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給喬叔打電話。
秦思遠對著小米吩咐道,緊接著和其他傭人七手八腳的把張嫂攙進了房間。
橋振遠來了之後仔仔細細的給張嫂檢查了一番之後,就把秦思遠叫到了一樓大廳說話。
喬叔,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兩天都好多了,怎麽會突然又暈倒了呢?
要不是跟他和小丫頭的事上了一股急火兒,張嫂的身體也不至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秦思遠眉頭緊鎖,心裡愧疚難當。
喬振遠拍著秦思遠的肩膀,說道:行了,放心吧,張嫂她啊,什麽事都沒有。
什麽事都沒有?秦思遠抬起頭,臉上差異萬分。
是啊!喬振遠看著秦思遠一臉的不明所以,不禁失笑著搖了搖頭。
這人啊,上了年紀,就想家人能多些時間陪陪自己,關心關心他們,不然的話,這心病自然而然的就跟著來了。
你有空就多抽些時間和左左在家裡多陪陪她,她這病啊,就不藥而愈了。
秦思遠送走了喬振遠,望著二樓張嫂的房間,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裝病!也虧張嫂能想出這個辦法來留下小丫頭,這倆人還真是一個老小孩兒,小小孩兒啊。
秦思遠端著小米熬好的燕窩粥推門進去的時候,正看見阮左左坐在床邊抹眼淚呢。
好了,我的傻丫頭啊,不許哭了,只要你不走了,張嫂保證很快就能好起來。
阮左左又抽搭了幾聲,才勉強止住了哭聲,點點頭,哽咽著答應著。
心裡面也是難過的不得了,要不是她,張嫂也不會突然暈倒,這都是她害的。
這時候,就是張嫂不說,她也得留下來照顧啊,不親眼看到張塞康復,她哪裡能放心的離開啊。
小米剛熬好的粥,您趁熱喝點吧。
秦思遠走過去,扶著張嫂靠著床頭坐了起來。
看見你我這心裡就堵的慌,我要讓小左丫頭喂我,張嫂推開秦思遠手裡遞過來的一杓粥,不待見的白了他一眼。
秦思遠也不覺得怎麽尷尬,反正這丫頭走的這兩個月,只要有機會,張嫂就得夾槍帶棒的呲噠他兩句,他都習以為常了。
我來吧,阮左左接過秦思遠手裡的骨瓷碗,攪動了一會兒,待粥溫涼了許多,才一杓一杓的喂給張嫂吃。
張嫂一臉笑眯眯的看著阮左左, 那樣子簡直比蜜吃了還甜。
秦思遠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看著眼前溫馨的畫面,心裡升騰出一陣久違的溫暖。
似乎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第一段婚姻,他跟那個稱作他妻子的女人,過著相敬如賓,生疏客套的日子。
家,只是兩個人演戲扮恩愛給外人看的一個道具,談不上任何的感情。
可是現在,阮左左的到來,讓他覺得,原來家可以這麽溫暖,夫妻可以這樣恩愛,回家,也不在是“任務”而是期盼,是歸宿。
秦思遠,突然覺得,其實一直是他“貪得無厭”,要求那麽多做什麽,天底下還有什麽比這丫頭來的珍貴。
這一生有她足矣!
鈴鈴鈴
一串“刺耳”的手機鈴聲,拉回了秦思遠的思緒,似乎也打破了這美好溫馨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