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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話》NO.二百九十四6大訓誡和聖女
NO.294六大訓誡和聖‘女’

 緬甸內戰爆發已經兩年,中國農歷新年的正月初五,緬甸聯邦薩爾溫江解放軍控制區難得地過了一把所謂的“同文同種追本溯源祭祀”,說穿了,無非就是中國新年在緬甸的簡化版,但是因為緬甸本土佛教興盛,小乘佛教自有一套古代面點王國歷法在,只是那些有知識的人,多半都是僧伽,底層人民以文盲居多。

 不過,這個“同文同種追本溯源祭祀”依然是有人鬧事的,牽頭的是昂山素季,動手的是伊斯蘭教穆斯林,整個東南亞而言,伊斯蘭教派是以遜尼派為主,教眾佔據東南亞全部人口的百分之四十,以印度尼西亞和馬來西亞居多,人口超過兩億。

 在緬甸,伊斯蘭教教眾大概在百分之五左右,也是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吳登盛和梭溫本來就是信佛的,不過到了這個時侯,也顧不得那麽多,正所謂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既然張賁辦的事情無一不是去緬甸屬‘性’,大有中國化的意思,如何不讓那些高級知識分子跳腳?昂山素季在仰光叫囂著民族獨立和屬‘性’自強,卻不料在緬北自顧自搞事的張賁隻管簡單粗暴,至於這個瘋婆子如何想要依靠民主上台,就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手上連一把鳥銃都沒有還想鬧**?

 ‘奶’‘奶’個孫子的,光想著別人流血自個兒白撿勝利果實,這等好事,怎麽輪也輪不到她啊,估計這爛*子的老子要是知道自己英明一世‘女’兒在擺爛,恐怕在黃泉也會噴血三升。

 穆斯林鬧事,倒也算不得什麽大事,幾十萬人撐死的事情,他們要過甚齋月,做甚禮拜,本來是不在張賁卵上,但也隻怪穆斯林國家不給力,無一強國大國,導致這個世界上三大宗教之一的教眾在很多時候都比較自卑和敏感,一有事情就覺得自己被害,只是可惜,張賁不是席丹瑞,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穆斯林在薩江要鬧事遊行,可以,隻管去就是了。

 不過便是伊斯蘭教這般松散組織,要出叛徒也容易的緊,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麽人是不可以被收買的,除開那些信仰極端之輩,剩余的那些人,無非就是籌碼不夠而已。也僅此而已。

 鬧事的人從緬西跑到薩江附近要建寺廟,可以,沿途佛教徒自然是不爽,衝突不斷,這時候還在內戰,宗教問題也有爆發的趨勢,緬南的臨時政fǔ又開始造勢,大有從東南亞另外諸國拉攏穆斯林同情的意思。

 吳登盛和梭溫也盯著張賁的行動,想要看看,這個狗*養的雜碎到底要如何行事,一旦有所大動作,開了一槍,便說他一個藐視真主,褻瀆神教的罪名。

 到了這個地步,其實也不怪他們不要臉皮了,美國代表雖然暗罵這倆傻*就是爛泥臭狗屎,可也要咬牙死撐,全世界大老美算是伊斯蘭世界的死敵,可便是如此,在緬甸這塊兒既然要放手,就隨他們去了。

 張賁要爆發,有人扯後‘腿’,也樂得清閑。

 國內朝廷有心幫忙,但被薩江高層一口回絕,張賁冷笑,暗道吳登盛和梭溫兩人是不是腦子‘抽’了,要造勢,也要有個由頭,這種造勢,太過做作,恐怕連梯田裡耕作的老農民也欺騙不了。

 更何況緬甸不似其他東南亞諸國,伊斯蘭信眾並不多,撐死二三十萬而已,就這個數據,還是非常的誇大了。

 但不得不說,張賁也是有著極大的謀算,又或者說,是白扇子師爺們的損招,這一招使出來,便是一擊斃命,讓緬甸所有穆斯林吃癟也是輕而易舉。

 這一招,倒也算是神來之筆,隻道是張賁時運逆天,當初種下的善緣,如今開了‘花’還結了果。

 原來,當初張賁在伊朗一行,救了那‘女’人一次,阿雅妮這個小妞雖然是伊朗人,可身處邊遠山區,並非是伊朗什葉派教眾,而是遜尼派教眾,這世界上遜尼派本就是主流,伊朗境內也是有這些教眾在的。

