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攝像頭拍攝到了洗手間後,這洗手間到處都是血,還有一些糞便之類的,少傑持著攝像機並沒有顫抖,反而把攝像機固定在洗手間的走廊處,對著洗手間的門口,脫下了衣服褲子,然後扎進了這七個女生的屍體堆裡。
我暫停了一下,馮津宇問道:“臥槽,非哥你玩什麽花樣?”
“仔細看下這七具屍體。”我指著電腦屏幕說道。
“這七具屍體是有頭的。”劉輝驚道。
“我們進去後,頭是掛在洗手間走廊上方,晾衣服的鐵杆上的,那麽說,是少傑把七個女生的頭給鋸斷,然後掛上晾衣杆上的?”謝鵬濤質疑道。
“看下去吧。”我皺眉道。
我按下空格鍵,視頻繼續播放起來。
視頻中的少傑,內褲都脫下後,也不懼怕這些死去的女生,這些死去的女生笑容依然還在,跟隨我來的四個警察,實在是頂不住這恐怖的視頻,在外面嘔吐了起來,留下馮津宇三人,我,少傑在宿舍裡,繼續看著視頻中的細節。
只見少傑開始在七具女生的屍體,做出那些猥瑣的動作,全身沾滿血的少傑,很享受這一切。
他從脫下的褲子裡,掏出一把手術刀,很有經驗的,把七個女生的頭,一一切割下來,然後用紅繩,綁在了晾衣杆上,這還不足夠。少傑又像隻狗一樣,在地上,舔食著地上的液體,這液體中,摻合著血液,死去女生屍體裡的一些贓物。
少傑昨晚這些後,沒有用淨水衝洗乾淨自己的衣服,而是用宿舍內,這些女生的衣物,重複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擦拭著,足足擦拭了有二十分鍾,這竟然被他擦個乾乾淨淨。
視頻快要到一小時時,少傑收回了攝像機,然後對著攝像親吻了一口,視頻便黑了過去。
“殺死人?算不算犯法?”馮津宇強忍著惡心問道我。
我看著地上已經清醒的少傑,抓起他的頭髮,把他重重的摔倒在茶桌上,怒道:“老實交代,這灰色布鞋的人,是不是你認識的?”
“我認識的,我不告訴你,你抓不到他,有什麽用呢?”少傑猖狂道。
“還嘴硬了!”我一巴掌扇到少傑臉上,少傑的一個牙齒,被我打了出來。
“拉出去,帶回警局。”我說道。
少傑被帶出老師宿舍後,我吩咐學校先讓學生回家修課吧,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可以定罪少傑了。學校的人以為少傑是殺人凶手,所有的學生都動真格起來,我連忙喊住:“少傑不是凶手,另有他人,不過少傑神經有點不正常,剛剛襲警了,現在帶回警局審問一下。”
解釋過後,學生和老師才沒有激動起來。
剛走出了學校,忽然一大幫的媒體記者紛紛湧過來,話筒都要戳著我的鼻子了。
“請問張局長,這次的衛校切割屍體案件,進展如何了?”
“剛剛見到有一個男的被帶入警車,是不是已經逮捕到凶手了?”
“張局,請問七位女生的家長現在如何,處在何處?”
“張局,傳聞有人把女生的魂魄給拉走了,是不是有這回事?”
……幾十個記者都問著我話,我一時打不過來,身為貼身保鏢的劉輝和謝鵬濤上前給我開路,馮津宇替我回答道:“案件進一步的調查中,大家等著我們的消息吧,我們會盡快逮捕到凶手的。”
上了警車後,馮津宇問道:“現在去哪?”
“回局裡。”我說道。
於是留下來一些警力處理學校的後事,我們四人,回到了局裡,中途,在高架橋上,以外的出現了一場車禍。
不是別人出車禍,而是我們警車,在收費站的時候,一輛貨車,忽然刹車失靈,貨車上的貨物,壓倒我們的警車,於是我,馮津宇,謝鵬濤和劉輝的車,被壓在一旁,變了形。
押送少傑的警車,則是被撞飛,撞到了護欄上,整個警察都四角朝天。
幸運的是,我們四人沒有死,我發動白虎之魂,頂開了車門,把馮津宇三人給救了出來,只是皮外傷而已。
再去救另一輛警車的同志,拉出來了另外三個警察,貨車司機也沒事,唯獨少傑,頭部被玻璃插穿,笑著死去了,魂魄也迅速的下了地府,這一場是意外,麻煩了交警大隊的人來處理事情後,我們四人簡單的包扎了傷口,乘著交警隊的車,回到了局裡。
“聽說你們撞車了。”慕淼鄙視的對我說道。
“別說這晦氣事情了。”我說道。
“那邊的兄弟已經在處理交通意外了,不過一個變.態的人帶回來,這人不小心被玻璃插死了,怎辦?”我問道慕淼。
“馮津宇,劉輝,還有謝鵬濤,去寫一份報告給我。”慕淼嚴肅的說道。
“是!”馮津宇三人苦悶的說道。
“這屍體,先放在醫院的停屍間把,到時候解剖看下有什麽疑問。”慕淼說道。
“查處一定細節了。”我說道。
“什麽細節?”慕淼問道我。
我把在學校的事情,都告訴了慕淼,慕淼聽了後,也是一陣的惡心,隨即罵道我:“你知道你很作死嗎?”
“我去, 是你讓我告訴你的,現在反口來咬我!”我無語道,然後回過真題說道:“那雙灰色的布鞋,就是整個案件的破綻。”
“呐,這件案子,我給你去辦了,我現在研究著骨灰的事情,沒空去理這所謂的灰色布鞋。我的小非非,加油!”慕淼捏著我的臉蛋笑道,然後便前往實驗室了。
我歎了一口氣,想不到談戀愛也這麽累。
以前以為我長得帥,也是累成狗,現在總結起來,長得帥,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談起戀愛,更加累。
我吩咐了兩個警員,把少傑的屍體,先送到附近醫院的停屍間,然後前往學校,漫無目的的調查起來,這灰色的布鞋的主人到底是誰。
我回憶起視頻起來,貌似這灰色布鞋,連著的是一雙灰色的長襪,從走路的動作來看,應該是一個中老年人,我看著門口的門衛室,門衛室的一個老頭,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我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