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屋子裡的人才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房門打開,而屋子裡已經多了一個人了,眾人微微一笑,卻沒有來幫她。1小≧說 ≦
秀雅急了,急的大叫道:“你,你們怎麽這樣啊,我,我要是死了,你們是不是就可以獨享夫君了,嗚嗚嗚……你放開我啊……”說著說著,秀秀竟然開始哭了起來。
張寒越一愣,心忖道:“可能玩大的。”
張寒越靠近秀秀的耳朵,柔聲說道:“秀秀,你看,是誰來了。”
秀秀一愣,轉身一看,破涕為笑,幾滴淚珠就這樣掛在臉上,但還是遮擋不住她滑膩的皮膚,小巧的瓜子臉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啊,你,你壞死了,還和人家玩這種遊戲……”秀雅嬌嗔了一聲,雙手使勁地在張寒越的身上拍打著。
張寒越吻了秀雅一下,算是補償吧。
“夫君,玉佩的事情怎麽樣了?”彩蝶緩緩走了過來。
張寒越一邊抱著秀雅,一邊答道:“恩,有一些線索了。”他點了點頭,隨後做到旁邊的一張榻榻米上。卻只能席地而坐。
這是一間典型的倭國風格的屋子,屋子裡沒有一張凳子,地板也全部是有榻榻米組成的,在整間屋子的最中間有一張桌子,非常低矮的桌子,人只能坐著把自己的腳伸進去,幾乎動彈不得。
“這個女人真是,殘忍至極,比起男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就是一個暴君的女性版,剛才那個女大名去監獄,有個囚犯差點傷了她,我用玉佩恰好救了她,她的反應有些奇怪,還抓著我的玉佩不放,就好像這個玉佩本來就是她的東西一樣,看來古籍裡面說的沒錯,這枚玉佩真的和摩薩藩有著很深的淵源,而且那個攻擊大名的囚犯,他所使用的真氣,似乎和我的玉佩是同根同源的。”張寒越緩緩說道。
彩蝶也點了點頭,淡淡的微風吹過,吹起彩蝶柔順的秀,恰好遮住了半邊臉,而唯一留下來的半邊臉,卻還帶著淡淡的微笑,讓張寒越恍如隔世,有一種錯覺,好像後世的模特在拍封面照一樣。
“那你打算怎麽辦?”彩蝶一語中的問道。
“我想先和這個大名的關系混的熟一些。然後再作打算,如果有可能的話,去查探一番。”張寒越想了一下,回答道。
彩蝶點了點頭,說道:“恩,這個女大名的容貌自然是遠近聞名的,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摩薩藩是強大的藩,至少以前曾經是,現在有些衰落,至少摩薩藩也不是每一個人都知道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容貌,比她所繼承的這個強大的藩,更加出名。”彩蝶停了一下繼續說道。
“但是,還有一樣更出名的,也就是她的殘暴,作為一個類似於君主的角色,傳說中千穗美希在剛剛出生的時候,一睜開眼,眼睛竟然是紅色的,泛著血紅的光芒,而後來,幫助她接生的人,在不久之後都悄然死去,而死的時候,無一例外,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紅色的。從那個時候起,這個出生的女兒是一個不祥之兆的傳言就流傳開來,像是瘟疫一般,瞬間便傳遍了整個倭島,幾乎所有人都勸說當時的摩薩藩主人,也就是美希的父親,勸他將這個孩子處理掉,甚至還有天皇和幕府將軍,但是他沒有這麽做,反而是頂住壓力將這個孩子養大了,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作為倭島最強大的藩王的女兒,千穗美希從有意識的那一刻起就是與全世界為敵,就在人人都以為這個女孩絕對不會有大的作為的時候,摩薩藩的藩王,也就是美希的父親在這個時候遭遇肥前藩的刺殺,身亡,幾乎所有人,也包括摩薩藩的內部都認為摩薩藩此時已經是油盡燈枯,接近毀滅的時候,千穗美希作為藩王的女兒,也作為唯一的一個女大名登上大位,依靠殘酷的手段,竟然將局勢扭轉了過來,用咱們華夏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可以‘止小兒夜啼’的狠角色。”
“啊……老公,那你豈不是很危險?”采萱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過來的,劈頭蓋臉地問道。
張寒越沒好氣地看了采萱一眼,說道:“采萱,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
采萱有些不好意思,羞赧一笑,說道:“我老公福大命大,是做大事的人,怎麽會被這種事情嚇死。”
張寒越揮了揮手,表示勉強接受了采萱的理由,忽然,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麽,轉過頭來,面色有些不善地看著采萱,問道:“那個征服是不是你叫千穗美希唱的,我差點以為我又穿越了。”
說到這個,采萱有些得意得一笑,兩條彎彎的柳眉向上一挑,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正在邀功的小孩子一樣。
這時,一個武士打扮的男人出現在門口,扯著嗓子大吼道:“奴隷、女王はあなたに召さ、早く行きなさい。(奴隸,女王召見你,趕快去吧。)”
張寒越一愣, 瞬間這心中的火就上來了,“什麽玩意?特麽竟然叫我nu1i?特麽乾隆都沒有這麽叫過我,這個女王真的是,要好好tiaojiaotiaojiao一下才知道什麽叫做平等。”張寒越氣的是渾身都冒火了。
張寒越對著門外沒好氣地回應道:“分かった、彼女に待って、何催促させて、私の事はまだ終わっていないで!行きますから(知道了,讓她等著,催什麽催,我的事還沒做完呢!等會就去)”
門外的人影明顯一愣……也許是咱感歎誰敢讓千穗美希等。
“我也要去!”吳采萱拉著張寒越的手撒嬌道。
張寒越沒好氣地回應道:“你們去做什麽,說不定又是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到時候我可沒工夫招呼你們。”
……
張寒越走到千穗美希的面前,依舊是之前迎接自己的那個地方,張寒越也不客氣,直接問道:“大名様、今はどこに行くの?(大名大人,我們現在又是要去哪?)”