 遜尼派自稱伊斯蘭正統,號稱“真理遜尼派”,信奉六大訓誡,更是對三代哈裡發的位置極為認同。

 和什葉派自然是不同的。

 阿雅妮雖然文化程度不高,可畢竟是“大秦寶珠”,未必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可也差不了多少,她短短三月學會中文,更是半年便學會了沙洲方言,這等本領,不說是多麽高強,也要讓人瞠目結舌。

 再一個,原本是文盲的“大秦寶珠”,在張賁老家的長久生活後,也算是過著看書消遣的日子,那些穆聖經典,不說是倒背如流,滾瓜爛熟那是肯定的,而且畢竟是能夠媲美‘玉’美人的“大秦寶珠”,有著自己的領悟和見解,也不曾有什麽‘激’進的念頭,倒是十分溫和。

 從文化、談吐、出身、智力、外表等等,這些因素來看,阿雅妮的特別之處,倒是十分明顯,而白扇子師爺們為的就是一刀切,來個釜底‘抽’薪,讓緬甸那些遜尼派的穆斯林老老實實下來。

 這等謀算,倒是和有唐一代的手段有些相似。

 大唐貞觀年間,倒是也出過類似‘波’斯聖‘女’的典故,可‘波’斯人和阿拉伯人還是不同,伊朗自是可以稱作‘波’斯,但到底是被阿拉伯人征服過,當初的宗教也毀於一旦,伊斯蘭教的毀滅‘性’和排他‘性’,有其優勢,也有其弊端。

 但說到底,宗教力量,是不可能和槍炮炸‘藥’這些現代力量相抗衡。

 尤其是,中國人和外國人不同的是,中國從來都是君權遠遠大於神權,帝王可以封神,卻從來不信奉神授權於君,硬要說的話,中國人信的是天,信的是祖宗,就是不信教。

 信教什麽的,無非就是餓肚皮了,想要斂財了,想要財‘色’勢了,便將這宗教拿過來,擦擦屁股,用完了,依然扔到一旁去。

 這也是為什麽中國古代滅佛滅道自有一套說法,什麽鬼神妖魔,在君權人‘性’面前,那根本就是個渣。

 而中東中亞以及歐洲則不同,神權大於君權,君權的合法‘性’和正統‘性’需要獲得宗教的承認認可。

 可以說,這些地方古代的帝王必然是當的不爽的,隨時都要被宗教菊爆,不時地還要向教皇教宗乃至什麽什麽領袖下跪,甚至連神父或者什麽聖者賢者也要低頭。

 說白了,西方的古代世界,神明可以**帝王,而中國古代,不論什麽神,都是被皇帝輪大米輪到搖搖‘玉’墜體無完膚而死,惹惱了,讓皇帝不爽了,做了個夢不爽,就來個滅了某個神,沒有翻身的任何可能。

 或許,也真是因為這種特殊‘性’,才使得中國人的傳承讓人感覺到比較恐懼。

 人定勝天四個字,可不是說說的。

 ……

 兩種不同世界的世界觀,人種上的歷史優越感的差距,白扇子師爺們的算計也是老祖宗們玩剩下的,可是,方法計策其實千千萬,用的好,那就是妙計,用的不好,那就是無腦無謀。

 釜底‘抽’薪、高屋建瓴、醍醐灌頂……不管是什麽,白扇子師爺們搖頭晃腦擺出方案的時候,便是軍方的參謀軍,也大談你們“大大地良心壞”,卻也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無良文人的良心壞起來,還真是狗吃了也不為過。

 狼心狗肺無所謂,千裡隻為黃白來。白扇子師爺們壞壞一笑,倒是成算在手,有幾個保守說話隻道了一句“大概有六七分的成算吧……”,那表情上的‘蕩’漾,倒是似乎是百分之一百的勝算在手,頗為看不起那些緬甸的土包子。

