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遠剛湊過去,阮左左下意識的就把小腦袋給撇開了。
你要問她在抗拒什麽?是因為心裡還是放不下蘇亦辰嗎?
似乎也不是,這一個月以來,和蘇亦辰的被迫分開也並沒有讓她感覺有多痛苦,開始的反抗和絕食也是因為秦思遠的霸權主義所導致的。
十歲的年紀,正是青春期最叛逆的時候,要不是阮左左這軟趴趴的性子所致,估計,她會有更過激和不可理喻的行為也說不定。
也許是秦思遠之前的“背叛”讓阮左左至今還心有余悸,面對他的再次靠近,她本能的做出了防禦和抵觸。
可這樣的“逃避”落在秦思遠眼裡,就變成了“羞辱”和“背叛”。
自己的老婆,心裡裝著另外一個男人不說,還整天得為著他“守身如玉”,即便是再有涵養的男人,恐怕也難再維持什麽紳士風度了吧。
果然,秦思遠那臉色當即就暗了下來,開口的語氣也涼嗖嗖的。
你預備這樣到什麽時候?準備一輩子跟我玩兒柏拉圖式的愛情?乖寶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是你的丈夫,可做為妻子的你想在我這得到愛情,同時還想為另一個男人保持身心乾淨。
你不覺得你這種行為很諷刺嗎?秦思遠眼裡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這讓阮左左心裡很不舒服,何況,他那些話明白著就是說她一腳踏兩船,利用他的感情。她就是再傻也聽出來了!
這丫頭就這點好,關鍵時候腦子比誰都靈光。
小臉子也立時就撂了下來。
秦思遠,你不可以這麽說我,話落,掙扎著就要從秦思遠的懷裡出來。
自從在外面呆了兩個月回來,這身上的臭毛病是越來越多,尤其是一不高興,就甩臉子走人這條,最讓秦思遠反感。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可現在是變本加厲了,一句話不順她的心眼子,都不行。
秦思遠現在正在氣頭上,能慣著她,手臂一用力,就把人又給圈了回來。
上哪兒去?我話說完了嗎?覺著我說的話不中聽了,跟你做的事兒比起來,我看差著十萬八千裡呢。
秦思遠現在就是個千年老醋壇子, 心裡酸的要命,嘴上就得往狠了呲嗒阮左左來找一下心裡平衡。
阮左左這個委屈啊,她根本就沒這麽想,憑什麽這麽冤枉她啊。
當初是誰先招惹的別的女人,把她趕出去的,後來又是誰奢皮癩臉的巴巴的求她回來的。
弄得她現在孤立無援的時候,又來找她的碴,她真懷疑這男人是不是要報復她!
咬著嘴唇,閃著淚花,無限怨懟的看了秦思遠一陣,眨巴了兩下眼皮兒,又一副認命的樣子把腦袋低了回去。
這倒讓秦思遠噎了一下子,按這丫頭的性子,不是應該梗著脖子跟他叫囂一番嗎?怎麽今天這麽反常?
不過,他也不會傻到認為阮左左是很有覺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這死丫頭,別看蔫蔫兒的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那主意大著呢!
再看她剛才那小眼神兒,明顯是委屈加不服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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