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誰?”我問道。
“知道太多反而對你有壞處,還是別問吧。”鍾馗說道:“莫邪劍,你拿著,這次絕對不能再丟了,現在的情形來看,在我們地府中,已經有七把劍了,還差三把,就可以封印那個破開的洞口,你有機會,奪回劉瑾手裡的那把劍。”
我聽到鍾馗不在告訴我神秘人的身份,也沒有再多問,但是我對這剩下的三把劍,還是有信心找到的,可是這次下地府,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見到蘇薇的魂魄,我還給她留下幾句話。
於是我把我下來的這件事情告訴了鍾馗,鍾馗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幫你去崔判官那裡查一下,你在這裡等我。”
我謝過後,鍾馗便離開道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鍾馗回來了,告訴我的回復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不可能,我下來之前,已經把蘇薇的生辰八字交給了鍾馗,我問鍾馗是不是搞錯了,鍾馗說這種事情,哪有搞錯的,鍾馗說道:“姓名一樣,倒是很多,但是這樣的生辰八字格局,崔判官翻了生死簿,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難道沒有下地府?還留在陽間!”我嘀咕道。
“你說的這個女孩,我猜想,應該是那神秘人造出來的。”鍾馗說道。
“什麽!造人!”我驚道。
“咳咳,反正她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人,你可以這樣想,她已經成為了飛僵,跳出三道六界,不在我們的管轄之中,三魂離,七魄散,只有三魂下地府,可是我去查過,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神秘人的事情,你就別理了,盡量躲著他!”鍾馗說道。
我呆呆的楞在原地,憑空造人這種事情會發生嗎?奇怪的是,蘇薇的死去,在鍾馗給我的合理解釋下,我竟然並不感覺傷心,雖然蘇薇是我愛過的第一個女孩,但是我只是痛苦了一會而已,難道我成為冷血動物了?
“你先上陽間吧,還有其他事情等著你去做。我生前也是道教之人,看慣了生死離別,後來慢慢的習慣了,你要想一想。你陽間,是不是還有朋友等著你!不要為了一個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的人,傷心這麽久,記住,你是一個有劫難的人!”鍾馗認真的對我說道。
我扭頭看著鍾馗,呆呆的看了幾秒,還是想通了。一時的傷悲,帶給我的還是頹廢,我頹廢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這次,是不是應該,找到我那兄弟,胖子了!
我帶上莫邪劍,然後再鍾馗的目送下,走進了還陽路,或許我手中有莫邪劍的戾氣,還陽路的邪祟,竟然一個都沒有搗亂,我很順利,回到了自己的肉身,一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包子和崔興在桌子上吃著飯,崔興見我醒來後,說道:“想通了就吃飯,還沒想通,你就選擇狗帶吧!”
“我選擇,吃飯!”我笑道。
“老小子你個破玩意兒,我讓你給我準備豆沙包,你給我吃菜包,幾個意思?”包子在桌子上,怒視著崔興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打架了?”崔興放下筷子說道。
“老子咬死你!”包子回罵道。
“我插死你!”崔興用筷子指著包子罵道。
在兩個逗比的吵架中,我已經吃飽了,包子繼續躺在上沙發睡覺,這一次,我和崔興聊了很久。
“手也接回了,鬼神被你收了,莫邪劍也在你手中,看樣子,你人品挺好的。”崔興說道。
“唉,你看看這個東西能不能破解!”我歎息道,隨後脫下上衣,漏出右邊肩膀一個骷顱頭紋身。
“這?這是鬼咒!你從哪裡來的鬼咒!”崔興驚訝道。
於是我把烈士陵園,鬼王的事情告訴了崔興,崔興說道:“那天我們以為你收服了鬼神,畢竟陰光已經消散了,詭案組三人匆匆忙的離開了,我回到家後,就發現你已經睡著了,身上也到處是傷,要不是我趕到及時回來,你估計一醒來,會被傷口痛死!”
“鬼咒你方法破嗎?”我苦笑道。
“破不了了,逆天的來說,除非華佗轉世,也只有百分一的幾率可以破解。”崔興搖搖頭說道:“鬼王給你下的鬼咒,時間是五年,看這鬼王的要求,貌似不怎麽離譜,到時候,在看著辦吧,只要你遵守了鬼王的規定,就會破解。”崔興說道。
“好吧。”我躺在沙發,看著天花板,眼前浮現出蘇薇的笑容,但是轉眼間,變成了慕淼,我趕緊搖搖頭,讓自己清醒,現在,不是兒女私長的事情,而是:我要找到胖子!
“下一步,你該知道去哪了吧!”崔興對我說道。
“我?我還很迷茫!”我笑道。
“魯班傳人,魯三廿,曾是我在湘西認識的一個朋友,為人很爽快,一個值得交的朋友。你要是想要知道他的身世,就去湘西一趟。”崔興說道。
我眼睛一鄧,胖子是湘西的?這其中,和我去湘西找到趕屍秘書有關聯似乎!
但是我沒有多想, 與崔興告別後,留下聯系方式,以後便於找他,下一步,我帶著包子,回到了久違的湘潭,久違的奶茶店,但是,師父依然沒有回來,家裡,已經很大的灰塵了,我隨隨便便打掃下衛生,包子除了吃就是睡,我這一次,要去國安局,動用龍大伯的關系網,找到左邪的位置!
然而,張叔每次在我回來的時候,總有麻煩的事情找我,得隻我手臂接回後,都笑開了花,畢竟,我這手臂的斷的原因,張叔也有點責任,不過,我沒有怪他。
張叔一****,聊了幾句家常話說道:“小非呀,看著你長進了這麽多,張叔替你師父感到驕傲,要是我不在了,這湘潭市陰陽先生分局,就由你管理了。”
“別啊,張叔,我要是管理了,那我怎麽繼續增長道法和知識。”我笑道。
“行了,這次來,我又要找你幫忙,麻煩。”張叔歉疚的說道。
“沒試,這幾天,我正好沒空,你說吧,能幫到,我就幫!”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