 說來也是,現如今緬甸國內,那些有類拚音的文字早就不給力,薩江沿岸多有工業區和商業區,賺錢撈錢,只有奔這裡才算是又安全又可靠,而且掙錢全是紅彤彤的票子,‘毛’太祖的畫像,比起那些宛若草紙的緬甸鈔票,哪個保值,不言而喻。

 這邊貧民原本極多,富人也多是一些中國人,說雲南方言和普通話自然要多一些,國內來了什麽援建小學,雲南省本身希望小學也是無算,可這邊薩江說要建小學,那邊省府隻管出人出錢,張賁這邊則是多了一份補貼。

 緬甸語?不好意思,咱不會講……中文將就一下吧。

 實際上,農民們倒也無所謂,小娃兒說什麽話不是說?那些緬甸的知識分子知道薩江的用心歹毒,一邊呼籲“張賁乃是匪類”,一邊有高呼“保緬去華”,不聽他們的,緬甸將國將不國,亡國不遠矣。

 但土包子們腦子可能不靈光,可眼睛沒瞎,數錢還是會數的,丟你老母的,你乾嚎這麽久就是讓老子餓肚子滾回山裡剝番薯?去你‘奶’‘奶’個孫子的

 “民主鬥士”的不給力,恐怕在哪兒都是一樣的。

 嘴炮誰不會?便是文盲和老農,也知道哪裡有錢賺去哪裡,至於小娃兒學校裡學什麽,礙著你個**事情?

 這事兒放在穆斯林身上,其實是一會兒事兒,只是張賁做事也算是簡單粗暴的同時不乏智慧,將昂山素季的擁躉玩死也是指日可待而已。

 但他手下民政司的白扇子師爺們,現如今也掛著差使,你叫芒市管事,我叫南定主任,民政司這裡頭塞著的無良文人,多半都是損招不斷的人物,好在頭上壓得住他們的人還在,張賁一時半會兒也是死不了的,外頭死戰的敢戰士也上升到了萬把人,不說是大軍出行車千乘,虎賁萬余莫能敵肯定是綽綽有余。

 對內對外,張賁手上的這些敢戰士,震懾起來,確實威力不小。

 而且張賁尚且年輕,那些白扇子師爺們如果真是人心不齊要散夥兒,恐怕就算拚壽命,也是他們先死。

 到了正月十五元宵節,緬甸這邊也熱鬧了一番,什麽孔明燈荷‘花’燈點天燈元宵‘花’燈,能點上的都給他點上,緬甸土人也是樂得熱鬧一番,內戰兩年多,到處都是不太平,陡然太平下來,還算有個溫飽,倒也不錯,偶爾這麽一調劑,腦子想想,也覺得日子這樣下去還算可以。

 唯一不爽的,恐怕就是南邊的臨時政fǔ還在盯著,盯著張賁是不是在哪塊地上犯個錯,‘弄’死了誰又陷害了誰,到時候南邊宣傳,無非就是將無惡不作的張賁再添上一筆惡名罷了。

 不過正所謂實力為尊拳頭為大,緬甸這邊吃癟也是數百年的光景,太平日子也沒有幾天,陡然之間這麽安寧,倒也有些不習慣,那些原本不給力的時節就上山打遊擊的刁民也突然發現他們的手段不靈光的。

 一是農民們不聽他們的,二是張賁手上直升機超過了五十架,而且還有頭頂衛星的半年期限。

 這些遊擊隊想要和他薩爾溫江解放軍作對,只有死路一條,最絕的是,有一次在萊別山山上,包圍一支部隊,山上遊擊隊不願意投降,張賁威脅燒山,對方不信,結果真的將周邊開辟了防火帶,直接燒山。

 那百余緬甸遊擊隊全部悶熟在山上,死狀慘烈,而且臨死之前的掙扎十分明顯,看得出來,他們中有人嘗試過逃出火災區,結果都來不及逃出來,直接被燒熟在了裡面,皮膚燒焦,油脂外溢,這種毒辣手段,拍好照片,隻管在人多的地方警示,同時派出一群狂熱份子宣傳加入薩江政fǔ的好處,再找當地老鄉喊話,效果倒是不錯的很。

