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連墓地都沒有選好?”我驚道。
“選屁!”彭澤罵道:“這老頭生前雖然和我很熟,但是死後才給我一千元的費用幫他辦葬禮,你也知道的,現在陰宅比陽宅還要貴,他自己都有幾十萬的家產了,而他自己的兒女又不回來,我幫他守了一個星期,算是好人了。”
其實彭澤說得也有道理,這點事情,我們陰陽先生是有原則的,不是說幫就要幫到底,做人也有底線的,要是像某些傻\/逼一樣,自己沒能力了,還去幫別人,到時候小事變成了大事,大事化作大麻煩,糾纏一輩子都解決不了。
於是我和彭澤商量好後,決定明天找個地方下葬,而彭澤說是在一座山上,不過裡市裡蠻遠的,這屍體還得帶入火葬場焚燒呢,不然的話,以醒屍的身體下葬,到時候地底下有什麽異常,醒屍破土而出,又是一樁麻煩的事情。
於是在靈堂睡了一晚後,第二天一早,背上背包,彭澤帶著我來到一個別墅區,我個乖乖,這老頭的兒女不會這麽有錢吧?
“這老頭生前是一個地主家,他爺爺的那一代,留下了很多的錢。”彭澤說道:“住別墅的這小夥子,叫做任遠,是任老太爺的最後一個親戚了,任老太爺跟我說過,所有的之女中,只有這個收養的兒子最孝順,這幾天忙著,我沒請他去守靈,現在找他商量一下下葬的事情。”
說著,彭澤敲響了這別墅的門,要是換做以前,我見到別墅會大吃一驚,但是見過多了,不在感到稀奇,門開後,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前,見到彭澤,擠出笑容說道:“彭叔。”
“高興點嘛,不要沮喪。你爸爸雖然走了,但是他承認你是他的親人,他的財產都會給你的。”彭澤笑道。
“哎,進來說話吧。”任遠低頭說道。
把我們引進別墅後,我張望著這個別墅,這設計看來找過風水師設計過,我便一邊走著,一邊問道:“任先生是一個人住著嗎?”
“是的。”任遠回頭看著我,淡淡的問道:“這位是?”
“哦,他是我認識的一個同道中人。”彭澤解釋道。
“哦。”任遠只是輕輕的回答了一聲,吩咐了我們坐下後,便說道:“我去倒茶給你們,你們先坐著。”
“這別墅設計的不錯啊。”我看著別墅的內廳說道。
“你好像看出了點什麽?”彭澤說道。
“任遠的房子,有一點風水問題。”我說道。
“家居中的顏色布置不宜太過淺色系,牆壁等都是白色,家具和其他裝飾等就最好不要都為白色,試想,當你從外面回到家中後,幾乎全是白色展現在自己面前,這時候的感覺會很“冷”,容易使人情緒低落,產生孤獨感,也很不利於運勢等方面。白色雖然是中性色系,這個色系可以適合很多人用,但是也要適度才為好。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個度,超過了這個度,就一定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你懂堪輿之術?”彭澤問道我。
“略懂而已。”我微笑道。
“任遠有抑鬱症對不對。”我問道。
“對,他是有抑鬱症。”彭澤說道:“自從任老太爺被通告死病症晚期的時候,任遠就有抑鬱症了。”
“任遠不是任老太爺的親生兒子,他是哪來的?”我繼續問道。
“任遠是當年任老太爺在醫院抱回來的。”彭澤歎息道:“任老太爺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女會拋棄自己,私底下,收養了一個兒子,就是任遠,任遠也是孝子了,從小就很節約,為人很聽話,我父輩就和任老太爺有過交情,所以任老太爺死後都交給我處理。”
“那麽按照你這麽一說,任老太爺在美國回來的兒女,都是回來搶財產的?”我問道。
“還用說嘛,這點劇情,哪個小說和電影是沒有的?”彭澤苦笑道。
“來,喝點茶。”任遠依然擠出笑容說道。
“放在這裡吧。”彭澤笑道。
當任遠遞給我茶杯時,我盯著他的眼睛看著,然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逆時針一扭,任遠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上,我冷笑的看著任遠的手臂,一條紫色的紋路在任遠的手腕上,“都成這個樣子了,下一步是不要要跳樓自殺?”
“放開!”任遠掙開我的手罵道。
我松開手手,端起茶杯,慢慢的品嘗起來。
“你要是來搗亂的,就請出去!”任遠撿起地上的茶杯說道。
“我就是老搗亂的,你能把我怎麽樣?”我笑道。
“出去!”任遠對著我吼道!
我站了起來,說道:“要是跳樓了,我可幫不了你。”
“小非,先別走,說清楚情況。”彭澤喊住了我。
“人家都當我是敵人了,說明什麽?”我故意大聲喊道。
說著,我正往門口走去,身後的任遠喊住了我:“站住!”
“幹嘛?”我回頭問道。
任遠見我回頭,忽然拿著茶杯對著我的腦袋丟來,這茶杯是陶瓷的,要是被砸中可不得了,我發動白虎之魂,空手借住了茶杯,然後慢慢的捏爛,一步步走到了任遠的面前,一邊說道:“惡靈附身,奪人軀體,出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任遠躲避我的眼光說道。
“還狡辯!”我怒道。
隨後又抓起了任遠的手臂,指著他手腕上的那條紫色的線說道:“這條線是怨靈線,你把你自己的命賣給了怨靈,簽了陰陽協議,說吧,誰讓這樣做的,現在救的話,還來得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任遠低頭說道:“這只是一個胎記而已。 ”
“陰陽協議?”彭澤上前問道任遠:“你真的簽了?”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做!”任遠說完,要往樓上跑去。
“抓住他!”我喊道。
還是彭澤眼疾手快,在任遠要逃跑的時候,抓住了任遠,我抓起的頭髮,然後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罵道:“還不說實話,給我老實點!”
任遠抬起頭看著,一臉的怨氣。
“哎呀,還傲嬌了!”我罵道。
隨後我一腳對著任遠的膝蓋踢下去,任遠跪在地上後,我一巴掌扇到人員的後背,喊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破!”
“啊!”任遠口裡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