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張寒越聽見一陣不舒服的聲音,暗叫不好,趕忙將他的舌頭掰開來,但是,為時已晚……
只見這個黑皮膚“源氏”眼神一暗,整個人非常無力地垂了下去,同時嘴巴裡噴出一陣鮮血好碎肉。
張寒越一拍自己的大腿,道:“哎呀,我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這個咬舌自盡可是倭國的傳統啊……”
說罷,張寒越開始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
看著張寒越在一個死人的身上摸來摸去,采萱覺得有些奇怪。
“采萱,你不是說剛才我是在溫泉邊上暈倒的嗎而且彩蝶也暈倒了不是嗎?”張寒越一邊摸索著,一邊問道。
“恩?是啊,而且,那溫泉所冒出來的熱氣裡邊,我總感覺有些不一樣的氣味。”說著說著,采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完全聽不見。
眾人沒有注意到,此時的采萱和彩蝶的臉上都泛起了一陣紅雲,特別是彩蝶,淡淡的紅暈像是塗了腮紅一般,但是卻有一種天然的美,整個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病態的白裡透紅的美。彩蝶站在榻榻米上,搖搖晃晃地有些沒站穩。
彩蝶搖晃了一下,差點沒站穩,還是采萱眼疾手快趕忙抓住彩蝶,這才沒讓彩蝶摔在地上。因為顛簸了一下,彩蝶的下身吃痛,不由得輕聲叫了一聲。
采萱是什麽人?這一下子就知道彩蝶是什麽情況……
只見采萱扶著彩蝶,輕聲問道:“妹妹昨晚一定是第一次吧?”采萱的臉上掛著笑意,又帶著一臉的慈祥,嬌嫩的皮膚幾乎都能掐得出水來,儼然一副大總裁關心下屬的樣子。
一直行事果斷從來不知道撒嬌為何物的彩蝶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羞赧的神情,像是私房秘密被發現的小女孩一樣,嫣然畫中走出來的女子。
彩蝶點了點頭,就算是同意了采萱的說法。
畫面轉換到張寒越的身上,只見張寒越緩緩伸出手,從黑衣“源氏”的口袋之中摸索出一個小紙包,張寒越皺了皺眉頭,開始細細打量起面前的這個小小的紙包。紙包上的紙帶著陳舊的黃色,還有些凹凸不平,剛才他的手拿著紙包的時候,它還發出了一陣硬紙板特有的聲音,紙上帶著一些淡白色的灰塵,與其說是灰塵,倒不如說是紙包裡麵包著的淡白色的顆粒物灑出來了還比較恰當,雖然燈光有些昏暗,但是依稀能夠看得出紙包的上面帶著一個手指印。
這時,采萱也注意到了張寒越手上的紙包,只見她一邊扶著彩蝶,一邊看著張寒越問道:“寒越,這是什麽東西?”
能看得出來張寒越非常專注,他頭都沒有抬起來,答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紙包裡面裝著的東西,應該就是類似於藥一類的東西,而且從氣味上看,還是從泰國,印度這些地方拿過來的,價值不菲。應該還有讓人產生幻覺,迷藥和產生短暫性的zhuangyang的作用。”張寒越分析道。
張寒越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估計,樓下的溫泉裡面就是放了這種東西,所以我和彩蝶才會暈倒。並且還有那種反應。”
“首長,照你這麽說的話,我們之前所受到的那種迷煙又是什麽?是不是也與這個粉末有關?”一陣悅耳動聽的聲音傳入張寒越的耳朵裡面,就像百靈鳥的叫聲一樣動聽。
張寒越一愣,似乎想不起來軍中還有這號人物了。等他轉過頭來的時候,這才想起來,說話的人是雷石的老婆吳玥。
張寒越一邊摸索著,一邊搖了搖頭,答道:“嫂子,這話不對啊,這味不對,這溫泉帶著一種淡淡的不明顯的甜味,但這吹進我們屋子的帶著顏色的煙霧,是沒有任何的味道的。”
片刻,張寒越的微微一笑,說道:“找到了!就是這個!”
只見張寒越的手上拿著一個小瓶子,這是一個呈現淡綠色的小瓶子,他打開瓶子一看,隻感覺自己的頭瞬間便昏昏沉沉的差點沒暈過去。
“我去!這麽猛!這迷藥可以啊。”張寒越心忖道。
“這玩意看上去還不錯,價值不菲,現在留著說不定以後還能夠用得上。”張寒越心忖道。
“夫君,你沒事吧!”采萱擔心地叫道。
張寒越看著采萱微微一笑,答道:“放心吧!我沒事。”
說罷,張寒越便站起身來,看著自己面前聚集的烏泱泱一大幫人,頓時覺得有些頭大。
“雷石!雷石!在哪呢?”張寒越扯著嗓子喊道。
“哎哎哎!首長!來了!來了!”瞬間,張寒越就看見一個大塊頭從人群中擠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張寒越笑著。
“雷隊長,兄弟們都起來了嗎?”張寒越問道。
聽罷,雷石回過頭去大致看了看,答道:“首長,還有寫上面的兄弟還沒有醒過來,要不要我現在就叫他們起來。真是一點警覺性都沒有……丟光了我突擊隊的臉面,格老子滴……”說起其他的兄弟,雷石才想起來還有一些兄弟沒起來,作勢就要衝上去。
張寒越苦笑道:“雷隊長, 叫醒他們集合了,我們該出發了……”
……
畫面轉到門口,
“姐……哦!不,夫君!”彩蝶俏臉一紅,因為就在昨天自己還是稱呼張寒越為姐夫的,但是到現在就必須改口叫夫君,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彩蝶一時還有些適應不過來。
“恩?”張寒越忽然感覺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回過頭去一看,這才發現是彩蝶,還被采萱攙扶著。
張寒越這才想起來在不久之前自己又多了一個紅顏知己……張寒越頓時老臉一紅。
見到采萱攙扶著彩蝶,張寒越問道:“彩蝶,你這是怎麽了?”
采萱狠狠地瞪了張寒越一眼,好像張寒越就是拋妻棄子的陳世美一樣,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人,你自己做的好事現在提起褲子就不認帳了是吧?今晚你休想睡我的床!”吳采萱氣急敗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