 笨辦法有時候也是好辦法,說穿了。這年月在緬甸,有口吃的,那就算不錯了,更何況還不止於此。

 緬甸上下,也是越發地震懾於張賁在行事作風的簡單粗暴,這種簡單粗暴,比前蘇聯老‘毛’子還要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到了一種類似病態的地步。

 這一點,從阿雅妮在一群保鏢接到緬甸之後行動就可以看出來。

 ……

 “……委員長,按他們教裡頭的說道,這遜尼派和什葉派還是有些不同,不過嘛,咱們講究的是身份地位不是?那遜尼派早年起家,也是和什葉派爭論三代哈裡發,還有穆聖之‘女’,也就是所謂的聖‘女’法蒂瑪。這裡頭的說道,倒是獨特。雖說和基督教三大派只有英吉利新教一般承認所謂‘聖‘女’’,也著實‘操’持起來簡單一點。更何況,緬甸此地腦子不靈光的人多的是,委員長多年經營,威勢已成,這時候說什麽,輿論攻勢遠超他們區區幾十萬穆斯林,所以,委員長的外房夫人阿雅妮,確實得力,此時若造勢成了遜尼派緬甸的‘聖‘女’’,那些土包子就算開始反彈,可只要收買人心得當,宗教這點齷齪肮髒事情,比的還是財力。”

 “王司長說的是,司令,您有所不知,統治區內,穆斯林人數不過在十萬人出頭,其中過半頭目又拜入咱們名下,民政司和教化司多有接觸,地方的土族頭人做了表率,他們人在緬甸,說白了首先是個緬甸人,其次才是個穆斯林,要蠱‘惑’他們,倒不用在教義上如何衝擊,阿雅妮夫人‘精’通六大訓誡,古蘭經要說如何解釋,也是當世賢者才能通殺,可是司令也別忘了,石覺星老爺子‘精’通三大教義,更是道家高人,要說玩宗教界的功夫,那些穆斯林都是玩的咱們剩下的,石老爺子的身份,我們定位是賢者,他就是賢者,說他是耶穌基督,也為不可隻待‘聖‘女’’一出,由這賢者呼應,再有各家內應影從,便是有人想要抵抗,剩下的,也不過是內部的狗咬狗,我們隻管盡收漁翁之利。”

 王司長,便是民政司王成林,和王宏圖算是本家,不過卻是沒什麽關系,當年乃是朝廷錦衣衛裡頭的文職,退下來之後,便入了緬甸,此時雖然為張賁服務,卻也言必稱華夏,三句不離中華。

 只是張賁出身中國,倒也是和他同道中人, 民政司當初是張大山、馬克、王宏圖連續上任,但做生意打仗是一回事,治理地方是另外一回事,行政官僚的那些手段,當兵的丘八們知道個**?

 還是得官僚行事。

 文官們雖然貪財貪權,可不得不說的是,這位王成林,手段極為犀利,副手王成龍是他堂弟,畢業於北外法學系,原本是京城大律師行的律師,可惜得罪了一個太子黨,也算是落難投靠,誰曾想過,當初奚落於他的那些當年同學,如今竟然只能仰望於他,不論從何種角度來說,王成龍說是寧做‘雞’頭不為牛後,也算是做到了。

 而且財‘色’勢的話,王成龍在緬甸,真是不缺什麽。

 風度翩翩眼鏡男一個,但要說腹黑手段,卻是數一數二的,便是他堂兄王成林,也比不得他,民政司的副司長,芒市民政局局長,“虎賁節堂”外八堂執事,地位不俗,若是丟了緬甸的營生,就憑這點江湖地位,香港的紅棍王乃至雙‘花’紅棍見到王成龍,也必須叫一聲前輩,這就是江湖地位。

 但這兩兄弟,卻是張賁的民政白扇子事業,號稱“緬東雙毒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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