溫江以東安安穩穩種田,卻有咬牙切齒,不得不承認,比起張賁來說,他佤邦盡管對中國忠心耿耿,可是人脈到底不是從國內出來的,這是一個天然的弊端和缺陷,當聽聞席丹瑞的魂編旅五千人馬被對方多管火箭炮集中火力飽和洗地全滅,鮑有祥就知道,他可能已經是代理人當中的備胎,這種感覺,非常的不爽。

 只可惜,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國中,不論是哪一家,對外的利益爭奪,手段都是一模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誰看上去做的溫和,誰看上去做的霸道,誰又看上去做的仿佛是善事,誰做的就像是做自家的事情。

 就仿佛那句“擱置爭議,共同開發”,其實就是“我在開發,繼續爭議”,拿到實惠的利益,才是王道。嘴炮如何,根本無傷大雅,甚至可以‘激’發民間的‘浪’‘潮’,這就是一種勢。

 看透了的國家,才能有機會和這五個國家爭雄,看不透,永遠都不可能在地球村上有發言權。

 張賁也並非沒有智慧,武當七劍之一的天璿星周萬頌入了他麾下,他又怎麽可能不做點文章?三宣堂麾下敢戰士出去上百,國內民間數得著的人物,都是知道,在緬甸,有位大人物正揮著金票招募武家。

 八月中旬的時候,二十年前有名望的一票人,都是讓自己的子弟咬咬牙,狠狠心,帶上行囊,揣著幾百塊錢,踏上了去雲南的火車,隨後進入了緬甸,這不是淘金,而是搏命,但在國內,武家搏命就是千萬人行走在獨木橋上,路難走,富貴……更難。

 周萬頌一輛寶馬X6,比劉成棟十張嘴都要有用。

 千裡求財的人多,想要找一條活路的人也有,誰也不是傻瓜,只有看到了實惠,才有行動。

 “夏小姐。”

 京城,一處宅院內,王豪穿戴整齊,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他知道,這就是他東家的婆娘,叫夏真真,目前在京城運籌帷幄,是個‘女’中豪傑。

 院子內,四周共有暗哨八處,明哨十二處,王宏圖和六個師爺在那裡擬著章程,從芒市發來的電子郵件內容倒也明白,過來了兩個MSS的特派員,說是要保護夏真真小姐,結果來的人一個是伊藤雲一個是高雄,老高又升了官,伊藤雲繼續他的晚年倒霉運,瞧見夏真現在的威勢,伊藤雲更是憋屈的想要殺人。

 老高有心勸說一下,又想起來,當初自個兒其實就是個狗子,結果現在,貌似魂的還不錯,至少比伊藤雲可是要強了幾倍。

 “今天沒什麽事兒,我也不出去,你隨意。”

 夏真看著書,這一次不是雜志,是宏觀經濟學,她看不懂,不過卻也看的津津有味的模樣,讓王宏圖那幫師爺們都是歎為觀止,來了幾個老外,都是新鴻基那裡的智囊,過來拜見之後,又說著不找邊際的恭維話,最後被打發了個乾淨。

 那些來的人都是不知道如何開口,有心想要和這位猛‘女’在這兩塊地上合作,卻又覺得是不是時機未到。

 原本起步價兩億一塊地,最後夏真真一共動用了三十六億才搞定,讓她覺得驚訝的是,張賁預備的似乎遠不止三十六億,她男人想的長遠一些。

 虧是不可能虧的,往大了賺可能沒有,但小賺還是有的,關鍵是要在天子腳下立足,這是根本,從京城對外輻‘射’,這才是威力。

 以張賁現有的人脈, 他雖然不知道怎麽和人寒暄套‘交’情,可不代表他手下的師爺們不會‘操’持,一番手段,連李超人也不想惹上這樣的瘋子,竟然真的過來投了六千萬,就足以證明,當初這頭人形暴龍在鋼鐵都市中的行走,就仿佛是一段神話,讓人側目膽顫。

 當官的會想起中海的黃氏變天,豪‘門’會想起李閥覆滅,黑道起家的大佬會想起京城廝殺,撈偏‘門’的更是不會也不想惹上這樣的怪物。

 最可怕的是,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完好無損地活下來,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上天眷顧。

 而時至今日,緬甸內‘亂’,而其麾下安定如常,說沒有中央扶持之意,恐怕連三歲小孩都騙不過,但越是這樣明顯,越是讓人知道如何做事,於是張賁的人脈,仿佛就給定了‘性’一般。

 哪怕是夏真真不屑理會那所謂的愛新覺羅氏格格,在金馬大酒店灑金三十六億為了兩塊地,這謀財害命一般的氣勢,著實地讓人眼睛刺痛。

 不論是那爺們兒,還是那……娘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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